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 等我想要放過你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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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雪兒突然早產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現在蘇綿綿自己挺個大肚子,參加這種嘲鬧的聚會的確不怎麽合適。”
    “你是說唐雪兒?”林舒澤顯得有些詫異,“應該沒事吧。”
    林舒澤對於唐雪兒雖然沒有過多的感情,但畢竟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兩人還算有點交集,這會出了這種事情,確實讓人有些驚愕。
    “不知道,能不能醒來還是一回事,”寧采心道,狐疑的眼神看向男人不可思議的臉,“沒想到你還懂得關心別人,實在是難得。”
    “寧采心,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林舒澤將咖啡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咖啡漬灑了出來飛濺到寧采心麵前,就差一點就沾染上她的白紗裙。
    寧采心咬了咬牙,硬著將這股怨氣憋回肚子裏,“我說話從來就是這樣,如果你覺得我說話難聽,那完全可以找其他人和你合作。”
    話落,林舒澤笑得狂妄,“寧采心,你想要我放過你,不——可——能!”
    最後三個字,他的語氣冰冷至極,甚至帶著淒厲而狠絕的韻味。
    寧采心隻覺得一陣涼意從心裏浮起,更是覺得麵前的男人是如此的可怕。
    “要怎麽做,你才會放過我?”她問,聲音低低的,帶著對這個世界的絕望。
    “很簡單,等到我想要放過你的那個時候,”林舒澤道,嘴角揚起的弧度特別的陰險。
    寧采心隻覺得自己心中一陣火花亂竄,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橙汁就要潑向他,隻不過她還未有下一步動作,林舒澤快一步將橙汁奪過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寧采心,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紮,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這輩子衣食無憂...”
    “我不稀罕...”寧采心咬牙道。
    “你會稀罕的!”男人霸道的禁錮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裏。
    寧采心隻覺得自己心裏緊張得小鹿亂撞,甚至在男人一吻壓下來的時候,她起先的抗拒又漸漸的在他的霸道中漸漸妥協。
    林舒澤微微的勾起唇角,一抹邪氣的笑意揚起,“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
    寧采心隻覺得自己的心又一次的受到了侮辱,在男人移開她的紅唇時,揚起手來就要扇過去。林舒澤迅速接住,笑容得意而陰狠,“難道不是?”
    一番話問的寧采心啞口無言,她的確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於林舒澤的感情,雖然這麽多年已過去,仍然還心存著一絲的眷戀,特別是兩人再次相遇的時候。
    大學時期,寧采心曾經愛慕過林舒澤,並且給他寫過情書,林舒澤並沒有回應。後來遇見自己現在的前任丈夫,畢業後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本以為兩人再無任何交集,誰知在她最為落魄的時候,他們又一次相遇了。
    寧采心甚至認為這是兩人還未斷掉的緣分,以至於才會奮不顧身的投入他的懷抱,與他發生了這麽一段不清不楚的關係。
    想來,到底也是自己犯賤,淪落到現在這般下場,也是活該。
    “林舒澤,別太給自己麵子了!”寧采心終於推開他,恨恨的表情掛在倔強的小臉上,“就算當年我喜歡過你又如何,別以為自己真的優秀到一種程度,所有女人都得對你服從。”
    “是嗎?我倒是覺得,你現在對我還是很喜歡的,”林舒澤恢複了一臉痞子的笑意,“剛才我吻你的時候,你很享受,難道不是?”
    “林舒澤,你無恥!”寧采心用力的擦著男人留下的痕跡,發狠的瞪著他,“我才不會那麽傻,傻到還對你有感情。”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相信你會再一次愛上我的。”林舒澤自信的笑著,那壞壞的樣子,完全看不出當年在校園裏陽光帥氣的那個少年的影子。
    他對著寧采心眨了個電腦,臨走之時還給她做了個飛吻的姿勢,加上那張帥氣逼人的臉,簡直令人挪不開眼睛來。
    隻是,也隻有寧采心知道,這男人心裏到底有多麽的邪惡。
    ......
