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她用愛情為籌碼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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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前的蘇湛年剛滿二十歲,是個清俊、溫和的少年,他脾氣好也懂的討好人,更曉得在我爸麵前掙表現留下好印象。

    八年前的蘇湛年眼裏、心裏隻有我,而我亦是,八年後的蘇湛年打心底厭惡我、遠離我,而我也討厭他、恨他。

    明明一對相愛的情侶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差錯走到現在這步兩兩相恨的地步。

    吹著夜晚的冷風,我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自己說“宋晚,你必須要爭氣點,不能因為他今天在酒吧和醫院護著你,你就又對他心軟,你得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想辦法和他離婚,要和他斷絕所有的關係!”

    我舍不得蘇湛年舍不得了三年,但哪怕我再舍不得我心裏都清楚我們兩人必須要有一個了斷,我不能囚禁他一輩子。

    更何況現在陳饒都回來了,蘇湛年如果想要給她一個承諾,那他遲早會向我提離婚的事,與其以後那麽被動,還不如現在主動出擊,我要讓蘇湛年知道

    現在是姑奶奶嫌棄他不要他了!

    走在夜風中意識特別的清醒,我想起剛剛的事給經紀人打diàn huà,吩咐說“劉瑟,你讓公司派人去取醫院裏的jiān kòngshè xiàng。”

    劉瑟不解的問“取那個做什麽?”

    “他們打我是鐵證,與其讓陳家敲詐我,還不如我主動出擊打他們一個下馬威。”我勾了勾唇,提醒他道“我是一個公眾人物,我的社會影響力不會比任何人低,而陳家是集團企業,你覺得最後他們會有什麽下場?”

    這就是戲子家事天下知。

    陳彤看不起戲子對嗎?

    那我偏偏就要這個身份對付他們。

    “引起社會浪潮,陳家的股票會狂跌!”劉瑟嗓音忽而嬌柔道“還是我家大寶貝厲害,難怪他們剛剛打你時你竟然悶聲不吭,要是按照你平常的脾氣早就和那個丫頭幹上了。”

    劉瑟說錯了,我剛剛沒還手是我醉酒再加上車禍一時沒反應過來,更何況我剛心裏還因撞了他人而愧疚,所以就任由她出氣。

    但後麵他們一家人圍毆我又敲詐八百萬的時候,我那一點愧疚心全喂了狗。

    我掛了劉瑟的diàn huà給蘇湛年發了一條短信,“我並不希望你幫我給那八百萬。”

    蘇湛年沒有回我的短信,我無所謂的收起手機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公寓。

    劉瑟把那個shì pín放在網上引起很大的反響,陳家的股票狂跌,陳饒在一個陰雨綿綿的日子找到我,我心情愉悅的端著咖啡淺酌一口,聽見她用請求的語氣、炫耀的姿態說“宋晚,看在湛年的麵子上放過陳家。”

    我好笑的放下咖啡杯,特別不解的問“放過陳家就說放過陳家,幹嘛要看蘇湛年的麵子?”我頓了頓,笑的特不屑道“陳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想有求於我又不想放低姿態,所以就拿蘇湛年壓我!”

    “你要這樣理解也行,不過陳家現在股票狂跌,死活就你一句話的事,宋晚,陳家破產我會一無所有,到時我就隻能糾纏蘇湛年!”

    陳饒一向溫潤的神色忽而很猙獰,我手指輕輕的敲了敲咖啡桌問“陳饒,你的意思是我放過陳家,而你放過蘇湛年?”

    陳饒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耳發,恢複了剛開始的從容不迫,“蘇湛年喜歡我,這就是我最大的籌碼,宋晚,你要不要做這個交易?”

    嗬,我自己的老公卻被別的女人拿到我麵前做交易,而且還是用愛情為籌碼。

    一想到這我心口子痛的就像被卡車反複碾壓過似的,痛的令人不知所措。

    我指了指自己臉上的淤青,忽而勾唇一笑“看見沒?這是你那一大幫親戚打的,他們帶給我的傷痛就想憑借你的三言兩語就想完事?陳饒,你太不了解我宋晚了!你竟然還拿蘇湛年威脅我,嗬,我從始至終都不稀罕他,你當成寶的男人我指不定當成一坨屎呢。”

    陳饒忽而神秘的笑了笑,見她這樣我愣了愣,總覺得她在算計我什麽,果然,我聽見身後一抹冷酷的嗓音道“阿饒,我們走吧。”

    蘇湛年忽的出現在身後,我瞪了眼陳饒忍不住的諷刺道“果然,你比我更綠茶婊。”

    她勾搭我的男人,竟還故意不提醒我蘇湛年就在我的身後,好吧,她的確沒有提醒我的必要,我心裏卻擔憂蘇湛年會不會生氣。

    把他形容成一坨屎的確是我的錯,畢竟身為他名義上的妻子,哪怕關係再惡劣,我都沒有在別rén miàn前這樣詆毀他的道理。

    但錯就錯了吧,畢竟眼前這個也不算別人,是他蘇湛年從心底就喜歡的女人。

    蘇湛年冷漠的瞧了我一眼,嗓音略微低沉道“最近全是你的謠言,別在外麵丟人現眼,陳家的事你見好就收別搞得大家下不了台。”

    我很震驚,前段時間在陳家麵前維護我的是他,但現在在我麵前維護陳家的也是他。

    蘇湛年這個人呐,真是會處事,一邊在陳家眾人的麵前保護我這個妻子,讓別人覺得他是個有擔當的男人,而這邊卻在陳饒的麵前維護陳家,讓陳饒覺得他對她有情義。

    蘇湛年,怎麽就這麽善變?!

    我一瞬間覺得惡心,我咽下心底的酸嘔對他們說“陳家的事我現在也控製不了了,你們兩個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我撐著傘離開,然後開著蘇湛年的錢買的跑車回到公寓,剛到公寓就接到我媽的diàn huà,她抱怨我說“晚晚,你弟弟現在還在監獄裏,你打算什麽時候去為他保釋?”

    默了一會兒她突然哭泣說“你爸去世後我就隻剩下你弟弟一個人可以依靠,他要是有什麽事我到時該怎麽活啊?晚晚你不能這麽狠心啊,要不是你非得嫁給蘇湛年,我們宋家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我現在更不會打diàn huà低聲下氣的求你救你弟弟。”

    我媽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她從小就喜歡我宋梔,隻要宋梔有個什麽病痛就跟要了她命似的,在我爸和我麵前轉來轉去的嘮叨。

    本來她就不太喜歡我,再加上遇上個蘇湛年的事,她就把宋家的破敗、我爸的去世通通的都算到了我的頭上,

    她說要不是我,我爸就得活的好好的,宋梔現在就還是個名副其實的公子哥,不管他犯了什麽大錯也沒人敢管他。

    我媽這樣的思想有問題,但我懶得糾正她,畢竟在她眼裏我做什麽說什麽都是錯的。

    我態度好好的說“知道了,我待會就去監獄裏撈他,不過他這次又犯了什麽事?”

    我這幾天故意不接我媽的diàn huà就是想讓宋梔在監獄裏好好的反省反省,因為他現在年齡也不小了,沒人會慣著他一輩子。

    我媽猶豫的說“他把人捅進醫院了。”

    捅人進醫院是件大事,我媽還說“他捅的是有錢人家的兒子,我就怕那家人會在監獄裏讓他吃苦頭,晚晚,你趕緊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