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愛戀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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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務必看清楚哦~ 我有些歉意的轉頭看著她們兩個人,“對, 對不起, 剛才沒有想到會有那麽大的力氣。”
“完蛋了。”黑川花涼涼的說著。
“雲雀前輩, 應該是不會打女孩子的吧。”笹川京子原本好聽的聲音似乎也有些懼意。
我有些不太明白兩個女孩子畏懼的來源,我緊盯著那扇被我不小心砸壞玻璃的教室,整個校園似乎都變得靜悄悄的,隻能聽到些微的蟬鳴聲,忽然卷起的風從我的襯衫袖口灌入,渾身上下不知道為何忽然有了種冷冰冰的感覺。
“是你幹的。”
等我再一次轉身後, 隻不過幾秒的時間,我眼前已經多了一個人。
“嗯……?”
其實我並沒有聽太清楚他在說什麽, 但是我能確定他一定是對我說的,因為自從他出現在我麵前那刻, 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我手裏的棒球棍。
他披著黑色的舊式zhì fú外套, 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 露出了精致的鎖骨,我的目光並沒有在他那張還不錯的臉上停留太久, 而是從他的襯衫落到了他垂下的手背之上。
在他平整的襯衫袖口之下,有已經泛著紫紅色的牙印還停留在那裏。
他手上的傷口是那天打架時候,被我狠狠咬下去才造成的。
是他。
我終於抬頭仔細端詳這個毫不留情把我暴打進入醫院的家夥究竟是什麽模樣。
容易讓女孩子喜歡上的長相。
這麽形容或許不太準確, 但這確實是我的第一印象, 狹長的鳳目, 柔軟的黑發, 白皙的如同被月光洗禮的皮膚, 簡單的白襯衫下隱約能夠看出是擁有著漂亮曲線的身軀。
這種人,和我之前想象力那樣凶神惡煞的不良少年簡直是兩個極端。
“雲雀……雲雀前輩……”笹川京子發出了非常可愛的聲音,“那個,長瀨同學是今天才轉入我們學校的,剛才的事情也是他不小心,所以……”
雲雀聽到了我的名字,眼睛微微抬起瞥向我這邊。
“下次被我看到再群聚的話,絕對會咬殺你們。”
光是被這種淩厲的目光掃過,我就覺得自己身體下意識地向後瑟縮了一下,背上還未結痂的傷口已經泛著火辣辣的疼痛。
他沒有再多說什麽,低斂下眉目,抿了抿唇,徑直轉身,仿佛不願意再和我計較剛才玻璃被打碎的這件事。
我往前走了兩步,“是你,對吧?那天帶著那些不良少年在學校門口把我狠狠打了一頓的人,就是你。”
“哦?”雲雀側頭,細眉微微挑起。
“你手上那個傷口就是我咬的。”我看著這個人一副‘我已經把事情忘光了’的態度,更加惱怒。
我走進到他的身邊,指著他手背上的傷痕,又利索地把我的襯衫袖子向上卷起來,給他展示著那天被他用奇怪的wǔ qì揍出的道道鮮紅色的痕跡。
雲雀原本還可以稱之為冷靜的目光,總算是有了些許的波動。
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胸前,最後再到我穿著的裙子上,好像在判斷我話語裏的真實性。
“這裏,還有這裏,都還沒有痊愈。”我迎著雲雀的目光,扯掉了自己襯衫上的蝴蝶結,正打算脫掉襯衫讓他看一眼同樣被暴打後還未痊愈的傷口,想要證實我自己話語中的可能性。
就在我準備解開第一顆扣子的時候,雲雀終於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你要幹什麽?”
他的手背好像都不自覺地緊了緊,與其說是不耐煩的表情,倒不如說是在罕見的掩飾某種異樣的情緒,也就是我的這個舉動好像終於讓他明白了一件事——
“你是女的。”
他疑惑的向我望了過來,眼瞳裏有目光變幻莫測,難以捉摸。
雲雀這次口氣不再是剛才詢問我舉動的疑問句,而是毫無疑問的肯定句。
*
從笹川京子的口中我知道了這個把我頭蓋骨幾乎要打碎的人就是並盛中學的風紀委員長。
說是維護學校秩序和並盛町的守護者,但實際上又不是這麽回事,據說他名義上是維持風紀,實際上做的全部都是黑道才幹得出來的事情,領著那群飛機頭的不良青年們橫行霸道,在祭典上還會專門收保護費,總而言之,十足一副liú máng頭子的模樣。
我走在放學的路上,拒絕了笹川京子要和她那個好朋友請我一同去逛街的邀約。
開玩笑,我又不是真正的女孩子。
我身上的這身zhì fú是很可愛的深色的無袖毛衫與短裙,走在路上還會被人問“xiǎo jiě你真是好可愛,可不可以留個diàn huà”,“是並盛中學的孩子嗎”之類的,我心情正煩躁,甚至想直接抬起腳揣在這群人的屁股之上。
“嘖。”
我仿佛聽到了一個人無情地嘲諷聲。
“你果然回來了,長瀨。”那個人繼續出聲說著,語氣毫不留情,“這件事情為什麽不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比我高出不少,以前作為男孩子我就需要拚命仰頭才能和他對視,現在成為女孩子,我踮起腳也差不多才到他胸口左右的位置,我看著那身洗的發白色的襯衫就這樣毫無褶皺,平整又妥帖的穿在他的身上,看著他手指上綁著的繃帶,忽然就變得有點想哭。
“我,我怎麽會知道自己變成這樣了……綠間,想辦法救救我啊——!”
