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北淩祭司莫瀾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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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子不願參賽這一小插曲過去後,北淩真正的祭司選舉拉開帷幕。這時,石壁上的天然石洞中,有白衣的妙齡女子緩緩而下,遠遠望去,好似玄女下凡,實則她們並不懂輕功,而是靠石壁一端與地下固定的鐵絲,才可以滑下,營造出款款而下的景象,不過她們的一襲白衣添了幾分纖塵不染,納蘭嫿勾唇,眸光不經意一掃督到人群中那抹墨色,瞳孔收縮了一下,南宮熤他怎麽會來?隨機暗笑自己想這些幹嘛,反正不會是為她而來,於是納蘭嫿收回目光轉向石壁上時,發現之前下來的白衣女子們已經擺成一朵即將勝開的白蓮,而後,未見其人,一陣笛聲嫋嫋而出,緊接著,一襲比之前的女子衣服要更白一些,一手持笛,白紗覆麵的女子盈盈落下,正入蓮心,隨著笛子清揚的音律白蓮緩緩盛開,栩栩如生,仿佛走近還會有蓮香撲麵而來,反觀底下城民,無一不是崇拜之色,好像台上的女子是他們的信仰。“中間那白衣女子是祭司,北淩城民忠先祖,故已祭司的容貌,品行,才情都是最重要的。”赫連灝在旁邊解釋道,納蘭嫿不由得多看了會兒那女子,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納蘭嫿暗歎女子美貌之時,又覺得她好像很享受這種受萬人膜拜的樣子。“不是女子不願參賽,為何看她沒有一絲厭惡。”納蘭嫿問赫連灝,“不乏有些府州想博得皇上的青睞,也不乏女子的虛榮心。”赫連灝淡淡笑道,納蘭嫿了然。
這邊南宮熤看到北淩祭司出現時,眸中閃過一些不為人知的情愫。忽的有人拍拍他的肩,“咳咳,我出來了。”南宮熤頭也未回,冷冷開口,“怎麽,還想進去?”獨孤蕪委屈的看著南宮熤沒說話,又看了看台上的女子,瞳孔逐漸放大,舌頭也開始打結,“她,她,她,怎麽在這裏?”衛南風表示他不知情,“她是北淩祭司。”南宮熤說完不在言語,獨孤蕪一時接受不了,他們一直找她,四年了,她居然出現在這。衛南風指指離他們不遠的納蘭嫿,獨孤蕪看了看南宮熤,眼神與衛南交流,“王看到她了?”“廢話,王又不眼瞎。”“那,沒反應?”“你不是看到了?”“她身邊那是誰?赫連灝?他們怎麽認識的?”“不知道。”“你們兩再擠眉弄眼滾回客棧。”南宮熤的語氣冷了幾度。登時,獨孤蕪和衛南風都噤若寒蟬,他們此時有一個共同想法就是他們的王脾氣似乎比以前更暴躁了,語氣也更冷了。
台上,最後隨著那名持笛女子笛音落下時,赫連驍溪笑道,“莫祭司此曲非同凡響,不錯不錯。”被稱為莫祭司的女子落落大方一笑,“皇上謬讚。”“她叫什麽名字啊?”納蘭嫿問赫連灝,“莫瀾寧。”“噢。”納蘭嫿在沒多問,看著台上。“莫祭司請坐。”赫連驍溪說完又轉身示意身邊的太監,太監掐著嗓子,“本屆祭司重選現在開始,請第一位挑戰者上台表演。”莫瀾寧落座後,赫連驍溪看著在麵紗遮擋下依舊掩飾不住的美貌,心中有了盤算,一旁的容婧看到,暗罵一句狐媚子,臉上卻沒什麽表現,仍舊一副寬容大度的良後之樣。
第一個女子獻藝,是腰鼓,小巧的腰鼓在柳腰上靈活異常,這女子舞的不似宮廷之中的舞妓那般妖嬈,卻多了一些清塵。隨後的女子參賽或舞,或彈,或奏,當赫連蕭琪出現在台上時,納蘭嫿有些嘴角抽搐,之前暖還擔心她會被選中,哪怕北淩崇武,也不可能選她吧?台上的蕭琪舞劍,侍奉祖先的地方是清淨高雅之地,絕不會讓一個舞劍女子去的。納蘭嫿抬頭看到赫連灝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搖搖頭,不過蕭琪舞的挺好看的,有一股英姿颯爽,又有一股兒女柔情。果然,待她演完,反應平平,連赫連驍溪都不多言,揮揮手讓她下去,剛下台的蕭琪眼尖的掃到納蘭嫿和赫連灝時,跑過來,滿臉笑意,“怎麽樣?怎麽樣?”“挺好的啊。”納蘭嫿雙手環胸調笑道,蕭琪撇了撇嘴,“必須的啊。不過,看到你和哥哥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赫連灝寵溺的摸了摸蕭琪的頭,納蘭嫿看著蕭琪和赫連灝忽然想到一個詞,戀人,不禁失笑,其實他們不是親兄妹,也可以的啊。
