101第101章你又欠了夫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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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爸爸!
這怎麽可能?
內心瞬間湧起難以置信的驚喜,我瘋狂地跑向太平間,想要一探究竟。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結果跑到半路,迎麵撞到一個人懷裏。
抬頭一看,是北冥焰。
他低眸靜靜凝著我,緩緩道:“都過去了。”
“是你做的?你改了我爸的生死簿?”
我意識到,又是他幫了我。
我想起次寒肅說過,冥界看似波瀾不驚,實則暗藏洶湧,各方勢力蠢蠢欲動,都在暗覬覦冥王之位。
北冥焰的地位,並非高枕無憂。
若他屢屢私改凡人生死簿,遲早會被政敵捉住把柄。
仔細想來,後患無窮。
我忍不住怨他:“你怎麽又改生死簿?這樣做很危險你不知道嗎?我不需要你為我……”
“唔……”
我話未說完,被他冰涼的吻,覆住了唇……
清冽的檀香,曖昧地縈繞在鼻間,突如其來的親密,令我暈得七葷八素,險些忘了思考。
良久,他才鬆開我,凝著我兩頰的微紅,淺淺笑著:“說完了?”
哪裏說完了?明明被你堵住說不出。
我垂眸躲著他熾熱的凝視,小聲開口:“別再為我冒險了。”
他眉宇微蹙,柔聲道:“我不想看你難過。”
“可你說過,生死有命。”
“若你難過,算生死有命,我也會逆天改命。”
我心下一軟,胸口透著說不出的酸楚。
梁秋死掉,爸爸複活,這不是我想看到的嗎?
留下一個必死之人的命,要奪去另一個人的命。
梁秋的死,換來了爸爸的生。
聽去,也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隻不知,會對北冥焰造成什麽影響。
“別想了。”北冥焰輕輕晃了晃我,柔聲催促:“快去接你父親。”
我心一暖,不由湊到北冥焰唇邊輕輕一吻。
結果還沒夠到,被偷親了一口。
他挑眉:“你又欠了夫君一次。”
我輕笑:“還,回去還。”
次日一早,我從醫院走出來,這一夜未曾合眼,已是疲憊不堪。我和幾名護士一起,將爸爸從太平間接出來,又做了全麵的身體檢查。
各項指標都顯示,爸爸已完全恢複健康。
醫生看著體檢報告,大驚不已,直呼這是跡。
最後隻能以病人腦死亡假象,造成醫生判斷失誤為由,作為本次“複活”的官方說辭。
主治醫生小心翼翼賠著笑臉,生怕我告他誤診,將沒死的病人送入太平間,於是他主動跑來和我說,要賠錢和解。
我笑了笑:“沒關係,我爸回來了好。”
我沒那麽缺德,明知事情真相,還宰醫生一刀。
夏千陽從昏迷醒來,得知爸爸“複活”一事,又昏過去了。
也不知是嚇的,還是因為興奮。
當天下午,爸爸正式出院了,夏千陽經過兩次昏迷後,終於醒了,也認清了眼前發生的事實。
許是爸爸的徹底康複,燃起了他的希望,夏千陽失魂落魄的臉,終於重現了一絲活力。
那天,徐盛澤開車接我們三人回家。
“夏叔,恭喜您從鬼門關逃出來了。”
徐盛澤笑笑,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看了一眼後視鏡的我。
我尷尬地別過頭去,躲開他的視線。
到家後,我扶著爸爸下車,結果徐盛澤忽然拉住我,對我爸說:“夏叔,你們先回去,我和千秋說幾句話。”
有什麽好說的。
我雖心有不願,卻沒法在爸爸麵前駁了他的麵子。
在爸爸眼裏,徐盛澤年輕有為,又對我嗬護有加,簡直是準女婿一樣的存在。
待爸爸和夏千陽走遠,我催問:“什麽事?”
徐盛澤輕歎:“小柒,你太心急了。”
“什麽?”
他壓低聲音,湊到我麵前說:“你不該那麽心急殺了梁秋。”
我的心猛一揪緊,旋即否認:“我沒殺她,你別血口噴人。”
徐盛澤笑:“你別緊張,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幫你。”
我冷冷地看著他,“不用你幫我,況且我根本沒殺人,梁秋是搶救無效死亡。”
“小柒,我好歹做了你幾年監護人,還不了解你嗎?”
“隨你怎麽說,沒做過是沒做過。”
他不再反駁,隻小聲叮囑我:“當心夏千陽,梁秋畢竟是他生母。”
“不用你操心。”
他無奈地搖搖頭,忽然問我:“次那個自稱你夫君的男人,究竟是誰?”
“與你無關。”
“小柒,不要隨便和來路不明的人打交道,否則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我厭煩不已,扔下他走了。
回到家後,我不禁疑惑,徐盛澤怎麽知道梁秋的死與我有關?估計他是來試探我的。
看不出來啊,除了總裁,他還做偵探了,我才不會被抓住把柄。
晚飯時,趁夏千陽也在場,我旁敲側擊地向爸爸透露了梁秋已死的事。
爸爸聽完,沒有露出任何驚訝之色。
良久,他輕歎一聲,緩緩開口:“也許,說出來,你們不會信。”
嗯?我有些好,爸爸要說什麽。
“我真的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地方長什麽樣,黑漆漆一片,有個黑衣人帶著大家坐船過河,岸後又將我們帶到一座橋,應該是奈何橋吧。然後不知怎的,那黑衣人忽然把我放回來了。
頓了頓,爸爸又繼續說:“當我走出鬼門關時,我看到梁秋剛被送進來,那時我知道她死了。”
我心底一驚,爸爸竟然記得這麽清楚。
“媽有沒有說什麽?”夏千陽忽然問。
爸爸輕笑:“她一直在哭,哭著和我說對不起,嗬,她做的那些事,以為我不知道嗎?”
對不起?我內心輕笑,已經晚了。
驀地,夏千陽猛然起身,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房間。
我呆呆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忽然湧起許多不安。
接下來幾天,夏千陽失蹤了。
如今正值寒假,這小子過去放假也經常徹夜不歸,和他那些女朋友鬼混。
可是這一次,我卻隱隱感到,事情不對勁。
一個星期後,我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彼時,我正呆在北冥焰送我的豪宅裏,他握著我的手,教我畫震鬼符,在我的軟磨硬泡下,他總算默許了我做捉鬼師一事。
電話鈴響起,我拿起一看,是個陌生來電。
接起一聽,對方自稱是聖瑪麗孤兒院的修女。
聖瑪麗孤兒院?!
我驚訝得手抖,那是我長大的地方!
“請問有什麽事嗎?”我謹慎地問。
“您是夏千陽先生的家人嗎?”
“是的。”
“您方便來我院一趟嗎?關於夏千陽先生的事,和您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