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春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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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之行,楊翔收獲甚豐,不僅得到了楊光明的指導,還在觀摩與較流中有了許從體會,這讓他對太極的領悟更深刻了,短短數日,他身上竟多了一分超脫氣質,對女人的吸引力更大了。李淑婷是更加迷戀他了。學校中不少女生是暗戀他的,有寫情書的,有短信相約的,更有女生以問題目為由往他身邊靠,就連外班女生也有不少,這讓楊翔煩不勝。現在的女生就是大膽,敢於追求,明知他有李淑婷也不放棄。
“唉。”回家的路上楊翔重重地歎了口氣,別人來請教總不能推辭吧。
“怎麽?有那麽多女生圍著你轉你還不滿意,你沒瞧見男生有多麽妒忌你嗎?”李淑婷取笑道。
“你不幫我出主意就是了,怎麽還信災落禍呢。你還不知道我是弱水三千,隻取一瓢,有了你,那裏還容的下她人。真是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說著做失落傷心之狀。
明知道他是裝的,可李淑婷仍然心疼不已,“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中有我,你對我的情意我又怎會不知呢?我又何嚐不是,就知道騙人家的眼淚。”
楊翔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竟讓她說出了心裏話,這在以前是聽不到的,就算是她有這個意思,但也不會說出口。見她這麽在乎自已,楊翔即是幸褔,又是感動。知道她是見自已這麽優秀,怕自已抓不住,得患得失。
“好了,你心裏想些什麽我知道,你放心,這一輩子我是不會我負你的。”說著拉起她的手拍了拍。
看著楊楊翔與李淑婷如此親蜜,不少男生發出了好白菜讓豬拱了的感慨.
在煩忙的學習中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是冬去春來.乾城的冬天不長,隻要是過了正月,氣溫就很曖和了,若是遇上數日晴天隻需穿一稍厚一點的衣就可以了.這不桃紅李白,又是難的的豔陽天,班方溫馨,是一個很溫馨的女人,她是北大師範院的碩士生,去年進入乾城民族中學,其不僅文平高,教學小平那也是沒的說,工作十分投入,對學生十分的負責,因此她成了全校最年輕的班主任.人不僅溫馨,還很美麗,是乾城民中的一支花,因其年輕當然與學生們合的來,平日裏即是老師也是朋友,同學們都喜與她談心.她十分注重勞逸結合.經常在周未的時候就組織了這次出遊.
這不,又帶領她的學生春遊了,可把同學們樂壞了,一個勁地拍她的馬屁.
“老師,您今天真漂亮.”田珍珠由衷地讚道.
“我們的溫老師那一天不漂亮.”說話的是一男生.
今的溫老師確實很漂亮.白色的翻領小外套,裏麵襯著一條細領的襯衣。下身是一條略顯寬鬆的直筒褲,更像是八十年代的直筒牛仔筒的款式。不過褲子的質地是柔軟順直的絲綢,看起來更雍容也更加時尚。脖頸上係著一條黑色的絲巾,這是她身上唯一的暗色調點綴了。頭發盤起,一根漂亮的象牙簪子斜斜的插著。看起來有點兒懶散,又充滿了小資女人的情調。她這身衣著裝扮有種妙手插花的美感。每一處都美,每一物都美。
對於學生們的讚賞,她心裏是愉悅的,因為自已的學生不會有太多的想法,微笑著道:“玩的時候要注意安全,事事留心皆學問,不要隻顧著玩,回去每人一篇作文.”
溫馨說畢拿出了相機,看來是想拍幾張回去.
綠油油的雜草,在微風吹動下,碧波蕩漾,仿佛和蔚藍的天空相擁相連,一條清澈小河蜿蜒而過,一塊塊農田夾雜其中,河岸邊上,幾具筒車滾滾轉動,車水口泛出純淨透明的河水正潺潺流入田間。
野外空曠,絲絲縷縷微風拂掠,陽光旋迤而落,暖融融的,帶著些微涼意,反而讓人覺得十分舒服。漫步行走於田梗之間,楊翔東盼西顧,空中不時飛來幾隻春燕,或覓食,或銜泥,黑色的雙羽上下翱翔,露出雪白的肚皮,在陽光下銀光閃閃,讓他看得著迷,不時駐足神往。
鄉間田野,兩三個月未動,翠碧的青草蔓延埂上,放眼望去,盡是鬱鬱蔥蔥的綠色,偶爾還有幾朵白的、黃的、淡粉色的小花點綴其中,迎風招展,無色無味的香氣飄蕩,惹來許多蝴蝶、蜜蜂翩躚飛舞。
楊翔躺在嫩綠的草地上,雙手墊在腦下,看著藍天白,身心放鬆,神情愉悅.輕吸了口氣,春天的氣息沁人心脾,風暖日麗,柔嫩青翠的綠葉隨風蕩漾,一縷縷竹子的清香幽幽飄來,輕輕微嗅,四肢百骸便有了一種特別清新舒爽的感覺。
“到處找出到你,原來你躺地這.”“李淑婷的聲音永遠是那麽好聽,就如山中的黃鶯,清脆悅耳,讓人百聽不厭..李淑婷說著坐到了楊翔的身旁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野鴨飄浮,泅水啄毛,悠然自得,就連這得空氣也浸潤著花粉青草和泥土的氣息,滲入心扉,讓人心曠神怡!”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裏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裏,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遠處有同學在朗誦徐誌摩的再別康橋.還真有那麽幾分意境.
