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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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鈞似乎已經看穿了我的打算,連聲冷笑,“林寶璐,你那些小把戲在我眼裏完全不值一提,不要再浪費功夫。”

    我心裏恨得咬牙,暗罵他的精明,但麵上卻將頭昂得高高的,以一種不屑地語氣對他說道:“怎麽?堂堂沈總也怕我一個弱女子,還是說你擔心自己一個殘疾人對付不了我。”

    我以為殘疾人三個字已經成了沈鈞的禁忌,隻要一拋出來,不管什麽事情,他都會上當。

    不過我顯然低估了沈鈞,他麵對我的挑釁卻完全不為所動,隻是冷漠地望著我,仿佛我隻是路邊一堆垃圾。

    而我最恨沈鈞這副樣子,從前恨,現在照樣恨。

    我打定主意今天要將他折騰一番,絕不會輕易放棄。所以,我又拋出另外一隻誘餌。

    “你不想和我談談我們兩人離婚的事情?”

    沈鈞銳利的目光打量了我片刻,問道:“你同意和我離婚?”

    我當然不同意,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恨不得將他囚在婚姻的牢籠裏一輩子。

    不過,這種話我隻在心裏想一想,嘴裏卻說道:“看你會出什麽樣的條件。”

    沈鈞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遙控著電動輪椅上了車。

    他動作十分嫻熟,身下的輪椅猶如他的雙腿一般,輕輕鬆鬆地就上了車。

    我心裏突然酸澀得十分厲害,趕緊打開車門坐進去,然後發動qì chē,朝我們之前一直居住的公寓開去。

    那間公寓在市中心,當初要和沈鈞結婚時,我擔心他和我爸媽住在一起不習慣,所以便厚顏無恥地讓我爸給我掏錢,在市區買了間雙層複式的公寓。

    拿到鑰匙後,我又找設計師,將公寓按沈鈞喜好的風格裝修了一遍,然後挑了一個月黑風高,特別適合做些羞羞的日子,將鑰匙連同房產證都送給了沈鈞。

    當時我滿心都是得意,想著沈鈞說不定會因為感動,當下就將我按在床上,這樣那樣一番。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沈鈞看到鑰匙和房產證後臉色大變,將東西往我臉上狠狠一扔,奪門而出回到他爸媽家,半個月沒有理我。

    後來還是我不顧臉麵,跑到沈鈞家腆著臉將他求了回來。

    往事曆曆在目,我和他之間卻已經麵目全非。

    進門後,我先跑到廚房用現磨咖啡機煮了杯咖啡,臨端出來的時候,給裏麵下了點料。

    沈鈞這人愛好不少,其中一項就是嗜愛咖啡,而且口味還很挑,非現磨不喝。

    當初為了討好他,我特地讓蘇綿綿從國外給我帶回一台現磨咖啡機,還有正宗的貓屎咖啡豆,不怕他不中招。

    果然,沈鈞的冷臉在看見我端來的咖啡時,緩和了不少。

    我便趁機說要去洗澡,等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沈鈞麵前的咖啡杯已經快空了,而他那張英俊的臉上已是潮紅一片。

    我加的料是從娛樂會所的xiǎo jiě妹那裏拿的,比上次的藥效強了十倍不止,就算沈鈞再有自製力,這一次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沈鈞也已經發現自己中招了,一臉暴戾地將桌上的空杯朝我擲去,罵道:“林寶璐,我從沒有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人。”

    他恨極了,聲音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我閃身一躲,白色鑲金邊的瓷杯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破碎聲,而杯中剩餘的咖啡濺了我一臉。

    我毫不在乎地從茶幾上抽出一張紙巾擦幹,走到他的麵前,慘笑著道:“沈鈞,我都已經家破人亡了,還要臉做什麽?”

