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哲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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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了摸字以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壯碩的身體印入眼簾的那一刻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他調笑的問:“躲什麽?”

    我低呤道:“你究竟是誰?”

    他以沉默回應了我這個問題,周圍半晌沒有動靜,待我再睜開眼時他已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悠閑自得的坐在了沙發上,下麵那極具奔張的跳動讓我的心猛的跳動,那一瞬間我就覺得他是楊桐。

    我認識的人中就楊桐會做這麽沒底線的事,但他那腹部上又沒有“梧桐”那個紋身。

    我心裏估算了一下,我格鬥雖然沒有他厲害,但他現在距離我五米的地方,倘若我逃跑的話應該還有生路,我剛跨出一隻腳,他便伸手指了指他的衣服堆說:“我有一支德國進口的手槍,是我家老祖宗送給我的,你喜歡的話我送給你。”

    我放棄逃跑的想法,好脾氣的問:“我們還沒有熟到一見麵就可以脫衣服的地步吧?”

    我發現不能跟眼前這男人來硬的,況且來硬的我也沒這個本事,他媽的我壓根就打不過他!

    他忽而道:“哲璽。”

    “嗯?”

    他眼眸輕飄飄的望了我一眼,隨後彎下腰從衣服堆裏取出他口中那把德國進口的手槍,我順著他拿槍的動作心顫了顫,生怕他滅我。

    我強製從容的說:“你不會想殺我的。”

    “哦?”

    他蠻好奇的問:“理由。”

    “如果你想殺我早就動手了,比如在第一次見麵的沙灘上,而不是和我周旋到現在。”

    他忽而起身蹲在我的麵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說:“我的人在外麵,別試圖想著逃跑。”

    我盯著他的那把槍說:“我沒想過跑。”

    “你挺冷靜的,腦袋瓜也聰明。”

    他劍眉星目,抬手輕輕的揉了揉我的耳垂,嗓音低呤道:“我的確沒想過殺你,畢竟像你這麽漂亮的人兒還是很少見的,很符合我的擇偶條件。”

    敢情他是覺得我漂亮才一直糾纏的我。

    我沉默的盯著他,警惕著他的動作。

    他手指鬆開我的耳垂,忽而盤腿坐在我的麵前,他眼眸深邃的打量我許久才喊著:“宋晚。”

    他突然喊我的名字幹嘛?!

    “娛樂圈的小野貓,我周圍的朋友都認識你,他們很是垂涎你,都揚言道要把你壓在身下睡上一睡才肯甘心。”他突然伸手握住他的那方炙熱,頓了頓說:“以前我不可置否,但現在的確……”

    他望了望我,說:“不可方物。”

    我翻起身嗬斥道:“你下流!”

    他淡淡的威脅,“你跑一個試試。”

    他的手還在動作,我一想到他把我當成意淫的對象我就惡心的想吐,我抬腿直接踢上去,他伸手握住我的腳踝直接把我拉在他的懷裏。

    接觸到他發燙的身體我再也沒忍住,眼淚瞬間崩潰,我不想哭的,我真覺得這樣的自己懦弱,但他存心玩我呢,每次見麵都是以這種方式羞辱我,他伸手擦拭著我的眼淚,不解問:“哭什麽?”

    我語氣冷道:“你讓我惡心!”

    “但你讓我泛春心。”他接過我的話,笑的蕩漾道:“宋晚,我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過一個女人。”

    我惡狠狠道:“與姑奶奶有毛的關係。”

    “宋晚,我渴望你。”

    這個語氣如此……依戀。

    我愣住問:“你究竟是誰?”

    他再次道:“哲璽。”

    “我不認識你。”我說。

    他肯定的說:“你認識我的。”

    鬼才認識他!

    “有本事你摘下麵巾。”

    他笑說:“摘了就全暴露了。”

    他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我坐在原地抿著唇望著他許久才問:“你認識楊桐?”

    他原本拿槍的手突然頓住。

    我肯定道:“你們一定有關係!”

    他和楊桐的性格太像了。

    “他是我小時候一朋友。”名為哲璽的男人把手槍拿在手心裏把玩,道:“但我和他不怎麽熟。”

    他突然把槍扔在我麵前,望著那把黑色的手槍我愣了一愣,聽見他說:“送你的禮物。”

    我趕緊道:“我不要!”

    “我見你喜歡。”

    “我不喜歡。”我說。

    哲璽默了默,問:“那你剛幹嘛一直盯著它?”

    “哲璽,你很莫名其妙!”我站起身,盯著他的眼睛說:“我和你壓根就不熟,你別纏著我行不!”

    他語氣淡淡道:“哦,以後就熟了。”

    “呸!你知道你這叫什麽嗎?性騷擾!哲璽,難道你家裏人就沒有教過你底線!!”

    “你別和我談底線。”他伸手打開別墅的門,側臉對著我道:“想和我談底線的人都沒好下場。”

    哲璽這個男人太狂妄!!

    待他離開後我一直垂著腦袋盯著地上的那把槍,哲璽的槍……倘若能查到槍的出處或許就能查到他,而現在能幫我的隻能是師兄了。

    我趕緊打電話給師兄,待他接通我便說:“我這兒有一把槍,師兄你幫我查一下出處。”

    聞言他讓我立即去市檢察院找他。

    我驚訝問:“怎麽是市檢?”

    師兄解釋說:“我被老師調回他身邊了。”

    我開車趕到市檢察院,師兄正在樓底下等我,我把我手中的槍交給他說:“幫我查一下出處。”

    “哪兒來的?國內持槍是違法的。”

    我著急說:“你先幫我查一下。”

    師兄突然道:“老師讓你上去找他。”

    我崩潰的問:“你怎麽把這事告訴他了。”

    “他自己聽見的,剛接電話的時候他就在我身邊。”師兄無辜的解釋,又說:“他估計想見你。”

    我歎息,認命道:“走吧。”

    在電梯裏我好奇的問:“他怎麽調你回來了?”

    “前段時間老師找到我,問我是願意繼續這樣渾渾噩噩的下去,還是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回到齊微生的身邊最起碼的都要做到手上純粹,也就是說以後師兄的政治立場就隻有白。

    我恭喜說:“他想培養你。”

    “我很驚疑老師突然找到我。”

    我問他,“有什麽好驚疑的。”

    “從老師調任到市檢察院整整七年的時間他都沒有再聯係過我,平常也沒什麽交集,但他前段時間突然找到我讓我繼續跟著他學習。”

    “他也是想要接班人的。”

    師兄說:“老師年輕還不著急。”

    的確,齊微生也就比師兄大了幾歲而已。

    我笑說:“不過他也三十好幾了。”

    師兄突然喊道:“老師。”

    我猛的抬頭,撞上齊微生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