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嬌妻送上門

字數:5747   加入書籤

A+A-




    手機閱讀更精彩,手機直接訪問 c

    下午一點半,四十一度的高溫烤得柏油馬路上的瀝青都融化了。

    餘木夕覺得,她的人生就像腳下的路,被踩,被烤,被雨淋,被冰雹砸,沒有任何遮蔽地承受一切磨難。

    穿過馬路,走進零度中心,前台攔住她,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問道:“您好,小姐,請問您找誰?”

    “我找秦深。”

    “請問您有預約嗎?”

    餘木夕搖了搖頭,她打了秦深三個電話,他都沒接,否則她也不會親自到公司來找人了。

    餘木夕煩躁透頂,索性往邊上的長椅一坐,靠著牆閉著眼睛等。

    許曼從外麵進來,見餘木夕在,連忙稟報給秦深。秦深微微挑了挑眉,沒吱聲。

    許曼會意,出來對餘木夕說:“餘小姐,總裁正在開會,您請回吧。”

    餘木夕一動不動,眼睛也沒睜開,仿佛睡著了。

    許曼默不作聲地回到自己辦公室,把該做的工作做好,抱著一疊文件去找秦深簽字。

    秦深利落地簽了字,問道:“她走了?”

    許曼搖頭:“還沒。”

    “讓她進來。”

    許曼退出去,對餘木夕說:“餘小姐,總裁讓您進去。”

    餘木夕這才睜開眼,不緊不慢地站起身,理了理裙擺,慢吞吞地在許曼的帶領下走進秦深的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格局緊湊,前麵一副沙發茶幾,中間一副辦公桌椅,後麵一副紅木書架,木質花架上擺著幾盆綠植,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簡潔利落得有些離譜。

    餘木夕抿著嘴站在門口,低著頭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

    秦深繞過辦公桌,緩步走來,溫聲問道:“怎麽突然想到要來找我?”

    她能來,他並不覺得如何驚訝,她肯在外麵等上半個多小時,倒令他有幾分意外了。

    餘木夕咬了咬嘴唇,有些艱難地說:“我答應舉行婚禮。”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秦深心裏還是控製不住地有些歡喜:“明天早上就召開記者會,宣布婚訊,晚上咱們一起給爺爺打電話,告訴他老人家這個好消息。”

    “我……希望婚禮能夠延遲舉行。”餘木夕吞了吞並不存在的口水,手心裏滿是汗,局促不安。

    “為什麽?”秦深剛剛燃起的那點子喜悅之火,頓時被潑了滿滿一桶冰水,連“滋啦”一聲都沒有,就這麽熄滅了。

    “八月九號太倉促了。”

    簡簡單單的理由,令秦深下意識蹙起了眉頭,斷然拒絕:“不行!”

    之所以把日期定在八月九號,是怕夜長夢多。小嬌妻立場不堅定,再被錢越多拐幾次,一準兒跑沒影。

    餘木夕皺緊了眉頭,微微抬頭,注視著秦深,嗤笑道:“還有不到二十天,能辦出什麽像樣的婚禮?還是你說的婚禮,就是兩個人穿婚紗走一遍紅毯就好?”

    秦深一愣,有些詫異:“你是怕婚禮辦得不夠隆重?”

    “既然要辦,當然要大辦,要不然我的臉麵往哪兒擱?”餘木夕走到沙發邊坐下,眯著眼睛淡漠地說,“餘氏半死不活,急需轉機,我既然把自己搭進去了,當然要最大程度利用資源了。”

    利用?

    這個字眼令秦深十分不爽,額頭的青筋突了突,但他並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惹餘木夕不痛快,沉吟片刻,慢悠悠地說:“我是能等,但你爸爸可能等不了。”

    餘木夕唇畔的冷笑僵了僵,漸漸轉苦。

    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零度,就是餘祖光的連逼帶求。她都已經答應晚上回江城一號,餘祖光卻還是不放心,剛一吃過午飯,就親自把她押送過來,並且在樓下等著,也正因此,她才寧可在前台坐冷板凳,也不能離開。

    她嚐試著爭取:“明天開記者會也不行嗎?”

    秦深搖了搖頭:“我完全沒看到你有一點點誠意。”

    餘木夕愣了愣,驀地笑開來:“誠意?你想要什麽樣的誠意?”

    秦深舔了舔唇,喉嚨裏滾了滾:“我要,你就肯給麽?”

    餘木夕呼吸一滯,垂眸想了想,抬手拉下連衣裙側麵的拉鏈,揚起臉諷刺一笑:“這樣的誠意,夠不夠?”

