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致命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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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謙這個人腦筋比同齡人想的多些,可再怎麽樣也是小孩子,考慮問題肯定不如大人那麽全,他答應了紀少宇後就開始聯絡了。紀少宇把一科補課的錢沒交,第二天下午放學他直接買了一大束玫瑰花給孫茗茗送了過去,然後又和孫茗茗去看電影。紀少宇的媽媽回到城西一看紀少宇又不在家,焦急的就給紀少宇一個個打電話。”我不想那麽過了,鬧心。我會回去,你打也沒用,我掛了!“紀少宇不耐煩的說。”你死哪去了,不學習了,逃課了,不過了啊!“紀少宇的媽媽喊著。紀少宇直接掛了關機。紀少宇陪著孫茗茗看完電影後又陪她在商場買了一大堆護膚品,看著那些昂貴的小瓶小罐紀少宇知道自己送的花對孫茗茗真的不算什麽。紀少宇在旁邊慪氣一般的說:“你也不缺錢,我都感覺自己送的便宜了。”“都說了,你送我就好了!”孫茗茗一邊說一邊把正在試的美白麵霜一下畫在紀少宇臉上。紀少宇嚇了一跳:“這什麽,我上哪洗去!”紀少宇用手連擦帶抹。孫茗茗終於逛完了,紀少宇急切的問:“哎,吃完飯我送你回家吧!”“今天可不能回家,你丈母娘在家!“紀少宇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但是我不願意回去聽她磨嘰我。哎,去你家!“孫茗茗整個人都靠在紀少宇身上,懶洋洋的說。紀少宇一聽頭皮都發木了:“不行不行,你丈母娘也在家!”“你傻啊,我應該叫婆婆!哈哈哈!”孫茗茗一下蹦起來又活潑的拉著他走。“先吃飯去!“紀少宇便陪著她又去吃飯,孫茗茗坐在那吃著吃著就不動了,趴在桌子上直直的盯著紀少宇,紀少宇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拿手去捂住孫茗茗的眼睛。”不許看了,你看著我吃不下。“孫茗茗像沒聽見一樣,任由紀少宇捂住自己的眼睛,在那一動不動,紀少宇把手拿開她就繼續看。“行了行了,看吧,你贏了!”“老公,我又想搖頭了。”“那就去唄,關鍵這些東西放哪?”無論孫茗茗要去哪裏,紀少宇都會陪著。“今天不回家了,開個房放那就行了唄!要以前我在外邊一住就幾天。”孫茗茗一臉無所謂的說著,紀少宇緩緩的問:“那你以前就經常夜不歸宿?”。嫉妒並不是女人的天性,紀少宇從孫茗茗的話中感覺好像她以前就和許多男的這麽好過。孫茗茗一下不高興了,提高了嗓門說:“你想哪去了啊!我以前夜不歸宿也是和我姐和夢薇她們住啊!我還是處女,你不就想問這個麽。”孫茗茗說話的聲音大了些,包間之間都是隔著鏤空的木雕板,旁邊包間裏的一對情侶聽見好奇的轉過頭看了看。紀少宇一下紅了臉,趕緊捂住孫茗茗的嘴:“啊我天,你誤會了啊茗茗!我是奇怪你可以那麽久不回家,不是懷疑你和誰開房啊!”如果是別人這麽解釋孫茗茗不太會信,可以她對紀少宇的了解加上紀少宇一臉委屈的表情,孫茗茗怒瞪了紀少宇一眼就算原諒了。紀少宇坐下後感慨:“你這還真是什麽都敢說,我都不好意思聽。”“那怎麽了,我以前和你說過。我就是處!”“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這有什麽,別說了!”紀少宇急得脖子都冒汗。