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我們改天再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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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了兩分鍾,溫尚就開始不規矩了,用手去摸月初的腿,“娘子,溫尚給你洗白白。”

    月初一腳蹬開他,“走開,各洗各的。”

    溫尚心想我要是願意各洗各的何苦厚著臉皮跑進來?

    “娘子不喜歡溫尚了嗎?”溫尚開始裝無辜賣萌。

    繼厚臉皮之後,這是溫尚又無師自通了一個絕招,他發現隻要他一賣萌,月初就會覺得好笑,月初一笑就不凶他了,吼出來的聲音都是軟軟的甜。

    反觀月初,瞧著溫尚明明是個大黑糙漢子,卻還要捏著兩個拳頭裝可愛,她實在是忍不住,掬起一捧水直接朝溫尚潑去,“醜八怪!”

    溫尚最開始被叫醜八怪的時候簡直像是挨了打一樣覺得羞辱,可是現在無論月初怎麽說他他都能眉頭不皺。

    醜就醜唄,媳婦漂亮就行了。

    “娘子不喜歡你的小醜醜了嗎?”

    月初惡寒,尼瑪的還小醜醜,她簡直要吐了好嗎?老醜醜才對吧?

    她總算是發現了,溫尚不僅僅臉皮厚,而且還自戀。

    有多個時候,月初總會捉到溫尚拿著鏡子在仔細地端詳自己,一會兒“嘖嘖嘖”,一會兒“喲喲喲”,好像深深地迷戀上了自己一般。

    月初還未答話,溫尚就像個吸鐵石一樣的靠了過來。

    一把將光滑柔軟的身體抱住,溫尚故意繼續撒嬌,“娘子,你不要溫尚洗白白,那你給溫尚洗白白行嗎?”

    月初想著你這塊炭這輩子能有洗白白的時候嗎?

    溫尚堅硬的胸膛一直往月初的柔軟上靠,月初臊得慌,總感覺雖然溫尚沒有動手,可是他這樣比動手還要過分,因為他抱著還不算,還要不停地用自己的胸膛摩擦,好像在……

    身體漸漸燥熱起來,月初感覺到危險了,她扭動了一下,本來想掙開溫尚的束縛,可卻讓自己變得更加危險。

    月初現在就像是一直被困在坑裏的小白兔,而跟她掉在同一個坑裏的,卻是一隻餓了很久的大灰狼。

    溫尚本來就像是泡在火堆裏,這會兒月初一反抗,他頓時更加的亢奮,小溫尚早已經蘇醒,隻等著享受美味。

    “娘子……娘子……娘子……”溫尚一邊呢喃,一邊用嘴唇摩擦月初的脖頸。

    月初像是被逼到了坑的角落,動彈不得,隻得任由溫尚在她身上取索。

    沒一會兒,她感覺自己小腹上被戳得有些發疼,立刻的她就不敢動了。

    這裏是她的家,而且這個時候了,應該不會有人來敲門吧……

    唉,算了算了,反正兩個人到了這一步,遲早是要有最最親密的接觸,而且現在環境和條件都允許了,就算多個娃娃也完全沒問題。

    月初這樣想著,有些僵硬的身體漸漸柔軟了下來。

    溫尚見月初將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像是受到了鼓舞,胸膛鬆開了月初的柔軟,繼而兩隻手也伸了上去。

    親吻和撫摸都滿足不了了,溫尚滑到某處……

    “別……去床上……”

    其實對於第一次,月初說實話是有期待的,隻是期待之餘,還有滿滿的緊張和害怕。

    她聽說第一次很疼,不會疼暈過去吧?

    月初屏住呼吸,聽到溫尚緊緊地抵住自己喘著粗氣回答:“……娘子,溫尚等不及了……”

    沒過兩秒,抵在某處的異物像是投降了一樣。

    繼而月初聞到了一股怪味。

    她低頭一瞧,隻見水麵上漂浮著一股不明物體……

    月初像是嚇了一跳,又像是臊得不行,也顧不上別的了,立刻推開溫尚從浴盆裏跨了出來。

    而溫尚有些懵比的盯著水麵上的東西,一時呆住了……

    尼瑪的,他還沒進去呢……怎麽就結束了……

    溫尚十分受挫,也難堪得厲害,像是一條打霜的茄子,瞬間就蔫了。

    月初麵紅耳赤,從架子上扯過袍子罩上,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趕緊收拾一下!”

    擦幹身體後,月初換了一件舒服的裏衣,躺在了大床上,頓時隻覺得簡直不要太舒服了。

    果然那句“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還是挺有道理的,而且她這屋子十裏八鄉的都沒得比。

    古代的夏天沒有現代那樣炎熱,而且樹多又大,遮陽又涼快,特別是早晚的時候還比較涼爽,難怪古人沒有電風扇和空調也能活下來。

    躺了一會兒,溫尚進來了。

    他低著頭悶悶不得,身上套了件袍子。

    進屋之後溫尚也不說話,自顧自的用袍子捂幹自己,然後換上幹淨的裏衣,上了床。

    上床了他也沒有搭理月初,兀自側身躺了下來,背對著月初。

    月初疑惑,想著剛剛這傻子剛才還騷得像隻泰迪,這會兒是怎麽了?

