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得知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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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於心想這荒山野嶺怎麽會有小孩,就感覺好像有人用腿在頂自己的後背,老於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回頭,就看見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笑嗬嗬的看著自己,老於鼓凳一下就跳起來,心想這大半夜的哪來的小孩啊,再一看四周霧蒙蒙的,仿佛是早上了,卻不見太陽,站在這裏,看看幾米外的湖水,在看看原處,靠了一晚上的柳樹哪去了?那小孩站的地方不就是那棵柳樹嗎?
老於暗道不好,不是碰上這山中精怪了吧,這荒山野嶺,也沒看見什麽人家,哪跑出來的孩子,拔腿就跑,跑入霧中跑了一大圈,看見前麵有道白光,以為跑出來了,連忙衝出去,啊…啊,就看見那小孩坐在湖邊草地上,還很客氣“嘿,回來了…”老於好歹也是四十歲的人了,這喘著氣就問“你這孩子哪冒出來的,跟著我幹什麽。”
小孩“沒有啊,你自己兜了一大圈回來的,我在這山裏待了好幾十年了,終於有人來了。”這咧著牙就朝老於走過來了。
老於以前也是聽老人說,湖邊荒山無人之處,有孤魂野鬼找替身,可是自己也是從小在山上晃悠,從來沒見過,也沒當回事,心想今天是著了道了,又站起來回頭就跑,就見一把柳條纏住老於的腰往回啦,這小孩還喊呢“拔呀,拔呀,拔蘿卜…”
這邊老於這扯這柳條,又想站起來跑,可是呢,這小孩力氣大的很,一下子就把老於拖過來,老於這汗就下來了,眯著眼就躺著地上,那小孩就蹲在老於頭哪裏,看著老於,一直笑嗬嗬的啊,“哎,你來山裏幹嘛呀!”
老於這臉嚇的蒼白了,咯噔一下坐起來,一回頭和這小孩一對臉,就看見那孩子的右手已經變成了樹枝,這纏在自己身上的柳條,就是他的手變出來的,這會腿早軟了,大喊“妖怪啊,救命啊。”(要說那會人都沒見過世麵,那現在電視上妖魔鬼怪見得多了去了,不過當時真把老於嚇得不輕。)
小孩慢慢走過來,收了柳枝變回人手,慢慢走過來,拍拍老於肩膀,“別怕,我不會害你的。”老於這會也是沒法了,這孩子都露了這麽一手了,嗬,要勒死自己早出手了。
老於緩了口氣,這臉上就感覺冷汗嘩嘩的,心想你不害我怎麽出來嚇人呢,還強裝鎮定呢“我,…我才不…不怕呢,臭小子…大…半夜出來嚇…嚇人。”
這個心說不怕,身體很誠實,小孩走過來指著老於褲襠說“哎,你褲子都濕了,嘿。”哈哈(?w?)hiahiahia
老於被這麽一說呢,也是低下頭,今天真是丟大臉了,雖然不知道這小孩到底是什麽,但心裏也有數了,這會也就先服軟“我說柳大爺,您就放了我吧,我家裏還有老婆孩子,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老於也猜到了,大概就是這柳木成精,心說自己做木匠大半輩子,今天可別真是因果循環載在這柳精手上了。
小孩走過來就伸出手就摁在了老於額頭上,嘴裏不知道念什麽,“淅瀝瀝嘩啦啦…啊啊啊”,反正也不知道什麽,老於把眼睛都閉上了,心說:“是啊,你是不害我,這是要吃人啊,”看來這妖怪先吃頭啊,但是呢過了一會沒反應沒反應,就感覺額頭刺痛,睜開眼,小孩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塊玉一樣的東西,老頭就看見自己額頭的血,被小孩捏過去,滴到了那玉上…
老於也不知道小孩幹嘛,現在小孩閉著眼睛,嘴裏還在念“呂大仙最帥,啊啊啊…反正也不知道什麽。”小孩呢白白淨淨,身上裹著都是什麽柳條啊,柳葉啊,好像是一件衣服,忽然這玉啊白光大顯,隻見半空中出現了一副畫麵,好像是一座山亭台樓閣,霧氣繚繞,遠看那山上的亭上,站著一位女子,大雙眼皮,紅唇小嘴,小巧鼻梁,身材很好啊,唐朝那會以胖為美,但是這女子啊,長得很好,應該有肉的地方很好,身材真不錯,那脖子那一條紅繩掛了垂在胸上一塊玉佩就是“白玉兒”,這老於這口水嘩嘩,剛才可都快哭了,小孩扭頭一看“嘿,看哪呢,這口水都成河了,嘿。”老於這才咽了咽唾沫,心想這小孩一來就叫我陪他看片子,哎真是。那畫麵一轉就看見那女子化作一條白狐,往山下跑,後麵也不知道追來了多少人,都喊著小姐,小姐…
