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小青蛇的“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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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聽說這個小妖女還能變成半人半蛇的怪物”,那個蹂躪這小女孩臉的猥瑣漢子說道。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另一個漢子猙獰的臉上帶上了變態的笑容把小青蛇按到了地上對著小青蛇說道:“來,變個身來瞧瞧”
小青蛇依舊是一幅木偶般的模樣,那漢子被盯得發毛啪啪兩聲就扇了小青蛇兩巴掌,接著不耐煩地就將小青蛇的裙子給撕了開漏出兩隻白玉般的細腿。
段一意翻身靠著牆角把自己的身子給撐直了,嗬嗬笑了笑,大聲的對著那兩個正對著小青蛇做著苟且之事兩人叫道:“我殺了你們兄弟?就是那個在我手下一招都沒走過的家夥?那種廢物的兄弟恐怕也都是廢物。”邊說還一邊向著那兩兄弟噴了兩濃痰。
段一意的口水噴得極準那兩個惡棍一人都是被噴了一口,段一意的不安分顯然有點打擾其他另外兩人的興致,見到那兩個山匪的目光看過來段一意笑了笑說道:“你們兩個廢物繼續啊,想不到做個肉票還能看到這種人與妖的雜交活春宮。”說完話段一意還適時的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段一意的話以及神態都相當的“討打”,而另外那兩個山匪自然也是聽從了自己內心的渴望,放下了小青蛇對著段一意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這次段一意卻是咬著牙沒有再發出慘叫,那兩人打得也是越來越來勁,直到段一意緊閉的嘴中忍不住的咳出一灘鮮血那兩人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這時在洞外傳來來一陣其他人的叫喊,顯然是找這兩個暴徒的。
兩個人臨走前又恨恨的踹了段一意一腳。其中一人走到洞口獰笑的轉頭說道:“蠢貨,你以為你到了這裏還能出去?交了贖金就會放了你?小子你等著,老子有的是機會弄你。”
隨著那兩人將山門口的鐵柵欄重新關上,段一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引動傷口一陣抽痛才閉上了嘴,蠕動著身體靠上了牆壁喘息了好大一陣才笑嘻嘻的對著一邊衣衫襤褸的小青蛇說道:“你這次可要好好感謝我。”
小青蛇冷冷的瞥了段一意一眼,齜著她嘴巴上尖尖的蛇牙說道:“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段一意呸的一聲又是噴出了一口鮮血,嘻嘻的笑了一下才又對著小青蛇說道:“其實,我挺佩服那兩傻筆的,你這種幹樹丫一樣的黃毛丫頭都下得去手,確實需要不正常的審美和莫大的勇氣。”
小青蛇聽到段一意的話身體一下子就崩了起來,嘴裏發出嘶嘶聲如眼鏡蛇一般遊曳著就爬了過來,張嘴就咬向了段一意。
段一意這下緊張了:“誒,你是不是從小缺教養,分不清好賴人是吧。”
小青蛇哇呀呀的亂叫著一口就咬向了段一意的脖子。段一意也不是第一次被咬了有了心理準備,俗話說得好“咬吧咬吧也就習慣了”,段一意翻了翻白眼,正想把掛在自己懷中的妖怪把衣服整理好,卻是沒想到抬頭卻是看見了一個白衣女子正滿臉寒霜的站在自己麵前。
白衣女子一身素色,隻有纖腰上細細的銀色腰帶帶著銀色光亮,一柄白玉長劍隨意的掛在腰帶上,白衣女子容貌極美,段一意看得都有點癡了直到一股靈壓已經將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段一意才回過了神。
起碼有八階的修為,段一意感到了巨大的威脅舌尖一頂從自己嘴中吐出了一張青色符篆含在了唇上,警惕的注意著眼前之人的一舉一動。
這時又在段一意脖子上留下四個血洞的小青蛇小腦袋一下子仰了起來,轉頭一看見白衣女子當即就淚眼汪汪的想要撲過去。
看到小青蛇的狼狽樣,那白衣女子就如寒冰化為一灘柔水,一陣細雨般的清新氣息撲麵,就見那女子已經把小青蛇輕輕摟在了懷中,看到小青蛇淩亂的衣物和傷痕那白衣女子蹙著眉,手中法力流動用一個手帕一樣的法器心痛的一遍遍擦拭著小青蛇小臉蛋。
這白衣女不會是這小青蛇的媽吧,段一意想到這裏忽然心中一緊,希望這女的不要像那小妖怪一樣神經質。
小青蛇來到了白衣女的懷中忽的就放聲大哭起來,那小青蛇抽抽啼啼的縮在白衣女懷中說道:“這些人類都好壞,哇,他們都欺負我,小青好餓都好多天沒吃東西了。”
白衣不斷的拍打著小青的背部輕聲安慰著:“小青乖,小青最乖了,等我把這裏的人都處置了就帶小青去吃好吃的。”
段一意正暗自腹誹這小妖怪也能和“乖”這個字扯上關係,一道冰冷的目光已經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段一意腦中立即警醒,用立馬的趴在了白衣女麵前大聲的說道:“多謝仙子搭救之恩,小子必將永記此大恩大德,以後必以性命報答之。”
段一意的一番話說完倒是把白衣女弄得一愣,白衣女收回冰冷的目光,輕輕的拍了拍懷中的小青蛇一下說道:“這人有沒有欺負你?”
小青蛇從白衣女露出了自己的小腦袋狡黠的看了段一意一眼,頗有狗仗人勢的風采。
“這種廢物怎麽可能欺負到我,隻是太過狡猾所以占了一小點的便宜而已,這人不是說要報答我們的救命之恩嗎?就讓這人給我做仆從好了。”
白衣女眉頭輕輕一皺,拍了小青蛇的腦袋一下,想來她對著小青蛇的性格也是有一定的了解,所以看段一意的眼神也是不再那麽冰冷隻是微微對著段一意頷了一下首,隨後一揮斬斷了段一意的禁製shǒu kào,就抱著小青蛇向著山洞外走去。
段一意重新掙紮著將自己靠在了山壁上,忽的想起了什麽一樣,從自己的靴子底掏出一張已經折得陳舊破損的回春符,這符篆爛得實在讓人懷疑給人用了之後是不是會有格外的副作用。
段一意倒是對自己的符篆很有信心,毫不猶豫的用上法力給自己施展了一個回春法。
提起從體內緩緩湧起的一點力氣,段一意步履蹣跚的走向了來時的一條山道,他可是記得很清楚,那個叫老賈的傭兵拿著從自己身上搜下來的包裹就是放在了這條山道中的一個洞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