    peter按照付景言的意思將周邊所有的鋼鐵廠全部收攬其中,每一家鋼鐵廠都如洪氏鋼鐵一樣,私底下製造著鋼材卻又不供給給付氏,不過在peter的手段下,紛紛答應無效益的給付氏提供鋼材。
    這也讓悅景風華的進度順利進行。
    隻不過他們並沒有動陳氏鋼材一根汗毛,說到底還是要引那個幕後主使人現身。
    果不其然,在得知a城所有鋼鐵廠全部答應為付氏提供鋼材時,陳德海有些坐立不安了,立馬就給神秘人打了通電話。兩人雖然不知道說些什麽,但peter卻很了解,他們約了見麵的時間和地點。
    peter將這件事告訴付景言的時候,男人似乎早有所料,隻是叮囑他24小時監視陳德海的行蹤,並且隨時報備他知道。
    付景言堅信,那個神秘人很快就要現身了,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有這麽大的本事,既然敢與他抗衡。
    .......
    林舒澤驅車趕到了醫院,途中接了個電話隻說了一個地點,之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他買了一個精美的果籃,邁著修長的腿跨入病房之中。
    張左南看到他的時候顯得有些驚奇,得知他是唐雪兒的大學同學後,這就讓他進來了。
    “林舒澤...”他報了自己的名字,與張左南交手握了握。
    “雪兒她...”林舒澤頓了頓,“沒事吧?”
    “目前還在昏迷中,什麽時候醒來還是個未知數,”張左南搖了搖頭,表情很是無助,“雪兒要是知道你們這些老同學都過來看她,一定會早點醒來的。”
    “會醒的,不用擔心!”林舒澤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在病房隻待了半小時不到,林舒澤就匆忙離開了,他帶上墨鏡趕往a城一家私房菜館。
    到的時候,陳德海早已經到了很久了。
    “林總...”陳德海哈腰出來迎接。
    林舒澤拿下墨鏡,表情冷漠的在他麵前坐下,“我說過,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聯係我。”
    聲音冷淡至極,絲毫不給陳德海留下任何的麵子。
    “是真的有重大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天氣熱的原因,陳德海一臉的細汗,“鋼材廠出事了。”
    “什麽事?”林舒澤表現得波瀾不驚,語氣淡如水。
    “付氏集團已經將a城所有的鋼材商全部收買了,並且這些鋼材商已經答應無利潤給付氏提供鋼材,目前陳氏是唯一一家沒有與付氏合作的公司...”
    陳德海的話還沒說完,林舒澤拿在手中的茶水忽然就用力的放了下來,“愚蠢...”
    用力之大,以至於茶水都飛濺了出來直接灑在了陳德海的手臂上。
    由於茶水是剛泡出來的,滾燙的溫度在陳德海皮膚上留下了一點又一點的紅印子。
    陳德海抽疼的悶哼一聲,聲音顯得有些著急了,“林總別生氣,我可沒有牆頭草兩邊倒的意思,我隻是擔心付氏集團會對陳氏下手....”
    “你知道的,我家中的幾口人還靠著這點利潤過日子,要是付氏想要對付我們的話...”陳德海拿著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又道,“林總可得幫幫我,陳氏可千萬不能出事。”
    “陳德海...”林舒澤咬牙喊出他的名字,“你簡直蠢得夠可以的,要是付氏想要對付你的話何必等到今日,付景言這是在誘我出麵,你這是中伎了...”
    話剛落,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付景言那抹健碩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的視野之中,而他的身後還站著peter。
    “原來是你...”付景言摘下墨鏡,眼神冷漠的看著林舒澤,“是你在背後攪亂鋼材市場,我早就該想到了。”
    林舒澤麵無波瀾的站了起來,笑容同樣的陰邪,“付總果然是一個聰明人,到底還是被你發現了。”
    兩人四目相對,那四目噴射出來的火花似乎要將周圍環境燃燒一般。
    陳德海夾雜在中間,汗流得更急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站在誰那邊,隻能躲在一旁幹著著急。
    peter冷笑的看著他,大步挪到他麵前,將他逼到了牆角處,“陳老板,三倍的利潤拿得爽吧?”
