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誰讓誰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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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太喜歡跟許君延打diàn huà,尤其是現在這麽尷尬的關係,聽他的聲音就覺得別扭。

    而且,我一向最害怕diàn huà裏突如其來的沉默。

    可是連著發了幾天的微信給他,他卻始終不回。

    實在沒辦法,隻好撥通了他的手機。

    “許總,你在哪裏?”我心平氣和地說,“我們見個麵吧!”

    “見麵?你不會想說你想我了吧?”許君延嗤笑一聲,語氣裏含著濃濃的嘲諷。

    我想你大爺!

    我是腦抽了我會想一個拿著shì pín威脅我還對我肆意羞辱的男人?

    我對天翻了個大白眼,“我想跟你談一談。”

    “一個小時後,君雅酒店見。”他飛快地說。

    君雅酒店?

    我心裏一抽,突然覺得許君延是不是理解錯了?

    “許總,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比如咖啡廳、公園什麽的公眾場合?”我試探地說。

    diàn huà裏沉默了幾秒之後,許君延低沉而又緩慢的聲音再次響起,“謝蓉,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嗜好!”

    他話中有話,我無語望天。

    “許總,一個小時後我準時到,再見!”我跟燙了手似地把手機扔出去老遠。

    掛了diàn huà,我心魂未定,也不知道許君延最近觸動了什麽機體開關,跟我說話好像越來越榴芒了。

    最可悲的是,平時伶牙俐齒的我一到這個時候就卡殼,對他的語言攻擊毫無招架之力。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君雅酒店熱鬧非凡。

    大堂裏熙熙攘攘、人聲鼎沸,我不經意間望了一眼大堂正中的宣傳牌,原來酒店裏正在舉辦企業交流會,上麵還列出了正清的名字。

    這麽說,許君延先前可能正在開會,所以才讓我來酒店見麵,我頓時覺得尷尬不已。

    仔細掃了幾眼宣傳牌,上麵不僅有正清,還有和以前幾個客戶公司的名字。

    我怕見到老熟人,索性在大堂的咖啡廳裏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了下來。

    “xiǎo jiě想喝點什麽?”fú wù生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拿起菜單隨便翻了幾下,心裏暗暗叫苦,紅茶88,綠茶98,意式濃縮108,,怎麽不去搶?

    我覺得我有必要跟許君延聊一聊咖啡廳的定價,是不是太不親民了!

    硬著頭皮點了一杯紅茶,點完才想起來我怎麽就忘了要一杯白開水呢?

    可是望著fú wù生妹子窈窕的背影,我還是把話咽了。

    “謝蓉,你怎麽來了?”

    陳建仁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的時候,我一口紅茶差點兒嗆了出來。

    “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的diàn huà總是打不通,”陳建仁一邊說著一邊在我對麵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臉上帶著幾分歉意,“我聽說你已經離開了正清。”

    我麵無表情地望著他,“陳總,如果想來同情我大可不必,我現在過得挺好。”

    “盤的事情,我聽說了。”陳建仁緩緩地說,語氣帶著幾分惋惜,“我非常抱歉,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去跟許總解釋。”

    我端起紅茶抿了一口,淡淡地說,“陳總的消息總是那麽靈通,不過解釋就算了!我問心無愧,我也不在乎別人怎麽想!”

    “謝蓉,既然如此,考慮一下的offer吧!”陳建仁一臉坦然地望著我,“的職位還是空著的,隻要你一句話,我馬上就讓他們的人事總監給你安排麵試。”

    “許君延不相信你,你又何必那麽固執呢?”陳建仁繼續說。

    溫熱的茶水滑過喉嚨,帶著淡淡的苦澀,陳建仁的話再一次讓我心動。

    “陳總,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許君延簡直是從天而降的節奏。

    話音未落,他忽然從背後攬住了我的腰,“我的mì shū,我自然是百分百地相信。”

    這樣曖昧的動作,擺明了是在混淆“mì shū”一詞的含義。

    我沒來由地就想起了何榛榛的俏皮話有事mì shū幹,沒事幹mì shū。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拚命搖了搖頭,轉臉對著許君延不失禮貌地笑了笑,“許總!”

    我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扭了扭腰想躲開他,卻被他強壯有力的手臂禁錮的更緊。

    “希望許總說到做到,畢竟謝蓉以前也當過我的助理,我了解她的一切。”陳建仁不緊不慢地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

    許君延按在我腰間的手猛地一個用力,我疼得差點兒叫出聲。

    “不勞陳總費心,我現在對謝蓉的了解,隻比你多,不比你少。”許君延麵帶微笑,語氣冷得宛若結霜,“而且,陳總以前沒了解到的地方,我也了解過了,比如深淺,比如彈性,比如韌性。”

    ,一言不合就開車,什麽鬼?這麽限製級的語言,這麽曖昧的語氣。

    隻要不是傻子,誰都能聽的出許君延話中有話。

    陳建仁的臉上瞬間結了霜。

    許君延卻像是來了勁頭,他微微俯身,唇角擦過我的耳畔,一臉柔情地望著我,“我說的對嗎?”

