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今晚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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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聲太響,誰都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唱到高潮部分,餘木夕跟錢越不約而同朝對方伸出手,兩隻手順理成章地牽住,像歌星那樣很有範兒地擺了個pose。
下一首《今天我要嫁給你》,仍然是餘木夕和錢越對唱。
大屏幕打出五顏六色的光線,落在餘木夕臉上,將那張嬌嫩的小臉籠得越發清雅秀致。
錢越癡迷地看著餘木夕,眼神溫柔而又火熱,仿佛她真的要嫁給他了。
任東揣著一顆撲通撲通狂跳的心,默默地退了出去,一出包廂,撒腿就跑。
錢多多上完洗手間,歪歪倒到地回包廂,正好看見任東的背影快速消失。
“咦?那不是任少麽?”她眨了眨眼睛,仔細去看,已經沒影兒了。
“嘻嘻,我一定是喝醉了,眼睛都花了。”她歪歪倒到地進了包廂,往沙發上一歪,揚聲叫喚,“哥,你今天唱得好有感覺啊!”
錢越心一熱,對上餘木夕的眼睛,莫名感覺心跳漏了好幾拍。
他知道餘木夕曾經暗戀過他,十四五歲的少女都有那麽點子懵懂情愫,那會兒她把他奉為男神,隻是他已經有了女友,而她還太小。
現在,是時候再續前緣了。
錢越向餘木夕伸出手,餘木夕回他璀璨一笑,把手遞了過去。
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任東大大咧咧地闖進來,揚著下巴衝錢越吼:“我說姓錢的,可以啊!帶美女來玩,居然不叫上兄弟,真夠意思啊你!”
三人都嚇了一跳,見是任東,錢越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知道有美女在還這麽粗魯,活該你打光棍!”
任東難得的沒跟錢越針鋒相對,抬手按了壁燈,頂燈一開,包廂裏頓時亮如白晝。
餘木夕下意識眯了眯眼,錢越順手一抬胳膊,擋住她的眼睛,轉臉嗬斥任東:“開頂燈幹什麽?多刺眼!”
任東挑了挑眉,陰陽怪氣地笑:“給你介紹個朋友。”說著往旁邊讓了一步。
一條頎長的人影緩步走進包廂,硬朗的臉上帶著明顯的疏離與淡漠,眉眼間寫滿怒氣。
秦深微微眯著眼睛,看著被錢越護著的小女人。
他離她那麽近,牽著她的手,護著她的眼睛,仿佛嗬護和氏璧似的,小心翼翼,唯恐磕著碰著。
《今天我要嫁給你》的音樂還在繼續,一男一女,手裏還拿著麥克風。
很好,非常好。
他的新婚妻子,不乖乖地在家等他,跑到外麵跟野男人鬼混,又是牽小手,又是唱情歌,還談起婚嫁來了!
眼睛被擋著,餘木夕隻能看見兩條越來越近的腿,她轉臉衝錢越笑道:“越哥,你是不是要談生意了?”
錢越微微皺了皺眉,眼底埋藏著淡淡的不悅。
“唉,說好了玩通宵的。”餘木夕歎口氣,有些掃興,“那我先去睡會兒,你忙完了叫我。”
秦深隻覺得有一把火,從腳底板嗖的一下衝到了腦門子,秒秒鍾就要爆炸。
玩通宵?!他居然不知道,他那動不動就臉紅害羞的小嬌妻竟然這麽豪放,扯著男人玩通宵!
錢越隨手關了音樂,溫聲道:“那你跟多多先去睡,要吃什麽夜宵嗎?”
餘木夕彎著唇角笑了笑:“不用了,你忙吧。”
秦深那個氣啊!自從他進了這個屋,小嬌妻跟野男人說了四句話,連眼尾都沒往他身上掃一下,他一米八五的大活人,居然被當成空氣,無視了個徹底!