    秦深墨色的眼眸一黯,如同平靜的深潭驀地被丟進一塊巨石,憑空湧起滔天巨浪。

    呼吸一重,垂在身側的雙拳倏地攥緊,額上青筋暴突,喉結的滾動不自覺地加快。

    餘木夕舉步走過去,步子很慢,又虛又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需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穩住。

    前所未有的屈辱,比以往的每一次更甚,可她別無選擇。

    秦深一個大步衝過去,攔腰一摟,將餘木夕整個人按進懷裏,俯首將兩片火熱的唇瓣疊了上去。

    柔嫩的唇有些發白,冰涼顫抖,嬌柔可人的身子顫得厲害,垂在身側的雙手忍不住揪住了裙擺,揪得死緊,仿佛要把布料硬生生扯下來幾塊。

    秦深的吻火熱猛烈,強勢地衝破粉唇貝齒,深入到最裏麵,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將她狠狠按向他,一手在臀下一托,將小女人整個兒托了起來。

    他豎抱著她,邊吻邊向後麵連著的休息室走去。

    他抱著她倒在床上,急切地撕扯衣服,直到兩具身體全都一絲不掛,他的唇都沒離開過她的臉。

    一路下移,往下,再往下,火熱的唇灑下一串又一串火苗。

    可身下的小女人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官知覺,隻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如果不是睫毛時不時抖動,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幾乎要讓人以為她隻不過是個真人娃娃。

    秦深心裏微微一涼,隨即又被滿腔烈火占領。

    她不愛他,甚至她有可能還是恨他的。

    但那又怎樣?她終歸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征服她,從身到心。

    靈巧的舌一路下移,溫柔而又熱切,席卷過嬌嫩的紅果子,輕舔慢咬。偶爾抬頭偷覷,便見小女人蹙緊了眉頭,似乎在竭盡全力抵抗什麽。

    大手在嬌軀上遊移,帶起一陣又一陣顫栗。長舌下移,溫柔而又霸道地攻城略地。

    餘木夕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雖然心裏很抗拒,可身體卻不爭氣地有了淪陷的傾向。感覺到長舌要往最為隱秘的地方進攻,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秦深低笑一聲,很有先見之明地置身於她腿間,不讓她反抗,然後低頭,溫柔地含住萋萋芳草中的一點嫩紅相思豆,輕柔齧咬。

    “嗯~”

    一道低吟,嬌媚如妖精,從微微顫抖的唇瓣中不自覺地溢出,白膩的長腿猛的收緊,夾住男人寬厚的肩背。

    感覺到小嬌妻要逃,秦深邪肆一笑,雙手捧住挺翹的圓潤,加深了親吻吮噬的力度與速度。

    餘木夕仿佛聽見“轟”的一聲,眼前閃過一道白光,腦子裏一片白茫茫的,整個人抖得如同風中落葉,吚吚嗚嗚的綿軟柔媚的哼聲控製不住地從喉嚨裏滾出來,令她又羞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那柔媚低緩的輕哼如同小奶貓一般,軟綿綿的令人心都化了,熱血直衝腦門,理智轟然潰敗,他急速上移,狂亂地吻如雨點一般落在那張潮紅的小臉上,身下一挺,深深地埋入令人瘋狂的秘密花園。

    “唔~”

    嬌媚的長吟從鼻腔裏逸出,如同最烈性的藥,令身上的男人欲罷不能。

    秦深就像上了發條一樣,緊緊地摟著餘木夕,淺嚐深吻,搖擺起伏,縱橫馳騁,不知疲倦。

    身體很熱,某處更是像要起火似的,呼吸被擠壓得一頓一頓的,柔媚的哼吟斷斷續續。

    稚嫩生澀的小女人,被迫承受過多的強烈浪潮,就像暴風雨裏的一葉小舟,在海麵上起伏不定,一忽兒被拋上雲霄,一忽兒又跌到穀底,下一刻,又飄飄搖搖的,始終無法自主。

    ……

    風平浪靜,吃飽喝足的男人眯著一雙深邃如潭的眸子,愛憐地看著懷裏慵懶無力的小女人,微微低頭,在她發間落下一吻,自己都沒發覺那眼神有多溫柔,動作有多寵溺。

    “十一,行嗎?”低沉微啞的聲音性感得要命,仿佛浸了滿滿的荷爾蒙。

    “嗯?”頭暈眼花、渾身虛軟的小女人根本沒反應過來什麽意思。

    秦深失笑,點了點餘木夕的鼻子:“十一舉行婚禮,不倉促了吧?”

    “年後。”小女人疲憊地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吐出兩個字。

    俊臉一沉,男人斷然道:“不行!就十一,不能再晚了!”隨即又放軟語氣,柔聲輕哄,“年後太冷,穿婚紗太受罪,木木聽話,就十一吧,不冷不熱,而且時間充裕,來得及置辦一切。”

    餘木夕累得不行,上下眼皮子根本分不開,秦深話沒說完,她就陷入了沉睡。

    秦深沒等到回答,詫異地低頭一看,才發現小嬌妻已經睡過去了,不由得搖頭失笑,精神抖擻地起身去衛生間衝了個澡,頓時一身清爽。

    最後看一眼床上蜷成一團,像小奶狗一般乖巧昏睡的小女人,幽邃的眸中快速閃過一道精光。

    木木,我想要你,你就必須是我的!

    &nc