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脫衣服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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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深長,秦深氣息不穩地往下遊移,唇舌向纖長的頸項進攻,大手在嬌軀上探索點火,輕揉重捏。
餘木夕從那一記令人窒息的熱吻中回過神來,感覺到秦深正在掰她的腿,理智頓時回籠,用盡全力翻了個身,將他從她身上掀了下去。
她立刻裹著被子滾到床邊,驚恐地瞪他:“你別過來!”
秦深這才清醒過來,略帶尷尬地別開頭,撿起浴巾圍上,什麽也沒說,掉頭就走。
他居然再次失控了,這女人到底有什麽魔力,居然令他如此把持不住?
往臉上潑了好幾捧涼水,那一腔烈火半點都沒熄滅,不得已,衝了個涼水澡,這才平息下來。
餘木夕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逃命似的下樓。
秦深一下樓,就見餘木夕正拈著一粒黑子苦思冥想。老爺子笑眯眯地捋胡子,臉上寫滿了必勝。
秦深駐足,深深地看著餘木夕。
她的側臉白皙細嫩,輪廓柔潤,眉頭緊皺,鼻梁秀挺,小嘴微抿,下巴繃得緊緊的,眉眼間滿是輸了棋之後的鬱悶與嬌嗔。
冷硬的心莫名一軟,怒意油然而生。這麽可愛的表情,居然從沒對他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展露過!
這該死的女人!
見秦深下樓,傭人過來請示開早飯。老爺子正在興頭上,硬是拉著餘木夕下完那盤棋才肯走。
“爺爺,您太欺負人了,明知道我臭水平,還非拉著我下棋,這不是捏軟柿子是什麽?”餘木夕扁著小嘴,鬱悶地吐槽。
老爺子被她這副嬌憨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薑蓉笑著安慰:“小夕,這個嘛,習慣就好,等你以後棋藝進步,能贏過爺爺了,爺爺就不跟你下了。”
一大桌子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看著秦振業與薑蓉,餘木夕突然想起爸媽,強扯著嘴角笑了笑,夾了個水晶蒸餃堵住嘴。
也不知道爸媽現在怎麽樣了,他們肯定很生氣,尤其是媽媽,唉!
早飯剛過,秦深的助理許曼突然打來電話,說是江城的項目出了問題,需要秦深親自處理。
老爺子親自把他們送到機場,眼看著小兩口進了候機大廳,還依依不舍地直揮手。
“爺爺是真的很喜歡你。”
秦深在前麵走,餘木夕瘸著腿在後邊跟,聽他跟自己說話,懶洋洋地接口:“沒想到爺爺居然這麽和善,我以為像你們這種豪門,大家長應該是像皇帝那樣高高在上的。”
“爺爺也就對你和善,對我們是挺高高在上的。”
“那他要是知道我們假結婚,一定會很傷心吧?”餘木夕幹咽了口唾沫,她不想讓那個和藹爽朗的老人難過。
秦深聞言,眉頭倏地蹙起,頓住腳步,冷聲道:“木木,我再說一遍,結婚證是合法的。”
語氣雖然平靜,卻壓抑著很深的怒氣。
秦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搞的,每次聽到她說“假結婚”“離婚”“契約”這些字眼,他心裏都很不舒坦。
餘木夕噎了噎,也對,民政局領來的證,手續齊全,從法律層麵上來說,他們的的確確是合法夫妻。
江城的事情挺急,秦深不停地發信息,一直到上飛機都沒有再說話。
一上飛機,餘木夕就閉著眼睛打盹,沒多大會兒,腦袋就控製不住地往秦深肩膀上靠,秦深給她推開,不大一會兒,她又靠了過去。
秦深唇邊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索性把她往自己懷裏攬,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能夠睡得舒服些。
昨晚沒睡好,秦深也有些困倦了,打了個盹,醒來時感覺胸口濕了一片,低頭一看,餘木夕嘴角還掛著亮晶晶的口水呢。
秦深鬱悶了,揪住餘木夕的耳朵一提,小女人閉著眼睛甩了一下腦袋,掙開耳朵,又把腦袋紮進他懷裏,還蹭了蹭。
秦深看著空落落的手,哭笑不得。
算了,反正衣服已經髒了,叫醒她也於事無補,幹脆破罐子破摔得了。
秦深歎口氣,認命地抱著小嬌妻繼續打盹,可沒過多大會兒,胸口突然被人用力推了一把,推得他往外一歪,腦袋差點磕著。
秦深睜眼,就見餘木夕橫眉怒目地瞪著他,正彎著胳膊擦口水。
餘木夕氣急敗壞,杏眼瞪得溜圓:“你又占我便宜!”
