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天生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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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熊思。
年齡:十六歲。
性別:男。
已經身份:羅國國人。
武力:51,統帥:33,政治:80,智力:89,魅力:89。
特性:長袖善舞,能忍善謀,國士之姿,忠孝義士,察言觀色。
評價:少年國士,有縱橫之才。談笑合謀,可抵百萬雄兵。”
這是熊鎬見到的第一個先天魅力與自己一般的男子,屬性各方碾壓自己,差點讓熊逢有些抬不起頭來的感覺,最為關鍵的是,他竟然會是熊鎬的兒子。
“愛卿此來,所謂何事?”
玩遊戲之時便有收集癖好的熊逢,在麵對這般能力出眾的人才之時,已經是心潮澎湃,雖然有些想不明白區區一個羅國為何便有熊譽熊思兩個這般能力出眾的文臣,但他的心底已經打定了要收為己用的主意。
這熊思的屬性,政治雖然不及熊譽,但也不弱,最為關鍵的是智力與魅力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國士大關。
從各種屬性上來看,武力與統帥都強的人適合擔任一軍之將,而統帥與智力還有魅力都強的人可以作為三軍主將。政治與智力皆強的可以作為掌管內政的謀士,隻是智力高的人可以作為謀主,而智力與魅力都極高,且政治也是不弱的熊思,最佳的作用還是坐鎮一方。
若是熊思效忠自己,靠著他忠義之士的特性,熊逢也能夠給予他坐鎮一方的信任,但可惜的是,熊逢如今似乎沒有什麽‘一方’可以讓熊思去坐鎮。
那麽熊思便隻剩下了最後一個作用,那便是作為出使的說客。
他擁有長袖善舞與察言寡色的特性,魅力極高讓他有很大的幾率在第一次見麵便博取到對麵的好感,並且與對方達成一定的交情,能忍善謀能夠讓他在麵對敵人的羞辱之時也不氣憤從而拂袖而去。
他幾乎能夠突破九十的智力,讓他可以從容的分析出對方的心思,不至於被一些虛假的友誼以及虛假的情報蒙蔽了雙眼。
總之,他若是不能夠主政一方,那麽便是整個羅國上下最適合擔任說客的存在。
“熊鎬自知已鑄成大錯,無顏再為君上效力,然羅國尚未安泰,君上的誌向也未曾達成,草民心底惶恐擔憂,索性臣之獨子熊思尚有幾分聰穎,深夜帶他來此,便是希望他能夠為君上分憂。”
聽得熊鎬的言語,那熊思的心底已是狂喜,原本還在想著該如何說服這個小子效忠自己,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便是來投奔自己的。
熊逢心底欣喜,但卻並未曾表露出來,他再一次打量了熊思幾眼之後,見他雖然麵色蒼白,但是卻眼眸清澈,五官俊朗,形態姿容,一看便是謙謙君子,心底卻是生出了幾分好感。
而在那熊逢看向熊思之時,對方也在偷偷的打量熊逢。
因為大同國策尚未被舉國皆知的緣故,所以熊逢的那五點魅力還未曾加上,所以此時與他一般也隻有89點魅力。
雖然不高,但也足夠讓他有一種心心相惜的感覺。
擁有察言觀色特性的他能夠輕易的從熊逢的眼眸之中看出熊逢對自己的欣賞。
雖然極力的偽裝讓自己顯得平靜,但熊逢那低劣的演技又怎麽能夠瞞得住一個擁有察言觀色特性的少年國士?
這可是一個隻需要隨著時間的推移,多幾分生活的閱曆便可以穩妥將智力突破90大官,隻需要出仕,隨便獲取一個增加魅力的官職便可以將魅力突破到九十以上的睿智少年呀!
索性他也有善忍善謀的天賦,在見到熊逢極力掩飾對自己的欣賞之時,也十分配合的裝傻充愣,當作不知,一副‘我是白癡,我看不出來’的模樣。
這二人已經心照不宣,那熊鎬見到熊逢默然不語,卻已是急不可耐。
“君上以為犬子如何?”
熊鎬見熊逢默不作聲的打量熊思,卻是有些急了,生怕熊逢因為自己的緣故而不願任用熊思。
“甚好,隻是愛卿現在已經不再是羅國大夫,若是直接任用你的子嗣為官,恐羅國其他大夫不服呀!”