    戳了戳溫尚的背,“你怎麽了?”

    隔了兩秒,溫尚“唔”了一聲。

    唔?

    唔是什麽意思?

    月初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剛才溫尚還沒有進入就結束了,作為一個男人,估計是覺得傷了自尊。

    對於傻子居然會如此敏感,月初雖然疑惑,可這會兒看溫尚無精打采的樣子,也來不及細細琢磨。

    想了想,月初從後麵輕輕環住了溫尚,“你是因為剛才的事情不高興麽?”

    溫尚不吭聲了,卻用薄被一把將自己罩住。

    月初好笑,拉下他頭上的被子,輕聲細語地說:“男人的第一次都很敏感,你這樣再正常不過了。”

    話音剛落,溫尚突然轉過身來,盯著月初問:“你怎麽知道?”

    呃……

    月初怔了,這個她要怎麽解釋?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性,她自然是有學過生理知識,而且她混娛樂圈這麽久,什麽沒有聽過?

    可是這些話都不能對溫尚說,不然在古人的眼裏會被當成鬼怪。

    琢磨了一下,月初道:“以前在京城的時候,我聽到一個姨娘說的。”

    溫尚自己也琢磨了一會兒。

    他剛才溫軟在懷,月初又出奇地配合他,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激動又興奮,再加上神秘森林的那種觸感,溫尚把持不住,所以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你不要有負擔,我們……我們改天再試一試。”

    月初說著自己都臉紅了,這尼瑪的不就是在邀請他麽?

    溫尚因為這句話複活了。

    想他溫尚這樣的勇猛,怎麽會在這種重要的事情上敗下來?

    不可能!

    轉身就將月初按倒。

    月初擰眉拍著他說:“今晚不行了,我好累,忙了一天,早就困死了。”

    上午搬家收拾東西,下午又要趕著做鹵菜,晚上又做飯做菜的,一整天下來就沒有閑過。

    溫尚瞧見她說完就打了個哈欠,心疼道:“那娘子睡吧,溫尚去吹燈。”

    ……

    次日兩人都是自然醒,一夜無夢,格外的舒坦。

    月初剛洗漱完,羅子舟店裏的夥計就來了。

    那夥計跳下車,對月初笑道:“我還擔心找不到地方今日回去要遲了呢,沒想到一條路走過來就看到了,月初姑娘,你這房子真好!”

    兩人說著話,夥計和溫尚將鹵味全部搬上了馬車。

    因為月初本來就打算今天去平城采購一些東西,所以和溫尚一起上了馬車。

    到了平城,別過寶月樓的夥計,月初想了想,對溫尚道:“不如我們也買個馬車吧,以後來縣城或是去其他地方,來回都方便。”

    月初說什麽溫尚自然都同意。

    兩個人去問了馬車的價錢,隻是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沒想到一匹馬加一個馬車居然要四十兩!

    雖然月初這兩個月賺了一筆錢,可是四十兩也不是個小數目,要知道她房子做起來也就花了四十兩。

    難怪村子裏的人一看到馬車就說對方是有錢人,四十兩能不是有錢人麽?

    “算了,別買了,來平城的次數也不多,一個月也用不到兩次,其他時間都閑置著,而且還要喂馬呢。”月初本來是安慰溫尚的,可這話說出來越來越安慰自己。

    這樣一想也是的,確實沒什麽好買的。

    溫尚反而道:“娘子喜歡就買下來,錢花完了還可以賺。”

    “不買了,現在我們真心用不到。”月初拉著溫尚就走。

    逛了一大圈,月初帶著溫尚一人買了兩件夏天的成衣,又給葉氏買了兩件,給葉柳兒買了頭繩發簪等等小姑娘喜歡的東西。

    做鹵菜的東西又買了一大包,還買了一些小牛皮袋子,賣麻辣燙要用到。

    油、米、麵粉,還有做菜用的各種調料都得買。

    以前要麽住在溫家,要麽住在葉家,對於這些都沒有操心過,現在事事都要親力親為,不過月初不僅不嫌煩,還覺得有意思。

    因為這才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

    兩人買完東西之後,找店家要了一個麻布袋,將東西都裝了進去。

    “提著不方便,我們先把東西放在祝大叔那裏,然後再去吃飯吧。”

    溫尚點點頭,和月初一起朝菜場走去,隻是沒走兩步,一個人不小心撞了上來。

    “哎喲,對不起對不起!”那位姑娘趕緊道歉。

    溫尚正要說“沒關係”,卻突然被那個姑娘拉住了袖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