    說話間,他背對著陳建仁,對我比了個“shì pín”的口型,望著他眼眸中刺骨的寒意,我幾乎是無意識地點了點頭。

    可是這樣的情景,我不喜歡。

    像是被**裸地扔在展台上任由奴隸主羞辱的奴隸,我隻覺得屈辱而又無力。

    幾秒鍾之後,陳建仁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許總,我還有事,再見!”

    望著陳建仁遠去的背影,我半晌回不過神來。

    在許君延麵前我沒有尊嚴,可是在外rén miàn前,我的尊嚴也碎了一地。

    “看夠了沒有?”許君延臉色沉沉地望著我,“你到底是來見我,還是來見陳建仁?”

    “本來想見你,不過現在沒必要了!”我抓起包,冷冷地甩開他的手臂。

    “怎麽,怪我打斷了你跟老qíng rén的幽會?”許君延冷笑一聲擋在我麵前,“謝蓉,你賤不賤?他跟劉倩倩都快結婚了,你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私會。你不是最痛恨小三嗎?別告訴我你自己也想過一把小三的癮?”

    我氣得肝兒顫,“我這麽賤的女人,許總還不是對我欲罷不能,這麽說來,許總倒是比我更賤!”

    “欲罷不能?”許君延眼中竟然浮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是欲罷不能!”

    話音未落,他突然把我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著電梯走去。

    頭暈眼花地望著地麵,我顧忌著來往的行人不敢喊叫,隻能任由他把我扛進了電梯。

    進了電梯,他開始瘋狂地吻我,他一手捏著我的下巴,一手狠命地在我胸前揉、捏,我的奮力反抗在他充滿侵略性的攻擊下簡直是不堪一擊。

    模糊中好像還是進了上次的套房,隱隱見到他的西裝掛在衣架上。

    可是來不及反應,許君延修長的手指就探入了我的裙子,在我的持續反抗中,他不管不顧地把我抱到了床上。

    衣裳褪去,坦誠相對,一個個熾熱的吻落下,從上到下,布滿全身。

    我漸漸在他的侵略下丟盔棄甲。

    仿若化成了一朵雲,又仿若綻開了一朵花,任他侵襲,任他采擷。

    朦朧中,我甚至開始感歎許君延的經驗之豐富,不過才一次,他就記住了我的每一個敏感點。

    我呸!我是在誇他還是在羞辱自己,還不知道他的技術是跟多少個女人練出來的呢!

    “你這是強女幹!”我氣喘籲籲地瞪著他。

    許君延一邊動作,一邊不以為然地勾起嘴角,“你這是願女幹!”

    他幽深的眼眸暈染著毫不掩飾的情、欲,像是一簇火苗在燃燒,燒的我麵紅耳熱。

    對視了幾秒鍾,我突然覺得尷尬,索性扭過臉任他肆意侵占。

    他卻像是察覺到了我的心思,伸手按住我的下巴強迫我麵對著他,動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最終我皺著眉叫出聲,他才滿意地俯下身吻住了我。

    不知道糾纏了多久,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筋疲力盡。

    “謝蓉,這麽多年了,你還是喜歡抓人!”沉默了一陣子,許君延轉頭望著我,臉上的表情帶著無奈,好像還有幾分憐惜?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有觸動。

    小學許君延剛轉學過來的時候,我和他不熟,於是也嚴格遵守著男生女生之間的三八線。

    我記得他時不時地總會越線,我一開始還會好心提醒他,後來不耐煩了索性就抓他。

    一爪子下去,他立馬就老實了。

    還別說,我的九陰白骨爪不是白練的,至少在對許君延“英雄救美”的時候,我成功地把其他班的男生抓的嗷嗷直叫。

    可是時過境遷,剛才我對著許君延又抓又撓又咬,然而最終還是被他壓在床上肆意蹂躪、徹底沉淪。

    一切都變了,我不再是當年熱血沸騰的小女俠,他也不再是當年唇紅齒白的小正太。

    到底是哪裏錯了,我也不知道。

    我冷冷地回他一句,“抓你算輕的,下次再強迫我,我咬死你。”

    “咬?”他低低地笑,一個翻身壓了過來,“用哪裏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