那白狐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又渴又餓,變回人形就靠在了樹跟上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感覺有人往自己臉上吹氣,就聽見什麽美人美人,感覺有人碰自己,就看見幾個公子打扮的人,不過都是一臉色相的看著自己,見幾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剛想用法術,就聽見有人一喊,大膽色鬼,荒山野嶺調戲女子。”隻見一個大漢從一邊的草叢中竄了出來,手裏拿著柴刀,擋在了白玉兒麵前,正麵幾個闊綽子弟,就是我們前文寫到的王林王樵夫,那領頭的公子也是嚇恍了一下,道“哼,一個人也敢出來逞能。”身邊的小陪同已經叫囂了:“你知道我們公子誰嗎?快閃開,否則要了你小命。”
王林當時也是年輕氣盛,放下肩上背的柴,和鐮刀,一下就衝過去了,要說一力降十會,王林力氣是真大,三下五除二就把幾人放倒了,那幾個胚子也是混吃混喝,沒什麽本事,那公子也是家裏有錢,一天到晚沾花惹草,今天也是家裏長輩讓他來山上踏踏春,進山多吸吸靈氣,別老是渾渾噩噩,勾三搭四,沒想到剛走沒多遠,就看見了白玉兒,才有了這麽一出。王樵夫當初也才20出頭,長得也算可以,1米8幾大高個,也壯,天天幹活,身材也好(和筆者比還是略遜色一些,哈哈,開玩笑),白玉兒也是初下凡間碰到王林,也感覺人不錯就跟了王林了。
畫麵再一轉就是王林和白玉兒後來的幸福生活了啊,(少兒不宜啊),那公子後來也上山找過麻煩,白玉兒也知道了這是仙居,就說隱蔽於此,這裏是神仙之所家裏也難發現她,就和王林進山,找到了這裏,人間仙境,哈哈,平時也很少出去,那闊綽公子找不到人也就作罷了,再後來就是在這生活了十幾年…
起初老於和小孩也是看著無聊,老於剛開始還害怕,這美女又變妖怪,也嚇得他以後看見美女就躲一邊,哈哈,也鬧出來不少笑話,這是後話。
小孩一揮手畫麵飛快,就看見,夫妻二人生了一個孩子就是王澤,孩子慢慢長大,家庭很幸福,過著很平靜的生活,這一老一小也是看了快一個時辰了,老於“哎呀,到底看什麽呀,你這嘩嘩的,我已經都花了,別放這麽快,剛才那夫妻生活怎麽一下就過去了。”
小孩哼一聲沒有理會,後麵一直揮手,畫麵一直變化,其實那十幾年都差不多,一家三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有些晚上畫麵,偶爾看到,老於老想停下來看看,那小孩是柳木成精不通人情就說“你這老頭,現在不怕我了,誰叫你不會法術的。”倆人哈喇了幾句,老於也不害怕了,感情這孩子叫我陪他看電影唄!”(當然老於肯定不知道電影)
一直到了那場天雷浩劫,就是我們前文說的,人間仙境變煉獄,世事無常啊。這妖怪被天雷活活劈死。
小孩看完心說:看來我以後千萬小心,我可不能被這天雷活活劈死,煙消魂散。
老於嚇得都不行了,緊閉雙眼,就問“死了嗎,死了沒啊,結束了嗎,還是倒回去看看吧,那晚上的畫麵好啊!”這還扯呢。
小孩拍拍老於說“行了,放完了”。低下頭看著那玉佩,玉佩的紅繩這麽多年居然也沒斷,一直都很紅亮,看來這玉也有靈性了,不過自己一個元神拿著也沒用,既然是王澤兒的東西,王澤兒當初肉身不損是不是因為這個,可是後來還是腐爛了,被自己吸收了啊,越想越想不通,再看看老於,老於看見小孩直勾勾的看他,這汗就下來了,擦擦頭上的汗說“哪個,沒什麽事,我先回去了,啊…”
小孩大笑一聲,哈哈哈,說到“我已經知道自己是怎麽修成靈識的了,既然是你幫我看到了緣由,那不然就…”
最怕空氣突然寧靜啊,小孩擺弄著手裏的玉佩,又摸了摸自己的丹田處,小聲說到“反正這玉佩也沒什麽用,那白玉兒把這玉佩給王澤,王澤還是被劈死了,我拿著,我現在道行這麽低…,哎呦喂,不如送給這老頭,帶的遠遠的。”就把玉佩丟給了老於說“老頭,既然你幫我知道了前因,我按照規矩應該謝謝你,這玉佩你拿著吧,哈。”小孩眼睛直轉。
老於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不過剛才那畫麵他也看見了,伸手就把玉佩遞回去說“啊,這玉不錯啊,還是你自己拿著吧,我一個老頭拿著也沒有”還陪著笑臉,心裏說我可不敢要著妖怪的東西啊!
小孩暗道老頭不傻嘛,也不接過來,眼睛一轉就隨口問了句“你是幹嘛的呀,怎麽會來這荒山野嶺的啊?專門來找我玩的嗎?”小孩也是想亂說幾句,想辦法讓老頭收下。
老於也是緊張,回了句,“我是木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