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善性救靈龍 鬆玉現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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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
清晨簾幕卷輕霜,
嗬手試梅妝。
都緣自有離恨,故畫作、遠山長.。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傷.。
擬歌先斂,欲笑還顰,最斷人腸。
也是翌日,回味樂店中無客,巳時,懷勳拉扯著青絲至後院中,對其言道:“午時將至,昨日在店中聽聞三人講說今日玄奘法師下凡做水陸大會普度眾生,我們一同前去觀看法師佛容如何?”青絲聞言驚喜道:“這事應該去,隻是我們去後店中無人怎生是好?”懷勳笑道:“今日這長安城中不管達官貴族,平民百姓皆至百花湖賞水陸大會,店中還有啥客人,我們先去,如不好看早些回來便可。”青絲點頭讚許,於是,二人從hòu mén溜走了。
二人不消片刻便至百花湖,好個百花湖:
百花盛開,姹紫嫣紅。百鳥盤旋,野趣盎然。南湖狹長,奇峰連綿;中湖開闊,碧波萬頃;北湖山重水複,島多灣奇。湖水清穩,山嶽雄偉。群峰疊翠,金蟾嬉水,孤峰獨秀,詩情畫意。山中水,水中山,不知水環山還是山擁水。
他二人隻是來得尚早,無人在此。忽然,青絲看見湖邊有好幾株荷花,便覺頭暈目眩,昏沉沉倒在地上,懷勳見狀大驚失色,急忙將其扶起,見他昏睡過去,背他上背去尋大夫去了。
而那回味樂,掌櫃夫人正在櫃台算賬,忽進來一一位小哥,對其言道:“掌櫃夫人,青絲與懷勳在否?”掌櫃夫人抬頭一看竟是鬆玉,笑吟吟地道:“原來是鬆玉公子,且稍待,就去叫來。”於是進後廚尋青絲與懷勳,卻遍尋不著,出來對鬆玉道:“鬆玉公子,適才他二人還在後院,現在卻不見人影也,想是因店中無客,他們溜出去耍了。”鬆玉聞言謝過掌櫃夫人後出門去了。
鬆玉出門行了許久,忽見一人背著另一人在急忙趕路,迎上去一看竟是懷勳背著青絲在匆促趕路。鬆玉見青絲昏睡在懷勳背上,大驚失色地問懷勳:“大哥,青絲這是怎麽了?”懷勳氣喘籲籲地說道:“稍後再說,快與我找大夫罷。”鬆玉道:“我知有個大夫離此不遠,快快與我前去。”
須臾,至大夫家中,大夫替他把了脈,看了病情,卻不知是何病因。開了一副藥方後對懷勳道:“此藥方以文武火煎熬三個時辰,喂他吃下,他可醒來。”懷勳聞言急忙去煎藥。
三個時辰後,藥已煎好,喂了青絲吃下,須臾,青絲緩緩睜開雙眼。懷勳與鬆玉深情關切,恐怕他病重。青絲笑道:“你們無需擔心,我這疾病生來就有,一看到荷花便覺頭暈目眩,重則昏睡過去,今幸好有藥我才這麽快醒來,二位兄弟擔憂了。”大夫見狀道:“公子之疾甚是少見,待老夫與你開些定神靜氣之藥調理,千萬莫再去看那荷花了。”青絲笑著點點頭。
