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黃巾教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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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老婦已經離去,好戲收場,紛紛散去。
“吳良哥哥,那老婦雖然可惡,但略加懲戒便是,何必逼她挖眼自殘,你也太殘忍了!”公孫搖金被吳良血腥暴力的手段嚇得花容失色,回過神來,忍不住出言斥責。
“金兒,江湖險惡,人心難測。那老婦罪大惡極,無惡不作,早該死了!我傷她一目,算是極為便宜她啦!況且她欺侮了你,你隻有我能欺負,別人都不行。”吳良摸了摸少女烏黑亮麗的秀發,搖頭歎息道。
“吳良哥哥,金兒知道你喜歡金兒,但在金兒心裏一直把你當哥哥看待,你別多想了。”公孫搖金低頭輕聲道。
“嗬嗬!我從來沒有多想過。你胸小無腦,又瘦又小,不是本少爺喜歡的類型,本公子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吳良俊臉一變,不禁心中有氣,忍不住出言譏諷。
吳良自從出師以來,無往而不利,縱橫花海,獵美無數,尋常女子一見他,便一見鍾情,願以身相許,托付終身。美貌女子,吳良花上些時間手段,也能抱得美人歸。
憑借著俊美的外表,精致帥氣的五官,玩世不恭的態度,信手拈來的花言巧語,綿綿不絕的情話,擄獲了大批少女的芳心,令無數女子心甘情願地獻上了自己寶貴的tongti。連冀州第一měi nǚ袁依然也被吳良迷倒,甘心為吳良所驅使,為了吳良,袁依然不惜與父親袁紹作對,潛入密室,盜出了秘寶《太平要術》,而吳良卻見死不救,忘恩負義,拋下袁依然獨自逃走。
袁依然被父親袁紹鎖了琵琶骨,壓在了蟲鼠遍地,暗無天日的千心塔地牢之中,掙紮度人,命運非常悲慘。
就是這個視千嬌百媚,錦衣玉食的官家xiǎo jiě如掌上玩物的吳良,卻在公孫搖金這個小丫頭手裏屢屢受挫,毫無進展。
吳良心中暗暗發誓:“公孫搖金,你等著瞧吧!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變成鳳凰門的門主夫人,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
兩人各懷心事,沉默不語,一路無話。
吳良閉口不言,隻顧低頭趕路,心中忖道:“公孫搖金,你不喜歡我,我偏要喜歡你。我吳良看上的姑娘,還從來沒有失過手。你終究會有求我的時候!”
公孫搖金卻想:“吳良哥哥怎麽不理我啦?是我不乖麽?我很乖呀。”
二人一路默默無言,走過了兩條小巷,二人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目光。
一名二十歲上下年紀的shǎo fù懷抱著一名剛滿周歲的孩童,正在街上緩緩而行。
突然,shǎo fù懷中的嬰孩突然哇哇大哭起來,無論shǎo fù如何安慰,孩子隻是大哭不止。
shǎo fù看了看孩子的褲襠,卻是濕了一大片,不禁煩惱起來,輕輕地拍了拍孩子的後背,怨道:“拉屎拉尿也不知道說一聲!”
那孩童剛滿周歲,又怎能開口說話?
shǎo fù蹲下身子,也不管街上行人如梭,給孩子把起尿來。
男人!
從背後看,身子很單薄,好像一陣風就能把他吹走似的。
從正麵看,樸實無華,飽經風霜的國字臉充滿了堅毅,一道長長的刀疤從左額一直延伸到右腮,受了如此重傷,也不知他是怎麽活下來的。
斜長的刀疤給樸實無華的臉上平添了幾分猙獰。
他的背上,背著一柄一人多高的車輪巨斧,一步一步地向著shǎo fù走來。腳步很輕,走得很慢,但很堅定。
當男子走過shǎo fù身旁之時,一股泛黃的童子尿直接射到他猙獰的刀疤臉上。
shǎo fù吃了一驚,連忙道歉:“這位大爺,對不住,我給您擦擦吧!”
“滾開!”男子抹了一把臉上溫熱的尿液,左手推開shǎo fù,右手將那孩童抓到了手中。
“孩子!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shǎo fù披頭散發,撞撞跌跌地朝男子奔去,想要奪回自已的孩子。
那男子又是一推,shǎo fù又跌倒在地。shǎo fù知自己不是男子的對手,不由集頓足捶胸。到得最後,shǎo fù跪在地上,“呯呯呯”給男子磕起頭來,希望男子大發慈悲,苦苦哀求,希望能要回自己的孩子。
那大漢不為所動,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孩子白花花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兩掌,啪啪作響。
那男童屁股被打得通紅,小嘴一撇,哇哇大哭起來。
那大漢怒道:“臭小鬼,我讓你拉!我打死你!”
