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喝醉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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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約我覺得沒什麽,但違約金……李總,違約金那麽大筆資金,我們公司也賠不起。”
“那你的意思是抵賴?”
他伸手摩擦著我的大腿,我伸手給他拿開笑著說:“怎麽會?我的意思是希望李總高抬貴手。”
他把手強硬的摁在我腿上說:“該你出牌。”
我忍著惡心問:“我的腿滑嗎?”
李總猥瑣的笑道:“宋小姐的腿自然滑,又細又嫩,跟我家那口子完全是沒法比的。”
“李總,我們商量個事吧。”我頓了頓,道:“我免費給你拍幾部戲,你撤回違約金。”
李總得寸進尺的問:“那加不加陪睡?”
“陪睡的話……”我頓住,突然笑說:“抱歉李總,我有個不好的原則,睡男人從不睡又老又醜的,特別是靠睡覺而換取某種利益的時候。”
李總突然撤回手說:“你他媽的瞎說什麽?你信不信老子馬上把你摁在這兒給幹了?!”
“劉瑟在外麵等我,倘若我十分鍾以內不出去的話他會打電話報警。”我推了牌,起身盯著李總那張陰沉的臉說:“對了,我爸以前是b市的政治權貴宋江省,雖然他現在不在了,但他以前畢竟是檢察院出身的,曾經的人脈說不上特別富足,但起碼還有一個齊微生頂在那兒的,你倘若敢碰我一下,我定把你的祖宗十八代給翻出來!”
李總愣了一愣,問:“你以為我怕檢察院?”
“怕不怕隻有你自己才知道。”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說:“李總,你覺得你的公司很幹淨嗎?倘若你覺得你的公司很幹淨的話你可以對付我,如果有那麽一點點的汙垢,我定讓你身敗名裂。”
人都是勢利的,更何況像李毅這樣處在高位上的人,他以前不敢動我是因為我有名氣,現在的我遭到各方的針對時他開始對我打歪主意!
他以為我是好欺負的人,但他錯了,我從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麵對他們這種人威脅往往是最好的法子,畢竟誰都了解齊微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在b市所有像他這樣的人都怕被齊微生盯上!
畢竟他一盯一個準,盯誰,誰就會有牢獄之災,而李毅他絕對不敢坦坦蕩蕩的把自己的公司放在齊微生的麵前讓他調查!
李毅瞪著我許久,才緩和臉色笑說:“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宋小姐生什麽氣呢?合同的事我可以解約,違約金也可以不要,不過……”
我問他,“不過什麽?”
李毅讓開身體說:“我以後不會再和宋小姐合作,希望宋小姐別狗急了跳牆報複我。”
李毅現在給我投資拍戲的話絕對會虧本,所以按照他的角度他這樣做是沒有任何錯的。
我說:“我答應你。”
現在所有的影視公司以及投資公司應該都會和我劃清界限,我現在可算是孤立無援。
不用雪藏,也沒有資源立足。
一夕之間,我失去所有。
陳饒說對了,我也是困獸之鬥。
我到二樓開了一個包廂,給我送酒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我問他,“陪我喝酒嗎?”
一個人喝酒是孤獨,我想拉一個人。
他乖巧道:“嗯,可以的。”
喝了半瓶酒以後我問他有沒有煙,他點燃遞給我一支,我接過吸了一口給關傾打電話。
關傾那邊接通,問:“幹嘛?”
我問他,“你在幹嘛?”
關傾不耐煩的問:“你找我幹嘛?”
那邊傳來幾絲呻.吟,我臉紅了紅說:“沒什麽,就是想著你在美國,帶我兒子去檢查下眼睛。”
我每個月都會飛回美國看望殷玉瑾,也會帶他去研究所檢查眼睛,我特別的擔憂,所以每個月都會帶他去檢查了心裏才會放心。
而這個月我顯示沒時間。
“嗯,掛了。”
他直接掛斷了我的電話。
我又喝了少半瓶酒問身邊的人,“哪裏人?”
他長的眉清目秀的,眼眸很黑,黑的發亮的那種,他坐在我身邊輕輕的說:“a市鄉下的。”
我又問:“到外麵漂泊了多少年?”
