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老子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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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敏感被溫熱的口腔包圍,柔軟滑膩的舌靈巧地掃過,帶起一陣陌生的顫栗。
餘木夕打了個哆嗦,回過神來,尖叫一聲,用力推開秦深,捂住破碎的衣衫踉蹌著滾到角落裏,戒備地瞪著他。
“別、別亂來啊!你這可是強女幹!”餘木夕努力板起臉嗬斥,可滿額的大汗昭示著她的色厲內荏。
秦深舔了舔唇瓣,慵懶地舉步逼進,眸底帶著深濃的戲謔與殘忍:“那你去告我啊,我再給你添點兒有力的證據。”
長臂一伸,大手攫住纖巧細致的下巴,高大的身影一點一點俯下,薄唇帶著冷冽的寒意,越來越近。
餘木夕控製不住地全身顫抖,強撐著的膽氣頓時土崩瓦解,薄唇覆上柔嫩紅唇的一刹那,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秦深隻是想嚇唬嚇唬她,可沒想到她的唇瓣那麽香甜,豐盈那麽柔軟,令他忍不住沉迷,深入,想要更多。
下腹火熱的欲望將西褲撐起一個挺拔的角度,叫囂著要一飛衝天。
秦深忍不住將餘木夕柔軟的身子拉起來,密密地貼合在懷裏,硬挺的火熱隔著褲子抵著她小腹,蓄勢待發。
他含住她的耳垂,含吮舔舐,低啞的聲音自薄唇間溢出:“不是要當秦家少奶奶麽?我成全你。”
被強勢霸道的男性氣息包圍,餘木夕有些迷離,耳垂被濕濡的唇舌逗弄的感覺令她渾身發軟,可小腹處卻被硬邦邦的熱燙抵著,那東西凶悍得仿佛要頂進她肚子裏。
“不!不要!”
餘木夕渾身打了個寒戰,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有些事情就要失控了,拚盡全身力氣掙紮,重重一口咬在秦深肩膀上。
秦深吃痛,皺眉“嘶——”了一聲,鬆了手。餘木夕連忙跌跌撞撞地從床那邊翻下,貼著牆淚眼汪汪地看著秦深。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語氣是從未有過的低聲下氣,軟弱乞求。
秦深冷著臉往前邁了兩步,餘木夕頓時如同被針紮了似的,沿著牆一路後退,一直退到離他最遠的角落。
肩膀上的刺痛令秦深從情欲裏抽離出來,他緩身坐下,靠著床頭,點了一支煙。
餘木夕一直含著淚死死地盯著秦深,生怕他突然獸性大發。
這是她第一次這麽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秦深就是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忤逆他,她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她雖然知道秦深是江海總裁,一手遮天,弄死她就像掐死一隻小螞蟻那麽簡單,可秦深並沒有真的對她做過什麽。酒吧的那一次雖然很怕,可她畢竟喝了很多酒,腦子不清醒,現在清醒地麵對他的強勢掠奪,她才悲哀地發現,她一點兒反抗、甚至是逃避的餘地都沒有。
真正令她無可奈何的,從來都不是那三張裸照和婚姻協議,而是麵前這個令人無力抗拒的男人。
他是刀俎,她是魚肉,她隻有乖乖挨宰的份兒。
一支煙抽了一半,秦深將煙撚滅,看著最後一縷青煙,淡漠地開口。
“木木,你聽好,別動不動就跟我講條件,惹我發火的後果不是你樂意見到的。”
餘木夕含著淚,呆滯地點頭。
“至於離婚,在該離的時候,你不想離都不行,但是現在,別再讓我聽到你說離婚這兩個字。”
餘木夕繼續點頭,不敢有一絲一毫異議。
短暫的沉默之後,秦深起身出去了,臨走丟下一句話:“去洗澡。”
餘木夕不敢反抗,連忙捂著胸口快速移動到櫃子前,抓了毛巾等物品就逃也似的離開臥室。
看著餘木夕逃命一般的背影,秦深心裏的煩躁又上升了十個百分點。
她是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她對他沒有哪怕一點點的好感,她是真的拚了命地想逃開。
他難道真的就那麽招人煩?
