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做個夢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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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講by內部,知曉程北堯重新回歸的,隻有高層和秘術室寥寥幾人。他不張揚不在人前露麵,替許知非處理著慕北大小事宜。
莫零是知道許知非要離開的,甚至一眾處理事宜她攜帶著不滿,但也去做了,因為她篤定,程北堯絕不會放懷著孕的許知非走,但現在是怎麽回事???
她被打臉了。
許知非臨走前,和她深談過一次,關上門和她聊了兩個小時。目的是為了說服莫零去國外分公司做ceo。
第一,先前程景事件,她想還莫零一個人情。
第二,莫零跟隨她這麽久,不管是能力還是外在,都是上乘,完全可以勝任。
深談之下,許知非說出自己的意圖。“那天,我看到你在樓梯口哭。”
慕北作為頂尖集團,而莫零作為一把手的助理,壓力不可能不大,對比同齡人而言,她為了工作犧牲了很多。
許知非說:“你需要休息。”
在國外,當然不是說壓力不大,但肯定會比在總部來得輕鬆,而且擺脫助理頭銜,直接往上一個階層,是好事。
但莫零拒絕了。
“其實有這個機會我是很高興的,但我覺得我資曆不夠,還是讓我在這裏多鍛煉幾年吧。”麵對升職,莫零不好意思的撓頭笑。
許知非恍惚,仿佛看見了最開始見到這個小姑娘的樣子,如一張一幹二淨的白紙,單純可愛。
很開心,她現在也依然初心不改。
程北堯身邊,莫零開始和王澤分擔要職。重新以主人姿態踏足慕北的時候,兩人在身後,親眼所見真正的霸氣是什麽樣的。
在這碩大金融市場,他的回歸,顯然會讓一些人好過,一些人不好過。不管怎麽說,都是一個很有重量的存在。
程北堯不對外界透露自己的身份,以許知非的名義替她攪動風雲。
沈浪離開國內的時候,在機場,程北堯與他打了照麵。
沈浪戴著墨鏡,雙腿交疊而坐,笑得諷刺:“勞程先生親自來送,真是榮幸。”
程北堯臉上沒什麽表情,也並不介意他的語氣,從煙盒裏敲出一根煙,遞上,“以後在美國,該是你招待我了。”
不知道沈浪在墨鏡下是什麽眼神,但過了半分鍾,他接過了這支煙,扭頭,“在國內的日子,是我輸了。”
煙被點燃,苦澀的味道。
“日後在美國,輸贏一定不像現在這樣。”
程北堯不置可否,他雙手環抱,“有什麽打算?”
“我的打算你也許會在市場上看到。”
兩個男人,不分高下的對立,實在很有劇情感。
沈浪說:“聽說她現在在旅行。”
“嗯。”
“以前你讓我好好照顧她,現在該是我對你說這句話。”
“我會。”
沈浪摘下墨鏡,對視之間,暗流湧動,“無論如何,有一點我是贏了的。我先遇到的她。”
“我不否認,我現在替她謝謝你以前對她的照顧。”程北堯似笑非笑,一字一頓,“但是她的未來,我接手了。”
沈浪掐滅煙頭,丟進垃圾桶,一眼都不想再看麵前人。
抬起手腕看表的時候,遠處有個女孩子飛快拖著行李箱趕來,氣喘籲籲,“抱歉,我遲到了。”
沈浪睨她一眼:“不算晚,走吧。”
夏庭墨是第一次見到程北堯,愣了愣,看見沈浪大步往前,什麽也沒來得及說,急忙跟上去。
程北堯露出一抹笑意,在剛剛擦肩而過時,他聽到了沈浪極輕的那句多謝。
謝什麽?
