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痛哭之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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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看雲的季節,我是圓夢人,神劍飛鷹51888,飆車一族,幹枝蔫花(石硯)的打賞支持!小獸蟄伏好幾天了,現在要上一章口味略重的伯恩斯坦日記,這篇日記估計是伯恩斯坦有史以來寫的最長的一篇日記啦,jǐng chá局的故事完全被擠到下一章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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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12008
“rbert_bernstein,這實在太失禮了!”
我打開家門後,這樣低吼著,一拳打斷了我的鼻子。
雖然很疼,但是這事兒真的不能怪他。誰叫我從醫院裏偷偷拉走了他的病人,不計暴露的危險跑到我們的私人“屠宰場”,並且還一起宰殺了一條社會蛀蟲呢?
唔,或許是我實在看不上那慢悠悠的人本主義治療法吧。簡單粗暴是我的本性。
我承認她的遭遇勾起了我少得可憐的同情心。她才十八歲,處在花開正好的年齡段,有著象牙白的肌膚和烏木般的黑發。然而她臉上帶著擦痕,胳膊及背部的瘀傷清晰可見,結痂的創口看起來極為淒慘,可憐的eilia。
artin_saberg,這個名字……eilia_hu並沒聽說過,然而這個名字所指代的**曾經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把那個雜種狗抓來我的“屠宰場”並不困難,往貧民區的街角看一眼,醉得厲害的幾個人總有一個是他。那條街由於幼女賣【和諧】淫而臭名昭著,真是符合他這種人的生活品位。不管怎麽說,拖走一個意識不清的人省去了我不少麻煩。
“嗨,artin,早上好。”我的開場白是這樣的。
光溜溜的saberg絲毫不為赤身**而羞恥,那一雙魚泡眼惶恐而憤怒地瞪著我,喉嚨裏發出微弱的咕嚕聲。他肯定想跳起來衝我的眼窩來一拳,可惜的是,他一動也不能動,軟弱無力的四肢綿軟地擱在我為獵物特製的砧板上,滑稽掙紮的模樣活像一條蹦上岸的蠢魚。
“這是一種優秀的鎮靜劑,它能讓人四肢無力,卻保持對痛覺的敏感度。”我向hu介紹,“你可以暫時感到慶幸,因為經過我的檢查,他並沒有顯著性傳染疾病。”
“我做了抽血檢查。”她的英帶著怯生生的尾音。
我不大關心這個話題,於是開始向她解釋別的東西:“你知不知道,根據馬薩諸塞的法律,他將受到什麽樣的懲罰?”
她搖頭。
“我可以保證的是他會活得好好的。”
她的眼神尖銳起來,鋒利程度幾乎超越了我的術刀。
“你看,他攪亂了波士頓的秩序,作為懲罰,我們至少要攪亂他的肚子。你說對不對?”
她抬起頭,琥珀色的瞳仁在燈下亮閃閃的。半晌,她才說:“對。”
“經驗告訴我,完成宰殺時獵物最好保持清醒。這會提醒我躺著的是一個生命完全攥在我裏的東西,而不是一堆將被剔下來的死肉。”得到稱心的答複,我笑了笑,“在這次huó dòng,我希望你能好好看他臉上的表情。你想要他身上的哪一部分?我會盡量保持那一部分的完整,給你做個紀念。”
“隨便。”她的睫毛動了動,有氣無力地回答。
瞧啊,我簡單粗暴的辦法比心理學家們的頭腦風暴有效率多了。
於是我開始下刀。從兩側胸骨的接頭開始,小心翼翼繞過膈肌免得saberg死於窒息——讓他在計算好的時間死去也是一門精細的學問。血從他的白肚皮上汩汩冒出來,似乎也帶著濃烈的酒味,真惡心。“把口罩戴好。”我對hu說,“可惜我沒準備防毒miàn jù。”
固定好撐開器,我首先切下一段十二指腸,丟在一旁的鐵盤上。那一定疼的不得了,saberg的眼睛瞪得幾乎要脫眶,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血液從他嘴唇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流失著。他實在太緊張了,我必須分散下他的注意力。
“你知道嗎?”我對他說,“人的身體在瀕死前可以貢獻出的器官數量是驚人的。比方說,你隻需要一個腎。”我幹淨利落地完成了左側腎髒的切除,巨大的痛苦令他翻起了白眼即將昏死過去。“喔喔喔,artin,醒醒!”我扇了他幾巴掌,“下一個摘除什麽器官好呢?”
算了,問他也沒用。我思考了片刻,對hu招招:“你想切掉這個嗎?”我指的是他兩腿間的那條玩意兒。hu沒有說話,隻是緩慢地挪到我對麵,通紅的眼睛恨毒地在saberg身上走了一圈。目光帶來的燒灼感他一定感覺得到,胯間那根東西也微微抬起頭。therf@ker!在這種情況下也起了性【和諧】欲,作為人類實在是無藥可救了。
他的反應明顯激怒了hu,她的呼吸粗重起來,指骨節明顯起了一聲脆響,然後向我攤開了。
她想自己來?
她想自己來。
不知為何我有些高興,遞給她一把醫用剪刀。她接過來,左拎起那根老二,隻是停頓了一下,刀片相合,血一下飆了出來。目睹她生平完成的第一場閹割,我也有些肝顫,好吧,此時此刻我本不應該與牲口感同身受。這樣想著,我又低頭專注地分離他的膽囊。
她一直看著的東西,但似乎又想起了什麽,把它甩到那顆腎旁邊。她低下頭,試圖平複心情,視線卻一直處於毫無目的的遊離。突然之間,她盯住已然休克的saberg的臉,指抓住剪刀微微顫抖。
我連忙停下的工作。“eilia。”我輕喚。
hu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緊緊繃起,她一抽一抽地將空氣吸入體內,喉間不斷發出含混不清的齟齬,好像正努力克製著什麽。她不能夠放鬆,也不準許自己放鬆。
“eilia,冷靜下來!”我將搭在她的腕上,不敢太用力,擔心刺激到她,“你不用忍耐,在這裏發生的事情,沒有人會知道,沒有人會說出去。”
hu頓了頓,然後她疾步前行兩步,狠狠地把剪刀紮進了saberg的喉嚨。
“屠宰場”裏一片死寂。
我放下的dāo jù,無聲走到她旁邊,摟住她,像我小時候母親所講的那樣,用擁抱完成一次彌撒。她抖了一下,雙緊緊扣住我的肩胛骨,像孩子般放聲嚎啕。
單薄的布料下,hu不斷顫動肩膀。她的鎖骨和肩胛骨如此精巧,令我想起在國家地理上見過的天鵝,那種同時具備驚人美貌卻和脆弱脖頸的生物。伴隨著hu的顫抖,我彷佛在耳邊聽見掠過如鏡湖麵的振翅聲。多麽迷人的想像,尤其是對於我這樣毫無浪漫情懷的人來說,優雅的腦畫麵令我自己也驚歎。
指穿過hu的長發,冰涼的黑發從指間溜走,就像撫過最上等的絲綢。深深吸一口氣,鼻腔內充滿奔湧的新鮮血液味道。撇開那個不談,我懷這個纖弱的東方女子身上,有那些醫院的廉價沐浴乳和針藥無法掩蓋的甜香。我知道,那是由於她嬌嫩如初綻花蕾的芳齡,當然……還有些其它。
我熱愛女人。這就是我從不殺女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