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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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夥,真就是左青龍右白虎,兩條手臂都是紋滿了紋身。

    那脖子上帶著一圈小拇指般寬的金項鏈,那賤肉橫飛的臉上還留著一道刀疤。

    再加上那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看上去很有壓迫力。

    一般那些膽小的,在這家夥麵前,恐怕動都不敢動吧。

    混子。

    我腦海中不由得冒出這兩個字。

    這傳聞這徐永昌與那黑道有來往,想不到還真就是了。

    “徐老板,這咋就開始吃上了呢?”

    那個刀疤臉停止一個大肚子,從那門口走了進來,隨後就坐在了我身邊,那手啪嗒一下搭在了我的那椅子上。

    有意無意的在我這椅子上來回的敲打。

    發出一陣陣低沉的聲響。

    我心微微一沉,我知道,這家夥估摸著是那徐永昌剛剛在車上的時候打diàn huà叫過來的。

    為的就是讓我們這兩個家夥老實一點。

    這徐永昌果然不是一般人。

    “嗬嗬,我公司不是出了那一檔子事嗎?所以就把這兩位小兄弟請過來了,嗬嗬,讓他們幫幫忙。”

    那徐永昌笑嗬嗬的說道。

    眼睛都快給他笑沒了。

    “哦?嗬嗬,就這兩個毛頭小家夥還能幫你搞定你公司的麻煩?之前不是說找那個什麽糟老頭的嗎?怎麽來了這兩個貨?”

    那個刀疤臉瞅了我跟磊子一眼,很是不屑的說道。

    我的臉馬上就沉了下來,這家夥看不起我跟磊子就算了,還當著我的麵說我爺爺是老頭?

    這家夥還真是一點都不尊重人!

    當即我心中就很是不爽了。

    “我說徐胖子,這家夥是誰?嗬嗬那嘴巴能放幹淨點不?”

    我很是直接的說道。

    那徐永昌我也直接稱呼其為胖子。

    這家夥本來找這刀疤臉過來就沒安什麽好心,那咱要不用留啥臉了。

    給臉不要臉。

    而且在這東市,咱們後麵還有一個靈異局不是?

    要真出啥事,就叫周局長聯係一下其他部門,肯定能幹到這兩個家夥不要不要的。

    那徐永昌跟那刀疤臉都是頓時臉色一僵。

    磊子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中拿著那開龍蝦的小刀。

    也不出聲,就那麽冷冷的看著刀疤臉。

    磊子可從來沒怕過事。

    從小到大都是皮得很,有一次他初中上學被三五個人給圍著,這家夥愣是一點都不怕,直接就跟別人幹上了。

    硬生生把那幾個高一學生給打得屁滾尿流的。

    從此之後,這磊子的名字就傳遍了咱們學校,人人都知道那初二二班的沈磊小子不能惹。

    我也是冷冷的看著身邊那個臉色難看的刀疤臉。

    咱雖不惹事,但咱也不怕事!

    這刀疤臉這麽叫爺爺為糟老頭,滿嘴噴糞。

    不服就幹就是了!

    爺爺把命都給了一半我,要我這樣還能忍住這口氣,咱就不算是一個帶把的男人了。

    “嗬嗬,小兄弟脾氣可還真是大得可以啊。”

    刀疤臉本來就是混子頭頭,心裏也是來了氣,當即陰森森的對著我說道。

    “嗬嗬,我不覺得,我倒是覺得你印堂狹窄,上停窄,發際高,中停寬,下停不平,山根突起,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我冷冷的說道。

    “呦嗬?你還會看相?那不知我這相如何?你倒是給我說道說道?”

    那刀疤臉聽完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不屑的看著我。

    認為我在胡說八道。

    “嗬嗬?一般我都免費算,你?一萬塊。沒錢就別聽了。”

    我雙手翹在胸前,看著他冷冷的說道。

    “臭小子!”

    那刀疤臉想要抓起我,可我身後的磊子可不是吃素的。

    當即跨前一步,冷聲說道:“你試試看,看看你小弟進來的快,還是我手中的刀比較快。”

    那刀疤臉臉色頓時一僵。

    他進來的時候就為了裝逼,而且還因為要跟那徐永昌說點事情,所以那些小弟都是給他叫停在了外麵。

    這磊子看上去有點憨憨的。

    這不怕凶的,就怕橫的。

    這種家夥,橫起來命都不要。

    那徐永昌這時候連忙出來做好人,從那個小皮包裏麵掏出了一遝紅色的鈔票。

    “小兄弟,你要是說準了,那麽這一遝鈔票就是你的了。”

    徐永昌怕是在他店鬧出什麽事。

    要知道,他最近真是被那些jǐng chá給盤問得怕了。

    “嗬嗬,我就聽聽看,看看你說的準不準。”

    那刀疤臉眼睛眯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我。

    可我是誰?