謝程北堯在ch艱難處境時以德報怨救他一命,也謝許知非的迷茫未來大好人生,在這萬丈紅塵裏,因為他,而有一席之地。
曾經芒果樹下青澀的女孩,他不用再擔心了。
機場裏,四處人來人往,有走有回,且信山水有相逢。
*
八月份,許知非在青島。
閑暇時間,除了出去遊走外,許知非大多在住處,教溪溪學習,以及自己看書,她在準備考雅思,如果有機會的話,她以後是想要出國繼續學習的。
孩子已經五個多月,青旅裏住客和老板都格外照顧她這個孕婦,經常會弄得她哭笑不得,“其實我自己可以。”
青旅沿海,吃過飯後她常常會帶著溪溪在外散步,看著日落從海上降落,餘暉照在歸家的路人臉上,美到驚心動魄。
青旅裏的人認出來了許知非,再三接觸下感受到她的接地氣,畏懼全收,陪同散步的時候,也會有意無意的追問八卦。
本以為許知非會生氣,卻沒有,在夕陽下揚起笑容,“慕北公事我不能跟你們透露,但我很樂意告訴你們我的生活。”
她跟他們如同朋友一樣分享自己的日常和故事,也非常坦誠:“我現在很想他。”
x市也有海,在看到青島的海時,許知非就觸景生情,格外想念起了那個男人。
其實在七月份,程北堯抽出時間,千裏迢迢去找過一次許知非,但她帶著溪溪自由行走,他來時,她已經不在那座城市。
撲了個空,視頻通話時得知,許知非很心疼,“如果你要來,可以提前聯係我。”
程北堯在那頭笑笑,不以為意的岔開話題,問她懷孕的境況。
他不在身邊,總擔心錯過她的不適,而她選擇自己承受。
今天的視頻通話,程北堯撥來時,許知非還坐在青旅的院子裏,周圍人聚在一起bbq,溪溪也跟著他們玩。
看見他,思念更甚,心裏纏繞起絲絲縷縷的酸澀,不好表達,閉口不談。
海風吹起她長長了的發,她輕聲:“最近走路,總覺得不好走,是鞋子的問題,你能不能把我在澄園的那雙白色運動鞋寄過來?那雙很舒服。”
程北堯在澄園內行走,按照她的指令去找,找到了,“ok,我現在讓人去做。”
此時有女孩子湊過來,問許知非在看什麽,一低頭,在看到屏幕上那個男人的臉時,嚇了一跳,“媽呀。”往後退了一步,不可思議。
許知非樂不可支,程北堯問她:“她為什麽反應這麽大?”
“她怕你。”
是真的怕,女孩子遮臉逃走,“我特麽第一次見到本尊啊啊啊,我以前還幻想過和他在一起的情節,媽的羞恥!”
周圍都是笑聲,許知非的笑卻慢慢沉下來,因為程北堯在那邊被公事吸引了去,怕是有急事。
掛掉:“你先忙。”
孕期情緒敏感,有時候易怒,但許知非從來沒有對溪溪發過脾氣,這晚在夜裏,靜靜流出眼淚,心裏的酸澀疊加。
他願意讓她離開,就真的讓她走了,兩月來沒有見麵,竟也會像少女時期般多疑:他這麽幹脆,是不是不要她了?
哭著也就睡過去了,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小孩子。
許知非嗜睡,溪溪有早起的習慣,每天都是自己乖乖起來洗漱,從不打擾。但今天許知非被小丫頭的聲音吵醒了。
微微睜開眼,在迷蒙裏看到一個身影,許久未見的人,身穿白色的棉布襯衫,俯身將溪溪抱在懷裏,身姿利落。
喉嚨微哽,他為什麽隻出現在夢裏?
久違的聲音打破這個夢境,“還要再睡會嗎?”
很熟稔的坐在床邊,將她抱進懷裏,落在眼睫一個吻。
許知非清醒過來,心裏巨大震動:“你……你怎麽在這裏?”
程北堯似笑非笑,親密道:“來給你送鞋。”
抬手擁抱住他,驚喜溢於言表。
又忍不住哭了,感動的。“你真是……太壞了。為什麽不跟我說。”
他也深深抱緊她:“這麽想我啊。”
昨天的視頻裏,她的情緒顯然不對勁,程北堯第一時間察覺到,然後在處理完事情的夜半,乘坐飛機來到她的住處。
做了個夢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