他的話音方才落下,那熊鎬便是一愣,眼眸之中多了幾分懊悔之色。
也就在此時,熊思卻是突然上前一步,向著熊逢一拜,而後道:“君上若有什麽難題,可先用草民去辦,待事成之後,有此功績入仕,可使群臣信服。”
他的話音方才落下,那熊鎬便已經欣喜,暗自佩服自己兒子的機智,口中也急忙應承道:“犬子所言有理,還請君上......”
他的話音尚未落下,那熊逢便擺了擺了手,而後道:“罷了罷了,念在愛卿戰戰兢兢的為我羅國二十餘年的功績,也看在愛卿對我熊逢一片中心的份上。這樣吧,我便與你一次機會,隻要能夠替寡人辦成,便許你大夫之位。”
熊鎬當即大喜,熊思的臉上卻是極為凝重。
“謝君上。”
熊思麵色肅穆的向著熊逢拱手一拜,實際上,在熊逢鬆口那一刹那,他便覺得自己已經算得上是羅國的大夫了。
熊逢笑了笑,而後卻是道了一聲:“果真是聰穎非凡。”
話音方才落下,熊逢便與那熊思交談了良久,等到天色已黑之時,那熊鎬與熊思方才向熊逢告辭。
也就在他們離開之後不久,熊武卻是突然從熊逢的身邊走了出來,而後問道:“君上,你真準備將那個任務交給熊思麽?你不是說......”
他的話沒有出口,熊逢回頭看了他一眼,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孤知道你想要說什麽,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熊鎬雖然有錯,但畢竟是忠心於寡人的。他的錯寡人不得不罰,他的功寡人也不得不賞。”
也就在他的話音方才落下之時,那熊武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卻是搖了搖頭道:“君上最近稱寡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熊逢微微一愣,而後卻是搖了搖頭,開口道:“不過是一個自稱而已。”
寡有孤寡之意,也有寡德之意。
熊逢自親政以來的表現,每一件都算得上聖賢明君了,又怎麽會是寡德之君呢?熊武想到的,卻是熊逢感到自身孤寡了。
片刻之後,卻是突然有一人前來通報道:“君上,大將軍求見。”
熊逢的臉上浮現出了幾分疑惑,這麽晚了,羅士信來此作甚?
他搖了搖頭,而後還是命人接見了他。
等到羅士信來到了熊逢麵前之時,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向著自己施禮,絲毫也沒有能力的出眾以及身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傲氣,熊逢心底卻是極為滿意。
於是他率先開口問道:“愛卿此來,所謂何事呀?”
他的話音方才落下,那羅士信便是率先開口道:“君上,軍營之中的囤糧已不足一月所需,另外,末將以為,若想要練成真正的精銳之士,使羅國將士上下一心,戰時用命,我羅國還需得提高軍中士卒的待遇。軍中戰甲,兵械也有所不怠了。”
他的話音方才落下之時,熊逢便是一愣,而後卻是點了點頭,開口問道:“不知士信需要多少錢糧。”
話音方才落下,那羅士信抬頭看了一眼熊逢之後道:“君上可否賜予末將五百金,隻要有了這五百金,微臣定可以為君上練成一千精銳。”
“多少?”熊逢當即滿臉錯愕的盯著羅士信,對於他開口便是五百金,盡是難以置信之色。
而後問道:“士信可知羅國一年的賦稅乃是多少?”
他的話音方才落下之時,那羅士信的臉上便已浮現出了幾分尷尬之色,而後卻是一咬牙,然後道:“微臣願意交還大將軍采邑,隻求君上能夠相信微臣。”
他的話音落下之時,熊逢麵色猶豫了片刻之後,卻是一咬牙,而後道:“將軍請起,五百金不是小數目,且容我湊集一夜,明日一早再命人來取。”
羅士信當即大喜,而後徑直單膝跪倒在熊逢麵前,而後抱拳道:“羅國有軍卒兩千人,但其中一千人的年來都已經超過了三十歲,已經沒有了訓練的價值,所以末將自作主張已經裁剪了這一千人。如今微臣歸還了治下采邑,還請君上將這千人妥善安置。”
他的話音方才落下,熊逢當即一愣,正要開口拒絕之時,那羅士信卻是擺了擺手,而後道:“君上乃是天選之人,乃是奉天命以平亂世的雄主,雖然不知為何天意使君上困於此羅國淺灘之中,但微臣相信終有一日君上可以潛龍出海,騰飛四方。”
“前世士信為隋唐兩朝征戰沙場,死後因怨念受困於將靈淵之中不得脫身。如今得君上相救而出,得以人世重現。士信當鞠躬盡瘁為君上效死,區區采邑,於臣無用,不如歸還君上,用以安置流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