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我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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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不是失蹤,死了嗎,鬼知道你又從哪條縫裏冒出來了。”楊鍾冷笑一聲,道,“怕,怎麽不怕?但是還是那個原則,利益至上。隻要有利可圖他們就會集體鼠目寸光。膽小如鼠卻還想成就一番霸業,真是可笑至極!”

    “唉!”夢清塵一聲歎息,“你們這是在玩火**啊!”

    楊鍾陰沉道:“你說楊氏的時候不要捎上我,我早已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夢清塵不答反問道:“你要是早沒關係你還會停留在這開酒肆?曾早打包行李滾蛋!”

    楊鍾臉色十分不好看:“小心我跟你急!”

    夢清塵突然問道:“我記得你母親是雪精靈?”

    “嗯!”楊鍾不想多說。

    “我雖然是看著你長大的。”夢清塵不依不饒,卻是打算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刨根問底道,“但你走後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本來外麵的人隻能看到光暈裏的人,光暈裏的聲音被屏蔽了,夢清塵這一句卻“一不小心”穿透了光暈,語不驚人死不休,可謂是石破天驚,一語驚起千層浪,周圍的人真的在個幹個的事嗎?起碼我不清楚。

    老一代換新一代,年輕一代記事起,楊鍾似乎就一直都在,舉族天山之前他就在了,他有多大沒有人知道。

    夢清塵卻說他是看著楊鍾長大的,這又是那隻老怪物,這麽說那個美若天仙的少女實際年齡也是老嫗級別的人囉。

    “咳咳!”古靈雨在夢清塵懷中幹咳兩聲,突然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動人,至少小酒肆內的溫度卻在直線下降,“猜測一個女孩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靈兒,好冷啊!”本來夢清塵還沒那麽脆弱,隻是誰叫他大冬天把冰塊攬在懷裏。

    楊鍾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良久道:“後來,後來母親帶著我跟著父親回到楊氏聚集地尋求庇護,可當知道了母親的身份時,誰知道那群老家夥竟然覬覦我和母親的血脈之力,為了一己私欲,美名其曰造福後代,並告訴母親隻要她自願貢獻血脈便保我和父親周全。”

    夢清塵和古靈雨嗤之以鼻,但當年夢清塵也見過楊鍾的母親,那女孩看似八麵玲瓏,實際上很傻很天真,隻要有一線希望,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

    “母親,那個傻女孩,為了保全我和父親,選擇相信他們,活生生被那群老王八蛋分食血脈至死,可結果呢?他們毫無廉恥地違背了諾言,父親也為了保護我活生生被釘死在恥辱柱。”

    話已至此,楊鍾已經抱頭痛哭了,揚起頭就是往嘴裏灌酒,直到喝到嗆為止。

    聽了這麽多,夢清塵大致明白了楊鍾的目的所在,輕聲問道:“所以,你在這的目的就是守護鍾秀兒的血脈以及保護雪女?”

    鍾秀兒,正是楊鍾他母親的名字,從名字就可以看出,鍾天地之靈秀,楊鍾的母親是如此的如花似玉,芳華絕代。

    “嗯!”楊鍾泣不成聲,哭得像個娘們兒,卻也可以知道他心裏是有多麽痛苦,“我倒希望你能喚起雪女的記憶,這樣我也不至於等他們死了才能剝離出屬於母親的那份血脈之力。”

    夢清塵道:“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你母親的血脈已經完全融入楊氏的血脈裏,你不是不知道,一旦剝離血脈,死都是一種解脫,他們是無辜的!”

    “哼!”楊鍾冷笑不已,“別說得那麽好聽,你不就擔心你的勢力受損嗎?你放心,我早已幫你培養好了一隻絕對精銳。”

    “你什麽意思!”古靈雨最見不得別人說夢清塵了。

    “對不起。”楊鍾也沒想到,夢清塵竟然大大方方承認了,“但你要理解我。”

    “嗬嗬。”楊鍾冷笑道,“塵主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理解你,那誰來理解我。”

    夢清塵承認,他很慚愧,因為他對朋友耍了心機,但是你若從夢清塵的角度看問題這一切也情有可原,說白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謝謝!”

