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英雄難過美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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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一分開,便又戰至一團,呂逢客違背物理常識地背對著林知白衝過去

    而林知白在“玉龍嗥”快要刺中的時候一個鯉魚打挺,再在空中斜刺向呂逢客。

    呂逢客則微微偏開身子使林知白一擊空手,在林知白衝到自己的身邊時,頭部狠狠地往他腰間一撞。

    “吱嘎!”

    “砰!”

    林知白被撞得腰骨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響,在地麵狠狠地落了下去。

    “斯~斯~”

    他的身子在地麵還因為這股巨力不斷滑行,隻得把“決浮雲”劍尖鋤地以阻止這股慣力。

    在約摸退了四五步時,林知白用力地一撐,身子被撐到半空,在把手掌撐地,單腿弓在地上,成作戒備姿勢。

    四目再次相對

    兩人幾乎同時動了了,呂逢客的“玉龍嗥”再一次刺向林知白。

    可這一次林知白卻不再以劍格擋,而是學著他的姿勢直直地刺向對方。竟是存了以傷換傷的心思!

    “如果不能勝的話,就來個平局吧!”

    這就是林知白內心的想法。

    “以傷換傷嗎?夠男人!”

    這則是呂逢客內心的想法。

    這狠厲的打法看得觀禮台上的那些看客們不約而同地睜大了雙眼,屏住了呼吸。

    當“決浮雲”的劍尖刺中呂逢客的手臂時,呂逢客的“玉龍嗥”的劍刃也幾乎快要擦過林知白的脖子。

    可人們看不到的是呂逢客的手腕輕輕地向右偏了偏,使劍尖無法擦到林知白的脖子旁。

    兩身相撞,在呂逢客的左手臂流的第一滴血時他在心裏想道:“不行,這樣不夠真實。”

    說著他那越過林知白的肩膀出的右手漂亮的把劍如同擲骰子一般的往上麵一翻,再刺向林知白的後背。

    這個劍花非常漂亮,眾看客隻讚道好劍法,並不知道這劍花是有點多餘的。

    這不是皇宮大殿裏舞的劍舞,修士的劍講究的是“快”、“準”、狠,而不是追求花哨、漂亮、好看。

    觀禮台上的葉玄都忍不住微微一歎,心道:“逢客這孩子終究還是改不了賣弄的臭毛病啊!好看是好看,但變慢了,破綻也就多了。”說著他把眼睛的焦光會聚在林知白的臉上又暗道:“就看這孩子能不能看出這機會了,如果能看出的話,這次一定要把他列入候選人選裏!”

    “怎麽這麽慢?”

    林知白還以為這一次必敗無疑呢?沒想到呂逢客的劍速竟會變得如此之慢,不過再怎麽樣說這也是個好機會,他也不想錯過這等良機。

    他放開“決浮雲”,忙運起“淩虛微步身子如一張軟紙一般的彎了下去,再從呂逢客舉劍的右手掖下劃去。

    在快要劃過去的時候,林知白一把抓住呂逢客的右手手腕帶著折了過去。

    當林知白劃到呂逢客的背後時,他又再把他右手折到背後,用力一壓。呂逢客因為手的巨痛使得下盤不受控製的雙腿彎曲下去。

    呂逢客的右手還握著“玉龍嗥”,手被林知白折在背後雙腿膝蓋卻跪於地上,那模樣好像是菜市場的劊子手押著死刑犯一般。

    呂逢客微微一歎道:“我~輸了,讓我起來吧。”

    林知白滿臉錯愕,心想:“怎麽會贏了?”由於太過驚訝以至於都忘記了放開折著呂逢客右手的手。

    “怎麽,還挺享受啊?”

    呂逢客看他都不放開自己的手,淒然一笑道

    林知白被這話弄地十分尷尬,忙把手放開。

    呂逢客站起身子,把左手放至右手手腕上捏了捏,再把右手用力地甩了甩,待感到手腕上的吃痛感微微消散轉過身子拍了一下林知白的肩膀鄭重地言道:“好好對待牡丹,她是真的很愛你。”

    “啊?什麽意思?什麽好好對待白牡丹?什麽她愛我?什麽跟什麽嘛!”

    聽得林知白心中一陣莫名其妙

    可呂逢客卻不顧他的反應再轉過身對著唱禮台上的馮慣比了個劍禮朗聲言道:“馮公公,這場是在下輸了!”

    馮慣心裏暗道說:“師弟果然好手段。”但麵上仍保留那種要死不活的神色用他那沒有太監獨有的尖細聲喊道:“這一場,大秦九皇子殿下勝!”

    他話音一落下,呂逢客便直直往台階下走去,到台階時他伸出右腳正欲退下。好像想到什麽似的忽又把右腳收回,再一次地轉過身子對著觀禮台上的葉玄都深深一拜,神色裏充滿了愧疚,隨即再再一次轉過身子蕭瑟地往台階走了下去。

    他走下去又停頓了一步,把手中的“玉龍嗥“抬起看了一眼想道:“

    師尊,你曾說一個劍客應該對的起手中的三尺青鋒,更應該對的起自己的那顆劍心。徒兒這樣肯定做對不起手裏的這把劍的,但,徒兒對得起自己的劍心!”

    唱禮聲一錘定音,呂逢客的離場昭示著這一場是林知白勝了。

    這結果惹得觀禮台上一名穿著華服員外打扮的中年男子一拍自己的大腿怒道:“該死的,金丹對築基的碾壓局都打成這樣,白瞎了老、子還往你身上押了四十兩銀子!”

    他的旁邊就坐著穿著紅袍把帽沿戴的低低的白牡丹。聽到這話看著呂逢客的身影心裏複雜地想到:“這何止是四十兩銀子啊!這是一個劍客的尊嚴!”

    她把低頭眼珠看向地上有些愧疚自言道:“對不起~”

    那員外打扮地中年男子聽了這話一愣道:“啊?什麽對不起?”

    白牡丹忽地想到了一些往事,把頭抬起來冷冷地看著呂逢客言道:“這是你欠我的!”

    “啊?我欠你什麽了啊?”

    那中年男子一下子蹦了起來,就像一隻發怒的公雞看著白牡丹說道:“我和你都不認識,你可別想訛我。”

    他正在那邊怒聲責對白牡丹,忽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拍,不耐煩的揮手罵道:“別攔我,今日這件事她必須得跟我說清楚!”

    “她不是在說你。”張保再一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提了提音量說道

    “呃呃”

    那中年男子頓時感覺非常尷尬,忙地道歉說道:“不好意思,我誤會了!”說著便自顧自地走了。

    待他走後,張保拿起手帕擦了擦被他坐過的那把椅子上的塵土,再拿出一個小瓶對著椅子噴了噴。直到確認椅子幹淨後再坐下。

    他把手放在膝蓋上兩手撐著下巴看著台上的林知白說道:“白姑娘做得很好,這一次他能夠勝出全是姑娘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