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他沒有不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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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曉雪一直是個不服輸的女人,她現在縱然不愛溫尚了,可也想看看這京城第一美男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是個什麽滋味,而且溫尚當初那樣對自己,她這口氣一定要出!
……
將軍府大門口,溫尚推開小丫鬟的手,淡淡地開口:“說吧,這是哪一出?”
他從方才月初朝他揮刀子的震驚,到後麵一係列的變故裏,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對勁。
冬天穿的有些厚,刀子雖然鋒利,可月初力氣小,又不會武功不知道要害,這樣胡亂一劃隻弄破了他的外衣而已,雖然口子撕扯得比較大,可並未弄壞裏麵的衣裳。
但這個小丫鬟哭天喊地的,一副他的胳膊被砍下來的模樣,直嚷嚷著流了這麽多血,再加上月初怎麽看都好像是在配合小丫鬟的話,而且湧進來的小廝和丫鬟喊得一個比一個誇張,搞得溫尚覺得自己不是袖子破了,而是胳膊斷了。
現在溫尚一問小丫鬟,小丫鬟的咋呼也消失了,調頭就往府裏跑去,那速度比兔子還要快。
溫尚微微皺眉,努力回想著月初的一舉一動,忽然一個念頭竄了出來。
難道月初失憶是裝的?
念頭一冒出來後,溫尚立刻就準備往府裏走,可想到方才院子裏鬧得驚天地泣鬼神的場景,他要是這會兒回去,肯定會讓有心人生疑。
溫尚裝模作樣的去了一家醫館,讓人家把他袖子破掉的地方都包紮起來,又慢悠悠地轉了一圈後才回家。
回到府裏,溫尚在眾目睽睽下又裝模作樣的小心翼翼護住自己“受傷”的胳膊,然後進了自己的院子。
丫鬟說月初正在泡澡,溫尚揮揮手讓丫鬟退下了。
進了浴房,一陣氤氳朝溫尚撲來。
在朦朧中,溫尚瞧見一個白晃晃的人影正在哼著歌坐在浴桶裏。
他踏著霧氣走近,聽到月初說:“柳兒,趕緊過來給我擦擦背。”
溫尚頓了兩秒,輕輕靠了過去。
因為月初怕冷,浴房早就被弄得暖和和的,熱水一桶接一桶的往裏麵添,所以整個浴房裏霧氣縈繞,弄得跟仙境一樣。
溫尚站在月初身後愣是連她的臉在哪個方位都沒有看清楚,隻隱約瞧見女人的皮膚又白又嫩,他看著她背後的一片雪白,愣是感覺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在往頭頂上湧。
最近因為忙碌再加上月初突然中毒,溫尚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碰月初,這會兒心愛的女人脫光了泡在浴盆裏,因為水麵上還飄著不少花瓣,女人的芳香和花瓣的氣息直直往溫尚鼻子裏鑽……
一個沒忍住,溫尚將手輕輕放在了月初的肩膀上。
也許是浴房太熱,月初又泡在熱水裏,她居然沒察覺到身後人不是柳兒,還自顧自地說:“這梅花兒在外麵香味淡淡的,被水這麽一泡後好像香味變重了。”
她說著整個人都趴在浴桶上,等待著“柳兒”給她擦背。
溫尚將方才在將軍府大門口的疑問和其他質疑早就丟到了腦後,現在滿腦子都是月初白晃晃的背部。
將手放在月初的背上,溫尚的手指慢慢往下滑。
月初忽然笑出聲,“好癢啊,柳兒,你好好擦。”
女人的嬌笑如同迷魂藥,讓溫尚恨不得立馬剝光自己跳進浴桶抱住這個女人好好愛一場,可是她方才才舉著刀子朝自己發過火,他自然不敢再放肆。
可奈何不了心頭上癢癢的,溫尚實在忍不住了一低頭,在月初濕-潤的背上印上了一吻。
這一下就像是點著了火把,月初跟被電擊了一樣蹭的一下轉過身,濺起水花無數。
還未起身的溫尚正對上月初的臉,兩人大眼瞪小眼數秒,月初瞪大了眼睛,喊叫一聲,忽然白眼一翻靠在了桶上。
這回輪到溫尚嚇了一跳,他立刻就探了一下月初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脈搏,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隻是受到驚嚇暈過去了。
而月初的反應讓溫尚方才的質疑也消散了。
他方才回想月初和大家的舉動,猜想月初有可能是裝出來的,可現在這樣,讓溫尚又皺起了眉頭。
