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咬死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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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薛焱那驚愕的模樣,薛硯棋隻是咬緊了下唇,一言不發。

    “硯棋,你,你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見薛硯棋久久不語,薛焱忍不住再一次可是。

    可緊隨而來,卻不是薛硯棋的回應,而是火辣辣的疼痛和響亮的一聲巴掌聲。

    “啪!”隨著那響亮的耳光聲,薛焱下意識捂住了自己右臉,誠然,這一巴掌是薛硯棋打的,平日裏溫溫柔柔的女人,在見到了一夜未歸的丈夫後,一句話沒有說,而是給了他一個巴掌。

    這種濃重的失望和傷心,薛焱隻覺得那耳光從臉上一直疼到了心裏。

    而打那巴掌時,薛硯棋也是再忍不住,眼淚從眼眶裏飆了出來。

    “焱哥,你怎麽樣?棋姐,你說你,怎麽可以隨便打人呢……”看到薛焱一言不合就被人打了個耳光,頓時一瘸一拐的趕過去想要關心。

    但薛焱卻是直接無視了趕過來的劉思諾,而是徑直衝到了薛硯棋的麵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臉上全是愧疚和擔憂。

    “硯棋,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跟你說。”薛焱急切的,一邊抹著她臉上的眼淚,一邊慌亂的想要解釋。

    但被薛焱抓著手的薛硯棋,卻是使了渾身的勁兒睜開了薛焱,抗拒的態度,就像是沾染上了什麽肮髒的東西。

    “薛焱,我不想聽你解釋,你也不用解釋什麽,我看到的一切難道還不夠清楚麽?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整整一夜,會發生什麽事情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薛焱,我真是沒有想到,你,不過是第一天去上班,你就這麽的忍不住,看來陪我在家那幾天的確是讓人憋壞了啊!”

    昨晚上看到的那張圖,再加上早上在這裏尋到的同處一室的薛焱和劉思諾,薛硯棋真的想不到,會有什麽純潔的事情發生。

    “不是這樣的,硯棋!你聽我跟你說!”看著薛硯棋那字字誅心,椎心泣血的樣子,薛焱忍不住,猛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幾乎是睚眥欲裂的大聲吼著,“我發誓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昨天,昨天是因為小諾摔倒了崴了腳,我才來幫著來照顧她的,結果,結果昨晚太累了,就在她家睡著了,我是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不信你可以自己進去看,沙發上的被子還沒收呢……”

    “薛焱,你要我怎麽相信你,你一夜未歸,我在別的女人家裏找到了你,你讓我怎麽相信你的解釋,是,我薛硯棋確實慫包了一點,但這不代表我就是傻子,薛焱,你太讓我失望了。”薛硯棋一字一頓,雙目赤紅,整個人的身體不住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悲哀。

    “硯棋,我真的沒有說假話,你一定要冷靜,你還懷著孩子,千萬別動了大氣,保重身體。”薛硯棋的情緒異常激動,薛焱知道此時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便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而一旁的劉思諾見此也接過薛焱的話茬:“是啊,棋姐,你還懷著孕呢,你可千萬別動肝火,動了胎氣啊!”

    劉思諾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話,薛硯棋本來已然有些緩和下的情緒便又激動了起來,她猛地掙開了薛焱禁錮著她的雙手,一個健步衝到了劉思諾麵前。

    “傷了孩子!劉思諾,你竟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可真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無恥的小三,要不是你一次又一次的為針對我,陷害我,我至於那麽一趟一趟的被送進醫院麽,劉思諾,你就是不要臉的婊|子,黑了心腸的爛屁|眼!”

    薛硯棋雖已經很久不打理相親工作室的事情,但她的一嘴伶牙俐齒,最不是開玩笑的,不過三言兩語之間,就把劉思諾損到了極致,直讓劉思諾那張臉,黑沉了鍋底,可是礙於薛焱在場,劉思諾便隻能盡力壓抑住自己想要打人的衝動。

    而聽著薛揚起這些話,薛焱也有些聽不下去:“硯棋,你在瞎說什麽呢,我都告訴過你了,這一切都是誤會,就算是有錯的話,那也是我的錯,跟小諾沒關係……”

    “夠了,你給我閉嘴!你這一口一個小諾小諾的叫著,可真親熱啊,我不敢想象,薛大總裁你在床上的時候,是怎麽好好的照顧你的好助理的,趁著妻子懷孕的時候,在外麵亂搞,薛焱,你還能算是個男人麽!”

    不等薛焱把話說完,薛硯棋便一把打斷了他的話,她的話足夠仇恨而露骨,讓薛焱聽著不自覺就皺起了眉頭。

    薛焱畢竟是總裁,平素在公司裏說一不二的皇帝一般的人物,忍著脾氣給薛硯棋解釋半天已經算是天大的讓步,此刻被薛硯棋那樣犀利的言語一激,便再忍不住?——

    “薛硯棋,你瞎說什麽呢,你嘴巴能不能放幹淨一點,什麽叫|床上,什麽叫出軌,我說過,我隻是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上,我跟劉思諾什麽都沒有發生,你在瞎造謠什麽,你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麽,你有什麽權利在這裏瞎逼逼!”

