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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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郭峰,大學畢業後,我由於沒有通過司法kǎo shì加之考研失敗整個人居然一下子陷入了失業人員的邊緣,那一刻,我不由自主的慌了。我在大學時期學習的是法律專業,我原本準備通過司法kǎo shì之後再參加國家公務員kǎo shì從而成為一名正直努力、敢為人先的檢察官,可是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那稚嫩的宛如夢幻般的理想終究要被骨感的現實所打破。當kǎo shì成績下來我得知自己沒有通過的那段時間,我第一次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麽叫難過與無助,我恨自己,恨自己的不努力,也恨自己的運氣不好。那段時間裏,我讓自己天天泡在宿舍裏,喝著幾廉價的十年(河套地區的一種酒),爛醉如泥。我非常害怕、也非常心痛,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家裏辛苦勞作的父母,他們都是農民,沒有大的見識,他們一生中最大的自豪就是我這個自以為是的考上大學並走出村裏的兒子,可是現在他們的寶貝兒子卻因為大學四年沉迷網遊與女友而碌碌無為。我在睡夢中甚至能看到他們殷殷期盼的目光與流著血的雙手,他們用這蘸著血的雙手不停的在地裏挖來挖去就為了來年有個好收成好供養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他們的榮光,他們的汗水,卻都被這該用利箭穿心的兒子所玷汙了。平時我自以為浪漫氣質的女友,在畢業分手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她是多麽的實用主義,她告訴我:“郭峰,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們家是農民,而我們家是醫生,我們的門戶差距太大了,而且我準備出國,我不能為了我們這大學四年一無所有的愛情而放棄自己的鯤鵬之誌,希望你能理解。”一無所有,居然是一無所有?四年來,我們在學校的湖光塔影之下的風花雪月換來的隻是她心目中的一無所有。在那一刻,我感覺無數嘲諷的目光都在向我射來,我一動不動,任由他們對我淩遲。
生活還是要繼續的,不管你的內心有多麽傷痛。盡管他qiáng jiān了我,可我還是要擦幹眼淚去嚐試著適應乃至愛上這qiáng jiān過我的生活,我不能一直這樣沉淪頹廢下去,我必須要有所作為。我開始瘋狂的投遞簡曆,希望能夠尋的一絲在這個燈紅酒綠的魔都(上京)裏立足腳跟的機會。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等待過程中的煎熬已經足以壓垮我這隻須最後一根稻草就會跌倒的駱駝。這些簡曆都仿佛石沉大海,杳無音訊。就在最後一刻我想放棄的時候,居然有一封簡曆回了過來,這讓我喜出望外。回複上麵說到:“鑒於你有文筆好這個特長,請收到信件來我公司參加編輯工作的麵試。地址雄按區xxxx時間xxxpm我迫不及待囫圇吞棗般的快速的瀏覽完了回複,心中非常開心,這下子我終於有工作的機會了。
以背水一戰的勇氣,我花了自己最後的1000元買了一身西服,我希望能夠讓自己置之死地而後生。第二天上午,按照約定的時間,我坐上了前往公司地址的地鐵。早上的朝陽分外美麗,並不刺眼的柔和的金色光芒撒滿了這座剛剛被黑夜的絕望侵襲占領過的城市,我不禁想到了亂世佳人裏斯嘉麗說過的那句話:tomorrow is another day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這樣一想,最近一段時間飄在我心上的烏雲與陰霾就消散了一些。我將目光投向地鐵窗外,一棟棟僵硬木納的建築仿佛都在揮著手向我送別,這讓我覺得有時候就連建築物都要別人有情的許多。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我已經站在了公司的樓下,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略微平複一下自己有所期待和稍微緊張的心情,讓我感覺有點奇怪的是,等我真正地來到了這個公司參加麵試的時刻,自己反而到不像前幾天等待的時候那樣焦灼和忐忑了,看來有些時候殺死人的不是真正上戰場的時候,而是在等待的過程中被無形的恐懼與壓力所殺死。
我推開了公司的大門,坐電梯到了約定的444麵試接待室,麵試接待室裏麵沒有人,旁邊的工作小妹讓我在坐在這裏略微等一下,她說麵試官馬上就到。我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環顧四周,我發現這間接待室打掃的非常整潔,幹淨,柔柔的眼光透過牆上的窗戶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身體,給我帶了舒適放鬆的感覺。我不禁的開始神遊起來,身上的疲乏也隨著這種精神上的放鬆而被逐漸的抽離出我的身體,一切都變得非常安靜。
咚咚咚。。。一個měi nǚ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說到“您好,我是這次的麵試官,我叫落蕾,很高興見到你。”我一下子回過神來,有點拘束的答複道:“您好,我叫郭峰,很高興見到您。”我打量了一下站在我麵前的這位měi nǚ,她膚如凝脂、牙白如玉、美目流盼、臉若銀盤,一股成熟而又而溫柔的měi nǚ氣息無法抗拒的向我撲鼻而來,她的臀部是如此的俏挺,我甚至懷疑在上麵放一杯水都沒有問題,那細挺的腰肢,呼之欲出的,實在體現了上帝對她的青睞有加。
看見我直勾勾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幾下。我這才將留戀不舍的目光離開她的身上,當看到一個měi nǚ,每個男人的第一反應都是對她進行目光上的占有,更何況站在我麵前的是這樣的一個一等一的別致měi nǚ呢。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好,現在對你進行麵試,因為你應聘的是我們編輯社的編輯工作,而這個崗位是專門寫靈異故事的,所以你必須要具有相應的能力,這樣吧,給你十分鍾的思考時間,你給我編一個靈異故事吧。”落蕾不緊不慢用標準的職業ol的口吻向我說到。
“好的,我想一下。”
想不到我一個法律專業畢業的學生到頭來卻應聘一個寫靈異故事的職位,可謂造化弄人啊。我心裏自嘲了一下,隨即便開始認真的構思了起來。
不知怎的,我的心裏又浮現出了女友小魚的身影,盡管我很想把她忘記,可終究是越想忘記反倒是記得越深刻,真是世界萬般字,唯有情字最傷人。
思索了一下,我舒了一口氣,對落蕾說到:“我想好了。”
“挺快的呀,這才5分鍾呢,好的,你說吧。”
“我想講一個故事,一個丈夫和妻子的故事,名字叫做:殺不死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