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鐵了心要回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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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沈鈞的話,我才確信自己昨晚並不是在做夢,確實是沈鈞將我送到醫院的。

    我沒有想到沈鈞會來幫我,在衛生間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才推開門走了出去。誰知病房裏空無一人,沈鈞竟然已經離開了。

    我撇了撇嘴,重新躺回床上,喚來護士幫我紮針。

    過了一會,病房突然來了個中年女人,自稱姓周,喚我沈夫人,說是沈總讓她來照顧我的。

    我沒有想到沈鈞竟然還顧了護工來照顧我,心情複雜的同時,還有濃濃的警惕。我懷疑他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可是想來想去,我也沒想明白自己身上還有什麽是他可圖的。

    除非他突然良心發現,覺得對不起我,愧疚之下想要補償我,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這種情況微乎其微。

    掛完吊**我本來就想出院,但是醫生卻並不同意,硬是讓我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才辦了離院手續。

    我本來心疼醫藥費,但是得知醫藥費有人付之後,我心安理得的住了下來。這一個星期,沈鈞一次都沒有來過,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我出院的那天,周姐也跟我回了家,她說沈總已經雇了她,以後在我家當保姆。

    我到底沒忍住,打diàn huà給沈鈞,問他到底怎麽想的。

    沈鈞淡淡地說道:“如果你會做家務,又會做飯,我也不必浪費這個錢請保姆了。”

    我氣得差點背過氣去,罵罵咧咧地掛斷了diàn huà,突然反應過來沈鈞話裏的意思,臉色立馬變得十分不好。

    沈鈞這是鐵了心要回來住了。

    我把這事告訴了蘇綿綿,蘇綿綿看著我,一臉怪異地說道:“沈鈞這是打什麽主意?”

    “我也不知道,真夠莫名其妙的。”我無奈地攤了攤手,“隻要一想到天天回家都能看到他,我頓時覺得生無可戀。”

    蘇綿綿撇嘴,“你怕他個鳥,實在不行我再給你弄點藥,你想辦法收拾他一頓。”

    想起上次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我幹笑了兩聲,忙不迭地拒絕。

    聽見我拒絕,蘇綿綿十分稀奇,用充滿懷疑的目光盯著我,“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我趕緊搖頭,“沒有。”

    蘇綿綿不信,說道:“以往我出主意,你都會和我狼狽為奸,怎麽這次拒絕的這麽幹脆俐落。”

    要不然怎麽說蘇綿綿是我的閨蜜,我們兩個人任何人有點異樣,就根本瞞不過對方的眼睛。我心裏一陣陣發苦,正想著找什麽樣的借口圓過去,蘇綿綿又開口了。

    她一臉不善地說道:“別想著瞞我,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我隻好把原本準備好的話咽下去,頓了頓,道:“之前我不是給沈鈞下過一次藥嘛,這次還用藥,肯定不好使。”

    蘇綿綿思索了片刻,道:“也對。那不然你住我家去?”

    見她信了,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婉拒道:“還是不要了,你家裏那氛圍我有點受不了。”

    因為蘇綿綿的爸太過花心,於是家裏住滿了蘇綿綿同父異母的姐妹,每個人之間都不對付,見麵就掐架。蘇綿綿的強悍也是因此煉成的。

    蘇綿綿道:“那你真打算和沈鈞住一起啊?你不得糟心死。”

    可不是要糟心死,但是有什麽辦法,我總不能去“夜色”住員工宿舍吧。雖然我現在落魄了,但是宿舍那種夏無空調,冬無暖氣的環境我真受不了。

    這樣說起來,我本質裏的千金xiǎo jiě還真是改不了。

    我把玩著手中的吸管,懨懨地說道:“再看吧。”

    蘇綿綿見我這般毫無鬥誌的模樣,用細細的指尖戳著我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瞅你那慫樣,他沈鈞再厲害,不過是個**凡胎,大不了和他拚命。”

    拚命這事我肯定做不了,我還有一個昏迷的爹躺在醫院裏,等著我照顧呢。

    我揉著被蘇綿綿戳紅的腦門,哼哼唧唧地道:“知道了,知道了,大不了我和他拚命。”

    蘇綿綿聽出我的敷衍,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又問:“你為什麽給夜色請了一個星期假?我打diàn huà也不接,去做什麽壞事了?”

    我喝酒喝到住院的事情,根本沒敢給蘇綿綿說,一是不想她擔心,二是怕她一氣之下找何朗算帳。聽她問起來,我拋出早就想好的借口,“回我爸老家了一趟,我有個姨婆住院了,我去伺候了幾天。”

    蘇綿綿皺眉,“怪不得我看你臉色這麽差,就跟吸血鬼似的,一點血色也沒有。”

    我忍不住撫了一下臉,道:“照顧病人自然要熬夜,臉色不好也正常。”說到這裏,我斟酌了一會,漫不經心道:“綿綿,我不想在夜色做了。”

    我的身體根本不允許我喝酒,醫生在得知我的身體情況後,大聲地斥責我胡鬧。還說這次萬幸,沒出什麽事,但是難保我下次還會有這麽好的運氣,讓我以後絕對不能碰酒,一滴也不能沾。

    我很惜命,不想英年早逝。但是我在夜色上班,難保不會再碰到這種事情,除非我cí zhí。

    蘇綿綿擔憂地道:“怎麽這麽突然,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我擺手,“不是,是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呆在醫院的一個星期裏,我也認真想過,當初去夜色上班,隻不過是權宜之計,現在也是時候考慮新出路了。

    蘇綿綿問我想幹什麽,我也沒有頭緒,便說等單位那邊能夠恢複上班了再說。

    這麽久了,單位那邊一直沒有信,我也不好意思打diàn huà問許聯,便一直拖著。至於去許聯單位上班這件事,我已經明確地拒絕了。

    蘇綿綿嘲笑我膽小鬼,自告奮勇地要給許聯打diàn huà。

    我趕緊攔住她,“許聯說了,有信會給我diàn huà。”

    蘇綿綿眼珠子轉了轉,諂笑著對我說:“要不你想辦法約許聯出來。”

    我斜了她一眼,“你想幹什麽?”

    蘇綿綿理直氣壯地回道:“當然是解決個人問題了,我和你同歲,現在也算是大齡未婚女青年了。再不嫁出去,我爹就急得跳腳了。”

    我問她,“許聯可是二婚,又不是生意場上的人,你那個想賣女求榮的爹能願意。”

    蘇綿綿撇嘴,“管他去死。”

    蘇綿綿和她爹向來不對付,什麽事情都喜歡和她爹對著幹。

    我應了下來,“用什麽理由約他。”

    蘇綿綿說過些天她爹的遊輪公司剛好有一趟旅行,用邀請他和許婧雲遊玩的名義約他出來。

    我笑罵蘇綿綿**薰心,答應她一定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