三人謝過大夫出了門,隻見街上許多人流從百花湖方向而來,青絲沐浴陽光與微風,頓覺心神氣爽,笑道:“我與懷勳欲觀賞水陸大會,豈知舊病複發。鬆玉你還同我們一起去看麽?”鬆玉笑道:“正是去回味樂邀你二人去看水陸大會,但你昏睡三個時辰,恐怕都已結束了。”正說間,忽見有一老叟提著一尾金魚蹲在街邊叫賣。那金魚煞是稀奇,隻見鱗片金光閃閃,魚眼清澈無比。那老叟對周圍人言道:“適才老漢在百花湖邊觀看玄奘法師做水陸大會,忽見湖邊這尾金魚躲在水中,貌似是傾聽佛法。我見這金魚稀有。便將他撈了上來,列為若有重金願買去當好。這魚聽了佛法,雖不可殺之以食,也可放在家中養著,是為風水魚,保佑一家平安,萬事如意也。”旁邊有人聽著便出銀子一兩欲買。青絲與懷勳道:“這魚既聽了佛法,乃是有靈之物,他人買去雖不傷性命恐怕也再無水裏自由自在也,不若我們將它買去放生了可好?”懷勳點頭讚許。於是青絲掏出三兩銀子給老叟,道:“老人家,這魚我要了。”正說間,人群中一位闊家員外看中了這尾金魚,道:“我給一百兩,老漢,你將魚給我罷。”那老叟見有人出這麽高價自然不勝歡喜,將青絲的銀子還了,連忙將魚欲交給員外。青絲與懷勳顯得一臉無奈,鬆玉看穿了他們心思,於是從腰間取出五百兩銀票遞給老叟,道:“老人家,我們給你五百兩,再不要賣與他人,金魚給我罷。”那老叟欣喜若狂,見著這張大銀票都快瘋了,手舞足蹈地將銀票收了把魚交給了青絲,青絲與懷勳感激地看著鬆玉?,心中說不出的感謝。
懷勳道:“這魚既有靈性聽法師說法,想來必是有靈性,該往何處放生去?”青絲笑道:“多蒙三弟豪情萬丈,出了這許多銀兩買了這金魚。它既生於百花湖就將它放生百花湖罷。”懷勳憂心忡忡地道:“你病才剛好,如何還敢去那處?”鬆玉在一旁笑道:“大哥二哥,我知曉百花湖中荷花止有下遊才有,在上遊湖中無花,水清風暖,定不會讓二哥在頭疼也。”於是三人急忙往百花湖上遊而去。
行了許久,至百花湖上遊,同樣是一片大湖,湖中水清無比,湖邊有一亭,曰“百花亭”。三人至湖邊將那魚放入水中,那魚本已奄奄一息,此時得了水,歡快的遊不見了。三人嬉笑著至百花亭玩耍,忽見湖邊有一艘船,青絲與懷勳想去湖中玩耍,鬆玉有些膽兒小不敢去,青絲笑道:“三弟莫要膽小,有二位哥哥在怕甚哩。”鬆玉禁不住他二人的勸說,也小心翼翼上了船。
那船行至湖中,三人直覺心曠神怡,涼爽愜意。正所謂“風從虎雲從龍”此時天際風雲變色,山嶽崩頹。忽然一條金色巨龍竄出湖水,盤旋天際,真個好龍:
其聲勝如戛銅盤,口旁天生有須髯。
頷下閃耀明亮珠,喉下鋪滿逆鱗片。
一身金黃顯尊貴,全體美麗襯本元。
久居百花養身性,且飲湖水持道心。
本來西海龍王子,厭倦權貴躲長安。
那龍隻是盤旋在空中,入雲潛霧,自由自在。那兄弟三人哪曾見過這等場景,皆蜷縮在船上瑟瑟發抖,那鬆玉與青絲將懷勳推站起來,懷勳無可奈何,硬著頭皮對天喊道:“你是何方怪物,哪裏妖精,在此百花湖嚇唬我等?”那龍不言語,隻是在天空盤旋。那青絲與鬆玉見這怪物也並非凶悍之輩,也站起身來觀看,貌似這怪物是**。鬆玉低聲言道:“哥哥,這條龍雖隻是盤旋天際,未曾想要傷害我等,我等也莫要貪玩,還是上岸去罷。”懷勳與青絲聞言急忙撐起竹竿劃水向岸靠。