我的呼吸都不由得變得紊亂起來。
原本還正打算對我說教的綠間真太郎,也好像被我忽然迸發出的哭聲嚇到,他伸出手掌,僵硬的在我肩頭拍了拍,微顯低沉的聲音明顯比剛才放緩和了不少,“哭什麽,我這不是來你身邊了嗎?”
綠間的手掌用力,他稍稍彎腰,下一秒我就被他抱入了懷中。
“太好了……美月,你回來了。”
突兀的發出了微不可及的感歎聲。
綠間真太郎是我所有好友中我最信任的夥伴。
不僅因為我們同時輸給過赤司的緣故,更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和我有著很多相似的愛好的人。
將棋,鋼琴,書本,不管在哪個方麵我們都有很多的共同話題。
他看上去不太善交際,外表又總會給人難以接近的錯覺,一開始,關於我能夠和綠間搭上話這件事,連我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在逐漸的接觸中,我才終於明白了綠間其實是不可多得的好友。
綠間笑起來的時候,其實也非常帥氣。
如果單單從臉來判斷,一定會以為他是隻會讀書的優等生,但是他作為籃球運動員,手臂肌肉也有著漂亮的線條。
他很喜歡占卜,聊起來簡直可以是用囉嗦來形容。
學習的時候緊皺的眉頭非常的帥氣。
還有那雙擁有碧綠色瞳孔的眼睛。
他對於好友同樣也很在意,就像是,他會特地從東京那邊請假來這裏找我一樣。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從他手中接過還泛著暖意的罐裝紅豆年糕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最近遭遇的事情統統告訴了他。
“你受傷了?”
綠間似乎並不在意我變成女孩子這件事,他的眉頭緊蹙,擔心地望著我,“讓我看看。”
“唔?”我支支吾吾,“不用了吧……沒什麽事情的,就是有點點疼,但是傷口已經恢複了不少。”
“哼。”綠間扶了扶他的眼鏡,“你是怕我看到什麽?”
綠間轉身,握住我雙肩的手定定的不再有動作,隻是眉眼帶著些戲謔的神色。
“我才不害怕呢,我們都是男孩子,我有什麽不能給你看的。”我被他難得有些炙熱的目光緊盯著,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他眯起眼睛,把衣袖輕輕推上去,認真的打量著我手臂上那些難以忽視的痕跡。
好奇怪。
其實綠間除了看著我的傷口神色越來越嚴肅外,並沒有其他異樣的表現,可是我的心跳卻不停地在加速,甚至隨著和綠間相處的時間越長,就越發的會有心悸的感覺,連脖子和下巴都浮起了輕微的冷汗。
因為我在近乎黑色的地麵上,就這那一點點的燈光,看到了那個人的倒影。
抬頭望去,向我們款款走過來的確實是那個纖小可愛的森山櫻,她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是多麽美好的,所以她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向世界展示著的她的美麗。
“真太郎。”
森山櫻用著柔柔的嗓音呼喚著我身邊的綠間,“找到你的同學了嗎?”
她輕輕笑了笑。綠間沉默半晌,默默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就早點回去吧。”她撫摸著自己柔順的長發,“我也跟恭彌哥哥說了一些事情,本來還想再帶真太郎走走的,可是再不走的話,回去的電車可就坐不到了。”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綠間。
他的眸子很冷靜,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森山櫻是赤司女朋友的這件事。
不——
森山對他的稱呼親昵到令我不得不懷疑。
他完全不介意森山櫻是赤司征十郎的女朋友。
“綠間……”我的聲音有點發啞,我想提醒他,“這個女孩子是,是赤司的女朋友……”
“我知道。”
我覺得自己的腳被什麽焊住了。
綠間沉默。
“……啊,嗯,”他的聲音有點啞,聽起來沙沙的,“小櫻,我們早點回去吧。”
“等一下。”森山終於注意到了我,她歪了歪頭,“真太郎,我想和她說幾句話。”
綠間盯了她半晌,森山反而揚起了嘴角,她來到我的身側,貼近我的耳邊,小小聲的對我說道,“我們彼此的目標並不相同,你應該做的是先搞定並盛町的這群人,如果我是你的話,就先從難度最低的沢田綱吉開始,對了,還要提醒你,雲雀恭彌,他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好對付。”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呢?
