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二)老首長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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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姣姣大吃了一驚。

    她不是什麽貞潔烈女,越是鄉下閉塞的地方,其實民風越是開放。更何況她男人在城裏打工,她一個人孤兒寡母,長得也算有幾分姿色。

    有時候隻不過是幫她爬上房,修補下漏雨的屋頂,完事兒之後,就順便爬了床。

    所以,當死鬼兒子不小心尿了自己一身,柏靳文立刻關心地催著她去洗澡、換衣服。她就有點意會了。

    而當她特意不擦幹身體,濕噠噠地出來後,看見羅大彬已經抱著兒子消失了的時候,她立刻明白自己猜對了。

    男人就是男人。

    老男人是男人,當大官兒的男人也是男人。

    她沒有什麽羞澀,直接就進了正題。

    人家幫她換個瓦片補個柵欄,她都給了報酬的呢,何況老首長給她解決的可是三十萬啊!

    應該的。

    再說柏靳文怎麽看都這麽大歲數了,也不過就是意思意思,不費什麽事兒。

    然而柏靳文一脫衣服,唐姣姣就傻眼了。

    這老首長驍勇得很啊。

    她是鄉下人,不曉得八塊腹肌這回事,但覺得身上這男人精壯得很,肉摸上去就像一塊塊鐵疙瘩,兩條胳膊有她大腿粗。

    而他更有普通男人少見的胸毛,又粗又硬,卷曲著,從肚臍眼往下盡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那個巨大的家夥就臥在那片森林裏,像一頭巨獸慢慢地昂起頭來,衝著她的秘密花園,饑渴難耐,貪婪無比。

    “會舔麽?”柏靳文壓著嗓子問。

    對麵的女人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她果然很白,奶-子很大,形狀也好,就像兩個汁水飽滿的蜜梨等著自己去咬上一口。而她的大屁股更是誘人,日光燈下白得晃眼。

    柏靳文咽了下口水,他覺得這樣的身子絕對能再生一個兒子出來!

    唐姣姣跪在他麵前,仰望著他,點點頭。

    從來沒有被這麽大的幹過,她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張開嘴,很努力地才吞進去一半。

    一進到她熱烘烘的小嘴裏,柏靳文不禁舒服地歎了一聲。

    唐姣姣很高興,那是領導對她的肯定。她不敢再耽擱,愈加賣力地吞吐起來,兩隻手也不再那麽局促,大著膽子摸著巨龍旁兩顆沉甸甸的龍蛋。

    “騷貨!”柏靳文爽得罵了一聲,他向來喜歡主動,把床上那些小孩子的玩具、尿片什麽的往地下一擼,就把唐姣姣扔到了床上。

    唐姣姣如釋重負,老首長耐力這麽好,她舌頭都快抽筋。

    柏靳文毫不客氣,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一隻手揉著她雪白的胸,一隻手分開她的小花園,狠狠挺進!

    “啊……”唐姣姣仍不住叫了一聲,她已有半年未被開墾,猛然有如此龐然大物入侵,仍是一陣刺痛。

    但這一聲叫在柏靳文耳朵裏卻聽得極其過癮!

    他愈加興奮地捏著那一對雪白的奶-子。估摸是漲奶的時候了,那裏被奶水頂得幾乎透明,連皮下的青筋都瞧得清楚。

    “給老子叫!叫得越浪越好!”柏靳文發了狠,他已多年沒有如此發泄,帶勁地一下下狂頂,鼻尖上冒著晶晶亮的汗珠。

    “啊啊啊……”

    唐姣姣得到命令,更不再壓抑自己,放肆地浪-叫起來。扭動著身體,做出痛苦而滿足的樣子。

    “啊,我不行了!好人,我要死了!我要舒服得死了啊……啊啊啊!”

    栢靳文無意欣賞她的表演,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狠!最後終於發了狂地嘶吼,“兒子!特麽給老子——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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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天航已經兩天沒來看歡歡。他發了微信跟柏淩說工作忙,但兩人就一個小區的,她分明看到他的車一直泊在車庫裏,沒有開出去,而陳家寧每日報道。

    他應該是生病在家,卻不願意對她說。

    她也不點破,隻簡單回了句,“歡歡很好,安心工作。”

    不是她不關心,而是她不夠格。

    她再回完那條微信後,又順帶給林輕語發了一條,叫她來看看邢天航,順便幫她帶兩個小時孩子。

    對,她要出趟門,而那個地方,她女兒是不可以去的。

    她的家——柏公館。

    走到大院門口的時候,後麵響起滴滴的喇叭聲。她退到一邊,看到柏靳文搖下車窗,“淩淩,回家了?”

    父親今日心情甚好,上樓梯的時候步履輕快,還哼著《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周豔棠也覺察出來,因為今日晚餐時候,柏靳文特意叫人開了瓶茅台。

    “女兒回來,總得慶祝下。”他笑眯眯地說。

    “是啊,我們淩淩懂事,脾氣鬧一陣兒自然曉得回來,畢竟自己家嘛,爸媽怎麽都是為你好。”

    “我沒打算回來,我隻是回來拿東西。”柏淩平靜說,“我不會放棄歡歡,你們不肯接受她,我就隻有帶著她一起不回這個家。”

    周豔棠變了變臉色。

    她偷偷看柏靳文,卻發現柏靳文對這句大逆不道,公然挑釁的話沒太大反應,甚至還咪了口酒,開始吃菜。

    周豔棠頓悟。

    對於女兒,現在還是以懷柔為主。她是唯一的希望,隻要她肯和邢天航生下兒子來,那她就是柏家的大功臣,作威作福都不為過。

    何況隻是頂撞這麽兩句。

    “淩淩啊,還跟媽媽賭氣呢?”周豔棠擠出一個笑,夾了塊魚放到柏淩碗裏,“歡歡的事咱們以後再說。你和天航總這麽住在外頭總不是個事兒。

    女人坐月子那可是頂要緊的,唉,媽媽也是疏忽了,讓你就這麽和天航在外頭,兩個小年輕啥都不懂,你看看生個孩子竟然還瘦了。”

    柏淩坐著不動,那塊魚在碗裏,看著就很多刺。

    “淩淩啊,回家住吧,和天航一起回來,咱們一家好好過日子。”周豔棠滿臉誠懇。

    柏淩笑得淒涼。

    她向來通透,當年的鬱小凡打什麽主意,現在的爸媽什麽主意,她始終一清二楚。最痛苦的莫過是什麽都明白,仍隻能被擺布。

    “我來拿戶口本。”她淡淡說。

    周豔棠啪的放下筷子,柳眉倒豎。

    “你拿戶口本幹嘛?傻女兒,你該不是想跟天航離婚吧!是不是他逼你的?看著姓林那小子放出來了,就想著背信棄義,和咱們柏家拗斷了是吧!”周豔棠脫口而出。

    柏靳文皺了皺眉頭,心裏罵了句這個沉不住氣的女人。

    果然柏淩淒惻一笑,“看來我猜得沒錯!當初爸爸你就是拿著林莫言的案子去威脅天航,逼他娶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