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 要怪就怪你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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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您之見,是否已經找到可以對付他的辦法了?”peter問。
    付景言搖了搖頭,眸光閃爍著令人難以捉摸的銳利之色。
    對於怎麽對付林舒澤,付景言目前來說沒有更好的對策,隻能先靜觀其變,先看林舒澤接下來的舉動在做以反擊。
    .....
    “林總,等等我...”陳德海從餐廳追著林舒澤一路小跑了過來,好不容易追上他,卻見林舒澤已經上了車,隻能在後麵艱難的追趕著。
    林舒澤本來是不想繼續和陳德海糾纏下去的,可是他忽然就跑了過來擋在車子麵前,實在讓他措手不及的立馬踩了刹車。
    “陳德海,你找死!”林舒澤衝著他低吼道。
    陳德海拍了拍胸脯,臉色煞白得厲害,就那麽短短的距離,林舒澤要是刹車沒及時踩住,他這條命算是這樣子就沒了。
    “上車!”林舒澤冷漠道。
    陳德海有些腿軟,挪了很久才爬上了林舒澤的車,“林總,我們接下來怎麽合作,您還沒給我一個答複呢。”
    林舒澤冷漠的看著他,“你覺得我們還合作得了嗎?”
    想想要不是因為陳德海,他的計劃怎麽就這麽快被付景言識破了,到底來說,陳德海這種沒腦子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合作對象。
    “那三倍的利潤我會照付,至於和你的合作,到此為此!”林舒澤毫不留情道。
    “林總,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下一次會注意的,”陳德海想要做解釋,卻見林舒澤那張俊臉越來越陰沉,隻好就畏縮縮的下車了。
    “陳德海,要怪就怪你太蠢了。”林舒澤扔下這話,迅速的踩下油門離去。
    速度之快以至於卷起一片灰塵,熏得陳德海不停的打著咳嗦。
    “林舒澤,你囂張什麽,要不是因為那三倍利潤,老子還不願意搭理你呢!”陳德海落得一鼻子灰,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當初要不是林舒澤找上門和他談上這麽一宗生意,他也不可能冒著得罪付氏的風險將鋼材壟斷,雖然說現在三倍利潤得到了,但和付氏這仇也算是結下了。
    陳德海現在可謂是裏外不是人,付景言已經知道他和林舒澤合作一起哄騙他的事實,恐怕這件事不會輕易放過他。
    想著,陳德海立馬給家裏的兩位老婆打電話,讓他們趕緊收拾收拾行李,等到三倍的利潤打來之際,趕緊攜妻帶子的出國避難。
    畢竟付景言的手段,他早有聽聞,更何況他還給付氏造成這麽大的損失,付景言是如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的。
    再說林舒澤準備向付景言開戰,他可不想成為炮灰,反正錢也得到了,一輩子富足也是沒問題的,倒不如去國外逍遙快活後半生。
    陳德海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妙,隻不過他還未轉身,一個不明物體突然就罩在他頭上,繼而他就被幾雙腿圍著一頓亂拽。
    等到這場痛苦結束後,陳德海隻覺得眼前一片明亮,不知何時就被帶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睜眼一看,卻見付景言坐在他對麵,那張陰險的臉擒著危險而歹狠的笑意,讓陳德海‘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付景言麵前,“付總,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背叛您的。”
    陳德海聲音淒厲,跪倒在地磕了幾個響頭,“我也是被逼無奈,林舒澤提出的條件實在太有誘惑力了,我一時經受不住,所以...”
    聞聲,付景言笑了笑,澄亮的皮鞋伸向陳德海的下巴挑起,端詳這他這張恐懼的臉看了好幾秒,“你這會倒知道怕了,當初拒絕我拒絕得那麽果斷,現在靠山沒了,又想往我這邊倒了?”
