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白狼群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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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琴笑了,刹那間,宛如傾世桃花綻放。手機端 ..一雙墨眸流轉波光,輕言道:“定不負所托。”

    女子回以一笑。

    忽地,空傳出一絲無奈的歎息,“竹白鈴,你算是把竹蕭穀都押了。”

    竹白鈴理直氣壯道:“竹蕭穀是我開的,未來的命運也有我說話的份。”

    譚矜怔住,“你是竹蕭穀的開門鼻祖?”

    竹白鈴抬頭傲然,用手優雅的理了理耳畔發絲,輕聲應道:“自是。”

    現在,竹蕭穀的開門鼻祖答應了,其他人也沒什麽異議。

    忽然,竹白鈴視線挪到流琴身,問出了一個疑惑,“書亭外麵有仙力加持,你是怎麽進來的?”

    流琴輕描淡寫道:“很簡單,把仙力結界毀了不行了。”

    竹白鈴抽了口冷氣。

    書亭的結界是他們集合用仙力鑄成,如今卻被一個人隨手毀了。

    “你到底活了多久?”

    “等等,他好像是妖修……”

    自古以來,妖修便人修強,占據先天血脈優勢,擁有傳承能力,尋常人的壽命更長。

    想來,他們也釋然了。

    竹白鈴對著譚矜招了招手,“過來,我給你竹蕭穀的傳承之法。”

    譚矜征求的看了流琴一眼。

    流琴鬆手,說了一句,“去吧。”

    譚矜離開流琴,沒走幾步,又回頭望了他一眼。

    流琴依然神情平靜。

    譚矜收回目光,舉步來到竹白鈴跟前。

    竹白鈴眼睛再次閃出藍光,指尖輕點在譚矜額頭,一絲藍色潛入她額頭。

    譚矜頓時眼前一黑,猛地栽倒在地。

    沒過多久,待譚矜再睜開眼時,卻發現自己站在了一座峽穀之。

    竹白鈴的聲音自半空響起。

    “這個地方隻是在你意識裏幻化出來的,走出峽穀便可得到最後的東西。”

    說完,竹白鈴不再出聲。

    譚矜抬眸,打量起四方。

    峽穀呈現出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低頭不見腳下的路,天在峽穀成了一道線。

    譚矜邁出第一步。

    腳步聲在幽靜的峽穀回蕩。

    沒有其它多餘的聲音。

    譚矜一路順著峽穀走著,忽地聽聞一陣樹枝斷裂的劈啪聲。

    下意識翻手想祭出匕首,卻猛地想起這一切都是存在於意識。

    也是說,她動用不了煉獸的能力。

    譚矜掃了下周圍,選了處巨石藏身。

    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從暗處竄出。

    雪白的毛發光亮,倒立的三角獸耳,配一雙暗金的豎瞳。嘴巴微張,露出鋒利的犬齒。

    譚矜眼色一沉,很快認出了來者。

    狼!

    狼很少會單獨出沒。

    這時,白狼突然仰天長嘯,嘯聲高低起伏,似乎是在呼喚同類。

    草叢再次傳來響動。

    接二連三的有白狼從樹林鑽出,應和先前的白狼仰天嘯了起來。

    不一會,由一隻白狼變成了一大堆白狼。

    譚矜嘴角微動,為什麽她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忽然,白狼的頭狼偏頭看向了一處,正是譚矜躲著的石頭。

    譚矜心下一驚。

    剛想逃走,卻已經來不及了。

    頭狼嗷嗚的叫囂一聲,邁開疾步衝向譚矜。譚矜伸手從靴子抽出匕首,眸光頓時一寒,提起匕首刺向白狼。

    頭狼身形一動,靈敏的閃開了譚矜的攻擊。

    譚矜借此機會,得以稍微喘氣。

    頭狼不給譚矜喘息的機會,逮著時機再次撲了去。

    後者翻手握匕首,匕首的鋒刃正對著頭狼。

    頭狼像是不怕疼似的,不偏不倚的摁倒了譚矜,鋒刃劃破它的腿部。

    鮮血浸染了雪白的毛發。

    譚矜微喘口氣,膝蓋猛地一彎,用腿肘直擊頭狼腹部。

    頭狼措不及防,一下被擊。痛苦的哀鳴一聲,翻身倒在了地。

    其他狼見狀,立馬出手。身形極快,像是白色的流光直襲向譚矜,口微微喘氣,帶著血腥的氣息。

    譚矜再次用目光打探了周圍,沒有任何可以躲閃的地方。

    隻有她之前躲藏的石頭。

    在譚矜意識凝結成的峽穀,不能動用仙力,也不能召喚煉獸。

    若是逃跑,隻怕還不如白狼。

    譚矜目光掃過石塊,她眼色一寒,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瞬息,群狼已經逼到她麵前。

    譚矜腳尖一動,身體像是蝴蝶輕盈,翻旋到了巨石後麵。

    群狼見狀,步伐來不及收回,一直往前麵撲了數步才停下。隨即,它們又轉動方向,再次攻向了譚矜。

    巨石立在場,像是被削去尖端的玉米。巨石的頂隻允許站立一人。

    群狼舉步,悄然分成兩路進攻譚矜。

    譚矜看著巨石心有了個主意。腳尖掠地,縱身躍到了巨石的方。

    “嗷嗚!”

    群狼再次衝譚矜發起攻勢。

    一道道雪白的身影閃過,鋒利的爪子在黑暗格外清晰。

    譚矜一個人獨立在巨石,手持匕首,一雙墨眸倒映出群狼的身影。

    在群狼要逼近譚矜的刹那,譚矜瞬間出手,衣袂隨風翩躚,寬袖獵獵作響。

    瞬間,銀光劃過。

    數滴血珠飛散。

    譚矜清楚的感受到鮮血濺落在手背的溫熱,微眯起墨眸,手動作一反轉。

    嘶啦。

    血肉的撕裂聲響起。

    一匹狼被譚矜當場開膛破肚,濃鬱的血腥彌漫在空。

    那匹狼哀嚎一聲,像是斷線的風箏墜落在地。四肢無力的掙紮了兩下,最後咽下了氣。

    其他狼見此情景,眼對譚矜生了忌憚,卻並沒動容。

    攻勢依舊!

    譚矜見招拆招,一把匕首揮灑如潑墨,手動作靈活。

    匕首的鋒刃不斷嵌入白狼腹部,又被迅速拔出,白狼還做不出反應,便被譚矜一腳踹到了地。

    轉眼,匕首又臨至另外一隻狼眼前。

    伴隨著匕首鋒刃的沒入,譚矜攥緊匕首把柄,猛地一拉扯,竟是拖出了白狼的腸肚。

    血霧噴湧而出。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很快,本來氣勢洶洶的白狼一下被煞了威風,不敢再輕易的向譚矜發起進攻。

    譚矜微微喘了口氣,抬起手背拭去了額角的汗。

    現在,譚矜站在巨石的頂端,給自身創造了地形優勢。

    白狼隻能向縱身發起進攻,不能進行有力的包抄發起群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