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受雇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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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少宇第二天起來打開手機時已經有幾十條未接電話提醒,他沒來得及回味昨晚玉仙玉死的滋味,爬起來就去洗澡。

    孫茗茗趴在床上問:“你今天還去學校啊,我是不想去了!”紀少宇在裏邊回答:“你是可以不去啊!我這可不行,我估計現在回去家裏都炸鍋了!”

    “都九點多了。

    “孫茗茗嘟囔著。紀少宇洗完匆忙刷了個牙,他光照身子就出來去地上拿衣服穿,把孫茗茗昨晚扔到地上的衣服也扔到床上。紀少宇看見床上的點點紅跡有些尷尬,”你還疼不

    “,他問孫茗茗。”你還知道問我,草,曉琦說第一次會出血我還不信呢!

    “孫茗茗伸手拍了紀少宇一下。”你先回去吧,我洗洗也回家。

    “”嗯,再聯係,我,我喜歡你。

    “紀少宇也不知道說什麽了,索性抱過來孫茗茗親了一口,在這個女孩麵前他總是變的衝動和激情。孫茗茗掐了他脖子一下:“老公我這可把什麽都給你了,你以後可我的了嗷,你可不許和別的女的好了!”

    “哎呀,我就隻和你好,我總共也不認識幾個女的啊!”紀少宇揉聶著孫茗茗的臉。

    “那個,我想以後也像昨天那樣好不,我可跟你好了。”紀少宇還是有些臉紅的說。

    孫茗茗又擰了他一下,把臉貼在他脖子上說:“再說,要每次都這麽疼我可受不了,不過要像曉琦說的就第一次疼還行。”

    “曉琦做過肯定沒騙你,肯定就第一次疼,以後不會了吧!我過幾天找你。”紀少宇戀戀不舍的站起身,紀少宇走到門口時孫茗茗喊:“哎,你晚上和我聊天嗷。”

    “行啊寶貝兒!”昨晚的柔情讓紀少宇對孫茗茗充滿了寵溺和溫柔。從男孩變成男人的那一晚大概是男人一生中成長最快的一晚,溫柔與寵愛無需學習,水到渠成。

    紀少宇回到家後父母氣的大罵紀少宇,他的媽媽氣哭了,一下變的叛逆的兒子讓這個望子成龍的母親一下手足無措。

    紀少宇不願聽見媽媽的哭聲,他的心裏很難受,他爸爸仍然在那叫喊著問昨晚的女孩是誰。

    紀少宇摔門走了,紀少宇的父親抄起一個白鋼鍋砸在門上,

    “你死吧!你不學習了我也不管你,你不去學校我養你嘛個比。”,紀少宇沒有理會門內的叫喊,他加快步伐就走了。

    你特碼看我能不能自己掙錢,我不像你靠別人活,紀少宇心裏對那個隻會在家發火的父親說。

    紀少宇氣的連學校也沒去,他直接就等到中午給文謙打了電話,文謙說晚上過來找紀少宇,紀少宇在附近找了家網吧邊打遊戲邊等文謙,他放了最大的音樂來緩解心中的煩躁。

    等到六點多文謙才給紀少宇打來電話,告訴紀少宇自己到城西了,紀少宇正好也餓了,就找了家飯館點了幾個菜見了文謙。

    “少宇哥,得虧你這說了!趕早不如趕巧,我在外邊認的老大哥還真介紹人托了我個活兒,有好事我肯定找少宇哥你啊!我可是特意幫你問的啊兄弟!”文謙嘴裏一邊嚼著菜一邊模糊不清的和紀少宇邀功。

    紀少宇直截了當的問他:“你就說幹什麽事兒,怎麽給錢,給多少,啥要求。”文謙喝了一大口酒,然後和紀少宇說出了他的門路:“這事兒吧,是我在外邊兒認內哥和我說的。一個男的找的他,讓他找幾個小兄弟黑個人兒(打悶棍),沒啥要求,就打的狠點兒教訓教訓。你想啊,要是斷胳膊腿兒的能雇咱們這小筆崽子麽?錢就三千塊錢,不管你幾個人去。不過我當時就懷疑我內幹哥吃了回扣,我跟他說人家非要四千塊錢才幹,幫你多爭取一千!