    陳德海被peter的氣勢嚇得不輕,褲襠下突然一陣熱流拂過,既然就這樣尿褲子了。
    “我...我也是要養家糊口的人,誰給的利潤高,我自然和誰合作。”這話陳德海說得有些力不從心,聲音小得如蚊子一般,但peter還是清楚的聽見了。
    本來以為peter會為難他,沒想到他隻是盯著陳德海看了幾眼又退回到付景言身後。
    “付總既然來的,一起吃頓飯吧!”林舒澤表現得很自然,又一次坐了下來。
    付景言也是如此,捋了下西裝在他對麵坐下,冷厲的眼神如刀刃一般,隨時都能剜掉林舒澤的心。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麽?”付景言開門見山道。
    林舒澤淡笑了笑,“很簡單,我要整個付氏。”
    “林總這話未免說得太過於狂妄了?”付景言嘲弄的笑出聲來,動作優雅的往著幹淨的杯子裏添著茶水。
    隻是第一泡的時候,他直接就倒掉了,而是將第二泡清澈的倒入杯中,色澤誘人。
    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根本讓人找不出任何的毛病。
    “付總這泡茶的手藝真心不錯,不過付總似乎疏忽了一點,這茶還是要第一泡的會來得香些。”林舒澤話裏不饒人,句句都帶著譏諷之意。
    付景言並沒有理會他,拿著茶杯在鼻尖聞了聞,想起迷人的芬芳在鼻腔裏蔓延,繼而輕抿了一口茶水,微眯著眼睛做出享受的模樣道,“林總恐怕理解錯了,茶水的精華在於第二泡,第一泡雖然味道濃烈些,但含的雜質太多,不利於飲用。”
    兩人表麵上是在斟酌茶道,實際是在話鋒上一較高下。
    不過,這種話裏的含義終究沒有什麽意義,付景言更在乎的是,林舒澤千方百計的演這麽一出戲,究竟是抱著什麽目的。
    “林總想要我整個付氏集團,不覺得自己胃口大了些?”付景言道,犀利的眼神看著他,“還是說,林總的想要一口吃成大胖子,在國內外都占得一席之地?”
    付景言句句話正中林舒澤的心,不過在商場混了這麽多年,他又怎麽可能被他這些話所嚇倒。
    “付總這是看不起我的實力?”
    “林總的實力確實很強大,隻不過付氏若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未免也太不把我付景言放在眼裏了。”男人的話冰冷至極,語氣充滿著不屑之意。
    “既然付總這麽想,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林舒澤笑得韻味頗深,起身將墨鏡帶上,邁著大步就走出那扇門,“付總,話可不要說得太早,在精密的網總會有漏洞...”
    說著,林舒澤的背影消失在付景言麵前。
    陳德海見狀,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出去,畢竟林舒澤能給予他的利潤足夠誘惑人,假如他這個時候偏向了付景言,那剩下的錢,怕是拿不到了。”
    peter本想攔住陳德海,卻被付景言示意著一同坐了下來。
    “不忠心的狗留下來早晚一天還是禁不住肉骨頭的誘惑另尋主人,既然如此,何必在身邊養一隻明知會咬主人的狗來讓自己提心吊膽呢。”付景言悠悠道,聲音冷漠如寒冰。
    “這林舒澤城府過深,既然敢打付氏的主意,也真是太不自量力了,”peter道,幽深的眸子一樣閃著精光,“我倒是好奇他究竟有何等能力能對抗付氏。”
    “peter,你當真認為他沒有這個實力?”付景言轉身看向他,“如果他真的沒有能力,又怎麽可能能花下巨資壟斷整個鋼材市場!”
    “您的意思是,他背後還有靠山?”peter道。
    “沒錯,隻不過林舒澤想要吞下付氏的野心,恐怕白氏也不知道,”付景言挑眉,聲音淡淡,“或許白氏對於他也不過是利用完就可以棄之的墊腳石...”
    peter這算是長了見識了,沒想到除了付景言,既然還有人的手段能與他比擬。
    林舒澤表麵上看起來斯文弱弱,心底裏竟然隱藏著這麽大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