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十年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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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無歲月,春去秋來,當年的天災浩劫早已不留一絲痕跡,大自然的力量是巨大的,沒有人打理的竹屋早已灰塵遍布,蛇蟲過家,蛛網連連,誰也不曾知道這裏曾有這麽一戶人家,白玉兒與王樵夫當年躲在這深山這中,雖然平平淡淡,一家人自給自足,平時樵夫上山砍柴,再下山賣些錢財,逢年過節還能吃肉,這仙居群山中也是靈氣充沛,白玉兒也是與丈夫默默廝守十數載,本來家庭和睦從未施展法術,不曾想哪裏冒出來的鬼水魚怪,被天神發現落得灰飛煙滅,身死道消,千年修為毀於一旦。
還記得那是永徽四年,也是在浙江一帶農民不堪官吏的貪求以及強盜的威逼掠奪,以陳碩真為首領發動農民起義,值得一提的是她是中國第一位自稱是皇帝的女人,傳說與我們的武周皇帝武則天還有一段淵源。
啊,與本書無關聯,不講了(?w?)
陳碩文組織的信眾以及她的妹夫章叔胤為尚書仆射,童文寶為大將,建立農民政權。曾攻克桐廬、睦州等地,並逼近歙州、婺州,威名大震。自稱文佳皇帝,那年童文寶領兵4000打到了婺州,也就是今天的金華地區,遇到官兵的阻擋,一時民不聊生,當時很多平民百姓紛紛逃離,其中就有一戶姓於的人家從金華逃到了台州,進了仙居縣。
姓於的這家有五口人,老於是一名木匠工,帶著黃氏逃到了這裏,老於也是出了名的善人,幾個村的人都叫他於善人,不過也是真的愚善了,把家裏醃的火腿,都送給了叛軍,也是人好,有人知道了官方就要來了,就叫於家快走,免得有牽連,老於的妻子黃氏可是急性子,連夜就叫3個兒女一起出了城,聽說仙居是,神仙之所,就來到了仙居。
進了仙居縣,進了鄉鎮,就進了一家小酒樓,暫且住下,三個兒女出門尋找安身之所,於黃氏和老於住進酒樓的二樓客房,“您且歇著,有事你吩咐。”小二,彎腰出了門把門帶上了。
不知道於大他們,能不能找到新住所,以前金華的老屋也是草草處理,一路上也花了不少錢了。”老婦人,倒了杯水,遞給老於。
擔心什麽,我這手藝你害怕,沒飯吃嗎。”老於接過水,緩緩說到。
都是你幫誰不好,偏偏幫那些叛軍,我聽說已經死了好多人了,看來那些義軍也活不了。”
哎,賢王以去,希望新皇可以再創貞觀之治。”
我看那新皇也是年輕,又娶回他爹的女人…”婦人輕敲老於肩膀,隨口說到。
夠了,女人家家的這話可不敢亂說,我們初來咋到,你可要小心點。”老於嗬斥道,封建社會,百姓議論皇家,輕者掌嘴,打板子。被造事人聽去了,也可致死。
過兩天,我出門看看有什麽木料,還要去山上轉轉,你老實點,別出去。”老婦人,聽罷也就作算,老於是個老實人,平時話不多,但嚴肅起來也是倔骨頭。
就在這酒樓待了幾天,於大於二也找到了店麵,店麵不大,又置辦了一些木工工具,店麵後麵有個小院,院裏有一口井,還中了一顆桂花樹,現在剛過夏至,桂花樹的葉綠燦燦的,“媳婦,秋天可以做桂花糕了吧。”
於(芋)頭,就想著吃,這才夏至就想,我和小妹要出去找點繡活,你和老大老二在家待著等客嗎?”於黃氏說到。
不了,老二打聽了,這裏木工不多,附近的山都是有主的,我和他們上山轉轉。”老於這邊綁著綁腿,帶上草帽。