孫茗茗故意鄙夷的說:“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麽,然後出去吹牛比,覺得爽。”紀少宇聽的尷尬極了:“我可不是,我不懂那些,我就是想知道你跟我最好就行了!”“哈哈哈!沒說你,我說別的男的呢啊!我知道你啊!哎我跟你說,以前我朋友的一個對象和她在家裏廁所‘殼炮’,你說咋想的,既滿足又惡心不?”孫茗茗一下又高興了,在哪給紀少宇講以前的事。紀少宇這一年接觸那些人多少也了解了那種事,可還是不好意思和一個女孩說出來。“別說這個了!你一會兒去哪?”紀少宇和孫茗茗結了賬就走了出去。“不知道啊,先開房把東西放下再說,好不方便。”孫茗茗邊說著邊拿起東西站起來,她看見旁邊的一堆情侶在那交談著一下玩心大起,她和紀少宇說:“哎,看見內對兒沒,那男的在那一臉賤樣兒的肯定想騙那女的,哎你過去問問他‘買套兒’麽!”“你可得了,再打起來!”紀少宇搖頭拒絕。“你愛我嗎?”“愛。”“你去問嗎?”“去!”紀少宇什麽也沒想,因為對他來說這個理由夠了,就像自己初見時孫茗茗敢放心的讓自己拉走一樣。最後還是沒有發生多大衝突,那個年輕男子沒有選擇和高大的紀少宇衝突爭執,倒是女人不滿的罵了紀少宇幾句。

    在附近麗茲酒店的房間裏,兩人躺在床上連上就刷著手機。”我知道去哪了,我得去紅番區一趟!”紀少宇蹦出一句。孫茗茗一下抱怨了:“曉琦她們都在西部呢,你又要去紅!”“不是,我這也是有朋友叫我去麽,順便他和我說些事!”紀少宇說著看見孫茗茗躺在那的可愛模樣,他又用手去**孫茗茗的頭。“那陪你去嘍,反正要找曉琦她們什麽時候都可以。哎你說我咋這願意和你一起玩呢,就這麽幹呆著也高興啊!”孫茗茗把頭在紀少宇的胳膊上蹭了蹭。“鈴鈴鈴”,紀少宇的爸爸的電話又打了過來,紀少宇一接通電話那邊就一頓喊:”我草你個嘛啊,你死外邊!你能回來不,不學習了是不少宇?現在都晚上不回家了!“紀少宇的爸爸喊著,還夾雜著紀少宇媽媽焦急的呼喚。”你別罵啦,你有本事去罵欺負你兒子的人啊,早想什麽了!“孫茗茗在旁邊湊近電話說道。紀少宇的爸爸有些疑惑:”你是誰,咱家少宇呢?在哪?“,“他困了就睡了,他說明天他回去,行了你再打我也不接了!”孫茗茗說完後按了結束通話。紀少宇有些尷尬的說:“我爸就這樣,我煩他。要不是我媽,我早就和你一樣不回家了。“孫茗茗主動側過身體趴在紀少宇懷裏:”說真的你可別介意,就按你和我說你爸那個樣子,我打心眼裏煩那種男的,整天膽小怕事就會和老婆孩子亂叫,我一直以為我爸夠煩人了!“”你不知道你的父親我都求之不得,至少你的爸爸還知道為自己家賺錢,能擔的起對家庭的一片天。他再怎麽對你不好,你家裏無論誰受欺負他會出頭吧,我的父親永遠隻會妥協,把贏繼承的東西被他人奪走,隻會好吃懶做。“紀少宇說的很慢,用手**著孫茗茗的後背,隔著衣服感受著少女身上的溫暖,仿佛在彌補自己不曾有過父愛的童年。孫茗茗也用手環住了紀少宇的腰身,把臉貼在紀少宇的肚子上。”你真的很難了。”“嗯,我從小就沒有幾個朋友,連老師都說誰和紀少宇玩犯了錯我就著誰家長。我就不懂我真的那麽像掃把星麽?”“掃把星是罵女的的。”“都一樣,你知道不,我就因為隻學習不懂幹淨和謙讓,從來沒有人能和我同桌一個月,都討厭我最後我一個人一座。站排不會站、做操跟不上,那就一個人回去,唱歌覺得我不齊,那就一個人留教室。集體活動表現不好,不讓我參加。中午我吃完飯愛打鬧會兒,煩我的班長和老師說我在屋裏影響大家吃飯,老師罰我吃完飯就出去站著,大冬天下雪我一個人寧可在雪地裏走的腦袋上積雪也不回去,別的孩子一起玩耍時我在那就自己一直一直站著,我真羨慕!”紀少宇想起了童年過的很不好很不好,他的聲音都漸漸哽咽。