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祭天大會風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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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你是不恨先帝的是嗎?”納蘭嫿側臉看著身邊的男子,良久不見回答,赫連灝歎了口氣,“先帝對我很好,超過了其他任何一個皇子,他駕崩前要我接替他得皇位,而我不想要,那個位子殺戮過重,我不喜歡。他不願逼我,親封我為攝政王,一輩子榮華富貴,王位世襲。”其實,納蘭嫿想象的見,北淩上一位皇帝真心所愛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那麽他必是對赫連灝疼愛至極,哪怕頂著兄弟的名分對他好,想把最好的給他。

    “納蘭,琪琪不知道她的身世,我想讓她就這樣快樂下去。”赫連灝看著納蘭嫿的眼說道,“我知道,我不會告訴她的。”納蘭嫿拍了拍赫連灝的肩膀保證道。“暖,現在赫連驍溪一再的不信任,你覺得還有必要扶持他嗎?”納蘭嫿遲疑著說出自己的想法,畢竟她是南辰人,幹預北淩的國事還是有所不妥的,赫連灝撫了撫嬌豔的金菊,“我也不知道,我扶持他不過是不想登上那個寂寞之椅而已。”陽光懶懶散散打在兩人身上,這麽靜美,放眼望去,各色菊花團團簇簇,似爭豔,又似為這添一道靚麗風景。

    “納蘭,找到淺月,你可否留在北淩?”赫連灝笑言,“怎麽?舍不得我走了?”納蘭嫿勾唇調侃,可腦中驀然想起的卻是易珙楠那個家夥,似乎他也是如此不正常的說話,什麽時候自己竟被他傳染了?“是舍不得。”赫連灝極為認真的說。“暖,說真的,我不能留太久,南辰還有許多事需要我去做。”納蘭嫿眸子黯然失色,“你的家事?”赫連灝在南辰呆的時間不短,自然知道她家中發生何事,納蘭嫿沒說話算是默認。

    不知不覺一上午的光陰轉眼而過,納蘭嫿忽然想起今天晚上北淩祭天大會,以及要選出祭司之人,推了推赫連灝,“今晚祭天,我陪你去。”“你今日落水,禦醫不是說全看今晚你能不能醒過來?”赫連灝戲謔,今日禦醫診脈,肯定是納蘭嫿自己用內力封閉了脈的跳動。“你回去用內功給我假裝渡氣,讓碧清碧水看到,然後我在悠悠轉醒不就好了?”納蘭嫿是想看看他們這裏祭祀習俗。赫連灝寵溺一笑,納蘭嫿知他是應下。看了看天色,“那我們回去吧?”納蘭嫿起身道,赫連灝點點頭也就起身,二人原路返回。

    回了殿內室,赫連灝讓假扮他們的二人退下,納蘭嫿躺在床上繼續裝昏迷,赫連灝則養傷,碧清碧水並不在屋內,想來還在鳳棲宮不曾回來。差不多午時,碧清碧水這才端著菜肴走進來,“攝政王,王妃還沒醒來?”碧清放下手中的盤子,走近納蘭嫿不見有蘇醒的跡象就開口問,赫連灝麵色不善,“怎麽?”碧清識趣的沒在問,赫連灝用完膳,命碧清去熬些粥來,碧水則給納蘭嫿準備擦臉和手,赫連灝怕她對納蘭嫿做手腳,就開口,“你下去吧,本王來。”碧水遲疑了下,“怎麽?本王的命令不好使?”赫連灝連帶著聲音都冷了下來。“奴婢不敢。”“那還不滾?”碧水隻能退下,納蘭嫿睜開眼嗔怪,“你讓她們了,待會兒,我怎麽醒來?”赫連灝指指桌上的飯菜,納蘭嫿才明白,他要她吃點東西,有些不好意思剛才的言語,赫連灝倒也不甚在意。納蘭嫿急忙吃了幾口,就聽到外麵的腳步聲,連忙躺回去,赫連灝搖搖頭,碧清進來之時,看到赫連灝正在給納蘭嫿運功,放下托盤,看著納蘭嫿,這邊納蘭嫿感受得見碧清的目光,赫連灝差不多給納蘭嫿運功近半個時辰,納蘭嫿這才悠悠轉醒,看的一旁的碧清有些驚訝,明明是將死之人,怎麽會運功就能活過來,赫連灝見納蘭嫿醒了,語氣中滿是喜意,“納蘭,你終於醒了,可有感覺不適?”“餓了。”納蘭嫿虛弱一說,赫連灝險些笑出來,“王妃醒了,那我去通稟娘娘,也免得她擔心才好。”碧清笑著說。赫連灝揮揮手,納蘭嫿心中冷笑,容婧會擔心她?真是笑話,她巴不得她死了。待到碧清離開,納蘭嫿眨眨眼,“暖,看來我醒了有些人可是很不開心了。”

