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做愛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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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最敏感最嬌嫩的部位被異物入侵的感覺格外強烈,餘木夕慵懶地翻了個身,那東西卻追逐著不肯舍棄,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勾起一浪高過一浪的陌生電流。

    餘木夕遲鈍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秦深放大的俊臉,他正閉著眼睛,一臉陶醉地親吻她的唇瓣,她能感覺到唇瓣和舌尖發麻微痛。

    呆了一呆,她才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身下的那個地方漲得很,還帶著微微的疼痛。

    反應過來之後,她尖叫著用力一推,秦深正陶醉地親吻她,冷不防被她一推,身子往外一翻,餘木夕往裏一滾,兩個人就分開了。

    餘木夕一把抓過被子裹住自己,驚恐地瞪著秦深,而他也被這一推喚回了理智,見餘木夕已經醒了,他紅著眼睛湊了上來。

    “老婆,我想要你。”嗓音沙啞低沉,性感得要命。

    餘木夕看他一絲不掛,自己身下酸軟脹痛,以為已經發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怔了怔,眼淚刷的一下就滾出來了,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

    “秦深!你混蛋!”餘木夕蜷縮在床角瑟瑟發抖,想嚎啕大哭,卻倔強地咬著嘴唇,死命地克製著。

    不能哭,死也不能在秦深麵前哭,輸了清白,不能再輸了尊嚴!

    秦深沒防備,被餘木夕一巴掌扇個正著,臉狠狠一偏,嘴裏頓時泛起一陣腥鹹。

    他怔了怔,抬手抹了抹嘴角,指間染了點血。那猩紅的液體就像一點火星子,刹那燎原。

    他一把扭住餘木夕的下巴,逼她與他對視,墨色瞳眸裏怒火燒天。

    “你打我?”

    餘木夕死死地瞪著他,恨聲道:“秦深,你除了會欺負我,還會幹什麽?”

    “老子會欺負你就夠了!”他陰冷地笑,森白的牙齒如野獸一樣,閃著寒光。

    秦深一把將餘木夕拽過來,狠狠壓在身下,火熱的健碩不顧一切地往她柔嫩的花田衝撞。

    是他太放縱她了,才會讓她越來越膽大妄為,今天他就好好教教她該怎麽做人!

    餘木夕張口就咬,狠狠一口咬在秦深脖子上,嘴裏很快就見了血,她不但沒鬆口,反而咬死了牙關。

    濃重的血腥味熏得胃裏一陣翻騰,喝了太多酒,又被嚇得不輕,上湧的酒氣跟血腥味混合著一衝,她張嘴就吐,“哇”的一聲,吐了秦深一身。

    秦深還沒找著門道呢,就被餘木夕咬了個半死,怒火越發熾烈,正想綁了她好辦事,不料,她一口穢物噴了他滿身。

    滿腔欲火頓時如同遭了冰雹,不但秒秒鍾熄滅,還被砸得一身傷。

    秦深呆了呆,暴跳如雷地衝進了衛生間。

    餘木夕連忙抓起浴巾裹上,跌跌撞撞地衝到隔壁房間,拚了命地砸門。

    任東剛洗完澡,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喝酒,聽見砸門聲,連忙皺著眉頭去開門。

    “我說深哥,大半夜的不去跟嫂子做愛做的事,跑……”

    話到這兒,倏地卡住了。

    餘木夕是想去錢多多那兒尋求安全感的,不料暈暈乎乎的跑錯了方向,敲開了任東的門,她看也沒看,整個人撞進任東懷裏,抱著他的腰嚎啕大哭。

    任東一臉懵逼,被餘木夕這麽八爪魚似的抱著,整個人都僵硬了,鬼使神差地關上門,把她帶到了沙發上。

    嘖嘖,深哥也太殘暴了吧?居然把嫂子給做到半夜出逃的地步!

    他心裏隻管往旖旎的地方想,琢磨著怎麽把嫂子送回去而不被老大遷怒,餘木夕已經發現跑錯了門。

    但現在不管進了哪個門,她都不打算回去了,誰都比秦深安全。

    “嫂子,你……”任東伸長脖子幹咽了口唾沫,尷尬得不行,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遞了瓶水過去,“你喝點水。”

    餘木夕沒接,抽抽搭搭地哭著說:“別叫我嫂子,我不是什麽見鬼的嫂子!”

