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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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陳靈經常在夜裏關心我和羅伊最近的狀況,但這個事情我基本可以理解為她寂寞了,一般人獨自一個到陌生的地方,做從前沒做過的事,都會倍加懷念以前的朋友。

    比如我剛上大學那會兒,覺得班上誰都不認識,每天都要給陳靈打電話,加上當時的親情號碼,簡直肆無忌憚,宿舍到教室的走路時間都要給她來個電話,表示自己十分的無聊和寂寞。

    聊天內容就是瞎扯,扯扯現在發生的事,扯扯從前發生的事,從前發生的事最經常拿來扯了,畢竟它可以扯好多遍,每次都變個話題扯,一點也不會覺得膩。

    陳靈最近就經常和我扯從前的事,可惜的是我們大學後失聯了6年,空了6年的東西可以扯,而且高中太遠,有些事已經忘記,扯到後麵有些有心無力,於是她問我最近的新人怎麽樣,是不是沒有她溫柔可愛。

    這點我表示非常讚同。

    讚同到現在在上班都能讓我想到陳靈。

    我手上的這個新人我可以吐槽三天三夜,當然,我也吐槽過她,在羅伊麵前,我還問羅伊,是不是她剛剛入圈時,也這麽。

    蠢?

    新人叫甄可。

    聽說有個地方的地方話,可這個字翻譯成普通話是蠢,要真有這事,甄可這個名字真是她量身訂取。

    真是蠢到不行,簡直可以用智障來形容,一個20多歲的姑娘沒什麽後台,靠著一張臉和一個微電影被公司簽了,沒想到竟然,那麽不懂人情世故。

    遠的不說,就說早上吧。

    和甄可拍了廣告回來,正巧在電梯裏碰見陳姐,陳姐因為上次那件事,最近對我挺客氣的,她就隨口說了句辛苦,因為看了我們的行頭,知道是廣告回來,於是多說了幾句關於廣告的事,結果,甄可竟然激動地勾住陳姐的手,接著一一地把她為這次廣告做了準備,做了什麽準備,準備了多累的事都說了出來,語速快得我根本來不及阻止。

    結束後一臉的等待誇獎。

    “甄可,我現在是你的經紀人吧。”事後我問她。

    甄可喝著牛奶點頭,這家夥到底是為什麽會被簽進來!而且還有那麽多腦殘粉。

    “現在你聽我的,我不會害你,我知道你很可愛,你熒幕上的形象也是,卡哇伊。”

    甄可露出了一個非常卡哇伊的表情,嘴邊還有個淺淺的酒窩,這忽然讓我想到了糯米,但糯米比她可愛多了。

    我抿嘴,繼續說:“但是呢,以後你可以不可以話少一點?其實話少一點也很可愛的啊。”

    每一次都幫她處理後事,我真的很累……

    甄可說:“哦,好啊,我聽零一姐的。”

    也可能是因為甄可這件事,她太讓我不放心了,所以羅伊回來後,我們在吃飯,我張口閉口都是甄可。

    終於在我說甄可前段時間怎麽和廣告商說話的時候,羅伊打斷了我。

    “薛零一,你現在生活挺豐富的啊。”

    我抬頭:“啊?”

    豐富倒是沒有覺得,隻能說是事情多,豐富這種詞都是給那些休閑娛樂會玩的人兒,我這種為工作東奔西跑的人不適合豐富。

    羅伊聳肩:“現在變成大忙人了。”

    我咬住筷子,覺得她這句話,特別的話裏有話。

    我問:“不會是沒經常給你打電話,你生氣了?”

    她一個淡然地夾了顆菜到她的碗裏,說:“我是這麽小氣的人嗎?”

    我嘴上:“不是。”

    我心裏,是。

    比如前天,跟拍到3點才回家,一回家無縫銜接地刷牙洗臉上床,那時隻想睡覺。可才睡了幾分鍾,羅伊的電話就過來了。

    我半夢半醒地和她聊天,模模糊糊地完全不知道都說了什麽,後來睡著了還是她那頭掛的電話。

    第二天給她電話時問昨天和我說什麽,有沒有重要的事情呀,她說沒有。

    沒有兩個字,特別的陰暗。

    於是我放下了筷子,把凳子挪到了羅伊的身旁,狗狗似的蹭了一下她的手臂,她一個嫌棄的眼神看我:“幹什麽。”

    我嘿嘿一聲:“你看,最近陳靈走了,我升職了你也知道嘛,職不能白升錢不能白給,都是勞動代價換來的,你說四不四。”

    她放下筷子,一把抓住了我的馬尾,把我扯離她的懷裏。

    羅伊:“上次不是說了,你做我助理這件事不實際,所以你不用這麽辛苦的,比我忙,拿的錢比我少,值得嗎?”