那shǎo fù見孩子被打,心如油煎,哭聲震天,隻是不住地磕頭。shǎo fù磕得頭破血流,披頭散發,她不渾然不覺。
被大漢抓在手中的嬰孩,不知是因為驚恐還是實在憋不住了,一泡稀屎從身下傾泄而岀,澆了大漢一頭一臉,惡臭難當。
那大漢勃然大怒,將孩童拋在地上,拔出板斧,指著嬰孩大罵:“臭小鬼,我砍了你的腿,看你還拉不拉了!”
孩子的啼哭聲,shǎo fù的痛哭聲,大漢的喝罵聲,響成一片。
“吳良哥哥,她們母子好可憐,你救救她們吧!”公孫搖金見此慘狀,心中不忍,輕咬了一下櫻唇,出言救助。
“哼!憑什麽!那小鬼又不是我的兒子,也不是我的孫子,我為什麽要救他?你要出頭做好人,自己去救呀!本公子才不去做那爛好人呢!”吳良怨氣未消,心中不忿,輕哼一聲,一口回絕。
公孫搖金小心翼翼地望那大漢一眼,她見大漢太陽穴高高鼓起,雙眼中精光四射,顯現內家功力已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自己萬萬不是對手,非得請吳良出手不可。
咬了咬銀牙,公孫搖金跺了跺腳下的石板,一臉委屈,使出她屢試不爽的必殺技——撒嬌賣萌。
“哥哥~,你就幫幫她們吧!好不好嘛~”公孫搖金小嘴一嘟,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吳良,纖手拉著吳良的手臂甩來甩去,嗲聲嗲氣地道。
“好,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便幫她們一吧!”吳良刮了刮公孫搖金的瓊鼻,溺寵地道。
說罷,吳良邁開步子,緩緩行至壯漢身前,拱了拱手,朗聲道:“這位仁兄,這孩童不滿周歲,小小年紀,懂得什麽?他年幼無知,冒犯虎威,在下替他向閣下賠禮道歉。看在區區在下的麵子上,饒了他吧!”
“放屁,你算什麽東西?敢管老子的閑事?你活膩歪了麽?”那壯漢毫不領情,破口大罵。
“在下鳳凰門門主吳良,懇請大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饒了這個可憐的孩子吧!小弟在此謝過!”吳良強壓心頭怒火,拱手又行了一禮,沉聲道。
“你就是吳良?”那壯漢臉上驚疑不定,出聲問道。
“如假包換!”
“好,很好,你吳良的麵子大得很,這個麵子還是賣的。這小鬼,我便饒了他!接好了!”那壯漢臉上頗為欣喜,左手一揚,手中的孩童徑直飛向那shǎo fù。
那shǎo fù又驚又喜,雙手接過孩子,轉身便走。她擔心壯漢後悔,又來欺侮她的孩子,所以連道謝也沒說一聲,匆匆而行,越走越遠,漸漸消失不見。
“多謝兄台賞臉,在下不勝感激,再次謝過!”吳良欣喜不已,他沒想到,壯漢會如此輕易地便答應他的要求。
“不用謝,我想向公子借樣東西!”那壯漢陰惻惻地笑道。
“什麽東西?”吳良心中一動,想起了某種可能,心中暗暗提高了警惕。
“你的腦袋!”壯漢獰笑一聲,拔出背上的巨斧,一招“二郎劈山”,直取吳良門麵,勁風大作,威力著實不小。
“吳良哥哥,小心!”遠處的公孫搖金驚呼一聲,出言提醒。
“金兒放心!雕蟲小技,能奈我何!看我如何破它!”眼看巨斧劈頂,吳良臨危不亂,居然還有心思跟公孫搖金談笑。
眼看巨斧就要劈中吳良,吳良一動不動,那壯漢心中狂喜,心中喜道:“好小子,看我一斧將你劈成兩半!”
麵對近在咫尺的巨斧,吳良沒有絲毫慌張,俊臉上反而露出了一絲微笑。
吳良不慌不忙地伸出兩個手指,輕易地夾住了那足以開山裂石的巨斧的斧刃。
巨斧停在吳良門麵一尺左右的位置,停止不前,好像點中了穴道似的。
壯漢使盡全身力氣,滿臉通紅,汗流浹背,巨斧一動不動。劈不下,也收不回來,壯漢左右為難,呆呆地站在當場,十分尷尬。
吳良一臉玩味地望著壯漢,兩根手指一鬆,那壯漢踉踉蹌蹌跌出好幾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那壯漢緩了好半天,方才回過神來。他拋下大斧,跪在地上,給吳良“呯呯呯”磕了三個響頭,大聲道:“多謝公子手下留情,我何曼給您磕頭啦!”
“閣下便是黃巾教七大護法排行最末的‘飛天夜叉’何曼?”吳良驚道。
“正是小人!何曼冒犯了公子,還望公子恕罪!”何曼又磕了一個頭,惶恐不安地道。
若不是吳良手下留情,他早就**迸裂,死於非命了。那巨斧之下的傳來的深厚內力,他隻在教主張角身上感到過。
“何兄請起,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何曼對在下有何冤仇,不妨直言。”吳良扶起何曼,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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