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老實且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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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呼呼,要親親。”
不待月初反應過來,溫尚扣住月初就狠狠地親吻了過去。
這幾日,他每次都隻能在晚上點了她的睡穴然後拉拉她的小手,親親她的小嘴,也不敢動作太大,怕隔壁的聽到動靜,更不敢太過於熱烈,擔心把月初弄醒,既不能為所欲為,又要小心翼翼,十足的不過癮。
可現在不同。
這四周就他們兩人,而且月初現在又是清醒的,更因為月初對他的負罪感,讓溫尚感覺他就算是把她在這裏辦了都沒問題。
但溫尚也知道自己現在月初心中還屬於“渣男”一類,所以也不敢胡來,隻緊緊地抱著她親吻著,一秒都不想停下來。
而月初最開始懵比,而後則開始反抗,可溫尚一句“臉痛痛”,讓她的負罪感升起,反抗漸漸小了下去。
溫尚見得逞,半推半就地抱著她坐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什麽風光的將軍,什麽皇上的獨寵,什麽腰纏的萬貫,什麽絕世的美人,他統統都不放在眼裏,隻希望每天都能抱著月初親一親,還能時不時像方才那樣逗逗她,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本來隻想好好親吻她一頓就好,可空氣裏的氣氛愈來愈熱烈,溫尚感覺自己的腦袋裏滿滿的,卻又像是空空的,一隻手慢慢往下,但被月初給緊緊捏住阻止了他的意圖。
“不行!”月初斬釘截鐵。
溫尚吐著潮氣,“怎麽不行了?我們是夫妻,這事兒天經地義,而且我們這麽久沒見了,難道你不想我?”
男人本來對這種事情就沒什麽定力,再加上溫尚這麽久不見月初,而且這幾天隻能抱不能吃,溫尚早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不待月初回話,溫尚一翻身,直接將人按在了草地上。
月初急了,用力地推著他道:“你不要亂來!你已經有了樓南公主,現在又這樣對我,你對得起樓南公主嗎?她知道你這樣一定哭得很傷心!”
“老子和妻子做有趣的事情,關她屁事?!她哭得很傷心,又關老子屁事?!”溫尚急吼吼的,跟打了雞血一樣。
而這話讓月初一愣。
溫尚明明那樣的愛樓南公主,可他現在為什麽說這種話?難道他和樓南公主之間真的是演戲?可是他們為什麽要演戲?他們之間又有什麽好演戲的?
月初越想越不對勁,因為她見識過溫尚和尹曉雪演戲,所以知道演戲的溫尚是什麽樣的。
可在京城的時候,她幾次見到溫尚都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一點熟悉感。
曾幾何時,她的溫尚即便是演戲也不會去摟著另外一個女人,更不可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條件反射是去護著別的女人!
而且她永遠都記得溫尚在梅林裏看到她時的眼神,太平淡和冷漠了,一點波瀾都沒有,真的跟看陌生人無疑。
這樣想著,月初越發覺得溫尚現在的目的是想哄好她之後左擁右抱。
雖然不願意這樣想,可她既不是什麽身份高貴的人,也並不是富甲一方,溫尚如果不是這樣的想法,那他還能圖什麽?
月初實在是想不出第二種可能了。
心裏泛起酸澀和屈辱,她更加掙紮起來。
“娘子,你別動,要乖乖聽為夫的話。”溫尚渾身發熱,壓根就沒有察覺到月初情緒的波動。
“不行!”月初的力氣不如溫尚大,她隻能拚命叫喊,試圖讓溫尚忌憚。
可她低估了男人的yu望,即便她現在喊得再大聲,語氣再嚴厲,可在溫尚聽來都像是動情的低吟。
“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溫尚邪邪地來了一句,一臉我很厲害的樣子。
月初瞬間無語,她不知道溫尚這話到底是跟誰學的。
一個人要,一個人不要,一個人要將人按著,一個人拚了命想爬起來,掙紮之間,月初順勢就將一隻腳蹬在了溫尚身上。
“混蛋,你是不是想左擁右抱?”
溫尚一怔,不明所以,“什麽左擁右抱?”
月初冷笑著說:“你少裝了,給我起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讓你碰我!”
這話激怒了溫尚,他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女人居然對自己說這輩子都不會再讓自己碰他,哪一個男人能忍得了?
不過溫尚也不生氣,月初對他的誤會太深,這也不是他三言兩句解釋一下月初就能相信的,所以在電火之間溫尚決定繼續著自己的厚顏無恥作風,他嘻嘻哈哈一句:“我還是個小可愛,聽不懂娘子的話。”
裝傻充愣完,溫尚想繼續,卻發現了異樣。
不對勁啊不對勁,這個女人居然無動於衷?看來她真的很生氣啊!