我不解的看向森山。
她不再甜甜軟軟呼喚著‘恭彌哥哥’,而是市場買賣貨物那樣疏離地喊著雲雀的名字。
她仿佛一個高傲的公主在打量著自己的臣民似的,觀察了我半晌,森山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這就是……遊戲失敗的結局?”
“你騙人。”
灰崎立刻打斷我的話,我們兩個互相打量,我知道這也是他在試探我的一種方式,索性努力克製自己想逃離的衝動,一動不動地仍由灰崎繞著我打轉。
難受死了。
這是我現在最真實的想法。
原本因為跑步就沒有幹透的汗珠黏膩地在臉頰兩側,作為女孩子的頭發又在脖頸後緊貼著我的皮膚,但灰崎陰冷的視線好像忽然讓這一切凝固,我連手腳都驟然變得冰冷。
他從以前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地喜歡在我身邊待著,總是邀請我去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國中二年級的春假,剛剛結束棒球部的練習,我正在室外的體育場清理場地,灰崎也像是這樣毫無預兆的來到了我的身邊,當時的他還留著看起來比較順眼的灰色頭發,如果表情能夠再柔順一點,還是可以欺騙不少學校的女生。
“喂,長瀨,你的比賽結束的話,要不和我去兜兜風。”
灰崎攔住了我眼前的路,很是囂張的問道。
“不去。”我試圖憑借自己還算靈活的速度從他身邊走過去,但是灰崎的手完全伸開,如同跟我玩遊戲一樣,張開上臂,嬉皮笑臉,“長瀨,我聽說合唱部的宮崎向你告白了,你拒絕了她?”
“嗯,我已經拒絕了,我不喜歡那樣花枝招展的女人。”我扶了扶自己還沒有摘下的眼鏡,非常義正言辭的回答。
卻想不到灰崎立刻又補充了一句,“那個女人我也不喜歡。”
“那和我沒關係。”接二連三要被迫回到灰崎的問題,讓我的心情越來越煩躁,灰崎還是那副調侃的模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不用問,我拒絕回答。”我警覺的瞟了他一眼,往日裏脾氣非常差的灰崎居然還沒有發火,他反倒是露出了非常懷念的表情,過了幾秒,才自顧自地開口:“如果宮崎那女人不符合你的品位,我們籃球部的桃井五月足夠漂亮了吧,身材好,□□,學習也不錯,這樣也入不了你的眼睛?”
我因為灰崎的問題思索了好幾分鍾。
沒錯,實際上說起受歡迎的程度,我並不比籃球部的這群人差,可是無論什麽樣的女孩和我告白,或者想要主動接觸我,我都產生不了任何的衝動,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在懷疑也許是因為遊戲裏的那群女孩子太過於誘人,所以導致了現實的女孩子都讓我看不下去。
灰崎看到我忽然沉默,忽然清咳幾聲,他曲起自己的手指,仿佛我們是無所不談的好友那般,力道不大的在我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說不定,長瀨你上輩子是個呆呆的鍾擺,所以隻會搖頭。”
我再次瀕臨暴走的邊緣線,生平最討厭和人有肢體接觸的我,狠狠地推開了灰崎。
“長瀨,長瀨,你不要走嘛,等下我帶你去打遊戲,然後開機車送你回去怎麽樣?”