“15歲開始就一直在b市工作。”
我皺眉問:“沒讀書?”
他想了想,唯唯諾諾的說:“家裏的經濟條件差,我爸每個月的收入還不夠我媽看病!而且我下麵還有一個弟弟,他學習成績挺不錯的,所以我先出來工作供他讀書,他今年參加高考了。”
房間裏的燈光很奢靡,我躺在沙發上暈暈沉沉的說:“哦,挺不容易的,你還養著你弟弟。”
他突然表白道:“宋小姐,我很喜歡你。”
“哦。”
“我經常看你的戲!而且我在電影院隻看過你的電影,你所有的電影我都看過,我剛進來的時候看見是你心裏很震驚,沒想到會遇見你。”
“嗯。”
他忐忑的問:“你能幫我簽個名嗎?”
我伸手說:“你扶我起來。”
我顫抖著手在他的筆記本上簽上我的名字,他手在懷裏驚喜的望著我,房間裏的燈光真的很奢靡,我看見他的耳廓微微的泛紅,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沉醉般的著迷問:“你是不是ya子?”
他愣了一愣,難以啟齒的說:“是。”
我又問他,“服侍過別人嗎?”
他搖搖頭說:“剛找的這個工作。”
“以前做的什麽?”
“火鍋店的服務員。”
我捧著他的臉咬下他的唇,哄著他說:“以後別做這工作了,我讓人給你介紹一個正經的。”
“謝謝宋小姐。”
我笑說:“那你吻我。”
他低頭吻著我,我突然抱著他的腦袋把他壓在身下,伸手扯下他的衣服,他任由我蹂躪他,正吻的難舍難分時我被人扯住了後領拉開。
我轉回身看見沉著臉的蘇湛年。
我傻笑著說:“你好啊,蘇先生。”
他臉色陰沉的一拳頭砸在那個男孩的臉上然後扯著我把我往外麵拖,我蹲在地上想讓他使不上勁,但沒想到他直接就這樣把我拖走了。
在地下車庫裏蘇湛年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的唇瓣,我傻笑著說:“看什麽?有髒東西嗎?”
“一身的煙味和酒味。”他從車裏抽了一張紙扔在我臉上,冷冷道:“把嘴巴擦幹淨。”
我伸手胡亂的擦了擦,蘇湛年突然把我摁在車上撕咬,他的力道很足,咬出一股腥味。
我喊痛,他卻不鬆開我!
蘇湛年的呼吸很炙熱,我軟在車上沒有再掙紮,他卻突然打開後車門把我扔進去,我的腦袋撞到那邊的門下意識的啊了一聲說:“痛啊。”
蘇湛年上車漠道:“你還知道痛?!”
他的語氣涼涼,我識趣的躺在後座上。
他發動車子離開這兒,我腦袋裏暈暈沉沉的,我揉了揉說:“蘇先生,我的車子還在這裏。”
他沒搭理我這話而是問:“你未婚夫知道嗎?”
我疑惑的問:“嗯?他知道什麽?”
“你在這裏和其他男人接吻!”
“哦,他不知道。”我想了想笑說:“如果讓關傾知道的話他鐵定又得嘲諷我,估計還得打我!”
蘇湛年默了默問:“他經常打你嗎?”
“嗯,他挺凶的。”
蘇湛年冷笑說:“你對他倒是言從計聽。”
“關傾就是那個暴脾氣,不過我有對付他的法子!他越生氣的時候我就越示弱,討好他!他說什麽都是對的,他說什麽我都去做!這樣的話即使他生氣他也不會把脾氣發到我的身上!”
刹——
我疑惑的問:“你幹嘛停下來了?”
他壓抑道:“宋晚,你又在戳我的心。”
“蘇先生,你在說什麽?”
“沒什麽,我送你回去。”
“哦。”我好奇的問:“你怎麽在這兒?”
“你對李毅說的話倒符合你平常的作風。”
“李毅?哦。”
原來蘇湛年就在另一桌打麻將。
我笑說:“誰讓他欺負我來著!!”
他重新發動車說:“你拿齊微生威脅他……宋晚,你什麽時候才會覺得我也是你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