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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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西說,要讓秦華對這個夜晚十年,甚至終身難忘,雖然最後劇本被篡改,但這個夜晚確實讓秦華終身難忘。
這個夜晚,秦華和趙雨來在數十個男人麵前赤果著上身,旁若無人的擠在一張雙人沙發裏,秦華情不自禁的企圖讓他和趙雨來之間沒有半點縫隙,緊緊的貼著,然後放肆的親吻,他能感覺到趙雨來摟著他的雙手在收緊,能感覺到趙雨來的身體開始變得火熱。能聽到趙雨來嘶啞著嗓子在他的耳邊說:”別弄了!你要讓所有人都看見你欠|草的屁|股嗎?”
“不行。”秦華說:”我的屁股是你的,不能讓別人看。”
“那你特麽的就別弄了!”趙雨來低喊,卻聽到秦華說:”你讓我用嘴好不好,我想讓他們都看見我伺候你,都看著我怎麽伺候你,都看看我可以把你伺候得多好,我可以將你整個都吞下去,一直到喉嚨裏,好不好?”
“不好。”趙雨來堅決的拒絕,他發現蘇西確實是對的,這個小變|態是真的喜歡被人看,男人下|流的注視可以讓這個小變態興奮不己。
哪怕之前披著小太子的皮時,人前都是一本正經,衣冠楚楚,一副人生贏家的精英範兒,一旦脫下小太子的皮,小變|態簡直變|態到完全收不住。
可是也許是因為整個宴會廳裏的變|態指數太高了,在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裏,趙雨來感覺不到任何異樣的目光,相反的,這些男人的眼神裏全是嫉妒。
來這裏的男人都會帶一個自己的小領結寶貝,但誰又能跟秦華比,哪怕戴著眼罩,化著讓人看不清的妖豔濃妝,赤果著上身的秦華有著完美的的身體線條和比例,而被他自己弄濕緊貼著的絲綢長褲讓他的下半身無所遁形,趙雨來甚至能感覺到秦華的每一聲貌似不經意的鼻音都能讓在場男人的呼吸失去原本的節奏。
趙雨來無法將人推開,因為藥物而失去氣力的秦華如果被他推開簡直就是掉入狼窩裏的羊。
“這裏不準來真的,罰款很貴。”
趙雨來好不容易想出的說服他自己和秦華的理由成功的將秦華給逗樂了。
“哥,我在三環那邊有一棟樓,說人家抵債給我的,十八層,還算新,我明天讓律師找你,轉給你好不好,求你了,收了吧。”
「這種我辛苦近二十年好不容易從一個失學孤兒混到有車有房的勵誌楷模卻時不時被人嫌棄是個窮逼的感覺真的好煩!」
有些惱羞成怒的趙雨來翻身將在他身上不老實的秦華擠到沙發的裏側,用背擋住他人的視線,企圖給這個錢多得沒地花的小太子一點教訓。
然後,趙雨來發現秦華的笑停了,視線的焦點放在了他的身後。
趙雨來回頭,順著秦華的視線,他看到了蘇西。
工整的三件套,筆挺的黑色長褲,相對於那個讓趙雨來有些糾結的「色|情業的趙雨來」的稱號,蘇西的穿著實在是有些刻板。
刻板,但絕不讓人失望。
這是蘇西,不久前和趙雨來交談了近兩個小時的蘇西,但又好像不是那個蘇西。
不久前和趙雨來交談的蘇西認真中有些狡黠,讓人覺得相處起來輕鬆愉快,甚至他的黑色幽默也很有趣。而如今走進宴會廳的蘇西內斂,冷峻,疏離。
當他走進宴會廳的時候,整個場子都安靜下來,安靜到讓人忍不住讓呼吸都變得緩慢起來,在他麵前自然而然的分開一條路來,幾十束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但對他產生不了半點的影響,他的步子依舊不急不緩的穩健。
有大膽的男人會站得略前,說:”晚上好,蘇西。”
他會停下腳步,微微頷首,說:”晚上好,尊貴的客人,希望您能過得愉快。”
然後,繼續向前。
大多數人會用外放的氣勢來彰顯自己的強大,而蘇西顯然不一樣,他恭敬,有禮,謙遜,但越是如此,越是讓人認為他深不可測,想扒掉他總是包得紋絲不透的外衣,看看他到底是什麽樣的。
可是,不行,這是蘇西的國,誰都不能違反他的規矩。雖然蘇西從來都自稱自己隻是女王的仆人,但誰都知道女王早就嫁人生娃百事不管,做主的就是蘇西。
宴會廳並不大,很快蘇西便走到了違反規矩的人跟前。
態度依舊恭敬無比,蘇西說:”這位客人,您的行為在這裏並不被允許。”
趙雨來有些尷尬的快速坐起來,說:”抱歉。”他沒有更多的解釋,怎麽解釋,說「我隻是想撓撓小變|態的胳肢窩?」雖然是事實,但在這樣的場合裏趙雨來實在說不出這樣和諧正直的理由。
“我接受您的道歉。”蘇西說。
然後……
“但是按照規矩,您必須受到一點小小的懲罰。”
啥?