    “”嗯,就是說打一個人唄。那你說其實人家給多少,不能直接和內人談麽,中間隔著你內幹哥幹什麽?”紀少宇問。

    文謙又一臉神棍相的和紀少宇說:“這你就不懂了,人家雇人找的大孩子,要的是靠譜和兩個人認識。咱這小仔子和人家搭不上話,就是你比我幹哥能打,但人家就不信你。知道為啥不,就像一提運動服都知道阿迪達斯一樣,沒名兒人家信不過!是最後他也是叫別人去,但就要經他手,人家開價五千也好一萬也好,我就是知道也不能猛要,不給幹哥留點賺頭兒以後誰還帶你玩兒!這他吃內回扣就相當於衣服上那個標簽值的錢了!

    “紀少宇撓了撓腦袋,他沒想到還有這門道,他問道:“那怎麽能出了名?”

    “明著辦事,暗地做人唄!比如你把有名的大孩子砸服(打)了,你馬上在你內年齡的圈就有名了,再私下多交幾個幹哥幹姐的。”紀少宇深思著文謙的話,回想著自己所接觸的,他覺得文謙說的很有道理。

    自己還沒砸過誰,就那次幫麻廣林打架拿刀劃了大孩子一下就出了點小名,自己要想出大名還要更狠。

    “富貴險中求。”紀少宇咬牙狠聲說。

    “對嘍,那錢我拿過來了。內男的蘇區內邊一混子,我看找兩人去他家堵他就行。

    “”照片呢?

    “紀少宇問。文謙一下笑了,看著紀少宇說:“少宇哥,這不是演電影啊。人家就給了地址、車牌號,說1米75左右,二十出頭。”

    “那就得等了,最好挑下午愛出門時。”紀少宇第一個人選就是黃郃明。

    文謙想了想說:“這事兒人不用多,人少分的錢也多。”

    “我沒那閑功夫盯著,你去。他出門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馬上過去,等他回家時就下手。”

    “嗯,他出門時我偷著拍個照,讓我幹哥和人家確認一下!”文謙想的全一些。

    紀少宇和文謙分開後聯係了黃郃明,說周六有個教訓人的事兒讓黃郃明來幫忙。

    莽撞的黃郃明馬上答應了紀少宇,不過說什麽都不要錢,紀少宇勸他”我找你教訓人是別人出錢雇我,不是讓你幫我,你不收錢不是賣我人情,是讓我用人情換你的錢

    “,黃郃明聽了這番話就答應了。紀少宇過去也是個認死理兒的人,對付這種人他更知道說什麽有用,誰也不傻,不能因為一點小便宜把這個朋友交死了。紀少宇和文謙在一起辦事,他的腦子一下靈光了,紀少宇學習能力很強,跟著什麽人學什麽,一點就通,自己還能舉一反三,就是他對好壞的概念因為經曆顛倒了。周六,12點半,蘇區一棟居民樓對麵,三個人在黑暗中竊竊私語。”他這今天還回來麽,這都幾點了。

    “黃郃明問文謙。”我也不清楚,這是他家他應該回來吧!可能玩的晚吧。

    “文謙說。”要不明天來,等他出門時打得了。我看今天他不回了!”7個多小時的等待讓黃郃明沒了耐心。

    “不了,今天辦了錢也拿著踏實,白天人多漏了餡更麻煩。”紀少宇的韌勁兒上來了,他咬著牙說:“過去對麵,在樓棟裏看著,這離得太遠。

    “,三個人又走到對麵的樓棟裏。紀少宇又點了根煙,黃郃明在那小聲抱怨著,文謙拿著兩個頭套在那把玩。”你別玩了,再漏了,郃明你一會兒別喊出來。

    “紀少宇囑咐著黃郃明。文謙滿不在乎的說:“沒事兒啊,不用太害怕,蘇區離你們那遠,他怎麽也不能認出你倆。”

    “那倒是,小心點兒好,留羅亂(麻煩)不好。”黃郃明說。

    “哎,來了!”文謙捅了紀少宇一下。街道邊拐進來一輛豐田車,緩緩的往那停著。

    黃郃明有些怕:”那一會兒他開車追咱們怎麽辦?

