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薛硯棋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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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照進辦公室中,薛焱被那柔和的亮黃色晃了眼睛,這才微微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不知不覺天已經大亮,薛焱也已然記不起,自己昨晚是忙到幾點才睡的了,這兩天他忙的昏天黑地,幾乎每天晚上都在辦公室睡去,然後清晨又被太陽的陽光給晃醒。

    這樣雖然很累,但薛焱還是希望忙點好,因為隻要一忙起來他就可以忘了自己的煩心事,就可以不用去想他到底該如何處理自己跟薛硯棋的關係,就可以麻痹自己,當做那一切都沒有發生。

    在桌子上趴著睡的時間長了,薛焱隻覺得自己的脖子酸的厲害,便幹脆站起身來,麵向落地窗在那晨光中伸著懶腰。

    “薛總,看您這樣子是又在辦公室裏加班加點幹了一晚上啊,都快年關了,您還是這麽勤奮,真是個工作狂啊,幸虧我這早點買了兩份,怎麽樣,下去一起吃啊?”早早便來到公司的夏爾本想著來給薛焱送點文件,可不想一開門就看到了正伸著懶腰的薛焱,他立刻就明白了怎麽回事,不由得打趣道。

    而聽著夏爾的打趣,薛焱轉過身來笑笑:“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來得這麽早,這麽早就給我送文件,你可真是我的好助理。”看到夏爾手中抱著的文件,薛焱給了他一個苦笑。

    “對了,老夏,聽你說離年關已經近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了啊。”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薛焱忽然問道,這幾天的忙碌儼然已經多到讓他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臘月二十六了,離過年就隻有四天了。”夏爾把手裏的文件放到桌子上,轉身應著。

    聽到夏爾的回答,薛焱怔了一下,臉上帶著點苦澀:“已經二十六了,我們來s市已經三天了,真快啊。”

    “是的唄,再過兩天我可就得罷\工回家了,好不容易過次年,我得過去陪著我那一大口子好好過個年。”夏爾說著,眼神中流露出向往。

    “行行行,忙完了你就回去,我不攔著你。”看著夏爾的那眼神,薛焱擂了他一拳,應下了他的要求。

    得到薛焱的回應,夏爾抖了抖眉毛,滿臉都是興奮:“對了薛總,走唄下去吃飯吧。”

    “等一會吧,你先下去,我剛忽然前想起了點事情,弄完就下去。”

    “好好好,你是老總你最大,我下去等你,快點吃完快點工作,然後快點放我回家,比心喲……”他說著,對著薛焱比了個愛心發射的手勢。

    “行,馬上去,比你妹的心啊。”看著夏爾那老不正經的樣子,薛焱無奈揮揮手,趕著他離開。

    等夏爾離開後,薛焱這才四處翻起了手機。

    自從回到s市的總公司,他就沒日沒夜加了三天班,好死不死的,這三天他竟然把薛硯棋給忘了。

    “那丫頭,黏人的緊啊,這三天,不知道給我打了多少電話了吧,不過說了也奇怪,這幾天我怎麽都沒聽到電話響呢……”薛焱一邊絮叨著,一邊在辦公桌上那堆積如山的文件中翻到了自己被壓著的手機。

    因為薛焱三天沒有充電,手機早已經因為電量耗盡而自動關機。

    “怪不得沒電話呢,我的天,真是忙昏了頭了……”

    薛焱抱怨著,趕忙把手機充上電。

    但出乎意料的是,連上電後自動開機的手機中不僅沒有薛硯棋的未接來電,語音信箱中也空空如也,更詭異的是,薛硯棋的短信也沒有一條,僅有的一條短信還是蕭婉青發的,問薛焱什麽時候從公司下班,但從日期來看,這條短信也是兩天之前的了。

    “這丫頭,竟然三天都沒給我打電話,這可真是奇怪啊。”按照薛硯棋前段時間那草木皆兵的架勢,薛焱隻以為手機中至少會有幾十條未接電話的消息,但遺憾的是,那些東西都沒有,這讓薛焱感到無比的奇怪,他的心裏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來。

    這樣想著,他趕忙撥通了薛硯棋的手機,給她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後再撥……”薛焱的電話不過剛剛撥出去,聽筒裏便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不在服務區內?”薛焱聽著聽筒裏的內容,胸中升騰出一股煩躁感。

    他掛掉,不死心的又打了兩次,但結果都一樣,均是人不在服務區內。

    “這個丫頭,又在玩什麽把戲……”

    三次電話不通後,薛焱徹底著急了起來,再顧不上什麽工作不工作的。

    他隨後抄起自己的外套後,便在夏爾疑惑的追問中衝出了公司。

    出了公司後,薛焱直奔之前安排薛硯棋住下的酒店而去,按照薛硯棋最近的脾性,薛焱給她安排好了一切後,她是一定會乖乖一個人待在那裏的,甚至除了必要的外出之外,她甚至會減少外出的次數。

