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辦公大樓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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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以後我有錢就把這些錢還給你。”
磊子很是認真的說道。
“咱哥倆誰跟誰,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東西?”
我笑了一下,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磊子能擔心我的安危跟我一起來渡那鬼,這區區一萬塊錢算得上是啥?
“好,做兄弟,在心中。”
磊子也不客氣了,將那錢給放回了隨身的包裏。
“嗯,這就對了。”
我點了點頭。
“對了,三哥,我想問問,你咋懂那看相的?我之前咋就不知道。”
磊子很是奇怪的問道。
剛剛他也是被我的表現給嚇了一跳。
之前可沒聽過我懂什麽看相呢。
要不是我剛剛那一番話給唬住了那徐永昌跟刀疤臉兩人,他們今天可能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哪裏懂得那麽多看相的東西,我就平時翻翻看那些書,找到點這看相的專業名詞而已,剛剛那些都是我自己瞎編的。”
我看了看四周圍,壓低聲音說道。
不過我心裏也是慶幸。
要不是平時沒事的時候我都翻翻那本道藏,找到了點這看相的東西看看的話,現在可能還真就麻煩了。
那刀疤臉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同時我也更加對那徐永昌起了一個心眼。
這家夥還真就是笑裏cáng dāo啊。
居然暗地裏就叫了這些混子來。
要我跟磊子還真就那普通大學生,恐怕被人這麽一嚇就乖乖就範,為他老老實實的做事了。
可惜這徐永昌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我跟磊子兩個家夥根本就不怕這些混子。
磊子是因為那天生膽子大,而我是因為背後站著國家機構。
整個國家,才三個靈異局。
而且咱周局這個靈異局可是將這珠三角地區全部給管了的。
那是省會級別的機構。
這小小東市一霸根本就不算什麽。
“牛了我的三哥,那兩個家夥還真就給你唬住了。”
磊子豎起大拇指稱讚到。
“哼,咱老祖宗留下來的看向之術那麽的博大精深,我怎麽可能那麽快就全部吃透。”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
看相屬於易經分支象數的範疇,通過觀察分析人的形體外貌、精神氣質、舉止情態等方麵的特征來測定,評判人的稟性和命運的漢族傳統學問也稱指迷算命。
而且,這看相也是分流派的。
江湖派的代表作有麻衣神相、柳莊相法、神相全篇、相理衡真、平園相學和公篤相法等。
學術派的代表作有人物誌、觀人學、太清神鑒、人倫大統賦、月波洞中記、玉管照神局和冰鑒。
這麽多看相的書,我怎麽可能一下就看完?
隻不過是粗略的看了一下,知道知道一點門道而已。
我剛剛用上的便是那麻衣神相十二宮中所言的內容了。
“那三哥你怎麽說的那麽準確?我看那兩個家夥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磊子很是不解。
要是我真就不懂這看相之事,那我這怎麽就開口就中?
“磊子,我都說了要你少打點遊戲,多看看那報紙新聞啥的。”
我笑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咋的了?”
磊子愣了一下,隨後臉紅了起來,不過很快他就沒事了,連忙開口問道。
“這刀疤臉我在報紙上見過,綽號花麵虎,真名王虎。這東市前一陣子都是他的新聞啊,這家夥不會不知道自己已經登報紙了吧?”
“真是為他的智商而感到捉急啊。”
我歎了一口氣。
我剛剛說的那些事情,都是在那東市新聞裏麵看到的。
這家夥可能也真是被我唬住了,也沒想到這點。
我沒想到,這花麵虎可能是真有接觸過那種懂得法術的家夥,所以就下意識的相信了我說的那些話。
“我曹,那這一萬塊還真特麽好賺的。”
磊子驚呆了。
有點同情那刀疤臉。
這家夥真是智商不在線啊。
“不過,這種家夥咱還是少接觸,這倒是真的,我從那古書上看到的。不可不信。”
我猶豫了一下,隨後跟磊子說道。
我怕磊子衝動,到時候吃虧的可是自己。
剛剛那刀疤臉,眼睛呈三角形。
這種人凶惡、孤辟、無情、而且賊性難防。
古相書有雲婦人三角眼,其殺親夫,不可不防。
這類人,心神可是很不健康的。
我剛剛還說少了一句話。
那就是這家夥的額頭上有血光,那手上肯定有幾條人命在手。
俗話說:麵由心生,心隨意轉。因為一個人內心長期形成的一些東西對他的神態表情產生了影響。
比如心地善良者麵相往往良善。
隻不過,我剛剛沒有那麽說的緣故,是因為要是說了這一點,恐怕我跟磊子怕是很難從這包間裏走出去了。
“好,咱不跟這些人鬥。”
磊子見我講得那麽嚴肅認真,也是不由得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一會,我跟磊子重新走回了包間。
那刀疤臉王虎也都已經帶著他那些馬仔走了。
就剩下這徐永昌在這裏。
後者見到我跟磊子走了過來,連忙就是站了起來。
剛剛我露了一手,這讓那個徐永昌也是對我有些害怕,畢竟得罪了一個懂道法的家夥,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他現在可是要靠我去除掉這隻鬼才可以安下心。
“走吧,我東西幫我打包了沒有?”