    我點頭:“值得啊,不當你助理但是可以努力上樓啊,上樓了以後你的通告我就有很多幾率會跟了嘛,你說四不四。”

    羅伊敲了一下我,“四你的頭,你大可不用這樣。”她歎氣後一個脫口而出:“我養你也行,不是養不起。”

    雖然我和陳靈每天都意淫著伸手就拿錢的生活,從前還意淫被人包養,但落在實際上,這樣就沒意思了,搞得我很沒用。

    她沒有繼續養我這個話題,忽然一個伸手把我的頭掰過去,左右看了幾眼:“你看看你最近的臉色,黑眼圈,顏色暗淡,這裏還長痘了。”

    我趁機親了一下她的手指:“值得都值得,但是長痘這件事,是因為太久沒見你了。”

    她橫了我一眼:“關我什麽事。”

    我一笑:“內分泌失調。”

    羅伊一看就是立馬懂我說什麽,我就喜歡這樣的羅伊,多懂我,雖然我開的車她從來都不上來,但是好在她知道我在開車,而不是在和她討論醫學方麵的知識。

    於是懂我的羅伊說:“你最近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噗的一聲笑了,坐直指著她:“羅伊你耳朵紅了哎哈哈哈,是不是害羞了,不要害羞嘛,大家都是成年人。”

    我越說越紅,羅伊怎麽會這麽可愛。

    可愛的羅伊一個惱羞成怒,轉身與我正對著看我:“薛零一信不信你再這樣,我在這裏把你…”

    說著她自己停了下來,我知道她要說什麽,就地正法嘛,我就說羅伊是個悶騷的人。

    我說:“哇,玩這麽大啊。”

    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越久,我活的越肆無忌憚,我也希望她在我麵前肆無忌憚,什麽都不用顧忌,想說什麽就說什麽,看誰不慣隻管在我麵前罵,所有的優點缺點我都可以慣著她,所有的體位我都配合。

    我也喜歡這樣的狀態,人生中有一個人可以讓我放下所有的防備,什麽都不用想,需要傾訴時她聆聽,需要給意見時她幫我分析,而羅伊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我身邊充分扮演了這個角色,不管她怎麽樣,隻要她在,總能把我所有的消極變成正常,所有的過渡亢奮變成愉快。

    這段話聽著是不是有點走火入魔,我就是喜歡無時無刻表達對她愛怎麽樣,不服找女朋友也去表達。

    羅伊被我一鬧耳朵更紅了,一個沒理我的表情繼續吃飯。

    這頓飯吃得我很開心,隻要是能調戲羅伊都讓我很開心。前段時間我悟出了一個道理,她不和我*,但是我可以主動調啊,效果一樣挺好的,而且調著越來越順手。

    要是有一天逼著她順著我的話回應我,我是不是可以認為薛零一成功了。

    吃飯出來去停車場的路上,竟然遇到了甄可。

    她和一個男生手牽手地迎麵而來,見到我先是一愣,嚇得把手放開,接著視線往下移,盯著我和羅伊互相牽著的手看著。

    我直接問:“男朋友?”

    “恩。”

    “不是!”

    麵前的兩個人同時回答。

    我拍了拍羅伊的肩膀,走上前,先是看了男生一眼,再看甄可,把自己語氣變得很無奈。

    我說:“你來公司才幾個月,合同裏的事項我也讓你仔細看了,他是誰我現在不管,但是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再出什麽事我不管你了,被拍到什麽照片我不會給你處理,我丟給薛晨晨,薛晨晨知道嗎?”

    甄可嘟著嘴拉著我的手:“知道知道,我不要給她,零一姐,我真的很小心。”

    我聳肩:“不知道,反正我不希望看到你的任何負.麵.報.道,明白?”

    甄可點頭點頭,接著俏皮地看我,對著我後頭努嘴:“那個是羅伊嗎?”

    我轉頭,羅伊雙手插著口袋,饒有興趣地看著這邊。

    我說:“是,怎麽了。”

    甄可嘿嘿一笑:“你和羅伊關係這麽好啊,我都不知道呢,藏得很深嘛。”

    鑒於我從來不和剛來的藝人開玩笑,於是我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交代了幾句就直接走了。

    回去的路上,羅伊開著車,時不時轉頭看我,終於在第十次看我時,我壓下了手上的雞皮疙瘩問:“怎麽了?”

    羅伊笑:“挺能耐的嘛薛零一,教訓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我立馬坐直,一副驕傲的樣子:“那是。”

    畢竟小別勝新婚,回去後我們都表現得十分迫不及待,羅伊也不再是那個餐廳裏會耳朵紅的羅伊,開門才換好鞋,就直接把我放在了鞋櫃上,和我來一記冗長的法式深吻。

    我說過,她無論做什麽,我都受不了,於是為了報答她的吻,我把她的衣服給脫光了。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嘛。

    然後我們在鞋櫃上來了一次,沙發上一次,地毯上一次,臥室裏一次,直接把時間折騰到了半夜三點,折騰得我一點也不想動彈。

    她的手軟軟地搭在我的肚子上,看起來也有點累了。

    快要睡著時,被她叫醒去洗澡,於是我們在浴室,又來了一次……

    瘋狂到我自己都怕,並不是每次都是她或者我想要,可能好幾次都是我們種的單方麵的想要,但是大家懂的,*是可以勾的,結果都一樣,享受那個過程就好,不要去在意是誰起的頭。

    就像多大點事的愛情,為什麽要糾結誰付出的多呢,為什麽要在乎我給送了100元的禮物你才送我50元的呢,兩個人能在一起多不容易,在這個同性還不能被所有人包容的世界,不要因為小事就不珍惜對方。而因為抱怨說了這些話的人,其實已經告訴了大家,她曾經的心甘情願。

    羅伊說的對,甘願就好。

    什麽能比得過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