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折磨得不成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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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同時覆了上來,柔軟而細膩的緊貼,帶給他別樣的舒暢。
林詩音從未被他這樣對待過,一時不知所措,明明已經幹涸的身體,卻在他的溫柔情網中徹底沉淪,不可自拔的深陷進去。
她閉上眼睛,身體的敏感更加激烈。
她像似瘋了一樣迎合著他的吻,連自己的wěi zhuāng都忘記。
吻著她唇的男人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
那些旖旎而曖昧的粗喘聲同時消散。
一雙獵豹一樣凶狠的眼神死死鎖定著林詩音,林詩音大腦差點空芒,無數的嗡嗡聲撞擊著她的腦神經。
“林詩音,”容湛暴虐的嗓音突兀響起,一如同他突然而來的溫柔,他重重地咬著牙,“你怎麽這麽賤?”
他的聲音像似惡魔的旋律,一直在她耳徹纏繞。
林詩音眼眸慌亂不定地遊弋著。
她所有的wěi zhuāng都暴露,而他也將他溫柔的一麵盡數收起。
那些隻屬於莫清淺的溫柔,他又怎麽可能給她?
“你賤到寧願承認自己是莫清淺?賤到為了得到我的吻,利用死去的親姐妹,你現在的行為與過去的你有什麽差別?”
容湛每一個字都是從胸腔裏震蕩出來,帶著金屬的冷軋,泛著幽幽寒光。
林詩音頹然地聳拉著肩膀,她不知道她要如何接話。
下一秒,鋪天蓋地的懲罰再一次襲來。
林詩音空洞地睜著大大的黑眸,身體再一次被男人後身後貫穿,她瘋狂地掙紮、瘋狂地尖叫著:“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叫得越大聲,容湛的憤怒就越深。
他像一頭被偷了狼崽的公狼,找到了那個偷他孩子的人,用他尖尖的牙和他鋒利的爪子撕扯著那個渾蛋。
林詩音的嗓音喊得嘶啞不堪,喉嚨喊得破碎。
男人的懲罰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忘記了我說的,會讓你活得生不如死!”容湛眼眸驟裂開,像是墜入地獄的魔鬼,嘶聲低吼著。
一整個晚上,林詩音就在這種生與死的邊界上遊走了好幾個來回。
最後活活痛得暈了過去。
……
半個月後
寧子梧在容湛去鄰市出差之際,費了好大的力氣,躲開重重保鏢的看護,最終從窗戶鑽進了林詩音的臥室。
她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林詩音,diàn huà也打不通,她害怕她出事,一直在尋找這個機會。
進入臥室,她被眼前看到的畫麵驚呆。
那個曾經活潑得總是洋溢著一張笑臉的林詩音,此時像一棵枯草般端坐在床頭邊上,頭發雜亂得像街道上沒人管的乞丐,露出的脖子處印著手指掐出的青紫痕跡。
大概是聽到了腳步聲,林詩音端坐著沒有動一下的身體突然抖了一下。
她看都不看來人一眼,聽到聲音就條件反射地瑟瑟發抖著將自己整個人往床頭縮,直到縮到無法再縮,她才驚恐地求道:“不要,不要過來。我會聽話,真的會很聽話。我會很聽話,求求你不要再過來了。”
寧子梧聽著林詩音宛如杜鵑泣血一樣的嗓音,聽著她低低的乞求,眼眶瞬間紅腫得像是得了紅眼病,水霧在她睫毛處滾了兩圈,最終狠狠落在地上。
她不再停留,加快步伐,朝林詩音奔跑而去。
緊緊將林詩音的身體摟進她的懷抱,用最溫和的嗓音安撫著她:“詩音,別怕,別怕,是我,我是子梧,我會救你,一定會。”
哪怕與那個男人徹底決裂!
他簡直是瘋子,好好的一個女孩子被他折磨得隨時都有可能瘋掉。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林詩音從頭至尾都在重複著這句話。
脆弱的身體單薄得不堪一擊。
好似隨時都會長眠於世。
一顆搖晃得像似不知疲倦的撥浪鼓。
寧子梧看著這樣的林詩音,一顆心髒狠狠地抽痛。
她沒再猶豫立馬撥了個diàn huà出去。
diàn huà通後,很傳來男人溫潤如玉的聲音:“子梧,這麽晚了,有事?”
“林承天,你幫我準備一下。”
寧子梧這樣那樣一番吩咐後……
林承天應了一聲好。
雖然他不明白寧子梧要做什麽,但寧子梧的要求,他從來不會拒絕。
林承天辦事效率很快……
他租了一輛私人飛機,雇了一個機長,直接將飛機開到容湛別墅的上方,巨大的羽翼灑下層層的mí yào。
在將所有保鏢迷暈後,他將飛機開到別墅上方專門空出來的一塊停飛機的空地,剛一打開機門。
寧子梧就朝他狂招手。
林承天下了飛機,進入容湛的別墅,將一直瑟縮著身體沒有停過的林詩音跑上了私人飛機。
艙門關閉的那一刻,飛機的轟鳴聲狂烈響起。
下一秒,私人飛機絕塵而去。
“承天,你安排好家裏人沒有?”寧子梧生怕這一次的事件會影響到林承天的家族。
容湛那個混蛋在知道所有事情後,肯定會瘋狂報複林家。
可她沒有人能夠求救,隻有求林承天。
“子梧,別擔心,我都處理好了。”林承天寵溺地拍了拍她的後腦勺,在視線轉到林詩音身上,眸子裏的黑霧瞬間升騰。
……
得到消息急忙趕回家的容湛第一時間衝向了林詩音所在的臥室。
空無一人的臥室,不但少了那個在他身邊三年沒有離開過的女人,更少了那個女人一直很寶貝的菜譜。
她走了,真的走了?
這一切像是一場夢。
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女人有膽量離開他的生活。
容湛坐在就要上林詩音經常坐著的那個位子上,雙肘撐在大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竟然敢走?
誰帶走了她?
他抓到,會將那人碎屍萬斷。
容湛眸底的戾氣陡然升起,將所有看護不利的保鏢狠狠教訓了一頓。
晚上,他的兄弟被他緊急召喚。
“出什麽事了?”林承恩一見容湛,就急急忙忙地問了一句。
容湛抬起頭看他,眸底透著修羅的陰戾,他一把拽起林承恩的衣領,狠聲道:“說,林承天去哪了?”
“我弟?”林承恩一頭霧水,一雙桃花眼挑起瀲灩的波光,“容湛,你什麽時候關注我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