“唉,真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楊翔深沉地道.
“還說別人,自已還不是一個樣.”
李淑婷很美,到哪裏都是一道風景.清新俏麗,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那麽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
“看到河裏的野鴨了嗎?我去打來,午餐就有了.”楊翔伸了個懶腰道.
“野鴨可精了,沒有槍你怎麽弄?”作為農村的孩子當然知道野鴨子並不是那麽好弄的.
“你就瞧好吧.”楊翔拾起一塊鵝卵石,貓著腰借著草木的遮掩逼近遠處正在覓食的野鴨,而尋那些野鴨顯然不知道死亡正在臨近.一步兩步三步,楊翔眼睛緊盯著潭中的野鴨,悄悄地向前,近了,近了,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楊翔知道不能再近了,於是跑步向前,同時右手向後.
“嘩嘩嘩,”野鴨的警惕性還真不是一般的高,撲騰著雙趐正欲逃離.楊翔等的就是這時,野鴨雙趐張開時受攻擊的麵積變的最大.說時遲那是快,楊翔抓住機會擲出早已畜勢待發的卵石.隻聽”啵”的一聲,石頭擊在一隻野鴨的趐膀上,野鴨拆了一趐在水麵撲騰不已,可斷了一趐那能起的起來.楊翔脫了鞋襪紮起褲腿下河去捉野鴨.
楊翔的動作引來了不少的目光.
“班長,好樣的!”
“班長就是牛.”
“楊翔,你真棒!”
在眾人的呼叫聲中楊翔捉住的受傷的野鴨.
“班長,想不到你石頭打的這麽準,這一隻鴨那夠,不如我們再去打幾隻?”王誌文道.
“王誌文你知不知道這野鴨精著呢,它還會等著你去打,早就飛的沒影了,到那裏去打,也是,你小子是城裏長大的,那知道這些.”說話的是向德文.一個鄉下來的學生.
楊翔笑道:“向德文說的對,這一隻是運氣好.要想打第二隻是沒希望了.野鴨沒有了,我們可以去水田裏捉泥鰍嘛。”
“對,下田捉泥鰍去。有誰跟我去?”說到捉泥鰍那可是向德文的拿手活,作為鄉下條大的孩子沒有幾個不會的。
“我跟你去。”
“我也去。”
“還有我。”
一個個都是好玩的主,乎拉拉一大群跟著向德文奔向水田。
“婷婷,我也去捉泥鰍,你把野鴨宰殺好。”楊翔在外公家可沒少跟村裏的夥伴下田捉泥鰍。
“哎,去吧。小心點,別弄的一身泥。”李淑婷溫柔地道,象極了新婚小媳婦對出門有丈夫的語氣。這些是楊翔和李淑婷長期形成的,在他二人看來平常之極。落在他人眼中就不同了。
“喲,婷婷,對你家楊翔這麽溫柔,倒象是小媳婦對丈夫的語氣。”要好的田珍珠取笑道。
“婷婷,你家楊翔這麽優秀,你可要看緊點,莫要被別人搶了去。”向芙蓉道。
對於同學們的取笑,李淑婷一點也不惱,也不反駁,拿起鍋,微笑道:“我去盛水。”
看著李淑婷的背影,田珍珠道:“那咱們就生火唄。哎,芙蓉你說他們最後會成夫妻嗎?”
楊翔很熟練地找到泥鰍藏身之地,不一會兒就捉了好幾條。捉泥鰍可是個技術活,生手是難捉住的。看著他麻利的動作,一邊比李早到男裏卻一夫所獲的王誌文問:“班長,你咱一下手一全準,有什麽決竅不成?”
看著一臉凝問的王誌文,楊翔道:“那是當然了,剛才老師不是說了嗎,事事留心皆學問。你當到處都有泥鰍,你隨便撈下去就能捉到。看見了沒有,這個小孔就是泥鰍鑽的,一般情況下,下麵就有一條。孔越大,泥鰍就越大。雙手插下去連泥一塊捧起來,若是看網民了就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挾住,若是手法生輸就連泥一決放進袋中,撈出泥就是。”
“對,對,對。女人靠哄,泥鰍靠捧嘛。”
得了決竅的同學四下去找了。不一會兒就傳來,“哇,我捉到了一條。”
“啊!真可惜,到手了的讓它跑了。”
“哈哈,我也捉到了一條。”
到最後眾人一共捉了好幾斤,有的幾條,有的十條,也有一條也沒有捉到的,當然要數楊翔和向德文的最多了。先用清水漂洗,然後就做成不同的菜,
油炸泥鰍。
泥鰍煮豆腐。
泥鰍鑽豆腐。
僅泥鰍就做了好幾道,味道雖不咱的,但一切都是自已親手做的,一個個吃的格個的開心,就連渣都讓男生泡子飯,直呼好吃。歡樂的聲音不時漂蕩在鄉野上空,和著春風漂進綠綠的春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