隻見那龍在天際嘶吼一聲,真個如雷貫耳,聲勢浩大,龍張牙舞爪,穿梭雲層霧。忽化作一道彩色光芒向小船襲來,三人見狀丟了竹竿,急忙閉著眼睛抱在一團。須臾,不曾聽見聲響,萬籟俱寂一般。三人睜開雙眼,隻覺清風拂麵,神清氣爽,眼見一位穿著金黃衣裳的翩翩少年,約摸二十歲左右,甚是英俊,怎見得:
美如冠玉定空前,貌若潘安卻絕後。
七尺四寸體態麗,細形長耳美姿儀。
鳳表龍姿額飽滿,城北徐公肩闊寬。
眉如墨畫真分明,齒若編貝盡細致。
英姿勃勃湖泊神,風度翩翩花美龍。
三人見那龍化作一位英俊少年,皆驚呆了,青絲見他麵善非惡之人,便問道:“你是何人?”那少年跪在地上道:“多謝三位恩公救命之恩,我本是這百花湖中的**,因在此修身養性。今晨見旃檀功德佛玄奘**師在此做水陸大會普度眾生,便化作金魚在水麵偷聽佛法,不期卻被人間漁翁捉住,我因受了人氣,變幻不得,差點被人買去做風水魚。是三位恩公救了小龍性命,小龍惶恐,嚇壞三位恩公,請三位恩公莫怪。”青絲聞言笑道:“既然如此,也是緣分,你先起來。你也莫恩公長恩公短的。我叫秦青絲,這兩位乃是秦懷勳,季鬆玉,與我皆是結拜兄弟,今日救了你想是老天安排。既然如此,你怎麽稱喚,今年多少年紀?”那少年聞言果然站起身來。真個美輪美奐美少年,自作禮道:“我名敖玉,今年三百零九歲,多謝三位恩公救命之恩。”
那三人聞言皆跌了一驚,青絲心想:“這般歲數,怕是比我祖父還大些年紀哩,不過常在書中見龍,這回見了真龍,真是不枉此生了。”懷勳在旁說道:“敖公子這般年紀真是神仙也,我等不過十六七八歲少年,有緣見識敖公子這般神仙真是三生有幸。況且公子之容貌也真是貌若潘安,英俊瀟灑,實乃世間罕見也。”鬆玉在旁更是歡喜得不得了,也是誇讚他貌美體強。敖玉聞言有些害羞,道:“三位恩公莫要取笑敖玉,真活活羞煞人也。”懷勳笑道:“我們相見乃是有緣,既然有緣莫要再叫我們恩公,隻情叫我們名字即可。”敖玉道:“既然如此,敖玉與三位一見如故,欲與三位結拜為異姓兄弟如何?”鬆玉笑道:“好好好!”敖玉聞言便道:“你們將船劃到岸邊,我去岸邊等你們。”言畢化作一團七彩光芒飛到岸邊,又化作人相站在岸邊。三人驚呆了,須臾,緩過神來趕緊劃水上岸。
到了岸邊,四人跪在地上一起撮土焚香,對天禮拜:“今敖玉、秦懷勳、秦青絲、季鬆玉,結拜為兄弟,黃天厚土作證。”禮畢,四人皆以兄弟相稱。敖玉為龍仙,三百餘歲,為大哥,懷勳次之,青絲為三,鬆玉最小者。有詩為證,詩曰:
三凡軀體有靈根,今日得見龍仙身。
自是造化證緣分,共度劫難大道生。
敖玉見百花山高,日已西去,陰陽割昏曉。便道:“三位賢弟,現天已黃昏。我要回湖中修行去了,以後再見吧。”鬆玉急不可耐,道:“大哥,若今相離,以後要想尋大哥卻沒處尋,怎生是好?”敖玉笑道:“以後三位賢弟若是要找我,隻情在百花亭中朝著湖中呼我名字即可,我便來會你們。”三人聞言隻得點著頭,那敖玉輕輕一笑,便將身一抖,複化作一條花美龍鑽入湖水不見了。三人依依不舍看著水麵波紋慢慢平息,這才攜著手回去了。