    但是現在電話的提示說的是不在服務區,那酒店可是位於市中心的地方啊,怎麽會不在服務區呢。

    心裏麵這樣擔心著,薛焱不禁又把車子開得快了幾分。

    到了酒店後,他二話不說,便直奔薛硯棋應該在的那個房間。

    十八層八號房,電梯門一開,薛焱就忍不住衝了過去。

    一番猛捶狂敲之後,讓薛焱驚喜的,門裏麵傳來了開門的動靜。

    聽到那聲音,薛焱心中一喜,未等那房門打開,便一個健步衝了上去,想要抱薛硯棋個滿懷。

    但——

    “喂,你什麽人啊,你幹什麽啊!”被薛焱猛地一抱,那房裏人明顯一愣,驚恐出聲。

    聽到那聲音,薛焱也是下意識推開了手裏的人,因為那聲音,很明顯,是個男人的聲音。

    “喂,你誰啊,你想幹嘛啊!”猝不及防被薛焱抱了個滿懷,那個男人一臉的驚恐,雙手環胸,身體緊貼牆壁望著薛焱,一副把薛焱當成了有不良癖好的那種“登徒浪子”。

    但薛焱此時此刻哪裏有心情回答這種問題,他滿腦子都是“開門的不是薛硯棋!”

    顧不上門口站著那男人,薛焱徑直衝進了酒店的套間內。

    但是套間裏,除了門口那個男人的東西外,便是空空如也,臥室,浴室,客廳,廚房裏,薛焱恨不得把這個套間底兒朝天的翻過來,但是很遺憾,這裏沒有人。

    “你這個人,你是神經病吧啊,闖進我房間幹嘛啦,你快點給我滾蛋好不啦,你再這樣,我就報警啦!”站在門口的男人看著薛焱這一係列的舉動,忍不住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薛焱本就心煩,如今,又聽得這個煩人的家夥在耳邊叨叨逼逼叨叨逼逼的。

    “你特麽才有病,告訴我,這個房間裏的上一個客人呢!”薛焱拽住那人的浴袍領子,把那人壓在牆上惡狠狠的問著。

    看著薛焱那暴怒的簡直可以噴出火的眼神,那男人滿臉的畏懼:“好人啦,我哪裏曉得上一個客人是誰啦,我來酒店辦入住他們就給了我這個房間的,我正規入住的好不好,我敢發誓,這個房間除了我沒有任何一個人好的吧。”

    聽著男人滿口方言味道的解釋,薛焱的心裏隻是越來越焦急。

    也恰逢這個時候,酒店的管理人員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也趕了過來,薛焱是這裏的老客戶了,便立刻請經理給自己調出了這幾天酒店的監控視頻。

    視頻中很清楚的顯示,蕭婉青來過了這家酒店,而薛硯棋,則在蕭婉青來過不久後,便辦理退房離開了這家酒店,但她之後的去向,便無人知曉了。

    “我媽來過?我媽來過後,硯棋又離開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看著這樣監控視頻,薛焱隻覺得滿腦子漿糊,想不清楚。

    但他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薛硯棋的失蹤一定和蕭婉青有關。

    這樣想著,薛焱撥通了蕭婉青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喂,阿焱啊,你在公司待了這麽久終於舍得給媽媽打電話了啊。”因為是薛焱的電話,蕭婉青很自然跟他搭著話。

    但是麵對著閑情逸致的蕭婉青,薛焱卻顯然沒有這樣的心情,他強忍住心中的怒意和擔心,直接開口:“說,你把薛硯棋弄到哪裏去了?”

    忽然被問到這個問題,對麵的蕭婉青顯然是一愣,但隨即,便回道:“我把薛硯棋弄哪去了,她去哪裏關我什麽事,你知道,我向來不喜歡她。”

    提到薛硯棋,蕭婉青的口氣明顯變差了不少。

    “我已經來酒店調過了監控視頻,上麵顯示你來過,按照你的性格,你會什麽都不做?”薛焱反問,話裏全是暴戾。

    “反正我說了我不知道,你愛信不信,中午我讓阿姨做了飯,你愛吃不吃!”麵對薛焱的不客氣,蕭婉青也是格外的硬氣,隨便說了兩句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薛焱無奈,隻得開車回家想找蕭婉青當麵對質。

    從酒店到薛家別墅,路程不遠,但薛焱的一顆心卻是終究揪著,什麽時候起,薛硯棋那個女人在他薛焱的心裏竟是有了那麽重要的地位了……

    正當薛焱滿心都是掛念和擔憂的時候,薛硯棋就正在市郊的那破落的老宅裏住著。

    兩三天的時間,她已經基本摸清楚了周圍的一切,這薛家老宅所在的地方,真特麽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鬼地方。

    薛硯棋這幾天逛遍了整個村子都沒有找到一處有信號的地方,坑爹的是,這裏住著的居民也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年人,不願意離開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他們過著最原始的那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所以整個村子裏隻有一家小破商店,薛硯棋能在那裏買到最好的東西就是泡麵。

    不僅如此,這個小村落裏連個有電話的地方都找不到,薛硯棋根本無法無外界聯係,這幾天,她都是靠的用僅剩現金換的一點米糧青菜,艱苦度日。

    再加上那老屋破舊且不保暖,薛硯棋一個孕婦即使是一直窩在被窩裏,那手腳卻也是冰涼的,早就被凍得感冒流鼻涕,就更別說她還得天天按照之前蕭婉青的吩咐打掃這魄羅大額地方。

    這樣的日子,薛硯棋隻感覺再多一天都再過不下去,但坑爹的就是,這裏實在太偏僻,幾乎沒有車子經過,手機也沒信號,她也聯係不上薛焱。

    所以她隻覺得度日如年,每天晚上都在被子裏一邊偷偷哭泣,一邊呼喚著薛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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