「褲子都沒脫,啥都沒幹,這情況換警|察來也不能抓我,而且我花了十幾萬,還要被懲罰?」
然而,沒等趙雨來在心裏吐槽完,他看見蘇西手裏那根大約一尺半長的黑色手杖指向了好不容易坐直了的秦華。
“你,站到那裏去,代他受罰。”
那根黑色的手杖指向宴會廳的舞台時,整個宴會廳裏響起了一群下|流男人的笑聲,掌聲,口哨聲,和嗷嗷的叫聲。
趙雨來第一個反應是想拉住秦華,但當他想伸手的時候,他發現秦華正艱難的站起來,然後拖著無力的腿走向那個略高的舞台。
他想到蘇西說的話。
「他運氣不太好,遇到你,以至於他從來沒有享受到真正的快|感,不過你現在醒悟也不算太晚」
這是一個玻璃材質,大概八十厘米高的舞台,因為是玻璃的,下麵強烈的鐳射燈打出的光可以讓台上人的兩條腿特別顯眼,尤其是一個穿著濕掉的絲綢薄長褲的人,而八十厘米的高度,觀眾的視線平視的時候正好在台上人的腰部略下的部位。
秦華光著腳走上去,站在了一個稍微靠裏的位置,以避免被台下忍不住伸出手的男人拉住腳踝。
然後,他看見蘇西緩緩的走了上來。
台下打著赤膊的男人開始有節奏的喊著「蘇西!蘇西!蘇西!蘇西……」
「原來,這個男人叫蘇西」
蘇西拿著他的手杖緩緩的走到秦華的跟前,秦華忍不住被他的手杖吸引了目光,這是一根有些奇怪的手杖,它是木質的,表麵是黑漆,但在它的頂端鑲嵌著一個直徑約三厘米的猩紅色的冰球。
不是寶石,而是冰製的球。
秦華忍不住想為什麽會是一個冰球,它是用來做什麽的,秦華想不出,然而正是因為想不出,他莫名的更加興奮。
蘇西站在那裏大約有半分鍾,或者更長,他輕晃著手杖,目光在秦華的身上遊移,似乎在選擇該從哪裏下手,秦華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燙。
“你男人犯了錯,你要代他接受懲罰,你覺得應該嗎?”蘇西問。
“應該。”秦華說。
“很好。”蘇西說。
明知道不可能,台下的人還是開始瘋狂的喊「草|他,蘇西!」
這些聲音蘇西沒有理會,他的目光專注的在秦華身上,從上至下,然後慢慢的走到秦華的身後。
“你的紋身很漂亮。”蘇西說。
秦華沒有說話,他緊張到已經說不出話了。
然而……
“你不太禮貌,竟然不回答我的話。”蘇西說。
“對不起。”秦華說。
又是漫長的半分鍾。
然後……
一陣冰涼落在秦華肩胛骨中間的脊椎上,沒有秦華預想中的擊打,相反很輕柔,但是因為在後背,觸不及防的零度接觸讓秦華一個激靈,差點跌倒在地。
“站好。”蘇西說。
秦華有些慌張的站直,然後手杖再次落下。
沒有擊打,沒有疼痛,冰冷的觸感順著脊柱緩緩的從上到下,然後慢慢的遊移到後腰,在到肚臍,往上,隨心所欲,毫無規律。
秦華看著自始自終麵色冷靜的蘇西,卻開始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開始沉重,身體越來越緊繃,開始空虛,並更加的濕潤。
當蘇西跟著他的手杖一起再次遊移到秦華身後的時候,秦華的腳趾頭不能控製的縮起來,他幾乎無法站立,所有的感官都歸在那顆被鑲嵌在黑色手杖頂端的冰球上。
然後……
毫無預兆的一下擊打落在秦華的後腰上。
無數的人在嚎叫,秦華的世界卻失聲了,什麽都聽不見,他倒在了地上,卷縮著,抖動,他看見趙雨來遠遠的過來,將他緊緊的摟在懷裏。
趙雨來的手很重,箍住他的手捏得他生疼生疼,他還聽得到趙雨來的聲音,趙雨來說:”你怎麽敢當著我的麵……你怎麽敢!!!”
秦華知道趙雨來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趙雨來終於會真的生氣了。
這是一個讓趙雨來終身難忘的夜晚。三十三年,他從來都是冷靜的分析一切已經遇到和可能會遇到的問題,而在這個夜晚,他的理智不斷的提醒他「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不關秦華的事,本來就是想讓他高興,現在他高興了,錢不算白花」,另一邊他卻完全不能控製的憤怒,憤怒到他整個人都快要爆炸。
這是一個讓秦華終身難忘的夜晚,當他被趙雨來拉著領結,從後麵瘋狂撞擊的時候,哪怕隻是輕微的窒息感卻讓他感受到了天堂般的快樂。他第一次覺得就如趙雨來所說,自己與眾不同的身體和他聰明的腦子一樣是上帝的恩賜,不然他怎麽可能如此快樂。
第二天,趙雨來醒來的時候,秦華正光著一身青紫的皮|肉站在穿衣鏡前凹著各種造型自拍。
看見趙雨來醒來了,秦華摸著脖子上一指寬的紅痕有些興奮,有些憂鬱,有些煩惱的說:”好看,但是怎麽去上班。”
趙雨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他覺得他大概失去了在以後的人生裏鄙視秦華變|態的資格。
蒙上被子,趙雨來決定再睡一覺,也許再次醒來,他又變回那個性|趣正常的趙雨來了。
講真的,趙雨來覺得他受傷了,大概遭遇了商業詐騙,心靈受到了不可逆轉的傷害,但這次他連幺幺零都不敢打了,他怕警|察叔叔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