    “我在這裏瞎逼逼,薛焱,你可真不是個男人啊,敢做不敢當,怎麽,上完床之後就不承認了,你這個翻臉不認的態度,我們的劉思諾劉小姐可是會傷心的,別人當雞再不濟能拿到錢,而她呢,到頭來,連金主的一聲誇讚都收不到。”

    火力全開的薛硯棋,每一個字都是衝著紮心去的,讓劉思諾的臉色由黑轉紅,又由紅轉的更紅。

    “夠了,薛硯棋,我忍夠了,你不相信你就滾,別像個瘋狗一樣在這裏咬人,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我和小諾行的端做的正,不是你隨隨便便能夠詆毀的!”

    薛焱說著,伸手就想過來拽薛硯棋的胳膊,強行就想把她拉走,但是薛硯棋寧死不從,兩人拉扯了一陣子,薛焱的大皮鞋一不小心就踩到了金毛春花的小爪子,當即踩得它汪汪叫喚,而聽到那狗叫聲,薛焱這才皺了皺眉頭,退了開來。

    “我瘋狗?我亂咬人,薛焱,你可真夠膽子說這話,你以為我無端來這裏鬧麽,要不是看到什麽惡心的東西,我才不想來這裏,看你們這對狗男女呢!”薛硯棋說著,做出一個幹嘔的模樣,滿臉都是惡心。

    平生第一次被人罵狗男女,薛焱隻覺得腦子轟的一下,隨即爆發了起來:“薛硯棋!你把話說清楚了,你有證據就拿出來,我們把話說開了,我薛焱身在不怕影子歪!”

    “拿就拿,我還怕你不成!”薛硯棋也被激怒,二話不說,拉開包,掏出了手機,點開了qq。

    因為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薛硯棋哪裏記得,那張圖分明就是一張閃圖,一閃而逝後,就像是被火燒成了灰燼,連個渣都看不到。

    “圖呢?證據呢?你那麽信誓旦旦的說你是來抓奸,可俗話說的好,捉奸在床,你什麽都沒有,就憑著你的瞎想天天亂逼逼,薛硯棋,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看著薛硯棋翻了半天一無所獲的樣子,薛焱忍不住火氣直冒。

    而一旁的劉思諾,則是委屈的乖乖站著,隻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趁著眾人分神的時候,悄悄的把拿著手機的手背到身後,而她那還未熄滅的手機屏幕上,赫然就是之前給薛硯棋發閃照的那個小號,誠然,昨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用安眠藥放到薛焱後,她把他拖到床上,擺出自己自己想擺的姿勢,拍照發送,刪除記錄,然後把薛焱拖到沙發上。

    因為做這一係列的事情,劉思諾的那本來就受傷了的腳腫的更加厲害,但是對她來說,這一切都沒有白做,能看到薛焱和薛硯棋這樣的爭吵,值了!

    “是啊,棋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而且我也知道,作為一個孕婦,你確實比較容易瞎想,但是說真的,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焱哥啊,他是個好男人。”抱著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劉思諾再一次開頭,她每句話每個字都是在為薛焱說話,不知道是真的想勸架,還是根本再火上澆油。

    “好男人?喲嗬,你知道的可真多啊,我的丈夫是什麽人,你憑什麽知道的那麽清楚!”果不其然,劉思諾的話音剛落下,薛硯棋便又怒了起來,“你這個賤人婊|子,搶了別人的男人,還這麽理直氣壯,你還配當個人麽!”

    “夠了,薛硯棋,別整天用你那芝麻大點的心眼去揣測別人,我說了我們什麽都沒有就是什麽都沒有,你看看在這裏罵街的這樣子,而那些市井的潑婦有什麽區別,你真的對得起你薛太太的身份麽!”

    “好,好好,我潑婦,我賤人,我對不起我薛太太的身份,你說的都對,我就是潑婦,那我今天,就一定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潑婦!”薛硯棋說著,一把推開薛焱,衝猛地衝進了劉思諾的家裏。

    劉思諾家的大門口,正對著劉思諾的臥房門口,所以一進去,薛硯棋便看到了劉思諾房間的那張床,和昨晚那張閃照裏的一模一樣。

    果真,薛焱昨夜果然就是在這裏,在劉思諾的臥房裏,“好好工作,認真加班”的!

    “春花,給我咬死那個賤人!”這一刻,悲傷和絕望在薛硯棋的骨子裏炸開,她猛地丟手中牽著金毛春花的繩子,指著劉思諾大吼著,眼淚直飆。

    動物都是有靈性的,更何況,春花自打兩個月起,便是薛硯棋一手照顧的,此刻看著主人的模樣,它也能全心全意的感受到主人的心思。

    於是,一向乖巧溫順的春花,頭一次露出了齜牙咧嘴的恐怖表情,身子微弓,後腿一蹬,就長著大嘴朝著劉思諾撲去。

    而薛硯棋看著眼前劉思諾房子裏豪奢的裝飾,冷笑著流著眼淚。

    “金屋藏嬌是麽,那我今天就讓你這金屋變成破屋!”她說著,一個健步便衝到茶幾旁,隨手就呼落了茶幾上所有的高級茶具。

    瓷器碎裂的聲音立刻傳來,而金毛春花也已然撲到了劉思諾的腳下。

    這是人被逼到絕路,最慘烈的反應,劉思諾隻覺得怕的發抖,腳下一軟,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那邊的薛硯棋,不知道從哪裏飯翻出了一根高爾夫球棍,正揮舞著擊打著房間裏的一切。

    玻璃的破碎聲,瓷器的破碎聲,塑料的碎裂聲,還有狗吠聲。

    “焱哥!救我……”這種情況下,劉思諾隻好抱著頭,哀哀的朝著薛焱呼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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