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大xiǎo jiě的貼身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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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良師徒二人跟著那管家進了袁府,左拐右轉,帶著二人來到了後院的廚房中,一陣陣誘人的菜香傳入了眾人鼻中,魏索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袁府的廚房很大,足足占地十畝有餘,數十名廚師正忙得熱火朝天,揮動著鐵鏟,將鍋中的菜肴盛入碟子中。

    “你們誰是廚師?”管家問道。

    吳良、魏索對視一眼,魏索隻得硬著頭皮承認:“是,是我!我是廚師!”

    “那好,你燒一道菜來嚐嚐,若能讓我滿意,你便留下吧!”管家揮了揮手,示意魏索開始。

    魏索隻得趕鴨子上架,無可奈何地拿起了菜刀和鍋鏟。

    好在魏索從小到大便是個吃貨,對各種吃法頗有研究。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啊。魏索仗著小聰明和一點點運氣,依樣畫葫蘆,燒了一道“香煎牛仔骨”。

    管家嚐過之後,讚不絕口,點頭道:“不錯,你可以留下了。”

    魏索大喜過望,連連道謝:“多謝管家!”

    管家並未答話,轉過身來,指著吳良道:“你跟我來練武場一趟!”

    吳良對著魏索眨了眨眼睛,快步跟在管家身後。

    袁家練武場,箭靶,石鼓,石鍾,刀槍劍戟一應俱全。

    管家交給吳良一壺箭,一柄長弓,沉聲道:“壺中有十枝箭,你至少要有八枝箭命中紅心,才能成為袁家護衛。”

    吳良拉了拉弓弦,皺眉道:“這弓太弱了,換張強弓來!”

    “取二石鐵胎弓來!”管家喝道。

    一旁的侍衛急急取來一柄鐵胎弓,遞到吳良手中。

    吳良挽弓搭箭,左右開弓,箭箭射穿紅心。

    “好箭法!”管家忍不住喝了一聲彩。

    管家將外袍脫下,扔到一旁,露出了裏麵的黑色勁裝,顯然也是個習武之人。

    管家正色道:“你箭法不錯,我試試你武功如何?”。說罷,雙拳一前一後,成一直角,管家使是洛陽白馬寺的入門拳法《伏虎降魔拳》。

    白馬寺自傳入中土以來,聲威赫赫,如日中天,白馬寺的武功也是極為了得的。

    吳良左手一探,也是一拳擊出,他使得是兗州曹家的“百花亂拳”。

    二人一來一往,惡鬥了一百餘招,吳良裝作不敵,被管家一拳搗在胸口,腳步踉踉蹌蹌地退出七八步,苦笑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管家收拳負手立於練武場之上,滿臉讚許之色,笑道:“好小子!武功不錯,再打下去,我這把老骨頭隻怕是吃不消了。很好,從今日起,你便是袁家護衛了!”

    “多謝前輩!”吳良急忙道謝,俊臉之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譏笑。

    吳良從一旁的護衛手中接過一套黑色的護衛zhì fú和一柄精鐵長劍。

    吳良在一間小房間中換上黑色zhì fú,腰間懸著那柄製式長劍,倒也威風凜凜。

    吳良換好衣服,心情甚佳,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出了小房間。

    房間外,管家正在和一名身穿黃衫的妙齡女子正在說些什麽。

    那黃衫女子身材苗條纖細,一雙修長圓潤的長腿,分外迷人,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絕美俏臉,正是那日在湖心望月亭遇上的袁家大xiǎo jiě,袁依然。

    吳良急忙低下頭去,緩緩走到二人身前,輕聲道:“管家大人,我換好了!”

    管家無暇顧及吳良,因為袁依然正發著大xiǎo jiě脾氣:“李大叔,你派給我護衛簡直就是個飯桶,前日在街上,碰上liú máng無賴,三腳兩腳就打倒了,若不是本xiǎo jiě武功蓋世,豈不是糟糕透了!”

    “是,是!是小人的疏忽,讓xiǎo jiě受驚了!”管家滿頭大汗,也不敢去擦。他一把拉過吳良,賠笑道:“xiǎo jiě,此人便是新招的護衛,武功很是不錯,定能保護xiǎo jiě的安全。”

    吳良隻得硬著頭皮,上前施禮道:“小人吳良見過大xiǎo jiě。”

    “是你!”袁依然看清吳良相貌之後,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吳良小賊!你好大的膽子!”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大xiǎo jiě,咱們又見麵了,緣分呐!”吳良賠笑道。

    管家聽得一頭霧水,問道:“你們認識麽?”

    袁依然惡狠狠地道:“不錯!不僅認識,而且很熟呢!我得好好感謝感謝他!”

    “xiǎo jiě滿意就好!”管家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轉身拍了拍吳良的肩膀,“小夥子,從今之後,你便是xiǎo jiě的人了,好好幹吧!”說罷,臨走之前還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吳良從管家的目光中看到了一句話:“你自求多福吧!”

    吳良緩緩地轉過頭,正好對上了袁依然充滿怒火的眸子。

    吳良剛剛從臉上擠出一個笑容,正要說些什麽。

    袁依然突然狠狠一鞭抽在吳良背上,罵道:“賊小子!我正要去找你,你卻自投羅網。很好,我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敢對我……”

    “啊!”吳良發出一聲慘叫,滿地打滾,渾身抽搐起來,半晌之後,吳良方才停止了翻滾,口吐白沫起來。

    袁依然一眼便看穿了吳良的詭計,狠狠一腳踹在吳良腰上,喝道:“小賊,少給我裝死,快起來!”

    吳良仿佛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跳了起來,哭喪著臉道:“袁大xiǎo jiě,你就饒了我吧!”

    “哼!想讓我饒了你,倒也不難!”袁依然昂起頭,仿佛一隻驕傲的天鵝,“你向我磕十個響頭,再喊一聲:‘大xiǎo jiě饒了小的狗命吧!’我便饒了你,如何?”

    袁依然心中暗自得意,忖道:“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小子必定不肯下跪,我便可趁機暴打他一頓,出了當日的惡氣!”

    令袁依然沒想到的是,吳良居然毫不遲疑,跪倒在地,朝袁依然磕了十個響頭,恬不知恥地喊道:“大xiǎo jiě饒了小的狗命吧!”

    袁依然氣得大罵道:“吳良,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怎麽能隨便下跪?”

    “能向大xiǎo jiě這樣的絕色美人下跪,吳良三生有幸!”吳良輕笑道。

    袁依然提起馬鞭,又抽了吳良一鞭,痛得吳良呲牙咧嘴。

    “你說話不算數!你騙人!”吳良委屈地撇了撇嘴。

    “你臉太白了,一個男人長那麽漂亮幹嘛?本xiǎo jiě看著不順眼,打了又如何?”袁依然傲嬌道。

    “xiǎo jiě喜歡就好,我挨點打沒什麽的!”吳良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抹了一把眼淚。

    “走吧,我的貼身待衛!”看著吳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袁依然心情大好,出言調侃道。

    吳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跟在袁依然身後,不近不遠,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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