    夢清塵由衷地感謝,可對方就是不領情,夢清塵也很無奈,沒辦法,畢竟自己理虧在先。對方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了,你總不能得寸進尺吧。

    在古靈雨卻不這樣看,她的觀念很簡單,在她看來,夢清塵永遠是對的一方,與其對立的就是錯的一方,就是壞人。

    古靈雨離奇的憤怒,看著“得寸進尺”的楊鍾就來氣,想為夢清塵出氣,奈何被親哥死死調戲得不能自拔,如一潭死水有氣無力地癱在親哥懷裏,俏臉上的紅霞都攀到耳根子上了。

    “該死!”夢清塵堅定道,“我會幫你報仇的。”

    “哼!假情假意。”楊鍾半響才開口,冷哼一聲,不待見道,“不過謝了,有你這句承諾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媽的!被坑了!

    “靈兒,扁他!”夢清塵放手一搏,關門放狗。

    (彈幕:本作:別打了!啊!饒命啊!救命啊!別打臉!啊!雅蠛蝶。。。)

    “得令!”古靈雨想爬起來,可轉眼間癱軟在夢清塵懷裏,俏臉潮紅,白了夢清塵一眼,霎那間萬種風情,嗔怪道:“你把人家搞成這樣還叫人家怎麽打。”

    “小鍾子。”夢清塵突然笑得很燦爛,拳頭哢吧作響,但他不是夏天的烈日,火上澆油,他是冬天的冰雹,雪上加霜。

    楊鍾不寒而栗,不知為何打了個寒戰,求饒道:“哥,不,叔,我錯了!饒命啊!”

    是時,木門又開了。

    “皇後,我來了!”

    夢清塵燦爛的臉一僵,隨手將柔若無骨、癱軟如水的古靈雨丟進魔界。

    下一刻,兩具身體橫飛而出,其中一具重重砸在雪地上,另一具被重重砸在雪地裏,這二者的區別其實很容易區分,一個是毆打,一個是被打。

    雖然都是打,可二者的成效就不言而喻了。

    (彈幕:觀眾:廢話!你湊字數的吧!)

    (彈幕:本作摸了一把汗:呃呃呃,沒想到我隱藏得這麽深竟然被你發現了!)

    (彈幕:觀眾:快打救護車,作者又犯二了。)

    小酒肆裏的眾人緊了緊衣服,出門觀看,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呆若木雞的呆。

    楊鍾心有餘悸,冷汗直流,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要是那一拳又一腳落在自己身上,嘶,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同時為替自己擋刀的小屁孩深表同情。

    還有,還有什麽?你還想要還有什麽?上去勸架嗎?不被拉上去一塊打就算不錯了。

    夢清塵每一步都帶給人心理壓力:“小皇子殿下,好巧啊!我們又見麵了。”

    話音一落,夢清塵身形一閃,整個雪地都不見了夢清塵的蹤影,小屁孩汗毛炸豎,猛地暴退,可惜皆是徒勞。

    因為夢清塵的身影已經在小屁孩的瞳孔中猛地放大。

    小屁孩一聲慘叫:“啊!怎麽又是你!啊!”

    夢清塵不答反問,笑道:“怎麽不可以是我!”

    “啊!寧願不見!”小屁孩又可以和國寶沾親帶故了,“啊!”

    夢清塵一拳轟塌了小屁孩的鼻子,哪裏還有一點上古第一亦或是古族太子的形象,活脫脫一個農民進城,左一口特麽的,右一口特麽的:“你特麽的叫我妻子什麽?你特麽的左一口皇後,右一口皇後,你特麽的還有臉說!”

    “啊!我不敢啦!”小屁孩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啊!”

    “現在懂得求饒了?你叫喚的時候幹嘛去啦?”夢清塵拳打腳踢,嘴裏振振有詞。

    眾人非但不同情,好吧,是不敢同情,腦海裏統一浮現出一句經典——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小屁孩欲哭無淚:“特麽的為毛受傷的總是我!”

    “我特麽還招誰惹誰了呢!”夢清塵一腳把準備逃跑的小屁孩踹了回去,這是打算不管是什麽氣,誰的氣都一股腦撒在小屁孩身上的節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