    鳳棲宮,“什麽?醒了?難道禦醫診斷錯了?”皇後氣的生生將指甲扳斷,“回娘娘,攝政王運功渡氣,所以才醒了的。”碧清喏喏回道,“嗬嗬,無妨,她醒了也好。今晚祭天大會,再找時機收拾她!”皇後忍了忍,想到那份名單,赫連灝依舊逃不了,就也暫時放下納蘭嫿醒了的事。

    黃毯悄然換綠坪,古原無語釋秋聲。

    斜陽無睹看斜陽,山包林蔭俱染黃。納蘭嫿身著月白衣裙,一頭墨發隨意披散在背上卻也掩不住她一人所散發的清冷氣質懾人心魄,絕世容顏下,正是“靜夜沉沉,浮光靄靄,冷浸溶溶月”之意境遠看幽影飄渺,仿佛出塵,姿容如玉,神韻脫俗,恍若王母下凡,玉女臨世,當真勝如淩波仙子,飄逸出塵,清麗無倫那張略顯蒼白的秀麗容顏,也仿佛隱在雲霧中,看去黯淡而不可捉摸,實非塵世中人,美得不染半點塵埃,令人不敢逼視。而赫連灝一襲墨袍發如納蘭嫿般披散,隻是刀刻般的俊顏讓人移不開視線,走在宮內的小道上,宮燈闌珊他們的背影看著卻那麽的和諧自然。

    祭祀之地在宮外的祭祀台上,納蘭嫿到了才知道不過是在草原中有一處高台,而高台後麵是懸在石壁中間的一處純天然石洞。“那個是祭司所住之地。”赫連灝開口解釋,納蘭嫿點點頭,“蕭琪會來嗎?”“會,今夜全城子民都會來,不過她需要今日參加選舉祭司。”赫連灝的話語中有些不舍。“未嫁人的女子都要參加?”“嗯,不過,嫁做他人婦的也可以,每年上一任祭司都要接受挑戰。”納蘭嫿到覺得這像擂台賽。“一般祭司要在任滿四年才能被換,今年正好第四年,如果,這屆中沒人贏得過她,那麽,今年依舊她當祭司”赫連灝補充道,納蘭嫿不禁訝異,這嫁做他人婦的都可以,隻能說明全憑皇上如果沒有被挑戰成功繼續當,那麽不是要老死祭司這個職位?

    “攝政王來了,怎不上看台?”赫連驍溪的聲音傳來,納蘭嫿一陣厭煩。赫連灝一手撫胸,躬身道,“皇上,臣在下麵看著就好。”“那隨攝政王吧。”赫連驍溪說完便不再理會,身邊的皇後計從心來,貼在赫連驍溪耳邊不知說了什麽,隻見他連連點頭。人群中,離納蘭嫿不遠的地方,南宮熤一襲墨袍,身邊是衛南風,納蘭嫿顯然沒注意到。

    大約時間到了,煙花爆竹響起時,祭天大會追悼先人以及選舉祭司已然開始。追悼先人,無非是皇帝感念先人庇佑雲雲,最後最重要的還是選舉祭司。這時,“不,娘,我不去,我不去…;…;”傳來女孩的哭聲,納蘭嫿尋聲望去,是北淩士兵拉扯著一個女子,而一旁的婦人隻能不停的擦著淚,看著女兒被帶走,納蘭嫿銀針飛出,侍衛吃痛放開女子,“你們為何拉扯這女子?”“她是今年參加祭祀選舉的人,是要侍奉先祖的。”赫連灝解釋,“參見攝政王,攝政王妃。”“她不願何必勉強?”“回王妃,這是皇上的命令不得違背。”士兵恭敬回道,納蘭嫿看了眼赫連灝,這是北淩,她不能行事莽撞。赫連灝搖搖頭,開口道,“放了她吧,參賽女子不在少數。”“是,攝政王。”士兵領命放開那個女子,納蘭嫿扶起來,“快回家去吧。”“謝王妃,下攝政王救命。”女子連連告謝。女子離後,“這些女子既不願,何不廢了這一規定?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赫連灝沒說話,隻是納蘭嫿的話他聽進去了,日後誰又知因為納蘭嫿這句話讓北淩開始的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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