三人回到回味樂,掌櫃夫人正在那坐著,見青絲與懷勳回來,本有脾氣要發,但見鬆玉在一起,也不好發作。隻是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的道:“你們二人去哪處玩了一天哩,今日店中沒有人做飯燒菜,端碗疊筷,生意虧也,你們也要扣工錢哩!”鬆玉見狀便道:“掌櫃夫人,今日他二人是我叫去了,你這店中今日虧了多少生意,我補給你便是。”掌櫃夫人點頭哈腰地陪笑道:“鬆玉公子見笑了,我這店中一日收入七百兩銀子,他二人既然陪鬆玉公子玩耍,自然應該,公子隨便給個數就行。”鬆玉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今日是我拉走了你店中夥計,虧了你生意,你說多少,我一分不少給你便是。”掌櫃夫人笑道:“既然如此,公子給個四百兩銀子便是。”鬆玉聞言掏了掏腰包,給了掌櫃夫人一張銀票,笑道:“夫人,我身上隻有二百兩銀票也,先給你,我寫書與家父派人把剩餘二百兩送來,隻是你莫為難青絲與懷勳方可,你看如何?”掌櫃夫人笑道:“好的好的,那是一定。”鬆玉開心不已,笑道:“甚好甚好。”
正說間,隻見外麵一隊兵馬圍住了回味樂,掌櫃夫人早已嚇壞了。隻見門外走進來一位彪形大漢,怎生模樣:
赤麵美髯,蠶眉鳳眼。身長約一丈,披一領錦繡綠羅袍。腰大可十圍,束一條玲瓏白玉帶。挎一柄青鋒劍,蹬一雙黑金長靴,神威凜凜,法貌堂堂。要問出處哪裏來,秦府將軍喚秦餘。
那將軍對掌櫃夫人道:“吾乃翼國公府將軍秦餘,奉命來此請懷勳、青絲二位公子回府,爾莫阻撓,不然性命堪憂!”那掌櫃夫人早已嚇得蜷縮在牆角了,哪裏敢正麵看他,隻得點頭說不出話來。那秦餘作禮道:“二位公子,秦餘奉翼國公之命來此,尋你二人回府哩。”青絲聞言冷笑道:“多謝秦將軍,本少爺在這很好生活,不必回去也,你還是請回吧。”秦餘不怒自肅,道:“翼國公吩咐,無論如何也要將二位公子帶回,二位公子莫言為難在下。”青絲還想再說什麽,隻聽懷勳道:“將軍,我與你回去,青絲不回去便是,我回去與吾父講說清楚便是,絕不讓他怪罪於你。”秦餘道:“既然如此,青絲公子不回去也可,隻是翼國公吩咐過,見著這畫像之人一定要帶回交翼國公處理。”說著拿出幅畫像來,眾人一看,竟是鬆玉,青絲有些不耐煩,怒道:“將軍,你來此捉我二人回去幹鬆玉何事?”秦餘作禮道:“公子息怒,在下隻是奉命行事,鬆玉公子非常人家孩子,在下保證絕不傷害他一根汗毛。”鬆玉聞言笑道:“青絲莫擔憂,我也許久未曾見你伯父秦瓊翼國公也,也得趁此機會看望他去,你自在此好生調養身體。”說著便道:“秦將軍,前麵帶路,我們去翼國公府罷。”秦餘無奈,隻得帶著懷勳與鬆玉,往翼國公府趕去。
那懷勳與鬆玉被帶至翼國公府,進了府院,有秦瓊出來迎接,一臉嚴肅地對秦餘道:“如何青絲不見?”秦餘道:“回稟國公,青絲公子不願前來,止帶回了二公子。”秦瓊歎了一口氣。道:“我這青絲侄兒年幼喪父母,如今養成這玩世不恭,沒出息的德行,我怎麽對得起他父母在天之靈。”隻得抹淚對懷勳道:“你回書房候吾。”懷勳驚道:“吾父,不必擔憂青絲,隻是你準備如何處置鬆玉。”秦瓊未及開口,鬆玉便對其笑道:“二哥莫擔憂,翼國公與我談事情,你自聽他話。回房去罷。”懷勳聞言無奈,隻得回了書房。