我開口問道。
“打包好了。”
那徐永昌開口說道。
他是沒想到我跟磊子膽子那麽的大,一點都不怕那刀疤臉。
這真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嗯。”
我看來那幾袋的打包物,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我們又是上了那輛林肯車。
迎著那餘光我們又重新回到了那徐氏建築的辦公大樓麵前。
此刻的太陽已經落得七七八八了,那昏暗的斜陽照耀在這棟布滿透明玻璃的大樓麵前,顯得極為的森然詭異。
我跟磊子剛下車,那徐永昌連忙就催促那司機開車了,好像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裏。
“呸,慫貨。”
磊子看著那逐漸開遠的林肯車,暗暗的淬了一口。
很是不屑的說道:
“這徐永昌太幾把慫了,用得著怕成這樣嗎?這鬼莫不成是回來向他索命的?”
“嗯?”
聽到磊子的這句話,我不由得微微一愣。
這好像說道點子上了。
“三哥,你不會以為真有可能是這麽一回事吧?”
磊子見我好像陷入了沉思,忍不住開口繼續說道:“三哥,這徐胖子就一個生意人,雖然那人品不咋樣,可這家夥也不會shā rén吧,這可是死罪啊,這家夥沒那麽笨吧?”
這徐永昌一路走來,都是慫得跟狗一樣,誰也不得罪,就跟個兔子似得,有啥時候,就立即跑,跑還跑第一那種人。
再加上,這家夥有城府,不會輕易跟別人撕破臉皮。
那死的是他公司一個小小的職員而已,他也沒必要去謀害那人不是?
最主要的是咱不覺得這徐永昌會有啥shā rén動機。
這家夥錢有了,女人也有了,幹嘛還要去shā rén。
所以這才是磊子不覺得這徐永福會shā rén的原因,因為不太值了。
我也是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那也是,像他這麽有錢的家夥,真就犯不上。”
從包裏麵掏出那大門的遙控按鈕。
按下後,那電閘大門緩緩朝兩邊拉開。
那輪子滾動在軌道上的聲音,聽上去極為的刺耳……
一陣帶有涼意的風在我們身邊吹起,讓我跟磊子都是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怕不?”
我壓低聲音問道。
“怕個幾把。”
磊子吸了一口氣,罵了一句髒話,也不知道是給我打起還是給自己打氣。
“走吧,今晚搞定他,明天咱們再宰那徐永昌一頓。”
我吐出一口氣,隨後踏了進去。
磊子狠狠的點了點頭,道:“必須的。”
“走。”
我跟磊子從保安室裏麵拿了兩個探查電筒在手裏麵,這種電筒是專門特質的,這光源很集中,用來照東西看也很是清楚。
而且還隻有成年人拳頭大小,很是方便。
這可比我的打火機好用多了。
我們兩人迎著那昏暗的日光,踏入了這棟空蕩蕩的大樓中。
這大樓的電力設備還沒有切斷,我跟磊子先將那電源給通了,然後將整棟大樓的點燈都給開了。
這光線充足了,那種陰暗的感覺也少了很多。
“走樓梯,保險。”
我拉著磊子走上了樓梯。
要是那鬼已經出來了的話,搞點手段將我們給困在這電梯裏麵的話,那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所以,以防萬一我還是選擇走樓梯上去。
就在我跟磊子走上樓的時候。
那門口的電動輪閘居然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
咯吱咯吱,轟隆!
這有點生鏽的輪子跟那導軌摩擦在一起,發出刺耳詭異的聲音,就好像一道道陰險詭異的笑聲…
跟磊子隨便找了一個會議室,掏出手機插上電源後,這一直沒有電的手機兩個月以來第一次衝上了電。
這沒辦法,畢竟我們那村裏那麽落後,這路才剛剛通而已,電力設備更是處於原始階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