“我一直上初中了,還他嗎被老師罵。無論我淘氣還是沒淘氣,老師不會問我,班級幹部說我犯錯我就要被罰。我學的再好,沒有一次有人誇獎過我。那時隻有英語老師鼓勵過我學習,所有的男孩不是取笑我就是疏遠我,出了那幾個發小,我沒朋友。你不知道,連他麽的班級裏搗亂後進的學生老師都推薦都入團了,都鼓勵他們當班幹。我,就因為我不討人喜歡,性子死,我被排斥在外!九年,九年義務教育,我恨透了,我以為上了高中一切會改變,可我發現還是如此。我爺爺要晚死幾年我家不會這樣,我還模糊的急得幾歲時他抱著我坐在沙發上,那時再不懂事我也知道幸福是什麽。可他沒了後我聽見家裏來往的大人說的最多的就是錢、產業、股份、繼承這些東西,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跟媽媽去躲著,有家不能回。大冬天,連我的親姥爺家都不歡迎我,我就在沒有取暖的屋子裏學習,冷的我手腳木了,我媽媽進來就哭了。我就說‘媽!咱走。’我和我媽在雪地裏走了一夜,我昏了過去。我醒來時才知道是唐爺開車找到的我們母子。為了逼我爺和別人合夥做的養殖項目的轉讓,我和我媽被他們找的道上的人堵在山東的家裏,逼人太甚啊,從沈陽多到山東也不放過我們。當時就給綁在一起,我媽告訴我如果今天死了在天堂見,我告訴我媽到哪我都你兒子。汽油都澆身上了,他們拿的刀真亮啊,我覺得拿刀一刀下去能切開肚子。他們在香爐裏點了三根煙,5分鍾如果香頭平齊就放我們母子,嘛的我永遠忘不了我爸丟下我們母子開車跑了!那天香頭平了,想來也幸好鄰居報了警。我都不知道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要多久,看見家門附近有陌生人就隻能轉到樓群間最黑的角落跑掉,知道唐爺回來主了事......“紀少宇說了許多許多,他談到深處像身臨其境一樣連神情都會惶恐、沮喪、激動、怨恨,孫茗茗就在那靜靜的聽完他的話,她在分享男孩的情緒,她能從男孩的心跳和引情緒而顫抖的身體上讀出男孩過去過的很不好很不好。

    文謙催了紀少宇幾次了,終於打來了電話。“少宇哥,你這還陪對象呢?什麽時候過來小紅啊,你說的事兒我還真找到了門路,你來我好和你說啊!”文謙那邊很亂。紀少宇看著孫茗茗的眼睛,也不知道是和孫茗茗說還是回答文謙:”我今天不想走了!“”啊?那這事兒你辦不辦啊,我怎麽和人家說啊,晚了人家找別人了!“”不管什麽’路數‘,他給錢我就接了,明天麻煩你過來和我說吧,反正你也不學習!“紀少宇斬釘截鐵的說。文謙的聲音一下變的曖昧而猥瑣:“少宇哥和嫂子在一起吧,哈哈哈,那行,明天我去你那!”紀少宇沒心思再聽那些話,他直接關了手機。“老公,無論你怎麽樣我都在,我一直陪著你!”孫茗茗坐起來把頭埋在紀少宇的胸口。“我也一樣,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紀少宇緊緊的抱住女孩作為回應,這一刻他終於感覺自己像一個男人了,他決定無論什麽來錢的門路明天他都要去,他不想成為像自己父親那樣被妻子和孩子討厭的男人,他也要證明自己可以混出來錢。在女人的麵前,無論是半大男孩還是男人都會變得渴望強大,紀少宇的心無限的膨脹了。“抱著你真好啊老公!”孫茗茗的眼神有些迷離了,她醉在了紀少宇寬厚的胸膛上,紀少宇也被孫茗茗前麵的兩團柔軟和慵懶的聲音融化了,他感覺身體好熱好熱,用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在亂竄,他隻能通過低下頭去親吻著孫茗茗柔軟的雙唇來緩解。“不要咬,唔。”紀少宇咬痛了孫茗茗的嘴唇,孫茗茗的話也說的不清了,於是她也咬紀少宇的嘴唇來反擊。紀少宇第一次如此討厭孫茗茗身上的衣服,那衣服阻礙他感受女孩的肌膚,他繼續下滑著,用嘴唇感受著女孩耳朵、脖頸、胸口的光滑和柔軟。“哦,好舒服啊!”孫茗茗狠狠的掐著紀少宇後背的肉。紀少宇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他的世界裏隻有那散發清香的皮膚。