懷勳在書房之中,不曉得鬆玉如何了。忽又想起鬆玉這人不簡單,年方十六,出手頗為闊綽。眉宇之間透露著王孫貴胄之相。思畢乃取筆磨墨,鋪一張紙,念道:“季鬆玉,‘季’字祛第一筆乃是‘李’字,‘鬆’字祛木旁乃是‘公’字,‘玉’字一點若在‘王’字上麵乃是‘主’字。”於是於紙上寫了“李公主”三個字。懷勳看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直覺,道:“如果鬆玉是公主的話,為何還與我和青絲結拜哩!”一時想不通個所以然,一個人在書房靜靜地思忖著。
話說庭院中秦瓊等懷勳回了書房後,對鬆玉道:“晉陽公主,陛下有令,尋得公主務必帶汝回皇宮,今番冒昧,望公主恕罪!”鬆玉道:“翼國公免禮,本公主出來確已久矣,甚是想念父皇,應當與翼國公回宮。隻是翼國公今後莫再為難懷勳與青絲才是。”秦瓊弓著身子道:“謹遵公主。”於是,領著人馬護送晉陽公主回宮。不題。有詩為證,詩曰:
千金之軀貪玩耍,萬人寵愛溺著她。
女扮男裝闖江湖,改頭換麵認豪傑。
那秦瓊領著人馬護送晉陽公主回了皇宮,至湯泉宮。那唐太宗李世民正在宮中與丞相魏征對弈。忽聽得有太監進來稟報:“啟稟陛下,翼國公已尋回晉陽公主,在宮外候旨。”唐太宗聞言喜出望外,開金口道:“請來。”須臾,秦瓊與鬆玉進了宮內,——列位看官,此後不應當稱其季鬆玉,應當呼其晉陽公主才是。
那晉陽與唐太宗相見,忍不住抱在一塊,唐太宗道:“吾兒,你私自離開皇宮,父皇替你擔憂,幸好你還是回來也。”晉陽道:“兒臣讓父皇擔憂,望父皇恕罪。”唐太宗轉過身對秦瓊道:“多虧翼國公一身赤誠丹心尋回公主。”秦瓊道:“陛下,臣不過是盡本分,多謝陛下抬愛。”須臾,唐太宗擺宴設席為晉陽接風洗塵。宴後晉陽自回了公主府歇息去了。
秦瓊回了家中,見懷勳睡在書房。將他叫醒,懷勳笑道:“吾父回來耶,不知鬆玉往何處去了?”秦瓊見他嬉皮笑臉的,一臉正經地說道:“沒規沒矩,那鬆玉乃是當今聖上的公主,是名‘李明達’,喚作‘晉陽公主’,其母乃是長孫皇後。因年少無知,淘氣頑皮悄悄離開皇宮,是陛下令我尋她回宮的。”懷勳聞言笑道:“果然是公主,不出我之所料!”秦瓊沒好氣的說道:“許久不回家,以為你忘了還有這個父親哩。”懷勳道:“吾父,如果平常你管我與青絲兄弟二人不那麽嚴謹,不那麽約束,我二人怎願意離家?”秦瓊道:“你二人隻知道花天酒地,遊山玩水,貪玩好耍,養成玩世不恭,放蕩不羈之性,還有臉來說吾管教嚴厲?也不多學學你哥懷玉。男兒不展風雲誌,空負天生八尺軀。”懷勳見父親又是這般嚴厲模樣,心中甚是懊惱,卻也不敢發作,隻是低聲應承了。秦瓊說道:“我也不再說你了,你長大了自己能明白問題。這幾日你好生待在家中,我有了空閑時間再親去接青絲回來。”言畢出了書房,歇息去了。
畢竟不知後來發生了些什麽,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