一家五口,出了門關上店麵,那娘倆往鎮裏繡坊走去,娘倆平時在家也是縫縫補補,沒事給人補補衣服,做做襪子鞋墊什麽,尤其於小妹手巧的很,繡的花漂亮的很,栩栩如生,黃氏年紀大了眼睛漸漸不行,不過手藝也不差,平時沒事在家做飯,兩個兒子也是大小就跟爹爹都學木工,一家五口在金華的時候也算不錯,如今來到異鄉再找活計,這買著店鋪小院錢也花得差不多了。哈
老於帶著兩個兒子就上了山,倆孩子也是從小就跟父親在山上跑,對木材也是了解,老於也是四十多的人了,不過走得也不慢,平時幹活勁足得很,“我們來著新山也是先四處看看,你們別跑太遠,家夥事都拿好了,小心點。”
於二也才十七,大小夥子,個頭不大,一米七幾的個,眼睛大,雙眼皮,和黃氏有些像,“爹,我打聽過了,進了前麵的山口就是沒主的荒山了,這鎮上沒什麽木匠,看來不用費什麽勁就能找好木材了。”
你小子眼睛可睜大些,別把杉木當楠木啊,哈哈哈”於大今天已經十九了,從小就喜歡跟爹上山,眼可比於兒尖多了,比於二黑一些,單眼皮,個子比於二高一些,也壯,平時也是沒少出來,於二小時候身體不好,都是於大和老於進山多。
好了,我們分頭走吧,記得多看看,做標記,別迷了路。”老於道
爹,走了兩個多時辰了,你坐著吧,我們哥倆去就行了。”於大比於二老實多了,心眼也實誠,。
老二一聽自由活動,那撒丫子就跑了,“哎,老二。”於大連忙喊到,隻見於二已經沿著山路跑遠了,“你快追上去吧,那小子沒怎麽上山,別迷了路,糟了蟲咬。”
哎,爹,您也別走遠,我們太陽下山前在這碰麵。”於大囑咐道。
行了,去吧,爹還沒老呢!”看著倆孩子漸漸走遠,老於起身沿著上麵的山路,向山頂爬去,這山上也沒什麽樹種就是一些鬆樹,老於想爬上山頂看看遠處,倆小子往右邊的山路走去。
老於也是腿腳不錯,一個時辰就上了山頂,就看見另一邊波光茵茵,好像遠處一塊鏡子,老於坐在山頂的石頭上,吃著幹糧喝水,乍一看就發現了,“仙居果然好地方,有山有水靈氣逼人,這才沒走多遠,遠處樹木茂盛,應該有好材料。”說著就起身,往那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看著又翻山一座山,不過太陽已經過半,漸漸向西,老於心想要不下次早些再來吧,確實是人到中年,漸漸衰落,看著太陽打算回頭,可是腳底一滑,滾下山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於就這樣滾下了山,再睜開眼睛感覺渾身酸痛,不過坐起來,別這景色鎮到了,隻見晚霞紅,夕陽還有餘暉光,湖麵平靜猶如鏡,三麵環山,回頭是一片竹林,隻見那湖邊也沒什麽樹木,就有那麽一棵柳樹,柳木差不多也有成人腰粗了,就感覺這柳木和別的樹不一樣,那樹根長出一大截,露出地麵,好想天然的一把躺椅,老於坐在樹根上看著夕陽,“看來今天回不去了,就靠著你睡吧。”又撿了一些鬆針,灌木柴,在湖邊找了幾塊打火石,白肉肉的,老於隨口說到“要是玉石就好了。”坐在著一大截露出來的大樹根上,在不遠處生了火,也不是天冷,這深山中難免有蛇蟲鼠蟻,豺狼虎豹,看著這樹綠油油茂盛的柳條,天漸漸黑了,老於迷迷糊糊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見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了幼兒的聲音“老頭,你把我腳坐麻了,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