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悍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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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一意順著山道走沒多遠就見到了一個洞窟,段一意走了進去就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狼狽不堪的女子被五花大綁捆在了一個角落,那女子雖然狼狽不堪但是細細一看依舊顯得嬌豔可人。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段一意一想這人可能就是那個西門小白臉的小娘子了。

    將這個小夫人的繩索解開,段一意安慰的說道:“別怕,你相公請我來救你的。”

    “我相公?”

    “對,就是那個高大的英俊公子。”

    那小婦人有些驚喜的問道:“西門慶?”

    “對就是他,他現在應該是在山外等你呢,我一會兒就帶你過去。對了,夫人是叫李**兒吧。”

    小婦人撩了撩自己耳邊的鬢發輕聲答道:“叫妾身**兒就是了。”

    “還真是李**兒,西門慶和她的故事的火辣程度可一點不比潘金蓮來得差啊”段一意聳了聳肩隨即想道,“管他呢?這西門慶又搞不到我老婆,畢竟帶綠帽子的前提是你先要有個老婆不是?”

    段一意將李**兒扶到洞口處坐下說:“我自己還有點事,你先等我一會兒,我處理完就帶你一起走。”

    段一意繼續沿著山道走了一段終於是又找到了一個人工開出來的小洞窟,段一意將那洞口鐵板處的銅鎖砸開裏麵果然是那些匪徒放置髒物的地方。

    段一意先是拿起了自己的包裹將裏麵那一紮的符篆拿出來重新在自己身上放好整個身體都是放鬆了下來,這身上沒有符篆傍身就像是沒穿衣服一樣不自在。

    段一意一邊在自己的包裹中翻找不斷,心中卻是欣喜異常這次可算是發達了,果然這來錢還是打劫來的最快了。

    在包裹裏摸索了一陣發現還少了一樣東西,又在那洞窟中翻找了一下,終於是在一塊溫靈石上麵發現了自己的手機。

    將手機拿起來卻是發現那塊溫靈石已經是暗淡無光就像是被人吸盡了靈氣,這些人真是暴殄天物,溫靈石是這樣用的嗎?

    段一意正在為那塊溫靈石大為心痛卻是發現了怪異的地方,在那溫靈石一邊的一堆靈石的光澤都是不正常,仔細一看都是快被吸收幹淨的樣子,而且在一堆的靈石旁邊一捆繩索一般的法器同樣是靈性全無的樣子。

    那可是一件法器啊,要知道段一意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用過一件真正屬於自己的法器。

    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段一意拍了拍腦袋,立馬將剛剛才放在自己身上各處的符篆拿出來,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符篆同樣是靈性全失的樣子。

    段一意頓時感到自己眼前一黑這可是自己現在的全部身家了,這一下真是的辛辛苦苦十幾年一下回到解放前。

    又是翻找了一番才是發現了這裏但凡跟靈氣相關的東西都是被糟蹋了個一幹二淨。

    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手掌卻是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開了機,段一意又是一奇,拿起手機就接到了一份短信。

    嘿,這真是奇了怪了,心中發怵的段一意打開短信一看,之見裏麵寫著“段,你好,首先恭喜你成功和我們取得了聯係,同時謝謝你發掘貢獻出來的能源,根據你tí gòng的能源我們現在可以tí gòng你一份這一期的兌換單據。”

    段一意苦笑了一下,自己都快忘了自己不是這世界的人了,這個時候倒給我來了這麽一個“驚喜”。

    這一下就能解釋的通了,想來就是這個“手機”把這些靈氣給吸收了個幹淨。

    嗬,現在有什麽東西的價值能比得上眼前的這些靈石和靈器啊,要不實在不行給自己來上一包方便麵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

    段一意放下心中惡意的揣測,點開了那張兌換表,段一意看到那張名單的時候先是一喜可是最後就露出了一張苦臉。

    隻見最後段一意糾結難堪在那兌換名單上一點,一柄jun1 dāo樣式的長刀就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先驅者,位麵勘探部隊,最基礎的近戰wǔ qì,用延展性極佳的記憶‘宏’金屬為載體打造的切割長刀。”

    與這柄jun1 dāo一同出現的還有一個長盒狀的刀匣,段一意看著自己麵前的這把長刀沉默了許久,才伸手將長刀整個撫摸了一遍,最後在護手處的生長的牙刃那裏停了下來,用手彈了彈那個牙刃上的振字笑了笑,隨後一揮一陣空氣震蕩的嗡嗡聲中,一邊的山壁如豆腐一般被劃出了一道裂紋。

    這個手機連接的應該不是自己來的那個世界,這柄叫做先驅者的jun1 dāo,會隨著用刀者的揮動而震動破壞物質內部結構結構,揮動越快震動頻率也就越高。本來段一意對此是半信半疑的現在拿到手中試了一下卻是信了大半,握著長刀段一意看向那個刀匣的眼神都是不一樣了,在那個刀匣中都是這把長刀的戰術配件,想到在介紹中出現的那各種效果的配件,段一意忽然覺得自己應該也算是及時止損。

    這時在那個洞外卻是傳來了一個女子的尖叫。

    段一意背上了刀匣就跑了出去。

    隻見那個白衣女子抱著小青蛇麵站在李**兒麵前,腰間的長劍已經被拔出了一半,段一意當即就走了過去,想要去拉那個白衣女卻是又不敢隻能硬著頭皮站在了李**兒麵前。

    段一意扶了扶自己剛剛拿到的刀匣說:“你這是要做什麽?”

    白衣女臉色淡漠的說:“自然是shā rén”。這shā rén說的是如吃飯喝水一般平常,讓段一意背後一涼,手摸到了長刀之上,微微壓低著聲音說:“這人一樣是被抓到此處的受害者,殺她有何意義。”

    白衣女微微的皺了皺眉說:“她是不是被綁到此處又與我何幹,既然在此處我小妹受辱,自然是把人殺了幹淨方能解氣,我哪有空去分辨什麽凶手好人。若不是看你與小妹有故,也是要一並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