    “不是...我哪敢!”陳德海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突然就爬到付景言身邊,語氣沉重而悲哀,“付總,您就繞我這一回吧,我保證將所有的鋼材供給付氏,不要三倍的利潤,隻要您不能我做賠本的買賣就好。”
    付景言笑了,長腿突然環住陳德海的脖子,惡狠狠道,“鋼材就算你不給我,我也勢在必得!陳德海,你想做牆頭草倒我這一邊,未免也太晚了吧。”
    “付總這是打算搶?”陳德海麵露痛苦的表情,在付景言雙腿的夾雜下,整張臉紅得嚇人。
    “搶又如何,我也是光明正大的搶!”付景言笑得陰險至極,將陳德海惡狠狠的踹開,“如果你還想留下這條命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在跟我談任何的條件。”
    陳德海是個貪生怕死之人,一聽這話立馬就嚇軟了,“付總您說的哪裏話,陳氏為付氏集團提供鋼材多年,怎麽可能敢賺取付氏的利潤,隻要付總一句話,我讓人立馬將鋼材送到您工地上。”
    聞聲,付景言笑而不語,長腿收回之際,冷漠起身,“最好記住你說的話,要是你敢跟我耍任何手段,我可不能保證你這條命...”
    付景言手段陰狠,想要折磨他人的方式有千萬種,想想當初周家的下場,那副慘像簡直慘不忍睹。
    “付總提醒的是,就算是給我一百顆膽子,我也不敢在您背後動手腳,”陳德海哈笑道,“明天我一定讓人將鋼材送到工地上...”
    .......
    林舒澤懊惱的開著快車離開餐館,路上白玉霜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他都冷漠待之。
    他將車子開到一家健身館門口,大步就邁了進去。
    隻見大堂經理禮貌的出來接待,林舒澤出示vip卡就進去更衣室換衣服了。
    出來的時候一身黑色背心,本身穿著一身西裝就難以掩飾他健碩的身材,現在這麽一脫,身材更是性感迷人,那姣好的馬甲線,那結實的八塊腹肌,惹得在場的女士紛紛尖叫不已。
    林舒澤無心沉浸這種被吹捧的榮耀中,而是直接扛起了一個一把公斤的啞鈴在肩上,一把舉了起來。
    似乎在發泄,他不停的讓人在上麵加著重量,那張英俊的臉上已是汗水,仍然沒有喊停的意思。
    終於在重量達到一定程度時,林舒澤終於承受不住的將啞鈴放在了地上,不停的喘著大氣,而碎發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晶瑩的往下落。
    一位身材曼妙火辣的女人走了過來,拿出一張紙巾想要為他擦汗的時候,林舒澤直接將她的手甩開,怒吼一聲,“走開!”
    他的眸子盡是血絲,就如一頭發狂的猛獸一般,讓人覺得恐怖。
    女人被突然這麽一凶,倒顯得委屈的就跑了,隻是接下來的一幕,令林舒澤萬萬沒有想到。
    一群強壯,身上滿是刺青的男人向他逼近,而剛才那個女人挽住領頭的那個男人,哭嗲著聲音道,“虎哥,就是這個男人,他凶我。”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淚眼汪汪的,似乎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這位被喚做虎哥的男人向林舒澤逼近,惡狠狠道,“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凶,是活膩了不成?”
    林舒澤笑而不語,抬眸挑釁的看著男人,對著他勾了勾手指,他現在正愁有氣不能發,突然來這麽一群受氣的,倒想好好發泄一番。
    “狗娘養的,給我打!”虎哥被激怒了,對著手下揮了揮手,那群男人就向林舒澤衝了過去。
    林舒澤被團團圍住,握拳隨時準備反擊。
    虎哥的手下衝了過來,開始與林舒澤纏打在一起。
    不得不說,林舒澤的身手還是不錯了,三兩下就將這群人給打趴在地,虎哥氣得整張臉都綠了,怒罵一聲後又喊來了一群人。
    這一次這群人都帶著棍子,身材較剛才那群人來得高大,林舒澤想要以一敵十,看起來並沒有那麽的輕鬆。
    “把這小子的雙手雙腿給我卸了!”虎哥道,這群男人拿著棍子挑釁一般的又向林舒澤走進。
    一開始,林舒澤還是避開男人的毆打,隻不過漸漸的體力耗盡,慢慢的就落得下風來,被男人一拳頭倫在了地上。
    虎哥得意的笑著,踩著大步向他走進,抬起腳來狠狠的踩在林舒澤的俊臉上,“不是很能打嗎,給老子起來。”
