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老子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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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前一後地回了鋪子。
月初滿臉心不在焉的疑惑和煩悶,而溫尚則打著背手一臉悠然,這讓以為兩人跑去吵架的阿碧放下心來。
月初一上午壓根就沒心思幹活,她坐在那裏一直在琢磨自己身上的吻痕。原本以為等著溫尚來了之後搞清楚事情她就不糾結了,最多揍他一頓再罵一頓,趕出去以後不再搭理他就是。
可尼瑪的她身上的吻痕不是溫尚搞出來的啊!!
那到底是誰弄得?她睡覺從來不死,怎麽可能半點都察覺不到?
未必真的是有鬼……
月初沮喪而迷惘,趴在辦公室的桌上一聲不吭。
隔了好久,她才打起精神,將旁邊的計劃書重新看了一遍,站起來活動了下關節,心裏盤算著好些事情。
關於吻痕這事兒,隻要不是鬼那就一定是人為,如果是人為那對方就一定會露出馬腳,她沒有被人強-奸,頂多是被占了便宜,她還不至於想不開,隻是等抓到那人之後,她一定要那人加倍還回來!
再者她盤算的還有生意上的事情。
月初昨天就打算去山穀一趟,隻是昨日忙著寫方案給耽誤了,今天必須得去一趟。
山穀的果樹差不多都快成熟,這是她等了好久的,因為她要利用果子做冰糖葫蘆和水果撈。
現在已經是四月末,進入五月之後天氣會越來越炎熱,到時候水果撈上了一定會廣受喜愛。
至於糖葫蘆,一年四季都好賣,冬天更好保存,不過就算是夏天也不怕,她已經讓羅子舟幫忙,等過段時間再熱一點他就會幫她運一大塊冰塊放在地窖裏,到時候更好儲存東西。
羅子舟做酒樓生意,地窖多得是冰塊,這東西他知道在哪裏弄來。
收拾了一下,月初出門了。
這個點是午飯時間,月初跟阿碧說了一聲,開了後門從棚子裏牽出馬,正當她要上馬離開時,溫尚突然從後院竄了出來,一把扯著月初的衣角就問:“你去哪兒?”
月初二話不說,馬鞭往這邊一甩,溫尚立刻鬆開她後退了好幾步,而後月初駕著馬就離去。
“挖槽,小娘們真是越來越烈了,老子喜歡。”溫尚摸了摸下巴,順著月初離開的方向趕緊跟了上去。
城裏人多,月初騎得慢,溫尚還能跟上,可出了城後月初甩著馬鞭跑得十分快,溫尚的兩條腿肯定跟不上,所以他直接避開人用了輕功。
跟蹤了月初一會兒,溫尚琢磨出來了,月初這是要去深山的山穀。
他對那裏的路線了如指掌,因為月初騎馬,肯定得上路走,可他用輕功,所以對他來說的話哪裏都是路,而且溫尚比月初更了解路線,所以輕功飛起,循著近道就去了。
果然,等到溫尚到了山穀外的山洞口時月初還沒有來。
他飛了大半天也累了,坐在那裏休息了會兒,耳邊漸漸傳來馬蹄聲。
不多時,月初的身影就近了。
月初扯著韁繩喊了聲“籲——”,等下馬之後,忽然發現一人從山洞裏走了出來,還望著她眯眯笑。
這人不是那臉皮比城牆還厚的溫尚又是誰?
月初微微震驚,因為她騎馬離開的時候溫尚站在門口,就算是他騎馬追上來的話那也應該從她身邊過去,畢竟路隻有一條,可她壓根就沒有在路上看到過溫尚的身影啊。
如是思索後月初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溫尚隻能是用輕功來的。
這麽遠的路程他居然用輕功飛過來,這人的功夫已經可怕到這種地步了麽?
雖然心驚,可月初並未搭理他,牽著馬徑直走進了山洞,而溫尚樂顛顛地跟了上去。
到了地方,月初忍不住了,回頭冷聲問:“你想幹什麽?”