    “,紀少宇的身體顫抖起來,他戴上了頭套。”不用想那麽多,我給他打懵了就行了。

    “紀少宇的聲音跟著身體在顫抖,紀少宇快速的在腦子裏搜索著散打教練說過的那些手法可以把人打暈。手刀砍脖子,自己手法不行,要踢膝蓋他是追不了了,可折了腿事情就鬧大了,如果隻教訓他,那該怎麽辦?三個人躲在樓的轉交,每個人的身體都緊貼著牆,那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按照預想,紀少宇和黃郃明在他開樓的單元門時衝過去打他,文謙不參加動手,在附近一個地方等倆人。紀少宇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那人按門的聲音一起,紀少宇轉過樓角衝了出去,黃郃明跟著也衝了出去,文謙拔腿就按照約定好的路線逃跑。那人轉頭一看兩個高大的男子撲到近前也嚇了一跳,他的眼神正好看見紀少宇圓瞪的雙眼,他下意思向後退了一步,就是退這一步讓他沒跑了。他退後再轉身時紀少宇和黃郃明已經到他近前,如果他不退這一步直接轉身就跑可能兩人還追不上,可就是多了這下意識的一退就慢了一步。紀少宇大步趕上,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領用力向後一拉,右手一拳至下而上一拳打在男人的下巴上,黃郃明欺近身前拿起棒球棍就掄在男人腰腹之間。打悶棍的和黑人之前是最害怕的,真正動上了手反而隻剩下盲目的擊打。紀少宇追後想到的還是教練教的一拳打下巴的著,紀少宇用完之後並不敢停手,他掄起拳頭照男人麵門上又是一下,這一下正打在鼻梁上。男人坐在了地上,身體無力地掙紮,黃郃明朝男人肚子一頓連踢,男人身體像大俠一樣勾起來,一隻手胡亂當著紀少宇的拳頭,紀少宇在他下巴的一拳讓他幾乎快昏厥。紀少宇的第三拳打在男人眼睛上,然後紀少宇一腳給男人蹬開轉身就跑,黃郃明怕男人起來追,臨走時又是一棍掄在男人大腿上。兩人沒有躺在地上掙紮的男人,轉身跑進樓群撿到路就跑進去,見到彎就拐,後麵沒有人追,可兩個人不敢停留。跑了好一會兒,紀少宇和黃郃明也不知道在哪,兩人慌亂間根本沒按照約定的路線跑,紀少宇索性給文謙打了電話告訴他先回去。”把頭套摘了,手套也摘了。

    “紀少宇和黃郃明說,然後他把兩人的手套和頭套團在一起,他準備回去就扔了。”外套脫嘛?

    “黃郃明也很緊張。”脫,穿t恤走,再在樓群裏走些距離再打車。萬一他報警,警察肯定按他說得衣服色兒查附近監控。

    黃郃明說:”那還好,這破地兒附近沒多少監控吧!

    “,雖然這樣說他還是脫了外套。兩人又疾步像遠處走去,”回家給衣服燒了吧!

    “,紀少宇腦子裏回想著cctv12法製頻道的劇情。這件小事很少有人會報警,何況打的還是一個混子,但紀少宇第一次做這種事還是很緊張,他坐著最壞的打算,盡可能的消滅痕跡。兩人走了一會兒才攔了輛出租車回去,紀少宇回家後一夜未睡,他很怕那個男人報了警,他更怕自己打重了。第二天六點,紀少宇就給文謙打電話詢問結果,可文歉說還不清楚。紀少宇之後的兩天變的神經質,總是和黃郃明、文謙通電話,他甚至和兩人商量警察找上門如何對答撒謊。事情過後的第三天,文謙的幹哥傳來了消息,說文謙的朋友下手挺狠的,雇的那人說內小子鼻梁骨折了,嚇得住在了醫院也沒敢報警,比以前消停不少。紀少宇和黃郃明一下放下心來,紀少宇看著自己得的2000塊錢心裏又一陣興奮。後來紀少宇讀一本犯罪心理學書籍時看見一句話:重罪的勇氣往往都是源於最開始行惡時的幸運。紀少宇這次的幸運讓他膽子更大了,他感覺自己也擁有了賺大錢的能力,他積極的尋找門路認識更”高層次

    “的混混,他覺得自己能力遠不在這點,像小時候剛剛做對一些簡單的題他就要嚐試著更難的卷紙。紀少宇摟著那2000元錢美美的睡了一晚,他夢到自己以後有了很多很多錢,他也買了好多好多玫瑰,堆滿了孫茗茗的家,那個可愛女孩就那麽笑著。他高興的同時愁壞了父母,父母見越管他他越倔,他這些天反而不回家,不上學了,兩人又想了個辦法,找個人來勸服這個一心向往《征服》裏麵劉華強那種人生的紀少宇。紀少宇的父母知道他現在聽不進去老師家長的話,本著一物降一物的想法,紀少宇的爸爸找到以前一個朋友的叔伯輩的前輩——齊伯,老頭年輕時也是沈城的大混子,當年也是刀槍棍棒的橫主兒,後來二進宮(兩次進監獄)後年紀一大看破了人生,一下退了江湖。自家小輩們敢在外邊耍橫他都要嚴厲懲罰,齊伯一聽紀少宇父親焦急的語氣當即決定出麵去勸導一下這個半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