“快看,快看,祭司要開始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拉回了納蘭嫿的思緒,台上的莫瀾寧端坐琴案前,一雙白淨的手勾了勾琴弦,餘音嫋嫋,清風拂過,青草的香氣氤氳繚繞,刹那間,白袂飄揚,她的動作慢慢放緩,琴音又變得靜雅,婉轉,一曲終了,餘音嫋嫋再觀城民以及赫連驍溪等人,皆一臉癡迷,連赫連灝眼中也有些欣賞之意。萬籟俱寂時,納蘭嫿輕笑出聲,如果她沒聽錯,莫瀾寧所彈之曲應該是古譜《酒狂》,這譜子幾近消失,她有還是在一次機緣巧合得到,因她熟通音律,這其中有明顯的錯誤在她聽來格外刺耳,再說《酒狂》顧名思義,其曲彈出之時不應有叮咚之音,這些人卻聽不出,不由輕笑。而這些城民視莫瀾寧為信仰,又怎會容他人笑?大多人不識納蘭嫿身份,語氣不善問道,“姑娘為何笑出?難道是覺得祭司彈的不好?”“並無此意,隻是祭司所彈甚好,故笑出聲。”納蘭嫿不想招惹是非,開口解釋,“這位姑娘,本祭司所彈之曲,是一古曲。”莫瀾寧清冷的聲音傳來,納蘭嫿對上她的眸子,“是嗎?我倒不知,覺得不錯。”納蘭嫿繼續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剛才那一眼,她看得出,莫瀾寧要她幫她離開,她也不想,她們毫無交情,她怎會幫她。這時,南宮熤開口,聲音不高,但足以讓所有人聽到,“那位姑娘會談真正的曲子,這古曲《酒狂》,莫祭司彈錯許多。”納蘭嫿看著南宮熤不語,他這樣說,隻能說明他和莫瀾寧關係不一般,可當她納蘭嫿什麽人。“就當本王欠你個人情,幫幫她。”南宮熤傳音道,納蘭嫿看著易珙楠淺淺一笑,“那我又當如何?在這當四年祭司?”“本王會救你。”“好,我答應你,但,不需要你救!”納蘭嫿不知因為什麽應下,隻是心裏略微苦澀,為什麽自己還要幫他,算了,權當報他上次借她腰牌出城的人情吧。“她所彈的確不是真正的《酒狂》。”納蘭嫿說完不看其他人的表情,腳尖輕點躍於台上,越過莫瀾寧,坐下,沿著記憶,起初,琴音與莫瀾寧所彈相差無幾,越到後來,琴音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那樣的清逸無拘;如楊柳梢頭飄然而過的威風,那樣的輕柔綺麗,如百花叢中翩然的彩蝶;那樣的清寒高貴,如雪舞紛紛中的那一點紅梅······時而琴音高聳如雲瑟音低沉如呢語;時而琴音飄渺如風中絲絮;時而瑟音沉穩如鬆颯崖,時而瑟音激揚,時而琴音空蒙······琴與瑟時分時合,合時流暢如江河入大海,分時靈動如淺溪分石。忽的,琴音突變,猶如萬軍壓來,戰爭一觸即發,台下的人各個入身臨其境,仿佛那山川,那江河,那萬軍就在眼前,無人不歎此女風範。尾音落下,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直到納蘭嫿下台,才有人感歎,“此女應為我國祭司。”赫連灝眼中閃過驚豔,赫連驍溪回神開口,“攝政王妃琴技堪稱一絕,當祭司各位意見如何?”城民歡呼,這樣的祭司,他們求之不得。“皇上,她是王妃,不可。”赫連灝冷聲,“皇叔,這也是城民意願,朕推辭不得。”“若本王不許呢?”“那皇叔的王位…;…;”“皇上,納蘭嫿願意。”納蘭嫿搶先一步回道,低聲道,“暖,幫我找到淺月,別擔心我,我自有辦法脫身。”赫連灝當沒聽到開口說,“皇上,本王拿王位交換!”“好,哈哈,皇叔願意,那這屆祭司就讓她吧。”赫連驍溪見目的達到,隨便指了一個女子道。納蘭嫿歎了口氣,不想,她害了暖。
殊不知,又有危險在靠近著納蘭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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