這讓溫尚忍不了,可他才不要來硬的,這樣不僅她疼,他也會疼啊。
女人的力氣不如男人的一半力氣大,而且溫尚又會武功,很清楚的知道她哪裏的力氣大,哪裏的力氣小。
月初氣得不行,嘴裏不停地咒罵著。
“溫尚你個王八蛋,你今天要是敢動我半分我非砍掉你的……那個玩意兒不可!”
溫尚聽到後半句話,嚇得渾身一緊,可這手卻是更加的靈活。
“噌”地一下,月初的臉瞬間就紅了。
“賤-人,你給我住手!”她手腳並用,想將溫尚掀翻在地,可男人結實的胸膛像是塊大石頭,她完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男人不賤,女人不愛,這跟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一個道理,娘子嘴上罵小可愛是賤-人,其實心裏一定是喊小可愛是愛人。”溫尚對自己歪曲的話洋洋得意,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
月初真的氣得半死,她以前隻覺得溫尚是不要臉而已,可這段時間才知道,他哪裏是不要臉,他根本就沒有臉!
“你放屁——唔——”月初原本爆粗口的話生生地憋了回去。
這個……賤男人……
“娘子還是這一如從前呢~”溫尚臉上的表情邪惡而得意,十足的欠揍。
隔了會兒,月初結束了。
“娘子,這隻是開胃小菜,等下你的小可愛一定讓你更加高興。”
正蓄勢待發時,月初忽然低著小貓兒聲音開口:“你等下。”
方才月初恨不得吼起來罵人,這會兒倒是像隻乖巧的小貓兒了,而且她雙頰泛紅,眼眸裏更是水汪汪的,看起來像是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
“娘子,怎麽了?”溫尚瞧著這樣久違的月初,心裏軟軟的濕噠噠的,感覺一顆心好像都要隨著月初而化掉一樣。
“草紮人,給我墊件衣裳。”月初的聲音像是撒嬌,動人且迷人。
見月初如此,溫尚知道她願意接納他了,所以立刻就歡快地起身,“小可愛給娘子拿衣裳墊著,紮到了娘子我要心疼了。”
溫尚從一邊的草地上拿起自己柔軟的裏衣,然後正準備抖一抖衣裳上的草末,突然一隻腳狠狠地踹在自己的屁股上,溫尚始料未及,慘叫一聲身體不斷地因為力道而往前倒,最後直接摔進了湖泊。
湖邊的草地上,月初冷哼一聲,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末,然後開始穿衣裳。
很快,溫尚的頭從湖裏冒出來,順道吐出一口湖水。
月初一邊穿衣裳一邊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心裏十分痛快,冷然道:“色字頭上一把刀沒聽過?真是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敢再動我試試,下一次就不踹你屁股,而是踹你的前麵,讓你就此斷子絕孫。”
此時的溫尚那裏還有方才的邪魅和得意,他俊臉滿是水,正奮力地往岸邊遊,好不容易遊上岸了,又勾著身體可憐兮兮地從湖裏把自己的裏衣給撈起來,然後擰幹水,光著屁股坐在岸邊試圖抖幹衣裳。
月初已經穿戴整齊,然後慢慢踱步過來,一腳朝溫尚抬起,警告地問:“還敢不敢?”
溫尚連忙往旁邊躲,生怕她腳不留情又將自己踹下去。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溫尚搖著腦袋,老實且慫。
“哼。”月初又冷哼一聲,收回了腳。
溫尚咬牙切齒,一邊在陽光下抖著自己的衣裳,一邊暗搓-搓的在心裏想著,看著吧,他日後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哭著求饒!
正得意洋洋的想著,溫尚的耳朵突然被揪住了。
“你在盤算什麽?”月初此刻像足了個正在管教自己丈夫的母老虎。
溫尚被提著耳朵,慫得不行,“沒……沒想什麽。”
月初看了看他才收回自己的手,冷聲道:“最好是,讓我發現你有什麽鬼主意,我方才的話一定說到做到。”
溫尚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敢頂嘴,他怕斷子絕孫,他還等著以後跟月初生幾個小肉團子呢。
“過去摘點橘子帶回去。”
溫尚甩了濕噠噠的裏衣,老老實實地“哦”了一聲站起來,走了兩步又站定,問:“用什麽東西裝呢?”
月初一個厲眼甩過來,溫尚立刻自言自語,“這麽簡單的事情怎麽能問娘子,當然是自己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