溫尚笑嘻嘻地道:“你去哪裏我自然就去哪裏,你幹什麽,我當然也幹什麽。”
“不用,你哪裏涼快呆哪兒去。”
“可是……哎呀……”溫尚忽然擰眉作痛苦狀捂著胸口。
月初見狀心裏一慌,“你怎麽了?”
“……方才輕功用過度,這會兒有點發慌。
“那怎麽辦?”月初一臉焦急,下意識的就去扶住溫尚。
溫尚故意裝作沒有力氣一樣往她身上靠,又語氣軟綿綿地道:“山穀有利於我練功,我們快進去吧。”
“好。”月初不疑有他,趕緊扶著溫尚往裏走,溫尚一勾手,把被月初忘在身後的馬給牽住了。
等進了山穀,那空氣和外麵的就是不一樣,吸一口讓人心曠神怡。
其實這裏一直是修煉內力和練武功的好地方,隻是溫尚每一次來都在幹活,所以他想著不如趁著這一次好好練練內功,畢竟他現在確實需要休養運氣片刻。
“好了,我要忙去了,你自己慢慢練吧。”
方才月初還一臉關切,可進了山穀後她又恢複了之前的冷漠。
其實溫尚知道月初還是深深地愛著自己,也關心他,隻是一道深深的誤會橫在兩人中間,讓她將自己徹底的包裹了起來,禁止任何人接近。
這會兒,月初取了留在這裏的工具先去菜地鋤草,而溫尚則像是第一次來一樣,四處打量著。
他已經有很長的時間都沒有來這兒,原本靠邊的地方隻有幾塊菜地,可現在湖泊的這一邊都是菜地,各種蔬菜長得生機勃勃,想來都是月初一點點挖好菜地種上的,而七裏香麻辣燙和小炒用的蔬菜都是出自這裏吧。
湖泊另一邊的半塊地種著果樹,枝葉繁茂,而且樹上已經結滿了果實,那果實十分飽滿,隻是還帶著幾分青澀,估計還要再長小半個月才能成熟。
溫尚一邊走一邊仔細看,瞧見最裏麵的橘子樹已經成熟了,滿樹的橘子看起來十分惹眼,他記得這顆橘子樹是之前他和月初一起種上的。
看完之後溫尚心裏泛疼,這麽大的地方被開發出來,而且被打理得這樣好,想必月初一定是付出了很多精力和心思。
轉過頭,他瞧見月初正蹲在那裏鋤草,忽然動了心思。
這裏的植物二十四小時都接受著光合作用,所以口感和個頭都要比外麵的好。
而有些蔬菜已經摘過兩次,所以月初要重新撒種,不然這塊地就不會再長了,索性她上次來的時候買了足夠多的菜種,這會兒鋤完草後撒上就行。
正忙碌著,月初忽然聽到溫尚喊自己,她回過頭一瞧,隻見溫尚脫得精光,而他就那麽光溜溜地走向了自己。
“你幹什麽!你是不是有病啊!”月初又羞又臊,朝他吼了一句。
溫尚越走越近,臉上沒有一點尷尬和難為情,反而十分的從容和坦率,好像那耍流氓的是月初而不是他自己。
“我準備到湖裏去泡泡,看到你在這裏忙,想問問你需不需要我幫忙。”麵對月初的怒吼,溫尚反而顯得特別委屈。
月初一噎,感覺明明是他不正經,可怎麽錯的卻是她一樣?
真是莫名其妙!!
“沒什麽需要你幫忙的,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吧。”月初敷衍兩句,回過頭繼續忙活。
隻是鋤著鋤著,腳步聲越老越近……
月初一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她再扭頭,隻見這個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邊望著自己,眼神直白而熱切。
月初:“……”
她抬頭看他,這眼睛就……
這就是在二十一世紀裏所謂的辣眼睛吧……
真的不是她那個啥,而是溫尚站得離她十分近,而且他又沒穿衣裳,隻要她微微一扭頭就能……
媽呀,好想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