    林舒澤已經一身的傷,俊臉上更是一大片淤青,虎哥的皮鞋在他臉上踩碾著,他硬著咬著疼沒有喊出聲來。
    “老子的女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小子還真是夠膽的敢打她,是活膩了不成。”說話之時,腳下的力道不停的加大,林舒澤的臉已經被踩得變形了。
    “哥,他也沒有打我啦,隻是甩了下我的手而已,”性感女人看到林舒澤這副慘樣也不忍心起來,剛才林舒澤這麽對他,她確實是挺生氣的,不過虎哥下手也未免狠了些,在這麽下去,林舒澤這張臉就要毀了。
    “靈靈,你不會看上了這小子了吧?”虎哥氣憤的看著性感女人,拳頭緊了緊。
    林舒澤是健身館的常客,這位叫做靈靈的女人已經注意她很久了,今天才鼓起勇氣的接近他,沒想到這男人這麽不懂得憐香惜玉,這麽用力的甩她,都把她的手給甩淤青了。
    她之所以喊來虎哥,是想小小教訓他一下,沒想到虎哥倒是來真的,下手還這麽狠。
    “虎哥,差不多就得了!”靈靈嬌聲道,“在這麽下去會出人命的。”
    虎哥仔細一想也覺得有道理,收回腳的時候又往林舒澤肚子上狠狠的踹上了幾腳,凶狠的警告道,“老子今天不過是給你一個提醒,這是誰的地盤老子說的算。”
    說完,虎哥就攬著靈靈的腰離開了。
    每一個被林舒澤教訓過的壯男離開時都要踹上林舒澤幾腳,林舒澤忍著屈辱咬牙接受,惡狠狠的看著一群人的身影,握緊拳頭發狠的在地上捶打著。
    緩和了許久,他才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回到更衣室扶著牆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這副鼻青臉腫的樣子,更是一拳將鏡子打碎。
    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林舒澤的手在不停的淌著血,他一點都不覺得痛,拿過衣服穿上就離開了健身房。
    跌跌撞撞的驅車離開,林舒澤並沒有回家,而是又一次輾轉去了寧采心的住處。
    寧采心正好在洗澡並沒有聽見外麵的動靜,林舒澤不知是不是被打的原因,動作極其粗暴的拍著門。
    因為拍門的聲音太大了,鄰居紛紛探頭出來觀看,有一位80多歲的老奶奶脾氣倒顯得很衝,直接衝著他訓了一句,“小夥子,那姑娘估計不要在家,你就別在敲了,我這老婆子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
    林舒澤並沒有理會她,繼續用力的拍著門,最後不耐煩的對著門很踹了幾下,幾乎就要把這門給拆了。
    寧采心正在淋浴,依稀之中覺得外麵的聲響很大,將水龍頭關上之後屏息一聽,才發現有人在敲門。
    心一緊,她匆忙就拿上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就出去了,這會兒天已經有些黑了,除了林舒澤還會有誰?
    寧采心心情緊張,對著門外的人詢問了聲,“誰?”
    “是我,開門!”林舒澤不耐煩的說道。
    寧采心打開了門,林舒澤用力的就推開了,她差一點就被門撞上,幸好閃躲的速度夠快。
    “又想做什麽?”寧采心對於男人的行為很是不滿,語氣都帶著不和善之意。
    一如往常那般,男人一句話都沒有,上來就是將她緊緊抱住,壓在門上一陣粗魯的吻著。
    寧采心隻覺得今晚的男人有些不正常,這吻似乎比平日來得更惡劣些,更粗野一些,每一次的深吻都讓她覺得呼吸難以喘過來。
    “舒澤...”寧采心用力掙紮,沒想到男人卻在這個時候放開了她。
    林舒澤低垂著眼瞼,寧采心根本就看不見他的臉。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良久,他抬眸看著她。
    寧采心終於看見他臉上的傷,本來被吻得有些怒意,這下心裏卻因為這傷而狠狠揪緊在一起,“你...怎麽了?”
    她伸手碰了碰他淤青的臉,表情帶著驚愕,又有些微微的心疼之意。
    “在健身房和別人打架了!”林舒澤道。
    寧采心愣了愣並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取來了醫藥箱,扶著男人坐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