    “別呀,嫂子,兩口子鬧別扭是常有的事,你……”

    “我跟那個畜生不是兩口子!”餘木夕煩躁地捶了一記沙發,“我是被逼的!”

    “被、被逼的?”任東頓時瞪大了眼睛,“你真是烈士遺孀啊?”

    “那個結婚證是被逼著領的。”餘木夕深吸一口氣,抹了一把眼淚,任東連忙遞了紙巾過來,她擦了擦眼睛,抽抽噎噎地問,“是你告訴秦深我在包廂裏的?”

    她不傻,一出包廂她猜到了,一定是任東搗的鬼,如果是秦深親眼看見她進包廂,他早就把她揪出去了,根本不會放任他們玩那麽長時間。

    任東一陣心虛,沒敢接話。

    餘木夕深吸一口氣,磨著後槽牙說:“任少,我跟你無冤無仇,不求你能幫我,隻求你別害我。”

    任東幹笑,避開眼睛不敢看餘木夕。

    他滿以為餘木夕給秦深戴綠帽子,這才火急火燎地報信,帶人去捉奸,沒想到餘木夕卻是被逼著結婚的,他好像無意間害了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啊!

    “任少,能不能派個司機送我回家?餘氏會記得任少仗義援手的。”

    任東瞅了瞅隔壁,有些猶豫。

    “任少如果不肯幫忙就算了,今天的事情,餘氏記下了。”餘木夕站起身,緊了緊浴巾,昂首挺胸地轉身就要走。

    “等等!”任東脫口而出,緊跟著站起來,可叫住餘木夕之後,他又怔住了。

    任氏在江城也是一塊響當當的招牌,根本不怕餘氏,更何況餘氏絕對不會因為今天的通風報信而打擊報複任氏。

    但眼看著餘木夕就這麽出去,任東心裏突然擰巴了。

    餘木夕頓住腳步,沒回頭,淡聲問:“任少有事?”

    任東長籲一口氣:“我送你回去。”

    “謝謝任少。”

    “稍等,我換下衣服。”

    任東回房,快速換了衣服,又拿了一套女裝遞給餘木夕:“新的,你先穿上吧。”

    “謝謝。”

    餘木夕笑了笑,還好,任東還算有點良知,希望以後他別再跟著瞎摻和了。

    餘木夕進臥室換了衣服,那是一件白色低胸緊身雪紡衫,搭一條黑色雪紡包臀裙,非常性感。

    尤其她沒穿胸罩和內褲,胸前的兩點透過白色半透明的布料,看得一清二楚,令人血脈噴張。

    餘木夕有些尷尬地橫著雙臂擋在胸前,紅著臉說:“我好了,走吧。”

    任東隨意掃了一眼,目光從那兩團被手臂擠得半遮半露變了形的綿軟上掠過,喉嚨頓時一緊,口幹舌燥。

    嬌軟馨香的身子裹著浴巾撞進他懷裏的畫麵在腦中一閃而過,大片細膩的肌膚貼著他,又軟又滑,比最上等的絲綢觸感還好,一縷幽香縈繞鼻端,直往心底裏彌漫。

    任東慌忙甩了甩腦袋,把不該有的綺念趕出腦海,拎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給餘木夕披上。

    “走吧。”任東歎口氣,抬手按了按心口,今晚這心跳得有點亂啊!

    餘木夕耷拉著腦袋跟在任東身後,步履沉重地出門。

    腿間陌生的酸脹微痛十分清晰,令她難受更難堪。

    “東子,大晚上的,上哪兒去?”

    餘木夕剛剛跨出房門,就聽見秦深冷沉沉的聲音,盈滿怒氣與不耐煩。

    她立馬退回去,躲在門後,屏氣凝神地留意外頭的動靜。

    任東腳步一頓,聲音有些顫:“額……出去轉轉。”

    “你嫂子不見了,你去讓人調監控,看看她去哪兒了。”秦深長眉緊蹙,滿臉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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