    見過鬼的家夥。

    這刀疤臉那所謂怨恨的眼神,比起那些家夥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

    我坐直了身子,很是認真的看起了這刀疤臉的麵孔。

    隨後開口說道:

    “先看你的命宮吧,這命宮狹窄,略顯漆黑,看來這幾年的黴運不斷,徒生很多是非啊,你這幾年是不是經常與別人開打?而且還是不是屢屢受傷?走路都會心神不定那種?”

    這命宮,位於兩眉之間印堂的部位。

    影響一個人的基本運勢。

    “你,你怎麽知道的?”

    那刀疤臉愣住了,之前凶狠的神情已經收起來了不少。

    “嗬嗬,我知道的不僅隻是這些,我觀你遷移宮,向外擴散,鼻梁下榻,無法聚財,看來這兩年做生意賠了很多吧。”

    我沒有回答,又是重新開口說道。

    這遷移宮,是為前額兩側靠發際的部份,包括邊城驛馬,上至山林下至輔角,眉毛上方外側部。

    “而且!你臉上有刀疤,是為破運,我看你自從這一刀下去之後,肯定就是官司不斷,經常惹事身上!你兩邊低陷肉薄,看來這夫妻之間並不和諧,看來要不就是在分居,就是已經離了婚。你說我講得對不對?”

    我越說越快,劈裏啪啦的好像連珠炮一樣。

    最後說完,也將那手上擦著的毛巾都是給啪嗒一下摔在了那桌麵上。

    那碗筷都啪的一下震了起來。

    那刀疤臉跟徐永昌都是身子一震,雙眼瞪大,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這,這說的太準了。”

    徐永昌不由得開口說道。

    那刀疤臉也是一臉愕然。

    那手也是不由得從我後背的椅子上給放了下來。

    明顯是有點怕了我。

    因為,我口中說的那些,統統都說中了!

    這兩年他的幫派一直因為那地盤跟其他幫派有紛爭,經常都是麻煩不斷,他一直跟別人去聊這事,也是每每都是聊不成功。

    而且,這兩三年來,他開的那些投資公司都是一直賠錢。

    家裏的老婆也是不想跟他了,直接就是要求離婚。

    他娘家那邊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所以他也就隻能乖乖聽話。

    他現在就看起來混得好點,其實慘得不得了。

    要不然那時候也不用幫著這徐永昌做那些事了…

    “小,小兄弟,那不知有什麽方法可以幫我化解化解這局麵?”

    刀疤臉進來那麽久,第一次那麽的客客氣氣跟我說話。

    臉上的肉都是堆在了一起。

    “不知道,嗬嗬我哪裏懂得那麽多。我先去透透氣,東西幫我打包走。磊子,咱們走。”

    我看也不看著刀疤臉,直接就將那桌麵上的一遝錢給拿走了。

    招呼著磊子就往外走。

    那刀疤臉的臉色頓時一沉,看樣子就要露出凶相。

    不過他想起了我那看相的本事,又是將那心中的怒火給壓了下來。

    他雖然混得是黑道,但卻也知道什麽人惹不得。

    我這種懂江湖術法的家夥,就是斷然不能惹的。

    不然要真是招惹出點啥東西,那他可就真是煩了。

    於是乎,他就看著我跟磊子施施然的走出了這包間的門口。

    “我說徐老板,這兩個小家夥你哪裏找的?這看樣子還真就有點本事。”

    刀疤臉壓低聲音問道。

    “看來是找對人了,就看看他們兩今晚能不能幫我解決掉那塊心頭大石了,唉,要是三石先生能出手,我們哪裏用得找這兩家夥。”

    徐老板很是苦惱的說道。

    這為了請動我爺爺,他可是花了不少的代價,可結果卻是我跟磊子過來了。

    而且我們還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讓這徐永昌心中的氣都上來了。

    “噓,千萬別說那麽多,三石先生不會幫咱們的,小心被三石先生聽到了,到時候咱倆都要遭殃……”

    這個滿臉凶險的刀疤臉好像很是懼怕三石先生這個名字,當即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那徐永昌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由得用那手狠狠的扇著自己耳光。

    這兩個家夥,一個是商界巨頭,一個黑道裏麵響當當的人物。

    但是在這三石兩個字麵前,卻是一個個都瑟瑟發抖,根本就不敢出聲。

    ……

    這酒店很大。

    那綠化設施弄德很好,後麵還有一個很大的院子。

    我跟磊子都是走到那院子的一個角落上的石凳子上坐了下來。

    我把手上的那一遝錢遞給了磊子。

    “來,給那靈小子的奶粉錢。”

    “這太多了三哥,我不能要。”

    磊子擺擺手說道。

    “跟你三哥我客氣啥,既然你都叫我三哥了,這錢你就收下吧,就當我是那靈小子的幹爹就是了。”

    我搖搖頭,將這錢硬是塞給了磊子。

    這磊子猶豫了一下,也接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