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生死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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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生死之約

    他身高一米八左右,頭戴紫麟金冠,身著杏huáng sè長袍,胸前印有青麵獠牙的棘獸,以及飛天騰雲的青龍。

    這就是荊鍾樓,他相貌凡凡,沒有什麽出眾之處,臉型瘦長,連同身體也是看起來瘦弱不堪,左耳旁留有一撮褐色長,顯得格外邪魅,他指節白,看這情況,應該是修煉的功法所致。

    可的確算的上天才,僅僅二十七八歲的模樣,便已經達到了淨神境巔峰,著實不凡了。

    他先是向荊陽躬身一禮,轉而看向其餘人等,尤其是多瞥了一眼荊玄。

    “不知各位前來有何指教,特別是抬著一個身負重傷的少年……”。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進門再談”,荊陽開口,這種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事大多數人還是不知道的,畢竟同族之間生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麽好事,若是傳到執法長老那裏,就真的大了。

    “如此也好,請”,荊鍾樓伸手請眾人進門,顯得特別有禮數。

    進入第六脈旁係院內,荊天沒有選擇進屋的意思,他此刻雖然能夠短暫的“行走”,可從他的住處,到這裏真心不近,故此,他此刻是坐在輪椅上。

    荊宗所占的地界,可是荊門的十倍,這裏麵不僅有荊宗中人,還有很多真真正正的平民百姓,荊宗可沒有趕他們走,畢竟這裏原本就是他們的家鄉。因為荊宗的出現,給他們造成了太大的壓力和損失,由此荊宗還特地布了一條特令:

    荊宗每年對外招收記名弟子,但凡天資不俗的人,都有資格加入荊宗修煉。

    荊天冷冷的看向荊鍾樓,“不知鍾樓門主的幼子荊博然此刻身在何處?”。

    “博然就在屋內,不知這位賢侄找我幼兒博然有何貴幹?”。

    荊陽正欲開口,卻被荊天扯了扯袖口,他略感疑惑地回頭,卻聽荊天繼而說道:“鍾樓門主可曾看見我弟荊玄的傷勢,他硬是宗主用天材地寶、靈丹妙藥給救回來的,此際雖然醒轉,卻是依舊動彈不得”。

    “他……就是被你家幼子荊博然所傷,我作為大哥,特此前來討個說法”。

    “哦?博然,你給我出來”。

    “怎麽了爹”,荊博然有些懶散的從屋內出來,他和荊鍾樓很像,長臉瘦軀,左臉側明顯有一道爪痕。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第八脈的手下敗將”,他蠻橫的說道,很是不顧及別人的臉麵。

    “博然,不得無禮,還不向宗主請罪”,荊鍾樓嗬斥一聲,狠狠瞪了荊博然一眼。

    “小子博然,拜見宗主大人”。

    “免禮”。

    荊陽看了他一眼,心裏暗自搖頭,資質還算可以,隻是太過傲慢了,過鋼易折啊。

    “博然,到底怎麽回事,還不給我從實道來”,荊鍾樓慍怒的看向自家兒子,真個一副吃人的樣子。

    可這落在某人眼中,隻是深有意味的看了荊鍾樓一眼,老狐狸啊。

    “我們無非就是擂台之上比武切磋而已,隻不過我萬萬沒想到,第八脈的人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我隻是略一使勁,他就這樣嘍”。

    “你!”,荊玄此刻被氣得不輕,他猛的動怒,頓時感覺氣力不暢,生生咳出了一口鮮血。

    “擂台比武,這……宗主,我看諸位是誤會了,這擂台比武本身就是存在諸多凶險,小兒更是年少氣盛,出手沒個輕重……,還請諸位不要往心裏去”。

    “若非是他言語辱罵我父母,更是三番五次挑釁於我,我……”,荊玄急了,他忍著胸口處的劇痛,有些含糊不清的解釋道。

    “好了荊玄,你閉嘴,你難道忘記了長老下的禁令了嗎,無論怎樣,都不準隨意接受別人的挑戰,你可還記得否?”。

    “可是”,荊玄明顯很是不服,他一開口,巨疼讓他咽喉處湧出一股血腥味。

    “咱們荊門中人,不可以隨意接受別人的挑戰,無論對方如何張牙舞爪,多麽口毒蛇心,他們也不過是一群沒有教養的跳梁小醜而已,接受他們的挑戰,贏了你也不過是贏了一隻跳梁小醜,而輸了,你可是丟盡了我荊門眾人的顏麵,你說是否?”。