    紀少宇的衣服被扔在地上,然後孫茗茗的衣服也一件件的扔在地上,兩個人就那麽光溜溜的抱在一起。了解和實戰是兩回事,孫茗茗了解,紀少宇是一知半解,但兩人都未實戰過。紀少宇隻是覺得下體那裏漲的很難受,那個薄薄的套子套的更不習慣,他在電視上和別人口中也隻是了解到這一步為止了。顯然孫茗茗知道具體怎麽辦,但她還是有些不確定的說:“應該就是你那玩意兒到這裏吧!不過曉琦說第一次會痛,你可輕點兒啊,我可怕痛!“說話間臉上的紅暈更濃了。紀少宇看見那個好小的地方有些懷疑,不過還是把脹的難受的東西靠了過去。“我慢點,一疼你就說。你確定不?”“沒錯吧!那我和曉琦看片的時候都是這麽樣兒,啊呀!“孫茗茗說著紀少宇已經進去了,感受到緊緊的溫熱的包圍他一下感覺好多了。像小時候癢癢的一樣,紀少宇覺得繼續蹭著那脹大的應該就會緩解吧,紀少宇腰臀一沉就進去了。”哎呀!啊!“先是孫茗茗疼的狠勁掐了紀少宇一把,可紀少宇再也忍不住了,紀少宇以前做題時馬上接出來結果時即使有什麽事也就想把數算出來,可現在紀少宇這種就是想做的事比那時強烈一億倍,他不在乎那一掐了,一下頂了進去。”啊!哎呀好痛啊!這太粗了吧!拿出去!“孫茗茗又撓又掐,最後隻是躺在那急促的喘氣。紀少宇被她濕熱的呼吸一刺激,下麵緊實溫熱包裹的感覺更好了,他就一下下的蹭起了脹大的那東西。”聽話啊!茗茗,就讓我好受一下,你真好啊!你最好了!你是我的!最好的!“紀少宇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最後索性去胡亂的親吻著孫茗茗的臉、嘴、耳朵。酒店結實的大床微微晃動著,屋子裏兩人的呼吸急促而劇烈,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劇烈......

    過了一會,紀少宇的某一次衝擊時,一股熱流一下從他脹大的那裏湧了出去,紀少宇那一瞬間都感覺不到自己跪在床上,他好像一下靈魂出竅般飛上了雲端,他的軀殼都輕鬆了。這大概就是飄飄欲仙吧,他腦子裏隻能蹦出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哎我草!你可太幾八壞了!拿出去啊,還趴在上邊壓我,你都不帶心疼我的!“孫茗茗有氣無力的說,同時呼呲呼呲的喘著氣。紀少宇把變軟的抽了出來,套子裏有些白色的液體,大概剛剛流出的就是那些東西吧。”我草,你出血了!沒事吧,怎麽出血了!“紀少宇把套子摘下套子扔到垃圾桶裏,他看見雪白的床單上那點滴的紅色痕跡嚇了一跳。孫茗茗倒是沒那麽強烈,隻是在那躺著喘著氣說:”啊!曉琦說第一次都會,草,你也是。你是人不,那麽用勁兒。我起不來了,累死了,疼死了!“孫茗茗說著用腳蹬了一臉愧疚的紀少宇一腳,紀少宇忙拿紙擦了擦,他過去抱著孫茗茗一番道歉。

    燈關了,紀少宇早已把回家忘到腦後,這是他第一次夜不歸宿。夜深了,孫茗茗緩了過來,靠在紀少宇懷裏。

    ”你那玩意兒是人的麽,硬起來那麽大!“孫茗茗抱怨道,用手去摸已經軟了的那玩意兒,紀少宇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