“離我遠一點。我既不喜歡打遊戲,也不喜歡坐機車回家,”我轉身,對著灰崎氣急敗壞著,“我最討厭你了,所以你的一切事情我都不喜歡。”
灰崎最後那副‘原來不被人喜歡,是如此讓人討厭的感覺’模樣讓我忽然有點於心不忍。
什麽嘛……
你明明就是這樣的人,很多人都不喜歡你的啊……
怎麽會露出這樣的,好像以前我們關係有多好的神情,真是讓人受不了。
從那以後,很長時間內,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灰崎祥吾這個人,一直到國中快要畢業我才知道,當時的他因為經常偷懶,還有不認真練習,所以很快就被赤司從籃球部趕出去。
我應該是歡欣鼓舞,甚至可以去吃一次自己最喜歡的巧克力巴菲來慶祝,作為同樣在運動社團的人,我知道這樣總是擾亂紀律的家夥到底有多麻煩,多麽討人厭。
當時的我對於赤司的決定連連點頭表示同意,強製忽略了自己心底莫名其妙蔓延出的那一絲酸澀和傷感的心情。
額頭上又被彈了一下的事實讓我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等我捂著發紅的額頭不滿地抬起頭,才發現灰崎居然心情很好的笑了出來,“果然是你,還是女孩子的樣子看起來更順眼一點。”
“胡說。”既然已經被識破,我也沒有隱藏的想法,隻是更加的氣急敗壞了,“我一點也不喜歡做女孩子。”
“你本來不就是女孩子嘛。”
灰崎說出了和跡部一模一樣的話,這讓我更加生氣,但是在考慮到我們兩個人巨大的身高差以及拳頭力道的對比,我還是把自己緊握的拳頭鬆開,別過臉,“我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
胸口沉重,喉嚨發澀,好奇怪的感覺。
就連眼淚似乎都在眼眶中打著轉,鼻頭也酸酸澀澀的。
難道變成女孩子後,連眼淚都是會這麽容易的落下來嗎?
灰崎發出了笑聲,他伸著兩條手臂到我麵前,“陪我做換個發型怎麽樣?就換你以前最喜歡的灰色頭發,把它換回來……真是的,為了不讓赤司那群家夥懷疑我,我可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才把頭發變成現在這幅樣子的……”
“……”我認真地看了看他,以及他現在這個紮著小髒辮的詭異發型。
“嘖,去不去?”
他抓緊我的手,名義是像是邀請,實際是明顯的威脅,連口氣都變得愈發陰森起來。
*
灰崎強硬的拿走了我的手機,並留下他自己的郵件地址後,把手機重新丟給了我。
“如果赤司那群人對你做什麽的話,你立刻聯係我。”
臨走前,他在電車的站台嚴肅告誡著,重新染回的灰色頭發被風吹起,如果不是因為眉頭緊蹙,再加上他總是喜歡舔手指這個奇怪的動作,我相信他會比現在更受歡迎的。
赤司……?
我看著疾馳而去的電車,摸了摸自己的後腦,有點不太理解灰崎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還有,灰崎嘴裏一直說的‘他們’——
這群人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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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偷偷從跡部家拖著行李箱離開,搭乘電車一路前往並盛町。
這幾天的忙碌加上忽然變異的困擾讓我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電車慢慢搖晃著向前行進,不知不覺中,我竟然依靠著窗戶睡著了。
“呼……呼……呼……”
我是被一陣劇烈的喘息聲吵醒的。
閉眼,再睜眼,好幾秒後,我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大抵應該是歐洲某個城市的小道,發出劇烈喘息聲的少女正扶著牆壁跪倒下來,她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絳紅色的裙子,肩帶垂到上臂處,裙子下擺被撕開,露出了白皙的長腿,長長的頭發披散,臉色慘白得像大病初愈,但這也無法掩飾她奪目的美麗。
她的眼睛像是黑亮黑亮的寶石,在暗處的小巷裏熠熠發光。
我正在懷疑她身份的時候,忽然瞥見了她胸口處散布著的零散的青色齒痕,還有已經淤成暗紅色的痕跡在她的脖頸處蔓延著。
“白蘭……”
女孩子呢喃著,在喊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她臉上原本緊張的情緒似乎稍微有了一點點的緩解,她平複著自己的呼吸,重新站起來,修長纖細的小腿之下,甚至連鞋子都沒有穿,她赤足在路上繼續奔跑著。
她的身份到底是?
她不說話的時候,有點孤傲,有點清冷,像是有錢人家的大xiǎo jiě,可她身上那些礙眼的痕跡和狼狽的打扮又讓我覺得——
這或許是一個被俘虜,進而淪為奴隸的女孩子。
正當我追隨著女孩子不斷向前跑的時候,一道不知從何出現的長鞭甩了過來,緊緊的繞住女孩子的腳踝,她因為重心不穩,啪地一下摔倒了在了地上。
“美月,你要去哪裏?”那道聲音笑嘻嘻的,但聲調壓得很低,從她身後走出的是一個帥氣的意大利男人,“總是這樣亂跑,師弟和我都很苦惱啊。”
那個女孩子完全沒有回答,她抿著唇,目光,淩厲的像刀子,她低頭想要解開纏繞在自己腳踝上的鞭子,完全忽視了旁邊有一個同樣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到了她的麵前,毫不留情地抬起她的手腕,下一秒,泛著詭異的紫色的shǒu kào就拷在了她的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