    “呃,大哥說得極是,這次是我錯了,是我太冒失了”。

    “既然知錯了,就要好好記住這次的教訓,記住,不管什麽阿貓阿狗在你眼前叫囂,不理他們便是,你向那些個阿貓阿狗出手,不覺得丟人麽,不覺得有失自己的身份麽”。

    “停,小輩你是何人,言辭竟然如此無禮”,荊鍾樓被氣得不輕,他又不傻,如何聽不出來別人在拐著彎罵自家人。

    荊博然有些蒙,什麽情況?不是別人家大哥教訓弟弟麽,老爸你摻和什麽勁?

    荊陽也是有些愣,何時自己這個不學無術的弟弟如此強勢了?並且可真的是罵人不帶髒字啊!

    哥哥我就給你兩個字:牛逼!

    “小輩荊天,不知鍾樓叔有何指教?”。

    “荊天,我且問你,誰是跳梁小醜,誰又是阿貓阿狗?”。

    “這不過隻是一個比喻而已嘛,鍾樓叔何故如此激動”。

    你妹,能不激動嗎,你拐著彎罵我兒子,老子不激動才怪呢。

    “哼,也就是說我兒子是阿貓阿狗,跳梁小醜嘍?”。

    “呃,我又有這麽說嗎?那是鍾樓叔你誤會啦,我隻是告誡自家弟弟不要意氣用事,雖然言辭有些難聽,可確是字字珠璣啊”。

    “你,好一張油嘴滑舌,荊天是吧,我記住你了”。

    “鍾樓叔您太自謙了,您如此年紀輕輕,若是記不住我,那才是怪事呢”。

    荊天十分鎮定的看著被氣得氣血翻湧的某人,依舊對著某人微微一笑,那模樣可謂是賤到骨頭裏。

    “不過,荊天還是感謝鍾樓叔能夠費時費力記住在下的名諱”。

    這句話一出,原本是小輩之間的紛爭,瞬間升級到了長輩之間,呃,不對,應該是別人家的長輩和自家的小輩。

    “放心,記住你,我還是浪費不了什麽心神的”。

    荊天默然,話鋒一轉。

    “哎,事情的經過我已經了解了大概,荊玄,這一次,是你錯了,隻言片語便將你蠱惑,隻能說你心智不堅”。

    “不過,我們荊門最為講究的,便是從哪裏跌倒,就要從哪裏爬起來”。

    荊天每一句話都嘹亮清晰,在場眾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他,這句話什麽意思,你還要讓荊玄再打一場不成?

    “如今父親昏迷不醒,我就暫代父親之責,特許你與那荊博然再戰一場”。

    “不知鍾樓叔可否接戰?”。

    “胡鬧,你瘋了不成,荊玄如今傷成這樣,難道你不知道兩人實力相差多少麽?”。

    “宗主,你如今貴為宗主,若是有意偏袒與我,定然讓其他七門心裏不甘,所以,今天還請宗主立身事外,做一個見證者便可,其餘的我自有分寸”。

    “好膽,我第六脈的人還真的沒有怕過誰,既然你要約戰,那戰便是”。

    “夠豪氣,不過……鍾樓叔事先也是說過了,他們畢竟年幼,年少氣盛,所以未免事後有違宗門律法,我看不如直接來一個生死之約如何?”。

    臥槽,他這是瘋了啊!

    所有人都是心裏咯噔一下,這尼瑪剛才還說自我分寸的,這就是你的分寸?

    給讀者的話

    對不起,昨天因為網絡故障,導致章節重了,還請大家多多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