以往他也在月初洗澡的時候闖進來過,月初看到他進來最多罵幾句臭流-氓,其他的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現在卻被他嚇暈了,隻能說明月初真的是失憶了才會有這樣的自然反應。
來不及想其他讓他不解的地方,溫尚決定先把月初從浴桶裏撈起來。
可這手一伸過去就碰到了月初胸前的柔軟……
溫尚某處立刻起了反應。
他不是故意的啊,他隻是想把她抱起來而已。
溫尚有些糾結,雖然月初是他的妻子,可現在月初失憶了,他早上的時候跟她說過會尊重她,等她先記起自己的。
隻是……月初的xiong真的好軟啊……
溫尚想把自己的手挪開,可那手掌卻像是被焊在了xiong上,怎麽都拿不走。
他沒有不尊重她,他隻是想把她弄起來所以不小心碰到她的而已,希望她醒來知道了能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
溫尚靜默了好一會兒,想著自己還未洗澡,不如也先洗個澡吧,反而水這麽熱,再燒半天也麻煩……
溫尚腦海裏的話還未講完,手已經開始解腰帶了,三下兩除的剝光自己的衣裳,坐進了浴桶。
浴桶寬又大,溫尚坐在裏頭後將月初扣在自己懷裏,讓她的後背靠在自己xiong前,兩隻手在水裏劃了幾下,又罩在了某處。
他不是故意的啊,月初暈倒了,他隻是怕她歪到水裏去而已,他沒有不尊重她。
摸了兩下後,溫尚額頭開始冒汗,於是低頭去親吻月初的脖子和肩膀,又含住了她的嘴唇。
親吻了好一陣,將月初又是揉又是捏的,直到水溫漸漸下去,溫尚擔心月初著涼,於是趕緊將她從水裏撈了起來。
拿著幹淨柔軟的帕子,溫尚將月初放在浴房的小軟榻上仔仔細細地欣賞了一番,才蹲下身給她一點點擦拭身體。
嗯,這裏好軟,嗯?那個更軟。
溫尚像是第一次見到沒有穿衣裳的月初一樣,對哪裏都好奇,對哪裏都愛不釋手,碰到愛的部位,還湊過去親一親摸一摸。
嗯,他隻是想檢查一下月初身上有沒有哪裏因為中毒而引起了變化,他沒有不尊重她。
好不容易從浴房出來,進了暖烘烘的房間,溫尚將月初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然後拉著被子蓋住了她和自己。
將懷裏的人又是一頓搓揉後,溫尚翻身上去了。
大床十分地結實,並沒有因為床上的某項運動而發出吱呀聲,隻是這幔帳上的搖擺的流蘇彰顯著一切。
隔了會兒,月初嘴裏泄出細碎的聲音。
溫尚停了下來,擔心月初醒過來了,可她隻是微微皺眉扭動了兩下,並沒有睜眼醒來的痕跡。
溫尚放心了,開始繼續。
幔帳上的流蘇又開始劇烈擺動。
她今天發了那麽大的火,如果不瀉-火肯定會上火難受的,所以他來幫他通通火,他沒有不尊重她。
終於結束,一直皺眉輕輕扭動的月初也安靜了。
溫尚結束也不願意出來,趴在月初身上摟著她不願意撒手,靜了會兒,他又開始抱著她又親又啃,沒隔一會兒,又開始了第二輪戰事……
-
次日上午,尹曉雪呆在房間裏有些忐忑不安,胸腔像是打鼓一樣砰砰作響。
似乎隔了天長地久一般,房門終於被推開了。
鬆芳提著一個小土罐子走了進來。
她神神秘秘的,進來之後趕緊關上門,又閂好門,這才對望著她一臉焦急的尹曉雪點了點頭。
尹曉雪瞬間鬆了口氣,可胸腔仍舊是打鼓般響。
鬆芳猶豫,問:“小姐,真的要這樣嗎?”
尹曉雪這兩天什麽事情都沒幹,就隻在想這事兒,可這會兒鬆芳這麽一問,她又有些猶豫了,畢竟這事真的很需要勇氣。
見尹曉雪不說話,鬆芳又道:“小姐,要不算了吧?小姐你是丞相家的千金,又是皇上親封的郡主,若是小姐看上誰大可讓皇上指婚,即便對方不情願,可能抵得過小姐這兩重身份?再者疤隻是長在脖子上而已,大不了拿絲巾圍住而已,並沒有什麽的。”
本來尹曉雪還猶豫,可一聽鬆芳這話,立刻咬牙道:“我要用!”
雖然她現在身份高貴,是可以讓皇上給她指婚,可她這副模樣,即便最後嫁人了,男人還會多看她一眼?她不僅要一個如意郎君,還要對方疼愛她入骨。
再者說這麽惡心的疤長在脖子上,若是冬天還好,可以用高領子或者東西蓋住,可夏日裏要如何?圍上個東西熱死不說,更加的吸引人注意,要是被人知道她是為了遮掩傷疤,豈不是要被人笑死?
尹曉雪越想越可怕,在她心裏,女人活著就是一張臉皮,若是長得醜,那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下定決定後,尹曉雪躺在了床上。
鬆芳提著土罐子有些猶豫了,尹曉雪不耐煩地催促,“你快點啊!”
鬆芳歎了口氣,這才走過去,將土罐子的蓋子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