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半年前,你們就眉來眼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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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咄咄逼人的態度頓時讓官臨有些反感,他愛她,可他愛的是以前那個知性優雅的女神。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蠻不講理的樣子。

    “我跟錢好以前沒什麽,以後也不會有什麽的,放心吧。”礙於她是病人的關係,他隻能耐著性子哄她。

    可楊鬱涵卻察覺的出來他的態度已經開始慢慢不耐煩了,還想再說點什麽時,又立馬頓住。

    她已經失去程司昂,不能再失去官臨這個依靠了。

    第二天中午。

    錢好跟官臨見了麵。

    “官大哥,你過的還好嗎?”

    官臨嗯了一聲,態度平靜,端起咖啡淺酌了一口:“你呢?程司昂有沒有欺負你。”

    錢好眉目黯然,想到程司昂依然對她的冷漠,她的心就像被堵塞了一樣,難受的要命。

    可她並沒有在官臨麵前表現出來,臉上掛著甜美的笑意:“嗯,他對我很好。”

    “官大哥,你、你跟楊小姐還好吧。”

    官臨神色一愣,眼眸有幾分遊移,唏噓的點了點頭,楊鬱涵畢竟是他愛的女人,他不想讓任何知道她現在的處境,那樣隻會讓她難堪。

    錢好心裏微微放鬆了下來:“你代我跟她說句對不起。”

    許羨正在酒店應聘大堂經理,她之前在國外學的工商管理類的博士,如今她回國,還是先暫時找份工作累積經驗。

    隻是她沒想到會在酒店看到錢好。

    看她跟一個陌生男人有說有笑的,她頓時露出陰謀般的詭笑,連忙打電話給程司昂報告。

    約他到酒店來。

    一開始他非常沒有耐心,直接拒絕她,可直到她告訴他,她在酒店見到錢好跟其他男人談笑風生後,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最終掛斷,但她知道他一定會來的。

    程司昂直接以飆車的速度來到勝紅酒店,平時要半個鍾時間來到酒店的他,這次隻花了十幾二十分鍾。

    由此可見,他的心情有多麽迫切。

    當他看到錢好跟自己的朋友坐在酒店大堂隔玻璃窗的位置,聊的正歡時,他的黑眸頓時森冷下來。

    拳頭下意識的握緊。

    許羨像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惡女似的:“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錢好就在幽會別的男人,虧你還這麽在意她。”

    她一邊說著,一邊露出對錢好不屑的輕蔑態度。

    程司昂眼神幽暗冷冽的瞪著她,隨即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把摟著她的腰,往錢好的方向前去。

    許羨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頓時笑顏逐開。

    錢好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程司昂,看他摟著許羨,氣勢洶洶的朝她走來時,她心裏莫名感到不安。

    還有幾分難受。

    他現在已經跟許羨都有肌-膚接觸了?

    “真的是沒想到我的妻子會在這裏幽會別的男人,錢好,你就這麽不甘寂寞,我才幾天沒碰你,你就迫不及待的想找男人尋求溫暖了?”程司昂放開許羨,眉目陰沉冷冽的瞪著她,說出一番羞辱她的話。

    錢好身心發冷,不敢相信的瞪著他:“程司昂,你有病吧,我跟官大哥隻是閑聊而已,你怎麽可以隨隨便便懷疑我?”

    程司昂此刻已經被妒忌蒙蔽了理智:“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我是隨便懷疑你嗎?難道你不是因為我這幾天冷落你而寂寞了嗎?”

    錢好被他氣得臉色刷白,身子劇烈顫抖著,起身便將桌上的冰咖啡潑他臉上:“無恥。”

    “程司昂,既然你不相信我,也不會原諒我爸,那我們還有必要過下去嗎?你要是想離婚,我隨時恭候著你。”

    說完,帶著委屈的情緒離開酒店。

    可程司昂並沒有放過她,跟上她的腳步,在她要攔車時,拽住了她的手腕,而後強硬的把她塞進車裏。

    許羨追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開車揚長而去,頓時氣得在原地跺了跺腳。

    回到鳳棲湖,錢好下車,朝反方向逃。

    可已經失去理智的程司昂哪這麽輕易放過她,將她扛在肩上,走進別墅,而後把她扔在了客廳裏的沙發上。

    利用身體的優勢,將她死死困住。

    充滿寒意的鼻息帶著濃濃的粗重,噴在她臉上,神色森冷的暴怒:“想要離婚,好讓你光明正大的幽會其他男人是不是?我告訴你,休想,就算以折磨你為由將你困在我身邊,我也樂意。”

    說完,不等她回應,就帶著懲罰性的態度,粗暴的吻-上她的紅唇。

    沒有憐惜,沒有前戲,隻有一味的宣泄。

    仿佛要把這幾天累積的火焰全都發泄出來。

    他眉頭也不皺一下,撕毀著她身上的職業裝,沒一會,她雪白的香肩暴露在黑眸。

    讓他更加瘋狂的想要采摘。

    “不、不要…程司昂,你、你冷靜一點。”錢好臉色刷白,嚇得手腳拚命踢打著他。

    嘴裏恐懼的叫喊著。

    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她卻真正的感覺到恐懼。

    程司昂抬起充-血赤紅的黑眸,單手禁錮著她的手腕,森冷灼熱的望著她:“我現在很冷靜的知道,我要你。”

    錢好扭頭躲避他的粗暴,眼淚肆意的湧出,腳下使力的踢打著他。

    她也仿佛激怒了他似的,他粗暴的用他的大長腿禁錮著她不斷揮動的腿,蠻橫灼熱的吻順著她的脖頸一路沿下。

    “程司昂,你這個禽獸,你除了會用這種方式,你還會什麽?你自己都和許羨不清不楚的,我為什麽要為你守身?”錢好被他氣得口不擇言,失去了理智。

    說著,眼淚根本收不住,像壞了的水龍頭一樣,不斷急流而出。

    她心裏因為他的誤解和猜疑而痛心疾首。

    程司昂俊容扭曲,一把揪住她的頭發:“賤人,所以你真的是跟官臨勾搭上了?”

    她怎麽可以?錢子恒自首後,他就在糾結要不要跟她和好如初,他們好好過日子。

    可她呢?早已背地裏背叛了他。

    “哦,我忘了,半年前,你就跟官臨眉來眼去過,如今他回來,你這顆騷心是不是又按捺不住了。”他像迷失在森林的野獸,渾身都充滿了刺一樣,一刻不紮她的心,他就難受不已,非要她跟他一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