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夏家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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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真人,我們冤枉呀!”
“我們太冤了!”
夏家三兄妹得知巫子佑竟然會管他們亡魂的事情,三人商量之後跪在巫子佑的窗前,即使巫子佑已經處於深睡之中根本看不見。
三鬼慢慢進入到巫子佑的夢中。一輛在風中飛馳的無人大卡車一下子變成一個喧鬧不凡的酒吧。巫子佑站在人群之中,竟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酒吧之中多出一個人。
“這是一個與夢相拌的日子讓今晚的音樂成為你的天使、你的王子!
在夜幕降臨的時候讓我們一同去分享這來自月色的美麗潮流的生活氣息讓你在這裏在音樂之中找到全新的自己。
歡迎您在這個時間走進fanaticism我是acie。今晚將為您攜手打造首場輕鬆的熱舞派對。”
巫子佑尋聲望去,acie就是夏家老三夏雨。
這肯定是他們跟我托夢。
明白原因後巫子佑開始仔細的觀察著酒吧內的一切,人的表情和一舉一動。可是半個時候過去了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兒。
“我曾經是酒吧的一名,在酒吧剛做1年。那是2015年在巫城縣的fanaticism酒吧發生的事情。我記得很清楚是鬼節那天。”
巫子佑腦海裏突然浮現出夏雨的介紹,而且原本喧鬧的酒吧變得安靜,至少巫子佑聽不見其他任何聲音。
“這就是我的台。”
雖然巫子佑所見的夏雨還在打碟,可是就像有夏雨在給巫子佑做向導一樣這般,自然的看向台。
“上班的時候一切都正常。可就在24點多一點的時候,我正在打碟,就突然聽見一個女人的哭泣聲,很是悲慘。我第一反應自然是看了一下我身邊的hoebe,我還以為是她用麥克風裝出來的呢。
可她跟我對視了一下後,她不明所以又用呆滯的目光看著我,這讓我感覺到極其的害怕,相比之下我更加希望她看著我壞笑,可是沒有。
過了幾分鍾這個哭泣聲就一直不間斷的響起,酒吧裏的音樂那麽吵,可這時不時冒出的哭泣聲仍然可以明顯的聽見。那是一個女人的哭泣聲,特別淒涼。”
突然夏雨沒有繼續講解,巫子佑的耳朵裏也沒有出現夏雨的聲音,而是開始響起一陣一陣,接著又是連續的女人的哭泣聲。
“我又看了一下旁邊的hoebe,很明顯她也聽見了。她是我女朋友,我知道她顫抖的嘴唇是在害怕。我的身後有幾個領舞的,當我回頭看她們的時候,她們都用恐怖又詫異的目光看著我。
當時我的雞皮疙瘩瞬間都起來了,恨不得暈死過去。
我們幾個全都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就跟投降一樣。這個聲音一直持續了一分多鍾,後來那份恐怖也漸漸的小了。
我看著酒吧裏其他顧客驚恐的樣子,明顯酒吧裏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個聲音。開始大家都做出跟我一樣的行為看著我身邊的hoebe,在看見hoebe蹲在地上後都愣住了。這種突發情況恐怕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或者都以為是酒吧的特別節目呢。
好在哭聲隻是一會兒就消失了,不然客人發現原因後事情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事後我一直都懷疑會不會是我的碟出了什麽問題。於是等我下班了,所有客人也都走了,淩晨三點我還檢查了我的碟。
我堅信這肯定不是我的碟的問題,因為在今天我之前也放過這個碟,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等我回到宿舍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想一個很恐怖的可能性,如果不是我的碟出了問題,也不是hoebe故意裝的,那究竟是誰呢,是鬼嗎?
整個夜裏我的精神都是緊繃著的,不過天亮後因為勞累很快就睡著了。我們的宿舍樓跟fanaticism是在一個大樓裏麵,而在fanaticism上班的男fú wù員都是住在頂樓。
頂樓很空曠,也很雜亂,所以這裏也是酒吧裏的公主化妝和換衣服的地方。”
“是呀,就是這個地方!”
巫子佑身處頂樓,還可以迎著微風,耳邊又響起了夏月的聲音。巫子佑身神一驚:怎麽這麽熟悉?
“是呀,就是這個地方!”夏陽也跟著叫了起來。巫子佑的眼前立馬從頂樓到了保安室。
夏陽跟夏月說完,巫子佑耳朵裏又傳進夏雨的聲音:“我的夢裏竟然出現了二姐的臉,那張驚恐和不安的臉,那張慘白沒有生氣的臉,那張絕望又痛苦的臉。”
雖然夏雨在說夏月,可是巫子佑又回到頂樓,看見的隻是公主們在房間內打鬧,有的和其他公主,有的和不知名的男人,有一個男人還是巫子佑在酒吧裏看見的另外的一個,和這個打鬧的正是夏雨剛才介紹到的女朋友hoebe。
“後來我不敢再用這張碟了,隻是將它放在我的宿舍裏。
可是,可是從那以後的每個後半夜,音響碟機自動就打開了,還播放著音樂,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麽。我極度害怕,可是我問別人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或者女人的哭泣,他們對我的回答都是沒有聽見。
怎麽隻有我自己可以聽見了,這不可能呀。上次在酒吧大家可都聽見了的,現在怎麽隻有我一個人可以聽見了呢。”
夏雨的聲音突然變得急促,一會兒又變得幸福:“本來我跟hoebe的關係就很好,她也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兒。雖然我跟她講了每晚我都會聽見這樣的聲音,她不信,但是她總是努力的安慰我。並且她還告訴我,這裏以前死過一個女fú wù員,就是從頂樓跳樓死的。
更加讓我吃驚的是她告訴我,她告訴我死的人的名字叫夏月。”
夏雨的聲音都在顫抖:“夏月,夏月可是我的姐姐,我的親二姐呀。
而且,而且二姐已經離開家裏兩年了,她出遠門打工去了,怎麽會出現在巫城縣呢。不會的,肯定不會的。肯定不是我二姐,肯定不是。
hoebe一直都安慰我,在她的安慰下我也慢慢的好些了。
後來,後來我聯係到了大哥。我們又努力的找尋二姐的蹤跡,找了半個月都找不到之後,我才突然意識到二姐已經半年長的時間都沒有聯係家裏了。我跟大哥都慌了。”
夏雨的語氣中都帶著害怕,夏月接著說:“是呀,那時候我都死了半年了,而我死的地方就是在這個大廈,我就是從這裏跳下去的。”
夏月剛說話,巫子佑的眼前就隻有夏月的一個人的影子,夏月穿著被撕壞的長青衫,很薄,薄到可以看清夏月的身材,可是看見夏月裏麵的穿著甚至顏色。
夏月的臉上還帶著淤青,兩頰是幹涸的淚道,嘴角掛著已經幹掉的血痕,無神的目光看著遠方,步履蹣跚已經到了樓邊的圍欄,夏月好像看不見圍欄似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