“你睡傻了吧?”秦深氣笑了,兩根手指拈起濕了一大片的衣服,“看你幹的好事!”
餘木夕頓時尷尬了,見周圍的乘客往這邊看過來,連忙把腦袋埋到胸口,不吭聲了。
秦深好氣又好笑,狠狠瞪她一眼:“不識好人心!”
好人?拉倒吧!呸!
餘木夕腹誹,卻不敢說出來,憋屈地縮成一團,秦深也沒跟她多計較,自顧自養神。
好不容易熬到飛機落地,餘木夕伸了個懶腰,歡快地蹦躂著下去。
“挺開心啊,要回家看看嗎?”秦深慢條斯理地潑冷水。
餘木夕一腔熱情頓時化為烏有,蔫頭耷腦地跟在秦深身後,悶悶的不吭聲。
秦深心情大好,順口補刀:“要不我讓小許準備些禮物陪你回娘家?”
餘木夕狠狠翻了個白眼:“謝謝,不客氣。”
助理許曼開車來接,一上車秦深就閉著眼睛養神,餘木夕躊躇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問:“我住哪兒啊?”
秦深沒睜眼,淡定地反問:“你想住哪兒?”
餘木夕啞口無言。
她還能想住哪兒?家是肯定不能回了,這麽幾天根本不夠媽媽消氣的,可如果住酒店,萬一被人認出來了,她媽還不得氣死啊?
餘木夕老實巴交地縮在角落裏,唉聲歎氣,隻能聽天由命了。
車子在江城一號高檔小區停下,許曼拿出兩串鑰匙,分別交給秦深和餘木夕。
複式房,歐式裝修,奢華大氣。
秦深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餘木夕嚇了一大跳,慌忙往後退,一邊退一邊戒備地瞪著他:“你你你想幹什麽?”
秦深嫌棄地把襯衫丟在地上,陰陽怪氣地嘲諷:“還能幹什麽?洗澡咯!也不想想,是哪個惡心的家夥弄得我一身口水!”
“你!”餘木夕漲紅了臉,啞口無言。
秦深裸著上身逼近,挑著眉梢,不懷好意地問:“還是你希望我幹點什麽?”
“不不不,你太客氣了。”餘木夕一邊後退一邊幹笑著擺手,“那什麽,好累啊,我先歇一會兒,你去洗澡吧。”
秦深挑了挑眉,抱著手臂往前逼近,邪邪地笑:“要我抱你回房嗎?”
餘木夕腦袋搖得堪比撥浪鼓:“謝謝,不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走,可以走。”邊說邊瘸著腿往裏跑。
秦深看著餘木夕的背影,勾了勾嘴角,慢條斯理地上樓。
他知道她怕什麽,他並不想嚇著她,可這麽好玩的小媳婦,哪能輕輕鬆鬆讓她跑了呢?
手機突然響了,是閨蜜錢多多的電話。
“喂,小夕夕,我馬上要回來啦!六點半下飛機,你來機場接我,給你帶禮物了哦,就這樣,麽麽噠。”
錢多多的聲音一貫又脆又快,跟機關槍似的,突突突一陣轟,轟得人耳膜吃不消。
餘木夕長籲一口氣,從行李箱隨便翻了套衣服換上,她就不聲不響地出了門。
現在才下午兩點出頭,餘木夕沒地方去,就找了間咖啡廳消磨時間。
人一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放個屁都能砸著腳後跟。
餘木夕前腳剛坐定,一男一女後腳就進來了,看見餘木夕,那男人立馬扯了一臉幸災樂禍的笑,擁著女人就迎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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