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坑蒙拐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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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誌,醫生說我可能懷的是雙胞胎。”可兒小聲地對喬遠誌說。

    “真的嗎?可兒,這是大喜事呀!你太偉大了,一個人就能完chéng rén家幾年才能完成的任務。”喬遠誌先是一驚,然後狂喜。

    “你又胡說!我這兒還愁著呢。”可兒打了喬遠誌一下。

    “你愁什麽?咱們又不是沒錢?”

    “有錢能有用嗎?錢能幫你抱孩子還是能幫你給孩子喂奶?”

    “沒事,我們可以請保姆。”喬遠誌答得輕鬆。

    “你也不是很有錢的人,我們現在還有房貸,到時候我們還要養兩個孩子,是別人花錢的兩倍。”這是可兒心中的一個結。

    “這孩子既然是奔我們而來的,我們就一定要帶好他們,錢的事你別想,有我呢。”喬遠誌已經被幸福衝暈了頭腦。

    沈可兒打diàn huà回家,把自己懷孕的消息告訴了雙方父母,雙方父母都為他們感到高興,可是也為他們擔心。

    可兒父母就不用說了,媽媽能自理就不錯,根本不能侍候可兒做月子,爸爸怎麽說也是個男人,這事怎麽好意思讓爸爸侍候月子?

    婆婆去年生了一場大病,現在一天不如一天,無法幫可兒侍候做月子,公公也幹不了這事。

    雙方父母合計著,給他們在老家請個保姆侍候可兒做月子,老家的人可靠。

    但喬遠誌不同意,他認為老家的人如幹不好,自己也不好辭退人家,所以,喬遠誌回絕了父母的好意,告訴他們,要在深圳給可兒請保姆,讓家人放心。

    可兒再擔心錢和孩子也沒有用,隻能好好養胎。

    自從齊珊提交了入黨申請書後,幹勁十足,很快被提升為部門主管。

    這天,公司接待俄羅斯考察團,因有財務方麵的問題,隨從的翻譯就請財務處幫忙出人陪同,處裏考慮到齊珊又是注冊**,又做過總承包工程多年,經驗豐富,讓齊珊配合翻譯一同處理好這事。

    翻譯當天安排了很多事,一個人忙不過來,就拉齊珊一同陪俄羅斯考察團成員,齊珊說自己的事多不想去,但翻譯不由分說拉上齊珊就走。

    這次外出,公司派了六輛小車,很氣派!

    回來時,齊珊和俄羅斯考察團裏的一個業務主管同坐在第六輛車內,在高速交費處,齊珊他們這輛車被其他輛車甩在後麵,怎麽也沒追上,也不知道前麵的車去了哪裏。

    齊珊用手機與翻譯聯係,可怎麽也聯係不上,這可急壞了齊珊。

    中午,司機對齊珊說:“你帶錢了嗎?都到飯點了,咱們怎麽也要請俄羅斯的這個主管吃頓飯吧,這時回單位,食堂也沒飯了。”

    “我就一百元了,你那裏有多少?”齊珊一看錢包,壞了!自己怎麽花的,就剩下一百元。

    “我出來時都沒帶錢包,剛才交過橋費的錢還是我車上原來有的那點。”司機也很無奈。

    “一百元錢,我們上哪裏吃去?還帶著外賓!”齊珊發愁。

    “吃小吃應該夠了。”司機出了一個主意。

    他們來到單位附近的一個小餐館,決定請外賓吃一頓小吃。

    “你點吧,我也點不好,記住,我就一百元錢。”齊珊反複囑咐司機。

    司機點了點頭。

    菜點好了,兩個素菜,一個貼餅子熬小魚,一盆疙瘩湯,幾碗米飯,還有一小碟臭豆腐。

    “你點臭豆腐幹嘛?”齊珊問。

    “這樣就更顯得有特色。”

    “今天,我們吃一下我們北京的小吃,非常好,您先嚐試一下。”齊珊用不太流利的yīng yǔ和外賓說。

    “這個東西能吃嗎?”外賓指著臭豆腐問。

    司機給做出示範,成了一碗疙瘩湯,將臭豆腐放了一點進去,外賓一看,也照著他的樣子做,一吃還真好吃,麵向齊珊:“這是什麽?太好吃了!菜名是什麽?”

    齊珊一聽,壞了!英文“疙瘩”、“臭”自己都不會說,她也真沒辦法了,心裏真氣那個翻譯:他跑那麽快幹什麽,又不接手機,yīng yǔ又不是我的特長,又不是我的專業,這可怎麽弄呀!

    還有就是這個司機,跟車跟不上,要菜卻一門兒靈,要什麽不好,偏要什麽疙瘩湯、臭豆腐,這叫我怎麽說呀!

    要說齊珊可是聰明人,不會的詞就是別的詞代替,看著疙瘩湯,齊珊想:這個疙瘩湯我會做,先用幹麵打成麵疙瘩,水開後放入,哎!有了:“這個湯叫水煮小麵球。”

    外賓點了點頭,又指著臭豆腐問:“這是什麽菜?”

    “這叫綠豆腐。”齊珊恨死外賓的好學之心,看了看臭豆腐,外表有點發綠。

    “這個湯是我到北京以後,喝得最好喝的湯。”外賓高興起來,一再誇這湯拌上臭豆腐好吃。

    “這是什麽?”外賓指著剛上來的貼餅子熬小魚問。

    “這是餅和小魚。”齊珊答。

    不會說就代替,反正老外也不懂中文。

    齊珊結賬時,fú wù員要了97元,好懸呀!

    這外賓也是多事,回去後和考察員的其他人員說,疙瘩湯如何如何好喝,其他人員也想嚐嚐這湯,翻譯隻得帶他們又來到了那個小飯館。

    “一定要水煮小麵球和綠豆腐,這兩樣放在一起,可好吃了,還有就是餅和小魚。”那個外賓對翻譯說。

    翻譯一聽就覺得不太對勁兒,自己怎麽不知道還有類似這樣的菜,就和fú wù員商量:“我帶的外賓可能說不清你這裏的菜名,你根據他們說的分析一下,該是什麽菜就給我們上什麽菜。”

    “你這裏有餅和小魚嗎?”翻譯問fú wù。

    “是不是貼餅子熬小魚呀?”fú wù員想了又想。

    “就上這個吧。”

    “你這裏有綠豆腐嗎?”翻譯又問fú wù員。

    “沒有,我們這裏有白豆腐、血豆腐,就是沒有綠豆腐。”fú wù員搖搖頭。

    “你在好好想一想。”翻譯不放過。

    “真沒有!”fú wù員答。

    “那有水煮小麵球嗎?”翻譯又問。

    “沒有,從我來就沒聽說過這道菜。”fú wù員實話實說。

    “你們要的菜,他們這裏沒有。”翻譯對外賓說。

    “有,一定有!昨天,那個漂亮女人帶我來吃的,就是這裏。”那吃過疙瘩湯的老外還真較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