    沈鈞對我的悲慘無動於衷,滿臉譏誚道:“如果不是你上趕子追男人,事情也不會這樣。現在你竟然還學會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林寶璐,你真給你爸丟臉。”

    他不提我爸還好,一提我爸我心裏的恨意再次翻騰得厲害。

    我勾著嘴角冷冷一笑,猛地扯著他的手臂,將他狠狠地拽到了地上。

    沈鈞從沒有受過這樣的汙辱,氣得臉色發青。

    不等他有動作,我一屁股壓到他的小腿上,然後拿出早就準備的剪刀開始剪他的褲子。

    沈鈞覺察出來我的意圖,聲音又冷又沉,“林寶璐,我勸你住手,不然後果自負!”

    我當然不會聽他的,三下五除二將他的褲子剪開,而他那雙蒼白而又孱弱的雙腿也暴露在了我的麵前。

    這雙腿和我記憶中的強壯有力大相徑庭,我眼皮一跳,趕緊將視線移到他的臉上。

    沈鈞的眉擰成了一個結,眼睛被怒火染得猩紅,那凶神惡煞的樣子驚得我心頭一跳,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林寶璐,我勸你現在乖乖地放我走,不然我保證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一聽他的威脅,我心裏的怯意頓時煙消雲煙,梗著脖子道:“有本事你弄死我,不然我今天非把你的裸照拍下來發到網上,標題就寫安泰集團殘疾總裁沈鈞裸照。”

    我自認為自己今天的計劃天衣無縫,斷腿的沈鈞怎麽樣也不會是我的對手。但是我卻完全沒有料到,連老天爺都不站在我這邊。

    當沈鈞一腳將我從他身上踹下來,壓在地板上的時候,我頓時驚恐地睜大了眼,“你……你的腿沒斷?”

    沈鈞對我投之輕蔑的一瞥,一把奪過我手中的剪頭扔得遠遠的,然後一隻手將我的兩隻胳膊舉到頭頂,另一隻手探進我的短裙裏,就將我的內褲脫了下來。

    “沈鈞,你這個畜生,放開我!”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驚惶失措地就要逃。

    沈鈞卻一下子將他的碩大埋進我的體內,嘲弄地說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你下藥不就是想讓我操你嗎?”

    下身傳來一陣猶如撕裂般的疼痛,我痛苦地shēn yín一聲,牙齒幾乎將下唇都咬出血來。

    我給他下藥是為了讓他出醜,根本不是為了讓惡果報應在我身上。

    沈鈞卻好像從我的痛苦聲中嚐到了樂趣,手掌發狠地掐著我的細腰,下身的動作越發毫不留情。

    仿佛我是一座城池,而他攻城略地的將軍。

    我一邊哭一邊罵,拚命扭動著身體想要抗拒他,但是結果卻是枉然。

    等到我的嗓子已經喊啞了,沈鈞才從我身體裏退出來。

    他看了一眼我身下殷紅的鮮血,一臉厭惡地說道:“林寶璐,你成功了,不過你也讓我惡心透了。”

    他以為拍裸照隻是借口,我這樣做,不過是想要和他巫山**一番。

    我心裏又恨又痛,卻不知道該怎麽辨解。下藥的是我,剪他褲子的也是我,怎麽看這都像是我設計的一場陰謀。

    否認不了,我索性便承認。

    我從地上站起來,努力挺直脊背,道:“我就是為了惡心你,自打嘴巴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吧?!”

    沈鈞臉色變了幾變,他當初說得斬釘截鐵,落在臉上的耳光也分外響亮。

    最後,沈鈞氣衝衝地離開了公寓,連他那輛高檔的輪椅都沒有拿走。

    等門被重重關上,我癱軟在地上,捂著臉哭出聲來。

    我覺得我真是太沒用了!沒報複成功不說,還把自己守了快三十年的身給丟了。

    我沒敢哭太久,十分鍾後就把眼淚擦幹,草草地衝個澡,爬到了床上。

    八點鍾還要上班,而我們單位的領導早就看我不順眼了,要是我敢遲到或請假,隻怕他會找理由將我辭退。

    我已經窮成這樣了,實在沒有任性的權利。

    臨睡之前,我把手機裏的代駕點開,在完成訂單上點了確認。我已經失了身,不能連代駕的錢都丟了,那太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