“怎麽我們一來,美女就要走了?”秦深深呼吸好幾次,才勉強克製住不讓聲音發抖。
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餘木夕頭皮猛的一炸,不可置信地轉臉,就見秦深正斜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心口一抽,冷汗倏地出來了,餘木夕第一反應就是往錢越身後鑽。
“怎麽了,小夕?”錢越察覺到她的異常,握住她的手,溫聲安撫,“你跟多多先去休息,我一會兒過去找你們。”
餘木夕口幹舌燥,膽戰心驚,僵著身子偷偷打量秦深。
秦深對於餘木夕做賊心虛的表現非常惱火,但這麽多人在場,明顯不是發作的時候,於是收回目光,客氣地說:“這位就是越少吧?幸會,幸會。”
錢越禮貌地回答:“在下錢越,閣下是?”
任東適時站出來:“這是江海集團新上任的秦總。”
“原來是秦總,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幾個男人開始商場上慣有的寒暄,餘木夕哆哆嗦嗦地挪過去,拽著眼睛都快睜不動的錢多多往外走。
一出包廂,就有侍應生迎上來:“二位貴客是要休息嗎?請跟我來。”
餘木夕扶著錢多多,跟著侍應生進了客房,正要關門,侍應生說:“小姐,您的房間在隔壁。”
“我住這兒就好。”
這是套房,完全可以一人一間。
侍應生維持著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小姐,先生吩咐了,請您住在隔壁的客房。”
餘木夕心念一轉,想來是錢越不放心錢多多,他要住在這邊,於是安置好錢多多,她就跟著服務生去了隔壁的套房。
今天玩嗨了,又被秦深一嚇,餘木夕暫時睡不著,泡完澡,裹著浴巾歪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秦深一推開房門,就見餘木夕四仰八叉地癱在沙發上,一條手臂耷拉在地上,浴巾散開,毯子似的蓋在身上,露出半片白花花的胸膛和兩條纖細白嫩的大腿。
怒火轟的一下,燃成了燒天的欲火,憋了半天的氣化成血液急速往身體中間的某個部位湧去。
秦深幾個大步跨過去,沉眉斂目,居高臨下地看著餘木夕。
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像是夢到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眼睛緊閉,睫毛蓋在下眼瞼上,像兩把密密的小扇子,鼻梁被燈光打出一道陰影,顯得越發挺秀,紅潤的小嘴微嘟,半嗔半嬌。
那樣清純秀致的臉,就像初綻的荷花,迎著朝陽,含著晨露,鮮嫩水靈,讓人既想細心嗬護,更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纖長白皙的頸項就像是一道分界線,往上是純潔的天使,往下是魅惑誘人的妖精。
潔白的浴巾堪堪蓋住右胸,左邊露出半個奪人眼目的圓潤,瑩白如玉的肌膚上,一點粉嫩如玫瑰花瓣靜靜地臥在誘人的豐盈上,可愛的紅豆軟軟嫩嫩的,蔫頭耷腦地半陷在花瓣裏。
秦深的目光定格在那無精打采的紅豆上,頎長的身軀緩緩蹲下,湊近,張口,含住。
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擾了貪睡的精靈。
所有的克製,在接觸到甜柔綿軟的紅豆的那一刻,轟然倒塌,秦深打橫抱起餘木夕,大步流星地闖進臥室,將她往床上一放,整個人壓了上去。
瘋狂地吻著那張令人又愛又恨的小嘴,汲取其中甜蜜的甘露,大手在豐盈柔軟上輕揉慢捏,留下一點又一點紅痕。
男人的喉間溢出既克製又粗狂的低喘輕吼,情不自禁,熱血沸騰。
他要她。
第一次那麽強烈地感受到,他要她。
就是今晚,今晚,他要把她變成自己真正的嬌妻。
喝了很多酒之後,再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又看了半部無聊的電影,餘木夕睡得很沉,以至於秦深把她抱到床上,她都毫無知覺。
他的親吻撫摸,令睡夢中的小女人不適地蹙起眉頭,陌生的情潮一浪一浪拍打著她,令她恍恍惚惚,如在雲端。
秦深被她無意識的低吟刺激得失了魂,兩片薄唇瘋狂地在她身上遊移,輾轉過嬌嫩的臉龐、脖頸、胸膛,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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