餘木夕把蓮蓬頭開到最大,抱著膝蓋,靠著牆,蹲坐在水流下,仰著臉任由水流兜頭兜臉地衝擊。
這半個多月以來,一直被秦深牽著鼻子走,她甚至沒有時間去傷感三年的感情喂了狗,也沒有時間去悲哀有家不能回。
可是那又怎樣?秦深還是不打算放過她。他就是毒藥,一旦沾染上了,那就隻有一條死路。
秦深推門進來時,餘木夕正在水聲的掩蓋下盡情地釋放哭聲。秦深被她那種狂亂的樣子嚇了一跳,大步衝過去把她從地上拎起來,就見白皙細嫩的臉蛋已經被強烈的水流打紅了,她身上冷的嚇人,緊咬著牙關抖成一團。
“你活膩了啊?”秦深氣急敗壞地關掉冷水,把她用浴巾包裹起來抱出衛生間,他能感受到她的顫抖與恐懼,但她乖巧地沒有掙紮。
把人抱到床上,丟了一把吹風機過去,秦深語氣有些衝:“在我洗完澡之前,收拾好自己。”
餘木夕不敢不聽話,乖乖地吹頭發。
偌大的臥室裏隻有吹風機嗡嗡嗡嗡的轟鳴聲,聒噪刺耳,卻又靜到極點。
吹幹頭發之後,餘木夕就蜷縮在被子裏,一動不動,大氣也不敢喘。
秦深裹著浴巾踱到床邊,看著縮成一團的小女人,微微皺了皺眉,掀開被子上了床。
被子下的兩人都裹著浴巾,照例是一人占據一邊,中間空了一大片。
燈一關,一片漆黑,空氣靜得可怕,兩道呼吸聲無比清晰。
餘木夕不敢睡,努力睜大眼睛,瞪著幽沉的夜色。
秦深也睡不著,聞著小嬌妻身上淡淡的馨香,聽著她小心翼翼的喘息聲,他整個人都快炸了。
剛才那短暫的美好紛紛往腦子裏湧,那麽甜,那麽軟,在他嘴裏,在他手中……
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大手一撈,把貼著床邊的小女人摟進懷裏抱住。
“啊”的一聲驚叫,小女人條件反射地拍打掙紮。
“再亂動,老子辦了你!”秦深沉沉地低吼,將柔軟嬌嫩的身子往懷裏緊了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挺翹的小屁股,“睡覺!”
餘木夕抖了抖,僵直著身子,既不敢叫,又不敢動。
她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上了她的小腹,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秦深的腰間裹著浴巾,餘木夕的浴巾裹在腋下,大片大片的肌膚相互接觸,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餘木夕大氣也不敢喘,精神繃到了極致,而秦深卻調整了一下姿勢,很快就睡著了。
耳邊的呼吸聲漸漸平緩均勻,餘木夕放鬆下來,困意如潮水一般襲來,眼皮子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悠長的尖叫聲劃破一室寂靜,餘木夕用力推打麵前放大的俊臉。
秦深睡得正香,猛的被一聲尖叫驚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又推又打又抓,睜眼一看,小嬌妻就跟炸了毛的貓似的,狂亂地閉著眼睛張牙舞爪,嘴裏還罵罵咧咧:“你你你個臭流氓!你對我做了什麽?”
罵聲突然被吞了下去,餘木夕愕然瞪大眼睛,看著貼著她臉的男人,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被強吻了。
等她意識到被吻的時候,男人已經壓在她身上了,沒了浴巾阻擋的兩具身軀密密地貼合,那硬邦邦的棍子深深地插進她大腿根部,火辣辣地灼燒著私密處稚嫩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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